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蛟丹
要说从山上往下跳,张雷闭着眼都可以完成,只是今天的感觉和以往不同,之前都是两三米就要找个落脚点,同时还要换口气,怎么现在一跳就是七八米,而且三四个起落都没感觉?难道是吃了那颗蛇胆的效果?
一想到此,张雷不禁笑了起来,活在凌云峰十多年,也算没白活,老虎奶,野猪肉,熊心豹子胆,什么没吃过。()
到了山下,张雷照例收了身形,沿着公路往下走,看见村口豆腐坊已经亮了灯,里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张雷走到豆腐坊门口故意放慢脚步,想听听里面的人在说什么。谁知无意间扭头,余光看到王小丫在门口向外望,于是脚步加快,急急朝石木匠家走去。
石木匠不在,木匠媳妇在,见了张雷厌恶地要关门,张雷急忙上前挡住,小声道:“婶子,我师父老了,我想来打副棺材。”
木匠媳妇一愣,面上愕然,随后把门打开,“进来吧。”
不管阎老六生前多么不堪,现在毕竟是死了,作为一名普通山民,木匠媳妇还是有那么一丝仁慈之心。招呼着张雷坐下,又倒了茶,然后说张雷你先坐,我去东头喊木匠回来。
张雷点点头,这是木匠媳妇第一次对他说话这么和气。
木匠媳妇走后,张雷规规矩矩地坐在厅里等着。这时木匠的大女儿从学校回来,一蹦一跳地进来,见了张雷一愣,“咦,你到我家做什么?”
木匠的大女儿叫石艳敏,今年16岁,正在读初中,听说这是最后一学期,过完年就要去南方打工。
对于读书人,张雷向来都是比较敬重的,甚至带些敬畏,这源于他长这么大都没上过学的缘故,他的知识都是阎老六手把手教的。因此对石艳敏的问候,他只是点点头,,就不再说话。
石艳敏也看出来这个没文化的土鳖比较自卑,女人独有的虚荣感瞬间得到满足。虽说是个初三都没读完的小姑娘,在见到有人对自己露出崇拜心理时也禁不住母性泛滥了。
何况面前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还是个打小没有母亲的孤儿,于是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糖递给张雷,“给你吃,学校买的。”
张雷像个木头样接过糖,想拆却觉得难为情,就想放进兜里算了。
这一切落在石艳敏眼里却变了样,以为他不舍得吃,当下再拿出一块,剥出来对张雷道:“张开嘴,我喂你吃。”
性格开朗的小姑娘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一无意识举动对土鳖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张雷连话都不敢说,吞了糖就低下头去,心里惊道:怎么会这么热?有一种强烈的冲动?
这不怪张雷,怪他吃错了东西,他把那蛟丹当蛇胆给吞了。蛟性本淫,那丹又是蛟数百年的精华凝成,他这么冒然吞下去,不烧的**焚身才怪。
石艳敏还当是面前这个土鳖不舒服,还关切地用手去摸他额头,这一摸,就摸出了祸端。
张雷那个二球直接一把拉过小姑娘按到墙上,自己也弄不清自己想干什么,本能地用下面死死抵住对方,这才觉得有些舒服。随后又不自觉间,用手捏了对方胸脯一把。做完这一切,张雷就傻在原地不动了。
石艳敏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那个土鳖已经红着脸缩到墙角了,低头勾背,像是一团肉球。
小姑娘瞬间明白了怎么一回事,气的小脸乌青,抡起书包就摔在土鳖背上,然后哭着跑了。
这时木匠两口子也转了回来,见土鳖蹲在墙角,不禁奇道:“大兄弟,蹲哪做什么,来,喝杯茶。”
土鳖伸手将自己裤兜戳了个洞,然后用手把那根祸害抓住,拉到一侧,以免站起身时出丑。这才弯着腰哼唧道:“石大叔,我师父老了,我来看看棺材。”
石木匠是个好人,憨厚地笑笑,“我后院有一口桐木棺材,你去看看,合适了五百块你拿去。”说完又补了一句:“对了,如果没钱,可以先欠着,什么时候有了,再给我,先让人入土。”
有那么一刻,土鳖感动了,对木匠点点头,“那我明天早上来取。”说完兔子般窜了出去。
到了屋子外面,被冷风一激,张雷才冷静下来,脑子也没那么乱。只是**那不知羞耻的货,依然硬挺着,似乎要与寒风一较高下。
对于这种情况,张雷已经想好对策,等下回到山上,裹在被子里好好的来次手指大战,还就怪了,好端端的就想起干那事。
对于男女之事,张雷早就明了,只是一直练着童子功,师傅看的紧,没机会实践。本来还说葬了师傅,就把那金银拿去换了钱,回来向王寡妇提亲,也好破处,没想到这个想法在脑中存在还不到一天,**这蠢物就嗷嗷待扑,果然是憋惨了。
一路奔到山脚,实在是憋的难受,似乎身体里有一股火要喷出来,土鳖看了看周围环境,天色已经全黑,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奔到一处草丛里,急急火火蹲下,开始用手指做套筒运动。
无奈越是心焦越是不管用,眼看那物都快脱皮,肚里却还没半点反应。最要命的是,胸口都窜上来一股火,喉干舌燥,眼睛都熏的快看不清。
见这样不行,张雷又想到一个法子,用冷水浇。这是师傅告诉过自己的土办法,但凡有人被下了**,只要冷水一浇,立马解馋。可这荒郊野外的,哪来的冷水?
抬眼一望,村口豆腐店里灯光透亮,她家肯定有水。于是一个快步加速,冲到后墙一蹬,翻了过去。
普一落地,两条黑狗就窜了过来,临近三米又停在当地,哀呼一声,慢慢退去。
张雷一愣,狗什么时候也这么听话?居然不咬人?岂不知,是狗嗅到了从他身上散出的阵阵血腥,还当是什么厉害动物,一时骇住,才不敢声张。
见狗不吭声,张雷心说正好,心急火燎地跑进后院厨房,拿起盆子从缸里打上一盆水,先掬了一捧浇在脸上,登时“滋”的一下,脸上似乎冒出一团白烟,袅袅上升。
张雷瞪着鸡蛋般的眼珠子看着那白雾,又用手摸摸脸皮,怎么会这么烫!?<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