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逾界了
既怨不得他人,就独自承受吧!
宫云乔早就知道,被如此纵容之后的结果,是她未必能承受得了的。【】
“宫五小姐,您都把王爷的嘴咬成了那样,不过是罚了几百两银子,怎么就心疼成这样。”小连子见宫云乔全程都是苦着一张脸,就像是从她身上挖掉块肉,真的是哭笑不得的。
宫云乔听着小连子的话,脸皱得更厉害了。
她就知道,公冶文是最为金贵的。
她不像宫云帛那样爱护自己的外表,不像宫云丽那般在意自己的婚事,她在乎的就是一沓沓的银票,公冶文是罚了她最重视的东西。
“小姐,这快要进府了,就不要摆着苦瓜脸让王爷烦心。”小连子见宫云乔的表情是苦大仇深的,便提醒着宫云乔,“也许,小姐多咬咬王爷,还能咬出一个大金库出来。”
宫云乔哭笑不得的抬头看着小连子,“想要让我咬出金库,有一个前提,是王爷愿意把那金库晾在我面前。”
她不会因为一时意***迷,无法控制的深吻,就天真的认为公冶文是将她摆放在很重要的地位,而公冶文对她的纵容总归是有更深的理由的。
公冶文不说,她没有办法问出来,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接触的深入,相信有一天,她会知道这其中缘故的。
小连子一愣,宫云乔是真的想得够远的。
“事实上,我更愿意自己做一个金库。”宫云乔低声喃着,瞧着公冶文的轿子移进了景亲王府内,而她则迫不得已的也跟着过来了。
事发突然,说是东世使者那边发生了问题,需要让公冶文提前知晓,而宫云乔的任务也与东世使者有关,必然是要跟着过来。
“公公,你刚才怎么没有拦着我?”宫云乔闷闷的说道。
当她生扑公冶文时,小连子是最有机会将她拦住,随便的赏她一个耳光,就能让她稍微清醒点。
“奴才看到王爷有机会嫁人,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小连子竟然拿着公冶文开起了玩笑,如若不是公冶文离得远,怕是小连子的脑袋已经搬家了。
宫云乔错愕的瞪着小连子,心中想着,是不是公冶文治府不严,才会让下人这么放肆?
“王爷,您的嘴怎么了?”林怡大呼小叫的问着,她急冲冲的跑向从轿内移步的公冶文,心疼的瞧着公冶文。
公冶文只是很平常的笑了笑,“被蚊子咬到。”
好大的一只蚊子啊!宫云乔轻轻的咬着唇,不知自己的唇又肿成哪个样子。
“把你知道的事情,说一说吧。”公冶文对林怡说道,却没有让林怡进厅内的打算。
林怡回道,“我哥哥一路派人去迎着东世使者,却久不见人影,多方打听以后才知道,他们停留在边界处就没有再前进半步,分明就是在示威。”
的确是刚到边境,宫云乔收到的消息也是如此,她雇的那批人可谓是神通广大,替她完成了许多麻烦事儿。
搜集东世使者的信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们却是尽力做到了最好。
“他们好大的胆子。”林怡冷笑着,“以为我北辰国是怕了他们了?王爷,要怎么做?”
宫云乔站在门口处,低着头瞧着自己的脚尖,听着他们的对话,实在是不知道,这等事情有何重要,害得她以为使者那边发生异状。
公冶文深深的盯着林怡,会不知道林怡的心思吗?
林怡处处为他打探消息,分明就是与她的任务无关之事,也是极为上心,生怕会被旁人捷足先登,得到消息似的。
问题是,这些真的是公冶文想要知道的吗?
“本王似乎交待你的任务,与东世使者无关。”公冶文在打量了林怡半晌,终于开了口,说出来的话倒是令林怡错愕。
林怡回过神来,低下了头,“是我逾界了。”
“知道就好,回去好好办着本王交待的事情。”公冶文不以为然的说道,“本王要很快得到结果。”
“是!”林怡的心中越发得酸楚,为了能够让公冶文及时得到消息,她可是多方打探,费尽心力,最后却没有得到公冶文的赞扬。
林怡见公冶文完全没有留下她的意思,便闷闷的屈膝,往府门处走着。
林怡这是打算从正门走吗?宫云乔心中纳闷时,便微侧过头,没有让林怡看清她的脸。
估计,林怡看到她的唇也肿得像是香肠似的,必然会针对于她,好在,林怡满心都是自己的心事,都没有多瞧过她一眼。
公冶文叹了口气,往厅内走去,宫云乔自然是极不情愿的跟着。
“王爷,民女要先去准备了。”宫云乔所谓的“准备”,就是想着对付柳家的方式,她需要找到一个缺口,用力的打破它才行。
公冶文抬眼,道,“你没有要问本王的吗?”
有!宫云迅速的想到一个问题,便是她生扑公冶文时,公冶文为何没有推开她,反而任由着她为所欲为?
她本是想要将此事狠狠的压到心里,不再提及半句,毕竟,公冶文的心里记恨着她的轻薄,她岂不是在拼命的提醒着公冶文,她做过了难严重的错事。
“有!”宫云乔估计着,如果她不说出点名堂,是不会放过她的。
“王爷,到底是谁想要谋害如敏公主。”宫云乔终于挑出她记挂了许久的事情,在问向公冶文时,便见到公冶文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随即冷笑着,“当然是宫中有心之人,已经抓到了罪人。”
“那人长着大黄牙吗?”宫云乔问出时,觉得自己是相当的可笑,没有一个人会对自己所做过的梦,这般执着,非要将梦境与现实联系到一起去。
公冶文收起眼中的难得温柔,冷冷的盯着宫云乔,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一阵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就要让宫云乔透不过气来,好在,小连子及时通报,说是北门长公子求见景亲王,才让她避过一劫。
她在绕过北门长公子离开景亲王府时,还在想着,她是不是对公冶文的问题会错了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