第10章 永生预言和永生组织

  “你想拿到钥匙？产生这个想法的巫师太多了，我们怀疑永生组织至今没有找到钥匙的下落。”萨拉查仿佛看出了莫里亚蒂的想法，言语间话里有话，深意满满。“我们”，自然是指霍格沃兹四巨头。“人们在做出抉择前，通常经过深思熟虑。但有时，一个心血来潮的想法或许会带来更大的收益。”萨拉查意有所指。莫里亚蒂赞同道：“这一点在炼金术上尤为明显。”对大多数炼金术学徒来说，千百次的试验，不如一次顿悟。萨拉查涉略极广，对炼金术也有研究。他帮助梅林完成了“眠龙勿扰”这个集炼金术和龙语的封印魔法。此时提起炼金术，萨拉查给出了耳目一新的观点。“炼金术是为数不多战胜死亡的方法中最独特的那一种。梅林——他的本体谁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但是他的黑龙化身，你见过了。实际上就是一个奇特的炼金术道具。梅林以炼金术的方式从千年前的沉睡中苏醒，他还可以活很久。对比永生钥匙和炼金术道具，你会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两者之间似乎有不少相同点。所以？当时我们认为所谓的永生预言，与炼金术有关。这种通过神秘学战胜死亡的方法，不被我们选择。”萨拉查眼中闪过一道轻蔑。炼金术属于神秘学。四巨头活跃的那个时代，巫师被视为“不详的征兆”或“邪恶的化身”。巫师们受教廷追杀、被麻瓜歧视、还要被妖精、巨人、吸血鬼、狼人等许许多多的敌对种族攻击。在危难时刻，时灵时不灵的神秘学自然不受欢迎。相比所谓的奇迹，巫师们更愿意相信手里的魔杖和武器。何况四巨头本身是骄傲的，他们追求的是最纯粹、最珍贵的那一部分魔法。莫里亚蒂欣赏这样的职业态度，四巨头无疑是合格的巫师。然而……“我必须指出，恐怕你们把永生预言想得太过简单了。”莫里亚蒂直视萨拉查，说出了否定萨拉查的话。“在我的推演中，永生预言与炼金术无关，倒是与元素魔法紧密相连。”肯定的口吻，谨慎的措辞，让萨拉查认真思考莫里亚蒂的观点。“不排除这种可能，”萨拉查眯起双眼，回忆起来：“在我们掌控各自的元素魔法之前，永生预言已经开始流传了。那是我躲避教廷时，遇见的一个希伯来领主，他告诉了我永生预言的故事。当时我没有放在心上，后来遇见了戈德里克。再后来我们四个结识，在一次次的交流中才把永生预言摆到明面上谈。”“希伯来领主？”莫里亚蒂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萨拉查看了莫里亚蒂一眼：“有问题？”莫里亚蒂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梅林告诉我，他也是从一个希伯来领主那里得知了永生预言的故事。你觉得有没有问题？”“梅林从未和我说过这一点，当时的我们不注重永生预言，现在看来，似乎一切都有迹可循。”萨拉查有点不快，在这件事情上，他好像忽略了一些东西。“还有，希伯来人现在有了一个新名字，叫做犹太人。据我的炼金术教授尼可·勒梅讲，世界上只有不到10个人懂希伯来语。”莫里亚蒂给萨拉查介绍了一下情况，时过千年，有太多国家和民族消亡在历史当中。萨拉查却对尼可·勒梅产生了兴趣。“你的炼金术教授？霍格沃兹什么时候增加了炼金术这门课？”“去年。”莫里亚蒂言简意赅：“尼可·勒梅是欧洲硕果仅存的几位炼金术大师中最好的那一位。”“听起来不错，”萨拉查满意地点了下头，语气里头一次有了欣喜，“时间会证明一切，如果戈德里克看到现在的霍格沃兹，一定会明白我离开霍格沃兹是正确的选择。”莫里亚蒂很想问问萨拉查这么说的依据，但他还是把话题拉回了永生预言上。“从时间上看，永生预言起源于很久很久之前。”莫里亚蒂挥动魔杖，两人面前出现了一根时间轴，无止无尽，时不时有流光飞过，上面记录了永生预言出现的次数和相关人物。“约在1500年前，梅林为了寻找复活亚瑟王的方法，得知永生预言。”“约在千年前，你在躲避教廷的途中得知永生预言。”“希伯来领主在其中扮演了相当重要的角色，但是我们无法确认两个希伯来领主是不是同一人。”莫里亚蒂看向萨拉查。萨拉查点头，表示莫里亚蒂说得全对。“时间继续流逝，到了1988年，我，从东瀛黑巫师口中，得知永生预言。”莫里亚蒂最后总结道：“1500年来，永生预言总计出现三次。区区三次，确实是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数据，难怪从未发现相关的记载。”“但是——”莫里亚蒂的口吻一变，脸色严肃起来，“如果有一伙人在1500年前盯上了永生预言，横跨千年时光，这伙人的实力或许超出我们的想象。”“嗯，为了追求永生，没有人会原地踏步，人人都会变得疯狂。”萨拉查盯着时间轴，语气沉沉。“再加上千年的时光给予这伙人漫长的成长空间，只要他们不是哑炮，或许已经成为魔法世界最可怕的存在。当然，前提是这伙人真实存在，并且早在1500年前盯上了永生预言。”萨拉查看向莫里亚蒂，后者不假思索的道：“我有充足的理由怀疑这伙人真实存在，他们就是现在的永生组织！”“讲讲依据。”“如果两个希伯来领主是同一人，证明他活了至少500年。而且他极有可能是永生组织的巫师，否则一个希伯来人为什么告诉你和梅林永生预言的故事？”“你想说，希伯来领主试图利用我和梅林？”萨拉查从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哼！躲在黑暗里的硕鼠！只会使些藏污纳垢的手段以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作为心思缜密的蛇祖，萨拉查怎能看不出来。只是正如他说得那样，无论是他还是梅林，之前都没有在意永生预言，自然也不会联想其中的阴谋。莫里亚蒂点点头，说道：“我想希伯来人看中了你们的实力——当时的永生组织远没有现在这样强大，他们只能偷偷摸摸的搞些小动作。”“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恐怕你面对的是魔法界最大的黑手！”萨拉查突然笑着看向莫里亚蒂，“有信心吗，斯莱特林。”“我从不说自信，”莫里亚蒂的眼眸古今无波，“因为我从不怯懦，横跨千年的组织又如何，我不认为时间代表一切。”“时间……”萨拉查低声唤道，眼神莫名。莫里亚蒂没有听到，他继续分析：“1990年八月，永生组织袭击加拿大的海普罗赛球场。可以确定的是，永生组织渗透到了英国。我不能无动于衷，继续放任永生组织成长，等于慢性自杀。就像我前面说的，永生预言与元素魔法有关，而我，身具两大元素魔法，或许已经被永生组织盯上了。”莫里亚蒂想起魔术师的洗脑声音，更加确信了这一点。萨拉查细细思索：“水、火、风、地，是我们掌握的元素魔法，据你所说，东瀛boss掌握暗元素，也就是说，出现五种元素……”“不，我知道第六种，”莫里亚蒂的声音微微提高：“雷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