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完善吞噬

  萨拉查很确认在他漫长的一生当中没有听过雷元素魔法。“看来在元素魔法的道路上，我注定帮不了你太多。”微微瞥了眼莫里亚蒂，萨拉查沉吟道：“作为你的先祖，很遗憾不能给予你关键性的帮助。但是作为传奇大法师，我很高兴看到你走出一条自己的魔法道路。”每一位传奇法师无不对自己的魔法道路坚定无比。传奇二字，不仅代表对魔法无与伦比的理解和对自身境界的一种升华。更是一个孤勇者。在魔法道路上探索、追求、孜孜不倦的学习，视沿途风景美好与路上荆棘遍布于无物。心无旁骛的向前方的光芒走去，持之以恒、义无反顾。不同的魔法道路犹如两个世界，萨拉查是幸运的，他有一个死敌兼挚友，还有两个值得信赖的战友。霍格沃兹四巨头在同一起点，走上不同的魔法道路，却又能相互扶持，并肩作战。也许这就是萨拉查放弃成神的原因？面对既是先祖，也是和他一样朝着心中的目标一步步独行的孤勇者——即使道路不同，前行的方式不同，莫里亚蒂依然产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觉。他朝后退了一步，微微欠身，点头致意。“感谢你的肯定。”“倒是不必见外，”萨拉查也轻轻地点了点头，伸出右手，竖起一根手指，“尽管不能为你施以援手，但是完善吞噬咒还是没有问题的。”“吞噬一切。”萨拉查念出了吞噬咒的咒语，指尖冒出一道碧光，直通天际。火红色的天空上顿时了一层水雾，然后下起了连绵的雨点。莫里亚蒂让一丝细雨落在手上，感受其中的水元素魔力。萨拉查的水元素魔力，平静、淡然、安寂，从内到外透着一股死亡的味道。和莫里亚蒂的水元素魔力是截然不同的。得益于莫里亚蒂在变形术上的天赋，他的水元素魔力偏向于物质变化。更是由于强悍的精神力和炼金术矩阵的缘故，衍生出飘雪下的哭泣和温柔蓝鲸这样的精神类魔法。不过莫里亚蒂也知道，这并不代表他比萨拉查强大。只能说萨拉查作为哈利波特世界的本土巫师，学识渊博，天赋异禀，在走出自己魔法道路的同时，研发了元素魔法。如同现在，萨拉查施法，水元素魔力改变着这处异度空间。莫里亚蒂似乎看到了萨拉查和三巨头共同搭建异度空间的场景。萨拉查竖起第二根手指，细雨顿时变成了暴雨，滂沱而下。莫里亚蒂和萨拉查两人都没有被淋到。天空、微风与土地隐藏在雨幕中，渐渐消失，斯莱特林墓园也变得若隐若现。“三巨头回来看见他们的异度空间被搞成这样，会不会找你拼命？”莫里亚蒂开玩笑道。“呵呵呵，”萨拉查怀念的笑了，“在我们研发元素魔法时，这种事情时常发生。通常赫尔加会抱怨几句，罗伊纳会招来狂风吹干水分，至于那头蠢狮子，只会拔出宝剑追着我砍。”说到最后，萨拉查露出几分耿耿于怀。莫里亚蒂摇头一笑，看起来，萨拉查在格兰芬多的剑下吃过亏。“别露出这样的笑容。”萨拉查略微皱眉，急忙爆料格兰芬多的糗事。“那头蠢狮子掌握火元素魔力时，也曾把他自己的毛发烧掉。注意是全身的毛发，不止头发和胡须。”萨拉查解气的补充道：“赫尔加和罗伊纳受到了惊吓——赫尔加三天没给他一口饭吃，最后还是我熬制了生发魔法喂他喝了下去，他才得以恢复。”莫里亚蒂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为四巨头鼓掌，也难怪萨拉查愿意放弃成神。法神的身边也不见得有这样一群伙伴吧。可是萨拉查负气离开霍格沃兹又是因为什么呢？注意到莫里亚蒂疑惑的眼神，萨拉查摇了摇头，“别问，我认为没有必要告诉你太多历史——每一个时代巫师都有自己的使命与人生，我们的故事已经走向终端，属于你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好吧，我只是出于好奇，”莫里亚蒂耸了耸肩，“我不是一个侦探，解密不是我的目标。”萨拉查无声的竖起第三根手指，身上没有一丁点魔力波动，不过一种莫名的威胁感总是时刻提醒莫里亚蒂，此刻的萨拉查很危险！“轰！”一声沉闷的巨响传来，莫里亚蒂发现这是异度空间本身发出的响动。水面飙升至空中，大有淹没整个空间的架势，可是空中忽然出现一个黑洞，没用几秒钟，就把空间里的水吸入了黑洞。莫里亚蒂目睹了整个过程，萨拉查对他说道：“用你的水元素魔法，把金黄土地覆盖。”“你是在考较我吗？”莫里亚蒂勾起嘴角。萨拉查伸出右手朝金黄地面示意了一下。莫里亚蒂对准地面挥了下斯莱特林法杖，水元素魔力犹如山洪爆发一般，涌入空中。“哦？这样的方式？”萨拉查的蛇瞳里闪过一抹饶有兴致，“水元素魔力充分接触空气，最大限度的贴合这个世界，是要展开魔法变形么。”“请观赏，我的魔法。”莫里亚蒂微微一笑，下一刻，暴雨倾盆、雪花满天、冰雹坠落。没有大海却卷起了海浪，没有湖泊却涌出了潮水。异度空间像一个被泡入水中的纸箱子，无休无止的水从四面八方涌了进来。黄金土地很快被水覆盖，水面持续上升，恢复到和原有水面差不多高的高度。“好，足够了。”萨拉查开口说道，看了一眼水面，对莫里亚蒂到：“这样这处空间就打上了你的标记。你可以夺取、吸收、转化你吞噬的物体的能力。我想这样一来，获取火元素魔力了对你来说不是问题了。”莫里亚蒂毫不怀疑萨拉查的说法，并且通过这套操作，想明白了一件事。“你们用异度空间来寻找拥有同类元素的巫师，对么？”萨拉查点点头又摇摇头，“对也不对。”“异度空间确实是我们布置下来，用于寻找杰出巫师。我们把进入这里的方法以各种各样的形式留在了现实世界。但是掌控水、风、火、土四种元素魔力的巫师千年间只有一个人。也就是说，你是第二个进入这里的巫师。”“第一个巫师是谁？”莫里亚蒂眉头微皱。伏地魔？他是斯莱特林继承人，发现异度空间说的过去。邓布利多？通过为数不多的几次出手，莫里亚蒂发现老邓头疑似掌握了火元素魔法，就算没有，大概率拥有火元素魔力。格林德沃？他……应该不会……吧？迎着莫里亚蒂疑惑的目光，这一次，萨拉查没有回避。“是一个赫奇帕奇。”他说，“大约在三百年前，那孩子掌握了土元素魔法。”“竟然是赫奇帕奇……”莫里亚蒂属实被惊讶到了。“嗯哼，我也感到很惊讶，但是这就是事实，”萨拉查面无表情的说：“永远不要小瞧别人。”“闲聊到此为止吧，”莫里亚蒂忽然开口，“我该回到现实世界，去吞噬不死凤凰蛋，获取火元素魔力。”“请便。”萨拉查没有阻止。莫里亚蒂淡淡点头：“期待我们下一次相见。”“我也很期待，前提是你能找到其他进入异度空间的方法。”萨拉查勾起嘴角，笑得耐人寻味。“蠢狮子、赫尔加、罗伊纳留下的进入方法我不清楚，我留下的那些方法大多隐藏在咒语和黑魔法道具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