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破瓜

  当下也来不及多想,总之浇了冰水就有效,连掬了四五捧,脸上是不烧了,可身上还是烧。()当下伸头出去看了看,前屋里寡妇母女似乎在争吵,根本不知道自家后院进了人。因此越发胆大,就在厨房直接脱了棉衣棉裤,只穿一件秋衣,将水往往脖子上,胸口上撩,每每都能激起一团水雾,而见水之处,无不酣畅舒适,欢喜异常。

  多撩几次仍感觉不过瘾,就脱了精光,整个人都跳进缸里,顿时全身一个激灵,心境也平和下来。只是身体周遭漂起的许多水泡,让他烦恼不堪。

  前厅里王寡妇母女已经吵完,寡妇叹口气道:“那好,你不同意,我也不勉强,只是以后你的婚事我再也不会操心,你想如何都行。”

  说完寡妇拿起桌上的礼品,向门外走去。如果不答应对方,当天就要把彩礼退回去,这是规矩。

  寡妇出门以后,小丫就穴好门,准备洗脚睡觉。这才感觉后院有些不对头,哪里来的水声。打开灯一看,厨房地上多了一套衣服,却不见人。当下惊奇,拿起衣服左看右看,手指触摸尚有余温,就是见不到人。

  这时水缸里的张雷也憋的紧张,潜在水中不敢露头,心里只盼着小丫赶快走,好出来透口气。

  无奈小丫拿着衣服看了半天,就是不走,低头又见地上许多水花,便向缸里望去。这一望,就看到水里多了一只白花花的怪物,还冒着热气,吓的一声惊叫,晕了过去。

  张雷慌忙从水里跳出,看着小丫躺在地上,也觉得自己不对,将人吓晕。于是抱了小丫,朝前面卧室走去。

  两间卧室,一间寡妇的,一间小丫的,张雷哪里知道谁是谁,随便捡了一间就进去,把小丫放在床上,看看无甚大碍就准备离去。

  刚迈出两步,又感觉不对劲,周身的火烧的刺啦刺啦地,原本已经偃旗息鼓的东东也挺的戳破天。心里念头一动,刚才进水是没办法,现在眼前有一个女人,何必忍的那么辛苦。

  这念头一动,便一发不可收拾,反过身来死死盯着床上的女子,鼻子里呼呼喘着粗气。犹豫再三,大手一挥,将床帘放了下来。

  人却窜了进去。

  当张雷那放置了二十年还未开过刃的犁铧开进王小丫那保养了十七年的水田时,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如大威力二踢脚般划破夜空,冲上了云端。

  后院的狗立时咬成一片,四下里的庄户们也灯光大亮,各家男人们先仔细听了听,确定是王寡妇家传出的声声哀嚎,立即拿了铁锨棍棒等物自发到寡妇家门口集he。

  此时的张雷才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身子卯足劲像发疯的公牛,狠狠地冲向黏糊的水田,激起声声水花响。

  不多时小丫的呼喊正常下来,由痛苦变为享受,随着身上那蠢货的冲撞变的抑扬顿挫。

  此时,小丫的心里满是羞愧,耻辱,愤恨,却又无可奈何。出于女子天生的直觉,小丫努力伸手想去开灯,就算是吃亏,也要知道对方是谁。无奈身上这蛮牛太过疯狂,手无法勾及开关,那怕是苦苦哀求,都无济于事。

  随着下腹感觉到对方喷出的一股热流,小丫心凉了,一句俗话涌上心头,米已成炊。

  但小丫不甘心,不能让对方这样轻易走,不然自己两母女岂不是任人欺凌?于是不顾破瓜之痛,双手奋力一抓,在对方胸口拉出八道血肉。

  张雷这一吃痛,口中闷哼一声,心里发慌,仔细听门外似乎开始敲锣,约有十几号人在吆喝着开门。同时借着夜光,也看见小丫目中那两屡寒光,心里默道:罢了,被抓住还不知怎么处置,得赶紧脱身才是。

  于是拿过被子,往小丫头上一捂,赤条条地下床,奔到后院拿了衣裤,跳墙出去,直奔山顶。

  此时村长已经提议,不行用脚踹,将门踹开。

  早先赶到的小伙子早就想开脚踹门,只是不知里面的是哪家汉子,万一是个熟人,以后见面难免尴尬,因此畏畏缩缩。要知道,石板村的村长本身就是个老色鬼,村里的女人他没少勾搭,万一这门踹开,出来的是村长,那不就踹到老虎**。

  眼下村长醉醺醺地从另一家出来,又发了话,小伙子当然没了顾虑。另外这里面不乏对王寡妇母女有想法的,只是王寡妇作风严谨,他们得不了手。如果今天抓到寡妇偷人,不管是她自愿还是被逼,以后都没了脸面见人,那时候还不成了千人骑万人压的破鞋?

  在这些想法的驱使下,几个小伙子轮番大脚,寡妇门“嘭”的一声炸开,一伙人涌了进来。

  几个小伙子在屋里找了一圈,发现只有王小丫一个人,不禁奇怪,寡妇去哪了?

  村长醉的迷迷瞪瞪,晃了晃脑袋,问小丫,“你妈呢?”

  小丫抱紧棉袄,小脸乌青,只是摇头,“不在。”

  这下子众人明白了,感情刚才那一嗓子不是寡妇喊的,而是小丫喊的。立时就有好事者冲进小丫闺房去看,看了一圈出来眉头不展,里面一无所获。

  村长又问,“刚才是你在家喊的吗?”

  小丫心知骗不过他们,就指了指电视,“那上面喊的。”

  这是一个拙劣的谎言,一伙人同时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村长拍拍大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小丫,论起来你是我侄女,叔这是为你好,如果你被人欺负了却不敢说,就会增加那坏人的嚣张气焰,这次不收拾他,他以后还会再来欺负你,你明白吗?”

  小丫眼角快有泪花流出来,还依然嘴硬着说道:“没有,没人欺负我。”她把女子的贞洁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听到这句话,屋子的其他人笑的更贼了,不少人甚至都在打算,今晚也来“欺负”一下。

  这时候村长站起来,是时候该表个态了,清清嗓子说道:“这样吧,等下你妈回来我再和她说,东强和狗子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村长这话一出,其他人都有一丝怨恨,但不敢不服,纷纷羡慕地看着东强和狗子,恋恋不舍地离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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