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节 外神
副章节名：旧日统领世界之支配者大名时至今日吾等尚未知晓
取自《旧日花名今未觉》。噗噗噗~（捂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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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下落只用了一瞬间。而义信的电脑上却显示用去了七个小时，下落了近1300公里。
反常的时空系数让义信和尼美莎无法判断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同样的，这样的反常也让两人的摔落没有受到太多的伤害。
这里是深坑的底部，四周都存在着如同地下荧光菌群一般的低等生物集合。连两人的脚下也是荧光处处，真菌繁茂。
奇异的地方刮起了特殊的旋风，大量发着青光的菌丝翩翩起舞。照得这没有自然光源的，不同于人间界的地方诡异而奇幻。
在双脚踩到实地的同一时间，义信立刻感到了脚下地面如有生命一般的博动。而尼美莎的反应则是更加激烈。
激烈得多。
“母亲”现在的尼美莎恨不能趴在地面上展开双臂拥抱地面。她的眼中泛着激动的泪花。
见尼美莎出现反常的反应，义信立即观察起了四周。
通过他周围的发光真菌照耀义信差不多可以看清这深坑极远之处的石壁。泥石混合的壁垒看上去不甚严实。随时都有种会被脚下这庞然大物挤破的感觉。
脚下的这团似肉又似真菌团的巨物用自己的身体填满了整个深坑。它是这样的庞大，大到义信难以计算它的真实体积，或者体重。
它就这样静静地呆在两人的身下，轻轻地博动着如心跳一般的律动，同时散发着青白色的柔和荧光。周围的真菌群如同它的孩子，环绕着它，保卫着它，用自己的薄弱光源照耀着它。
深坑的世界中几近无声。在这样的环境中，它和它和孩子们是这样的和谐。似乎从久远之前就存在在这里，无视着人间界的苍海桑田，一直一直地存在下去。
这里的时间几近停滞。
它就是整个遗迹魔力源的源头。义信作出了这样的判断。
一年之前，义信和那美为了消灭魔力的源头而进入遗迹。最后的结局是悲伤的。魔力暂时在天海市消失了，这让包括义信那美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一切都就此结束。谁想前几日突然又一次的魔力暴发，甚至二上门还出现了结界。现在看来，脚下这可以让打开灵眼的义信睁眼如盲的巨大魔力源头正是一切的起源。
也正是巴比伦双神就算是死也要封印住的东西。
这样一想，这个时空常数异常的世界也许就是两神为封印它而制作的封印空间。
也只在这种远离尘世时间几近停止，并且除它之外什么都没有的地方才能安心地困缚住它。
但是义信的眉头紧皱。
它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困住它？
“母亲是没罪的。她只是想要让自己的孩子有个安全的生存空间罢了。”
尼美莎回答了义信的疑问。她仍然趴在地上，完全没有管自己现在的仪态。在发现自己母亲现状的这一刻，她的心被伤透了。
“母亲快死了母亲告诉我告诉你的孩子是谁是谁在伤害你？”
脚下的博动并没有因为尼美莎的提问而产生异动。但尼美莎却如同得到回答一般快速地站了起来，向着远方黑暗中的某处直直地冲了过去。
完全无视了义信的存在。
“喂！”义信想要阻止已经晚了，只能尾随而去。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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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坑世界异次元，三次元世界
“他们似乎摔到了高次元世界中去了呢。”空中的宁楚定定地看着脚下那团超巨大精神体和在它之上奔跑的两人。
“居然没被次元规则强迫改变形态也真是有够稀奇的。”
“一个延续了她的血脉。”摩根捏捏一边那美的脸颊。“另一个延续了自己母亲的精神。从本质上来说，他们早就不再是三次元生物了。之所以还存在在三次元世界之中只是因为他们的眼界局限了他们的未来。”
“你才不是人！你全家不是人！别捏我！”那美满头冒烟拼命扯开那只咸猪手。前面的话都是傲娇。最后那句大概算是傲娇的集合体。
“那么它不她到底是什么？”宁楚缓缓降落站在了这巨大的精神生命体的体表之上。
“生命之母是也。”同样站上了“地面”的摩根右手转身一挥。
瞬间，整个只有微弱光源的深坑世界被柔和的白光所包围。远方无法完全看清的石壁也在这充足的光源之下纤毫毕现。
那石壁上有东西。是一大段如刀砍斧凿一般的奇异文字。每个笔画简单的文字都十分之巨大，仅仅数言就占满了整片的墙壁。高至百米，宽也至百米之多。
“楔形文？！”宁楚和那美歪头，然后拼命摇头。
“不懂。”
“巴比伦双神留下的，也应该算是神文了。”摩根为两人解读出了这古代文字所想要诉说的思想。
“趁其入睡封其魂，实不义。吾等无颜再现世间，遂随之。若后人来此解其封，天必倒。”
“作为主神的夫妻居然会去做这种偷袭的勾当。幸好，他们还知道自己有多卑鄙。”那美捂脸。
“生命之母的话”宁楚点点下巴。“应该算是一界之中最初的生命起源是吧？他们为什么要封印她呢？生命之母是无害的吧。”
“对于现处于第四纪‘寂静纪’（tacitateporib）的所有存在来说她是无害的。但是对于原本存在于第二纪‘诸神纪’（deosteporib）的神们来说，被生命之母抢去莫大权柄和抢去大部分的生存空间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摩根撇嘴。
“神也是自私的。”
“你到底在做梦的时候把这个世界给整得有多复杂啊混蛋”那美和宁楚满头黑线。“给我们好好说明清楚呀！”
“其实也就是很简单的按照印加文明的纪元算法”想要敷衍过去的摩根被两人盯得压力山大。
“好啦。反正现在有时间。”
“纪元的划分是按照统领世界的种群和时间线的先后来进行的。第一纪‘黎明纪’（aurorateporib），世界形成万物初开，这一纪没有统治者。第二纪‘诸神纪’（deosteporib），外来的神明统治大地，这个世界持续被蹂躏着。第三纪‘大热纪’（ntroversiasteporib），自然之中出现了原初之神，早在第二纪时就已经纷争不断的外神和旧神们开始了天地大战。第四纪‘寂静纪’（tacitateporib），所有的神要不被灭要不被封印，统治世界的存在变成了凡物。”
“就是这样。”摩根耸耸肩膀，变出瓶水润喉咙。
“装你妹！明明没有身体喝个屁的水！”那美一把抢过摩根手里的水瓶。
“给我继续！明明没有说完！又想藏着不说是吧！”宁楚飞起一脚踹中摩根小腿膑骨。
“真难伺候”刚想吐槽，摩根又一次被盯得压力山大。
“好啦。”
“第五纪‘辉煌纪’（gloriosateporib），凡物们努力地向着积极的方向进行着，并且取得了一定的成果。第六纪‘沉沦纪’（rgiteporib），认为自己已经达到巅峰的凡物们停滞不前，转而开始了奢华享受。”
“第七纪‘寂灭纪’（rruptibileteporib），所有前六纪积压的负面情绪全面爆发，世界彻底毁灭。听过这些之后是不是觉得很压抑？这就是我之前不想说的原因。”摩根看着两人那如同被噎住一般的神色坏笑着。
“放心吧。这只是我在最初时分设定的既定历史。只是属于我一人的唯一神论。而当这个世界脱离了我的控制开始自行其事的那刻起，所有人的未来不再是既定的。”
“不断地努力，再加上少少一些敢于直面未知未来的勇气。”摩根伸起右手食指指着三人上空由摩根制作的小型人工太阳。
“命运并非无法打破。”
人工的太阳散发着强烈而璀璨的光芒。
静静听着摩根如同传教一般的话语，那美和宁楚两人都感受到了来自于梦界创造者的伟大梦想，和寄托给所有存在的希望力量。
“话归正题。”宁楚揉揉自己的脸。
“生命之母的名字是？”
“以某人的认知观来命名的话。”摩根手指远处已经与义信和尼美莎接触的某人。
“生命之母的名字是‘玛尼荼’。北美印第安文明‘万物有灵论’的最终产物，自然之母。天地间所有的一切都源自这名叫玛尼荼的自然之神。天上的雄鹰，草原上的狼群，森林中的灰熊，或者集群而居的人类。甚至连一草一木也都是玛尼荼的孩子。”
“又转移话题。”那美头暴青筋，上前一把揪住摩根的耳朵。
“就是！”宁楚也是一脸不爽。
“我们不要别人的答案！要你的答案！老是转移话题你这是要闹那样呀！”
“神秘感没有了就不好玩了嘛”
揪耳朵的手的力量明显在加大。
“好啦我说就是了嘛”
终于解放了的摩根眼泛泪花揉着自己的耳朵。
“黑山羊。”
听到这个禁忌一般名字的世界树使徒和现人神立刻神色紧张地转过头看向义信和尼美莎所在的方向。
“跟你们说了还是不知道为妙不是？”
耳朵还在痛的摩根只能在一边小声地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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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他。我之死将引致世界之毁灭。
尼美莎从她母亲那里得到的就是如此答案。她不得不信，也无法不信。
因为那是源出自基因深处的认同感。那种认同感从她朴一落地就一直环绕着她，让她有回家的感觉，让她分外的亲切。
她不知道存在在这样地方的母亲是用什么办法让她和她的哥哥们出生的。但她就是相信她的母亲办得到。
母亲无所不能，母亲崇高伟大。
但这样的母亲却因为一个凡人的诡计而陷入危局。不管对方是怎么办到的，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多余的问题。现在应该做的是拯救母亲。
这不但是在救自己的母亲，还是在救这拥有十多亿人的星球。
想要救和救得到之间区别巨大。当盲目奔跑的尼美莎想到这个问题之时，满心焦急的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救，怎样才算是救到。
慌乱的她急急转过头去，试图从一直在跟着她的义信那里得到答案。
在她无措的眼眸之中义信还是那样的从容，还是那样的镇定。仿佛他智珠在握所以才气定神闲。这样的神情感染到了尼美莎，让她片刻即从慌乱之中脱离，回复成了那个原本拥有超高智力的电子妖精。
他=安全感
心中已经这样认定的尼美莎不再胡乱臆测，只是随着自己的感觉向着那罪人的方向跑去。
跟着尼美莎的义信脑中想得很多。
比如这难以铭状的母亲要靠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被人威胁到这地步。威胁她的又是谁。接下来应该怎样来处理这些问题。
还有，如何保证自己和尼美莎的安全。
其实他的心中也有着无措。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大男子主义的骑士。他清楚的了解到他如果乱了，她也就乱了。
那样，一切在没有发生之前就结束了。
深吸一口气然后呼出，义信强自安定了下来。眼前的一切都是那样的难以理解。至少，要将自己可以理解的部分全部利用上。
人类就是这样一种可以在危险环境下用出所有努力让自己达到绝对安全的生物。不然早在上万年前人类就应该毁灭了。也不会在今天这个奇妙的世界中作为主导者而存在。
义信的确有着追随那美的脚步踏上异界长廊的想法。但在这之前，至少要把手头的事情完美解决。
至少要有一段完美的，不会辜负所有人期待的人生。
而不是在这里死掉。也不是在这里看着和自己有亲密关系的尼美莎和瞳死掉。
创造者嘴中的某人渐渐地拨开迷雾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当他那张仍然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自私嘴脸再次出现在义信面前之时，义信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他。
“门仓！”
不会错的，那张小人嘴脸。只要是看过一次就不会忘却。这名叫门仓的家伙那张嘴脸仿佛上面刻着“自私卑鄙”四个字一样，让人记忆犹新，难以忘怀。
那名叫门仓的家伙现在手上提着一个怪人，脚下还踩着一个。并且他除了那张嘴脸之外，其它的部分全部是不应该属于人类的部分。
荧光，肉质，怪异。能够想到的就是这些似名词又似形容词的词语。其它的部分，所有语言在这诡异的情况面前全数变得苍白无力。
至少，他还是个人形。他还没有因为现在的“进化”而脱离人型的范畴。
那两人被他打倒并且正在蹂躏着的怪人义信和尼美莎都认识。正是尼美莎的哥哥们。明明已经身死的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在这特殊的世界中活了过来。
“废物！”
全身由菌质和机械零件组合而成，现在基本肢离破碎只剩下躯干的玛尔穆斯被门仓那异形一般的右脚踩在地上。他那明黄色的，只剩下一颗的独眼愤怒地看着惊慌的尼美莎，用着最恶毒的语言斥责着自己的妹妹。
“如果母亲因你而死，你就是所有兄弟姐妹的罪人！你的罪万世难赎！”
下一刻，再不能承受多余力量的玛尔穆斯被那只非人的右腿踩穿踩碎。眼中黄光的消逝预示着名叫玛尔穆斯的破坏者再次一陷入了唯有他们一族才会陷入的轮回之中。
“玛尔穆斯说得没错。你来得有些晚。”
红斗篷怪人穆维斯现在被门仓的左手掐住了脖子拎在半空之中。原本存在于斗篷之下那无数的机械触手现在无一幸存。他只剩下了一颗脑袋和连接在脑袋之下可以覆盖自己窘境的硕长斗篷。
他的眼睛也在看着尼美莎。无视了一边的义信，无视了自身的危机。
“但还不算最晚。我已经无力再守护母亲。希望你能做得到。”
“好多的废话。我已经听腻了。”
下一刻，名叫穆维斯的存在也同自己的兄弟一样片片粉碎，陷入了轮回之中。
“你们，你们俩个。”如异形一般的手臂在解决完全自己先前的对手之后指向了远处的义信和尼美莎。那已经几乎没有人性的平静声音诉说着让人难以理解的话语。
“你们也是来阻止我创造新世界的吗？”
“你！”
尼美莎的双手上出现强烈的电光。她刚想要上前与对面杀害自己哥哥的凶手同归于尽即被身后的义信拦了下来。
“看来堕天使们是被你利用了。”
义信看着门仓怪物的眼中有着好奇，更多的是赞叹。
“他们？哼。”
说到了自己骄傲的地方。作为一个boss而存在在这里的门仓也难免的开始了夸耀。
“当我从日本国的政府那里得到建立天海市的许可之后他们立即出现在我的面前，想要从我这里分一杯羹。并且还大言不惭地表示如果不帮助他们就会被当作那无聊巴比伦塔的一块基石。他们当自己是什么！”
“认为自己占有绝对优势的笨蛋们并没有将我放在眼里，只当我是一个傀儡。直到今天，谁是笨蛋，谁是天才是人都知道了。哼哼哼哼”门仓那仍然在不断变化的手捂上了自己的脸庞。
“人间界有阻止他们回到天界的结界？那好，造个没有结界的网络世界！巴比伦塔可以加速破坏世界与世界之间的壁垒？那好，我来给你们想办法。哼哼哼哼”
“哈哈哈哈！”门仓说着说着笑了起来。
“鬼知道什么结界！鬼知道什么壁垒！我只是一个从麻省理工毕业想要回国作出一番事业的物理学和经济学双料博士！不是历史学家！不是神学家！这些我都不懂！也不想懂！是你们逼我懂的！”
“那一年我看到了希望。”门仓的眼睛看向了义信。
“你和那个女人给我带来了希望。”
“我那时没有骗你们。当时的我的确是想用那边的能量切，魔力来加速网络世界的建设。在你们都离开之后我发现了这里。”门仓指着自己的脚下。
“她是神！她是我的神！玛尼荼在我进入这里的第一时间就和我展开了联系！她称呼无父无母的我为孩子！你们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吗？啊！”
门仓的眼中出现的泪。那让人心情纠结的泪。
“那几个和我一同进入的恶魔看不到她，而我却可以。他们认为她只是一团巨大的能源，而在我的眼中她就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
“一切的母亲！”门仓张开双臂，仰天咆哮。
“那你还这样对她！你不是人！”尼美莎愤怒地骂了回去。
“我怎么了？”门仓低下头，疑惑地看着尼美莎。“我只是在按照她所说的那样解放她，给她一个完美的新世界而已。”
“当我和她说可以利用现有的网络世界来进行试验时，她立即将自己的存在联系上了第二天海市。那些由恶魔的制造，可以吸取灵魂的蝴蝶们都变成了她的食物。那些恶魔看着蝴蝶们消失在网络世界中开心得不得了，以为自己的巴比伦塔计划一直在成功进行着。忘乎所以的他们完全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由我秘密主持下的新世界诞生计划！”
“虽然那份泄露出去的量化实验程序失踪了，但这无伤大雅。”
门仓再次展臂仰天。
“不久之后当结界消失之时我将成为这新世界的神！”
尼美莎刚想再次斥责门仓之时，她的肩膀被义信按住了。不解的她回过头去，看到的是义信那智珠在握的神情。
好帅被闪光弹闪到的尼美莎立时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只是楞楞地看着义信走到她的向前，将她挡在身后，独自地面对着对面的可恶家伙。
“你的把戏应该结束了。”
义信给予门仓的是鄙视意味浓重的冷笑。
“十句话里九真一假是为骗术至高。别以为我没学过。你这家伙说得好像情真义切，一切都是为了这位母亲，其次再是自己，其实你的心里从来就只有你自己根本没有别人！”
义信的右手指遥遥指定门仓那惊讶的嘴脸。
“什么被恶魔逼迫被逼无奈。谎言！他们来邀请你，下一刻你就主动同意了。”义认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对面的骗子。
“证据是一周前芝滨商店街地下停车场出现的那个退魔师。如果面对的委托人是恶魔她绝对不会同意，反而会大打出手。不管她学的是恶魔学和巫术，是一个被大家边缘化的危险人物，她肯定会和恶魔一派对立到底。因为她是退魔师！退魔师始终是站在人类这边的，我们永远和危害世界的恶魔势不两立！她之所以会在那里阻击调查者全是因为你的授意！”
义信的这段话半真半诈。当时事后的他的确是有想过去找那个退魔师，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一些情报。但颇有职业道德的退魔师小姐在事败之后立刻脱离，彻底从天海市消失。现在的义信也和门仓同样用着半真半假的论据试图引起对方的心理混乱。
门仓不知道义信在诈他。他只当是被人了解了真相，顿时脸部扭曲。
义信的连击仍然在继续。
“这位母亲的确有联系过你，但只是在最初通过穆维斯。”义信的眼中充满着沉稳。
“一心想要守护母亲的穆维斯被你欺骗，将你当成了同伴。不但被你骗去程式化的资料，还成了你的帮凶。他之所以会去毁灭spookies都是你的授意！”义信再次手指门仓。“穆维斯身上的黑暗能量感染都是因为你这个经常接近堕天使的家伙才会出现的！”
“spookies几乎就要调查到事件的真相，几乎就要将你和堕天使们的把戏全盘摧毁。堕天使们目中无人自然看不到这一切，但你急了。你欺骗穆维斯说他们试图威胁这位母亲的安全。那保护欲十足的守护者穆维斯自然会不分青红皂白将一切可能危及自己的母亲的东西全数毁灭。堕天使们是在事后才知道一切的。在那个时候你已经骗他们说巴比伦将要完成，将他们彻底麻痹掉了。”
“最后的谎言！”义信重重开声。
“你根本不知道你脚下的母亲叫什么！玛尼荼是你的想法！不是她的名字！”
如果前面的论据只是让门仓惊慌，那这条最终的论据则是彻底将门仓打入了地狱深渊之中。
“别以为在网络上传播谣言可以逃过退魔师的眼睛。”对于面前的真小人，义信一脸的鄙视。
“千年以来退魔师们对于谣言的危机不知道经历过繁几。我们所有人都对谣言的起源有着天然的敏感。当一年之前网络上开始流传那些关于印第安文明起源论调的文章之时我们立刻就发觉了。”
“北美印第安人起源于亚洲地方这个论调早已有之。本身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但那些枪手试图让人们相信印第安系神明也是源自亚洲文明，甚至起源于这岛国之中就实在是太疯狂了。”义信嘴角冷笑，一一挑着对方的错处。
“印第安系神明对于现在喜欢在网络上流连的各位有多生僻？有多少人是大学历史系毕业专门研究印第安文明的？你指挥那些枪手将一篇篇形象无比，似乎考据十足的文章发布到网上。那些在这方面没有了解的人们看到这样详实的内容自然心中信了你数分。有一个人信没用，但网络何其之大。只要有千分之一的人相你的言论就是一片巨大的力量。”
“亏你还是个日本人。你这三十年中有二十一年生活在美国的背叛者！崇洋媚外鄙视亚洲文明的败类！仅仅因为堕天使们告诉你谣言的力量可以帮助你达到目的你就立即利用上了所有无知的人们。”
义信的手指几乎指到门仓的鼻子。
“你怎么不去谣传那个在美国势力最大的新教中的神？你怎么不传得人人相信yhvh将要下凡过来，并且你是代行者？因为你不敢！因为已经见识过堕天使的你不敢这样传！你怕死！知道了有天使存在着的你怕被那不知道在那里看着你的yhvh一雷霹死！你只能用早已失落的印第安文明开刀！长年生活在美国的你除此之外根本不知道其它的神话！”
“你就只是个麻省理工毕业的物理学和经济学的双料博士！因为人品成问题在那里被所有人的封杀只能回国欺骗自己同胞的罪人！”
被封杀！胆小！没用！猥琐男！
义信的话语并不全是真相。
当那些堕天使浮出水面的时候义信就怀疑上了门仓。当一切都安定下来以后他就对这个名叫门仓的城市管理者展开了调查。退魔师们拥有着特殊的权力，加上网络世界的便利，他查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
这些东西被他在今天全部用来攻击门仓，将门仓用自己的谎言所铸就的巴比伦塔彻底击垮。
那些属于真相的部分全部击中了门仓的要害。被连连击中要害的他精神彻底混乱，连那些不是真相的话语也如耳旁之风一般被他忽略了。
他的耳中只有那些对于他来说意外深刻的，几乎铭记于心的斥责。
门仓的巴比伦塔彻底地坍塌了。
“混蛋！去死！！！”
无数的异形孢子飞弹从门仓的身上飞出，向着对面的两人高速飞来。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夺取那位母亲的力量的。但肯定不是她自愿的。这样的你又有多少力量可用？并且可以用到什么时候？尼美莎！”
“义信！”尼美莎的眼中义信几近神明，她立即作出了回应。
“我们两个今天就在这里对这敢于危害世人的恶魔进行处刑！”
“对这敢欺负母亲的家伙处刑！”
链锯剑和电光迎上了对面的飞弹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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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那些原本用来给门仓平反的段落想想还是算了吧。无非是一个心中有着不切实理想，想要用一已之私改变现有世界的疯子。
世界抛弃了他，所以他也要抛弃世界。
在这方面来说，主角光环的重要性真是十分的突出。大boss光环一比就给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