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第四百一十一章

  “于副局长,其他的事情我就不说了,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我。”文强不是傻子,所以很快的就意识到于洁的这个安排不简单了,尤其是刚才于洁说的这个任务居然能够和去找戴笠的尸体来相提并论,所以可见这个任务有多么的重要性了。

  “念观,我也和你明说了吧,我对这次戴老板的遇难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而且我也相信戴老板的死因绝对的不简单,因为最近传出来的风声都对戴老板非常的不利,所以,我现在就觉得,戴老板的现在什么最重要,当然就是戴老板办公室的文件了,所以,我这个时候需要有人来保护好戴老板的文件,而你念观呢,虽然你也是军统局的一员重将,可是由于你长期的在外面的执行外勤,所以在局里面没有那么多的纠葛,其实本来我想把这个任务交给在外面的小岛百合子的,但是一个是她回来需要时间,另一个就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小岛百合子是我的人,所以我不能有所顾虑,所以,念观,你就是现在最适合执行这个任务的人了。”于洁这个时候对着文强说到。

  “好的,于副局长,你这么说的,这个任务我接了,你放心吧,我向你保证,只要有我在,你就放心吧,戴老板的办公室里面,就是一张白纸也不会出去的。”文强这个时候和于洁下着保证。

  “好的,念观,具体的人员呢,你可能不太熟悉,我把孔令俊的行动队调给你,反正这几天孔令俊也要陪着我办很多的事情,行动队也不会出去执行什么任务,当然,念观,你千万不要误会说什么我是在监视你什么的,没有这回事情,我就是希望你能快点上手。”于洁这个时候对着文强说到。

  于是,在于洁的安排之下,文强马上的就上任去了,而起,就在这个一天的时间里面,于洁在郑介民,máo人凤和唐纵三个人的陪同之下,分别的和各个处长举行了谈话,让他们在这个时候一定要稳住阵脚。

  但是,就是这样,第二天的时候,还是出事情了,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和中统起冲突了。当时的于洁正在和郑介民还有máo人凤与唐纵谈事情呢,因为郑介民现在毕竟还是三人小组的成员,他不能在重庆多待,需要马上的赶回北平去。

  “于副局长,你看,真是不好意思,局里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可是我现在还有离开,有点对不住弟兄们啊。”郑介民这个时候对着在座的人说道。

  “耀全,不要介意,现在的军调是大事情,所以这个事情我们不会怪罪你呢,再说,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样子,我们还不知道呢,所以,你就放心去北平吧,这里有我在,翻不起大làng来,再说,过几天张心也就回重庆来了,北平那里更加不能没有人主事,所以你去北平的胆子也不轻啊,所以我们理解,正事要紧。”于洁这个时候对着郑介民说到。

  “就是,耀全,你还不相信我们于老板啊,那是什么人,想当年,那也可是孤身去上海替我们执行家法的人,所以,有她在,你还担心的什么啊。”máo人凤这个时候对着郑介民说到,这一点倒还真的不是máo人凤在赶郑介民走,因为,这两天的时间里面,整个军统局空前的团结,就与他们几个内部的大佬的团结是分不开的,所以,现在其实máo人凤也不希望郑介民走,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么。

  “不好了,于副局长,出事情了,”但是就在máo人凤这话刚刚说完了,还没等几个人消化完了呢,就见陈媛,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了。

  “着什么急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什么事情。”于洁一看陈媛这个模样,就知道这个事情小不了,毕竟陈媛跟着她和张心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啊,什么大事没有见过,现在居然出现了这个表情,那就说明,这个事情绝对的小不了。

  “是,于副局长,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我们在北碚有一处安全房,由于,这段时间,事情特殊,所以,máo主任之前就下了命令说,让所有的弟兄们在各个安全房待命,但是就在刚才的时间,北碚的那个安全房里面突然来了大量的警察和中统的人,说是要收回这个房子,还要对里面的人搜查,当时,两方人就起了冲突了,由于我们的弟兄么,这个时候的枪和其他的武器都被集中保管着,就怕出事情,所以我们的弟兄们就吃亏了了,有几个受了伤了,还要很多的被中统的人带走了,”陈媛这个时候对着于洁解释道这件事情。

  “哼,这才多长时间,这些宵小就出来捣luàn了,看来不给他们一点教训的话,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陈媛,你马上的去集合现在在重庆的的缉sī队,让他们全副武装的感到我们的那处安全房集合,我今天要是不给他们一点教训的话,我简直愧对手下的这些弟兄们了。”于洁这个时候对着陈媛说到。

  “于副局长,你看现在的情况……”郑介民这个时候对着于洁说到。

  “耀全,没有什么事情你飞机的时间快到了,你先去北平,这里的事情我来解决就好了。齐五,乃建我们走。”于洁这个时候霸气的说到。

  很快于洁他们一行人就赶到了北碚,到了那里就看见已经是luàn成一团糟了,所以于洁看到了这个场面就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于副局长,不好意思,这次是我的责任,不给军统局抹黑了。”在于洁到了以后,军统局的行动处的处长程一鸣已经提前的赶到了那里了,看到这个情况之后,赶紧的跑了过来对着于洁汇报到。

  “我们的人现在在哪。”于洁这个时候实在是懒得和他废话,直接的就冷冷的向程一鸣问到。

  “已经打听清楚了,我们的弟兄们被中统的人抓走之后,就关在警察局的监狱里面了。”程一鸣现在也不敢多说什么,直接的对着于洁说到。

  “好了,知道人在哪里就好了,叫上我们的人和缉sī队,现在去警察局的监狱,你现在马上的给我通知李士珍,就说我要见他,让他马上的给我过来。”于洁一边的向自己的车走去,一边的对着máo人凤说到。

  当时在警察局的监狱里面,中统的一些头目正在里面高兴呢,因为这个时候他们能够直接的剥了军统局的面子,所以十分的兴奋,心里都在想着事情过后,他们的上司怎么表扬他们呢。

  但是,没有让他们高兴太久的,因为很快的就有人来和他们汇报了,说是于洁带着人来包围了他们了,而且就在外面连迫击炮都架了起来了,这一下子,他们算是慌了,赶紧的走出了外面。

  “于将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啊,你什么来重庆的啊”几个人在出去之后,一眼就看见了于洁站在最前面,所以他们也不敢怠慢,更不敢在里面躲着,只能是硬着头皮向于洁走了过去,而起心里就直接的骂上了,怎么于洁回来重庆,他们不知道呢。

  “我的人呢,”说实话,虽然自己面前的人一出声就就叫出了于洁的身份,但是,于洁还真不认识他们,所以于洁就懒得和他打招呼,直接的对着自己面前的那个中统的人说到。

  “于将军,这个事情是个误会,我们奉了上司的命令去检查那个宾馆的,但是,没有想到里面的人一点也不配合,所以我们才把他们给抓起了的,不知道于将军说的是哪个人呢。”于洁面前的这位中统人员这个时候还在和于洁嘴硬呢。

  “啪”只听一声这么脆响,那位中统哥的脸上就挨了于洁一巴掌。

  “少个我废话,所有的人马上的给我放出来,要不人你就和叶秀峰去说,就说我说的,我丢一个安全房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军统局的安全房有很多,但是,你们中统局可能会失去你们的办公大楼,怎么样,你想不想试试,而且,这件事情我不想和你谈,你现在让叶秀峰过来,要不然,我就让叶秀峰来这里给你们收尸。”于洁这个时候直接的对着这位中统哥说到。

  中统的人不敢怠慢,马上的去和叶秀峰通了电话,叶秀峰一听这个电话给吓了一跳,因为叶秀峰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听到底下的人这么说以后,马上的也着急了,马上的就向于洁所在的地方的赶去,对于于洁叶秀峰可是太了解了,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啊,于是,还怕自己的面子的不够,叶秀峰把徐恩曾也给交上了。

  “于洁,你什么时候来重庆的啊。”在于洁看到叶秀峰的车来到了以后,就也走下了自己的车,叶秀峰的眼睛不差,一眼就看到了于洁,就赶紧的走了过来,对着于洁说到。

  “叶局长,你不够意思啊,要说戴老板之前得罪过你,你这么找戴老板的麻烦我也就不说了,但是现在军统局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在军统局里面坐镇,你却这么的给我找麻烦,是不是不太地道啊。”于洁这个时候对着叶秀峰的热情,相当的不感冒,所以,对叶秀峰的话也是冷冷的。

  “于洁,冤枉啊,首先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这个回来在军统局坐镇,第二,这件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所以,你可千万不能这么冤枉哥哥啊。”叶秀峰一听于洁这么一说,马上的就对着于洁解释道。而且向戴笠出事了这样的事情,是绝对的瞒不住中统的。

  “好,叶局长,你看你都把徐先生请来了,我也就知道你的意思了,我相信你这一次,但是我真的不希望在发生这样子的事情了,怎么样。”于洁这个时候也是着急的不行,所以直接的对着叶秀峰说到。

  “好的,这一点我认了,怎么样,没问题了,改天我亲自的上门赔罪,怎么样啊。”叶秀峰这个时候的姿态摆得很低。

  “叶局长,你太小看我们于洁了,于洁不在乎道歉,她在乎是你们不要给她捣luàn。对了,于洁,我听说,过两天张心要回来,这个时候他回来干什么啊。”这个时候徐恩曾开口了。

  “可均先生,你可真是问住我了,我还真的不知道。”于洁这个时候对着徐恩曾说到。

  这一点于洁也不是骗徐恩曾,而是于洁是真的不知道,张心这次回来其实是为了远东国际法庭的成立来的

  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又称东京国际军事法庭,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一九四六年一月十九日,远东最高盟国统帅部根据同盟国授权,公布《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宪章》,宣布成立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在东京审判日本战犯(又称东京审判)。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由中国、苏联、美国、英国、法国、荷兰、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印度、菲律宾等十一个国家代表组成。

  设立于东京,主要审判日本的战争罪犯。由美国、苏联、英国、法国、荷兰、中国、澳洲、新西兰、加拿大、印度和菲律宾这些胜利的同盟国共同任命法官审理审判于一九四六年五月三日开始进行,一九四八年十一月十二日结束,历时两年半。这次审判共开庭八百一十八次,出庭证人达四百一十九名,书面证人七百七十九名,受理证据在四千三百件以上,判决书长达一千二百一十二页。判决书对日本帝国主义策划、准备和发动对中国和亚洲、太平洋战争的罪行进行了揭lù,并宣判二十四名被告有罪。

  ①法庭应由六至十一名法官组成,由盟军最高统帅在日本投降书各签字国所提名之人选及印度与菲律宾共和国的代表中任命,并指派其中一人为庭长;全体法官过半数出席构成法定人数,但须有六人出席方可开庭;法庭实行多数表决制,如双方票数相等,则庭长的投票为决定票。《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宪章》关于组成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法律文件。《盟军最高统帅部特别通告》的附件。一九四六年一月十九日公布,同年四月二十六日修订。宪章共五章十七条,主要内容是:

  ②法庭有权审判及惩罚被控以个人身分或团体成员身分犯有破坏和平罪、战争罪和违反人道罪的远东战争罪犯;凡参与策划或执行旨在完成上述罪行之共同计划或yīn谋的领导者、组织者、教唆者及共犯者,对任何人为实施此种计划所做一切行为均应负责;被告所处职位及所奉政fǔ或上级长官命令都不能免除其责任。

  ③盟军最高统帅任命的检察长负责进行并支持对远东战争罪犯的起诉;任何与日本处于战争状态的联合国家均有权委派陪席检察官一人,以协助检察长。

  ④法庭依公正审判原则和程序进行审判,被告有权亲自或由其辩护人代行辩护,但法庭有权拒绝由被告自行选任的辩护人或代为指定辩护人。

  ⑤法庭有权判决犯罪者以死刑或法庭认为适当的其他刑罚;判决应公开宣布,并应遵照盟军最高统帅的命令执行;盟军最高统帅有权随时减轻判决或加以某种修正,但不得加重。

  根据该宪章,由中、苏、美、英、法、荷兰、印度、加拿大、新西兰、菲律宾和澳大利亚十一国代表组成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于一九四六年四月~一九四八年十一月对日本主要战犯进行了东京审判。一九五六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法院特别军事法庭举行了对在押日本战犯的沈阳审判和太原审判。《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宪章》确立了一些重要的国际法原则和制度,对战争法以至整个国际法的发展具有深远意义。

  一九四五年九月二日,日本接受《bō茨坦公告》无条件投降后,苏美英三国外长于同年十二月十六至二十六日举行了莫斯科会议,议定并征得中国同意:“设立盟国管制日本委员会”。依据《bō茨坦公告》、莫斯科英、美、苏外长会议决定,一九四六年一月十九日,盟军最高统帅D.麦克阿瑟公布了《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宪章》。依据《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宪章》的规定,由有关各国提名、经麦克阿瑟任命的11名法官是:美国的.希金士中国的梅汝璈先生、英国的派特里克勋爵、苏联的柴扬诺夫将军、澳大利亚的威勃爵士、加拿大的麦克杜哥、法国的柏奈尔、荷兰的罗林、新西兰的诺斯克罗夫特、印度的巴尔、菲律宾的哈那尼拉。威勃爵士被麦克阿瑟任命为庭长。依据《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宪章》的规定,盟军最高统帅指派之检察长对属于本法庭管辖权内之战争罪犯的控告负调查及起诉之责,必要时并予最高统帅以法律上的协助;“任何与日本处于战争状态之联合国家皆有权指派陪席检察官一人,以协助检察长”。据此,美国的基南被麦克阿瑟指派为检察长,同时兼任美国的陪席检察官,其他各国指派的陪席检察官分别是:中国的向哲浚先生,英国的科明斯.卡尔,苏联的高隆斯基,澳大利亚的曼斯菲尔德,加拿大的诺兰,荷兰的穆尔德尔,新西兰的奎廉,印度的梅农和菲律宾的罗伯茨。

  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于一九四六年四月二十九日接受了盟军最高统帅部国际检察处对东条英机、广田弘毅等二十七名被告的起诉,并于同年五月三日至一九四八年十一月十二日在东京对这批日本主要战犯进行了审判。判决书指出,日本暴行的证据为数众多,不可能一一列举,法庭只能就确定大批屠杀并虐待战俘与和平居民的罪行及国际公约所规定的其他战争犯罪的各种证据,作出一般的结论。

  1.对中国人民的屠杀:仅以“南京大屠杀”为例,被杀人数就达20万人以上,还不包括被日军焚烧的尸体、投入长江或用其他方法处置的人。日本法西斯jiānyin烧杀,劫掠财物,无恶不作。

  2.对太平洋地区各国人民的屠杀:他们曾在马来亚的亚历山大医院、泰国的琼蓬角、荷属东印度的望涯群岛、苏门答腊的库达拉查、爪哇的加达尔巴士等一百多个地方实施了大规模屠杀,其暴行骇人听闻。例如:日军将fù女**后,把汽油浇在她们头上点火焚烧。

  3.拷问和其他非人道待遇:日军在其铁蹄所及之处,对被拘禁的俘虏与和平居民实施了惨无人道的酷刑,包括烙刑、电刑、悬吊、坐钉板等。

  4.解剖活人和吃人ròu:实施解剖活人暴行的不仅有日本军医,还有其他军人。如在菲律宾,日军抓住了一个年轻fù女,将她的ru房和子*割去。一九四四年底,日本第十八军司令部曾发出命令,让部队吃盟军的尸ròu。

  共有二十七个被告被审判,大部分是军事或政治的领导者。两个被告(永野修身、松冈洋右)于审判期间自然因素死亡。大川周明在审判期间装疯,而逃脱了正义的审判。

  七名甲级战犯因为战争罪和违反人道罪而判决绞刑。他们于一九四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在池袋的巣鸭监狱执行死刑。

  东条英机,陆军大将,日本前关东远征军指挥官、前陆军大臣、前首相。

  板垣征四郎,陆军大将,日本陆军大臣、前关东军参谋长、前中国派遣军参谋长。

  木村兵太郎,陆军大将,前驻缅甸日军总司令。

  土féi原贤二,陆军大将,特务、日本陆军参谋本部军官。

  广田弘毅,男爵,日本前首相。东京审判被绞死的唯一文官战犯。

  武藤章,陆军中将,日本前第十四师团参谋长、前陆军省军务局局长。

  ▲终身监禁

  十六个被判决终身监禁。三个(小矶国昭、白鸟敏夫、梅津美治郎)死于狱中,而其他的于一九五五年假释出狱。

  荒木贞夫,陆军大将,日本前文部大臣。

  梅津美治郎,陆军大将,日本前陆军参谋总长、前关东军司令。死于狱中。

  大岛浩,日本前驻德国大使。

  冈敬纯,海军大将,日本前海军省军务局局长、海军次官。

  贺屋兴宣,日本前大藏大臣。

  木户幸一,侯爵,日本前内大臣、前文部大臣。

  小矶国昭,陆军大将,前朝鲜总督,日本前首相。死于狱中。

  佐藤贤了,陆军大将,日本前陆军省军务局长。

  嶋田繁太郎,海军大将,日本前海军大臣、前海军军令部总长。

  白鸟敏夫,日本前驻意大利大使、外务省顾问官。死于狱中。

  铃木贞一,陆军中将,日本前内阁企划院总裁兼无任所国务大臣。

  南次郎,陆军大将,日本前关东军司令前朝鲜总督。

  桥本欣五郎,陆军大将,中日战争的煽动者、日本翼赞政治会(法西斯统治下的议会)总裁。

  畑俊六,陆军大将,日本前华中派遣军总司令。

  平沼骐一郎,男爵,日本前国务大臣。死于狱中。

  星野直树,日本前书记官长兼国务大臣。

  ▲有期徒刑

  重光葵7年,日本前内阁外务大臣,假释后于鸠山一郎内阁服务。

  东乡茂德20年,日本前内阁外务大臣,死于狱中。

  判决前病死

  永野修身,海军元帅,日本前海军军令部总长。

  松冈洋右,日本前内阁外务大臣。

  大川周明,日本法西斯文人、种族主义和军国主义的理论家、九一八事变直接组织者和参与者,受审后即患梅毒性脑炎而引起的精神异常而被认为免除追诉

  审判前已死战犯

  杉山元,陆军元帅、第一总军司令(战败畏罪自杀)

  本庄繁,陆军大将、前关东军司令(战败畏罪自杀)

  近卫文麿,公爵(继承),前日本首相(战败前自杀)

  山本五十六,海军元帅(追赠),联合舰队司令长官(战时击毙)

  南云忠一,海军大将(追赠),联合舰队第一航空舰队司令官(战时战败自杀)

  阿南惟几,陆军大将,陆军大臣(战败当天自杀)

  中岛今朝吾,陆军中将,原第十六师团的师团长(抓捕前一天病死)

  柳川平助,陆军中将,原近卫内阁国务大臣,原第十军司令(战时病死)

  一九五六年四月二十五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三十四次会议通过,同日由***以《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令》宣布。处理决定宣称:在押的日本战争犯罪分子在侵略中国的战争期间,违背国际法准则和人道原则,对中国人民犯了多种严重罪行,本应严惩,但鉴于日本投降后十年来情况的变化和当时的处境,鉴于中日两国人民友好关系的发展,以及战犯在押期间绝大多数已有悔罪表现,因此,决定对这些战犯宽大处理,规定如下:①对于次要的或悔罪表现较好的战犯从宽处理,免予起诉。对于罪行严重的战犯按照所犯罪行和在押期间的表现分别从宽处刑。在日本投降后又在中国领土内犯有其他罪行的战犯,对于他们所犯的罪行,合并论处。②对日本战犯的审判,由最高人民法院组织特别军事法庭进行。③特别军事法庭使用被告人所了解的语言文字进行翻译。④被告人可以自行辩护,或由中国律师为其辩护。⑤特别军事法庭的判决是终审判决。⑥处刑的罪犯在服刑期间如果表现良好,可以提前释放。

  这一决定是中国司法机关处理日本战犯的主要法律依据。它确定了区别对待的方针,惩办与宽大相结合的政策,教育和改造罪犯的**人道主义精神;它还确定了特别军事法庭的组成和任务,对日本战犯定罪量刑的法律原则,以及进行审判的程序和制度。

  在通过这一决定的同一天,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任命贾潜为最高人民法院特别军事法庭庭长,袁光、朱耀堂为副庭长,并任命8名审判员,组成了最高人民法院特别军事法庭。

  根据上述决定,最高人民检察院于一九五六年六、七、八月间先后分三批对在押的一千零一十七名罪行较轻、悔罪表现较好的日本战争犯罪分子宣布免予起诉,并立即释放。同时,又先后分四案对罪行严重的四十五名日本战争犯罪分子,向最高人民法院特别军事法庭提起公诉。特别军事法庭于一九五六年六月九日至十九日在沈阳对前日本陆军第一一七师团中将师团长铃木启久等八名战犯的侵华战争罪、违反战争法和人道原则罪;六月十日至十一日在太原对富永顺太郎的侵华战争罪和特务间谍罪;六月十二至二十日在太原对前日本军政人员城野宏等8名战犯的侵华战争罪和反对中国人民解放战争罪;七月一日至二十日在沈阳对伪满洲国国务院总务长官武部六藏等二十八名战犯组织和cào纵伪满傀儡政权、侵略中国罪,进行了公开审判,并分别判刑。审判期间,每次出席旁听的各界代表达四百余人。

  审判是建立在经过周密调查、掌握了大量罪行事实的基础上进行的。战犯犯罪地点遍及全国曾沦陷的地区,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检察院在战犯被关押的几年期间,到有关各地进行了认真调查,直至一九五六年上半年才完成全部侦讯工作,取得了充分的证据。例如,特别军事法庭对铃木启久等八名被告犯罪事实的确定,是经过审查了九百二十人提出的控诉书三百三十八件,被告人等原部属及同僚二百六十六人提出的检举书十九件,证人八百一十四人的证词一百一十二件和被告人在侦查过程中的口供、笔供以及其他证据材料,并在法庭上听取了证人证言、被告人供述、公诉人的意见和辩护人的辩护词之后作出的。审判富永顺太郎特务间谍罪,除证人证词等外,还有日伪档案文件、物证一百零二件。审判武部六藏等二十八名战犯,除有控诉书、检举书、证人证词、日伪档案等一千三百五十余件外,并有伪满“皇帝”溥仪出庭作证。对于战犯在佳木斯等地培养伤寒、副伤寒、霍luàn菌,准备细菌战武器,并用中国人作试验以鉴定细菌效能的罪行,有中央生物制品研究所副所长孟雨、协和医学院教授张学德和中央卫生研究院副研究员方纲等作为鉴定人出庭。在大量事实面前,全体战犯对所犯罪行不仅供认不讳,而且认为法庭确定的犯罪事实是实事求是的。

  特别军事法庭将起诉书副本连同译文在开庭前五日送达被告人,并通知被告人,他们有权为自己辩护,有权向证人和鉴定人提问,有权聘请在中国司法机关登记的律师,法庭可以为他们指定辩护人,辩论结束时他们有权作最后陈述。开庭后再次宣布了他们的诉讼权利。在法庭上证人与翻译都须具结,保证如实证明及翻译,否则承担刑事责任。在审判铃木启久等战犯的法庭上,当公诉人权维才历数被告人的一些骇人听闻的重大罪行,要求给以应得的惩罚后,辩护律师徐平在发言中指出,铃木启久、藤田茂和佐佐真之助都是日本陆军高级指挥官,有权独立指挥部下进行侵略活动,他们对指挥部下所犯的各种罪行,有其不可推卸的罪责;但他们的重大行动又须受战地最高司令官的指挥,负有最高刑事责任的应是发动侵略战争的东条英机、广田弘毅等元凶极恶,以及罪大恶极的战地最高司令官冈村宁次等人。这些辩护使被告人深为感动。铃木启久在最后陈述中说,根据他的罪行,在法庭上本来是没有辩护的余地的。他沉痛地悔罪,当场声泪俱下。

  法庭调查证实战犯罪行严重,铃木启久曾命令所属部队实行烧光、杀光、抢光的“三光政策”,制造“无人区”,仅一九四二年十月二十八日在河北丰润县潘家峪一次集体大屠杀,就以棍打、刀刺、活埋、火烧、剖腹等残暴手段杀害和平居民达一千二百八十人,其中有孕fù六十三名,还有十九名幼儿被从母亲怀中夺出摔死,百余名fù女被**,千余间房屋被烧毁。对于其他战犯,法庭调查还证实了他们抢夺中国人民的粮食、牲畜,施放毒气,虐杀战俘,虐待大量民工致死,准备细菌战,建立和cào纵伪满傀儡政权,抓捕刑讯中国爱国志士,以及在日本投降后组织前日本军人参加国民党地方政权的反**军队,勾结汉jiān、反**特务集团进行间谍活动,破坏中国人民解放事业等种种罪行。根据罪行轻重及悔罪表现,特别军事法庭对受审的四十五名战犯分别判处八年至二十年有期徒刑。其中武部六藏因患重病并有悔罪表现,宣判后即裁定准予假释。宣判后,全体战犯一致深切地感谢中国人民的宽大处理,表示要重新作人。除佐佐真之助在服刑期间病故外,其余四十三名战犯自一九五七年开始陆续释放,其中属于刑满释放的有十四名,因服刑期间表现良好提前释放的有二十九名。一九六四年三月六日,对被关押的最后三名战犯斋藤美夫、富永顺太郎、城野宏予以提前释放。至此,一千一百零九名日本战犯除关押期间死亡四十七人,服刑期间死亡一人外,其余全部生还日本

  上述积极参加侵略战争、对中国人民犯有严重罪行的日本战犯,在战犯管理所六年的生活学习中受到教育与得到改造。

  战犯管理所在日常管理中,对战犯不虐待、不侮辱人格,保障战犯身体健康,为战犯购置图书和乐器,订阅中日两国的报纸杂志,补习文化,进行反对侵略战争、维护世界和平的教育。审判前,分批组织战犯参观中国十二个大、中城市的建设成就和当年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时遗留的罪迹,帮助他们认识自己的罪行。

  上述积极参加侵略战争、对中国人民犯有严重罪行的日本战犯,在战犯管理所6年的生活学习中受到教育与得到改造。

  战犯管理所在日常管理中,对战犯不虐待、不侮辱人格,保障战犯身体健康,为战犯购置图书和乐器,订阅中日两国的报纸杂志,补习文化,进行反对侵略战争、维护世界和平的教育。审判前,分批组织战犯参观中国12个大、中城市的建设成就和当年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时遗留的罪迹,帮助他们认识自己的罪行。

  抚顺战犯管理所是利用原来日本侵略者残害中国爱国志士的一所监狱的旧址改建的。关押在这里的战争犯罪分子岛口信重,曾任这所监狱里的典狱长。他亲眼看到,过去监狱里折磨中国爱国志士做苦工的地方,现在是锅炉房、面包房和运动场;过去拷打、刑讯中国人的暗室,现在是为战犯治病的医务所、药房;过去侵略者的仓库,现在是战犯的浴室。所有这些强烈的对比,更使他感到自己罪恶深重。战犯佐野一原来不肯认罪,患直肠癌后,得到医院两次抢救,得以治愈。他流着眼泪当众供认自己过去拷打、杀害中国人民的罪行。战犯船木健次郎患高血压,半身不遂,也及时得到了治疗,他写了感谢文章,并对自己的过去表示憎恨和懊悔。

  惩办罪行累累的日本战争犯罪分子,是中国人民不可剥夺的庄严权利。这一正义审判,完全符合世界各国公认的现代国际法基本准则。宽大处理日本战争犯罪分子是中国人民伟大xiōng襟和**人道主义的表现,反映了中国人民反对侵略战争、维护世界和平的坚强意志,体现了中国人民同日本人民希望世世代代友好相处的深厚情谊。

  中国对日本战争犯罪分子进行的沈阳和太原审判,已作为一次重大的反对侵略战争、申张人类正义、保卫世界和平、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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