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酒后

  杜琳已经被林晓强逗得妍姿妖艳媚眼如丝了,身上的衣服也已经紊散,鬓云乱洒,酥胸半掩,酒微醺,妆半卸,春光外泄的模样说不出妖娆迷人。(>

  林晓强看着她眸仿秋水,含情凝睇的神态,耳听她娇喘细语的呢喃,心头怦怦乱跳,若说一个娇媚万千的**已动情如此,他还不心动的话,那他真不算个男人,可是女人却正值行血来潮之期,他也下此狠手的话,实在有点禽兽行径了。

  上吧,你说是禽兽,可是不上,却是连禽兽都不如,那到底如何决择呢?林晓强为难得要死了!

  杜琳已被撩拨得热火焚身了,林晓强却迟迟不上来,意乱情迷的她就用双手着急的在他身上摸索了起来。

  真的要血腥大战?林晓强有些害怕了!躲躲闪闪的回避,杜琳老是摸不着重点,有些恼了,不管不顾的翻转过身子,骑坐到他的身上,伸手开始解他的衬衣纽扣。

  林晓强果然是**的手段果然高明,瞧这还在经期的女人也被逗得情难自禁的疯狂模样便可非同一般。

  “不,不要~~~”林晓强推拒着她那双手,但很无力。

  杜琳是强势的,在柏展银行,董事长都要忌她三分,从来就没有人敢对她说半个不字。如今林晓强竟然对她说不,当即她又怒意上涌了!

  “为什么不要?”酒精已上脑,春情已经大的杜琳哪管那么多,把姑奶奶逗得不上不下的就想半路收兵,哼,门都没有,然而手忙脚乱的却怎么也解不开他的纽扣,干脆就扯着两边衣领,使出最大力气的一扯,嘣嘣的两声脆响,林晓强的衬衣被撕开了一个大口。

  “姐姐,真的,不行,今晚不行”林晓强一把捉住她的手。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以前那些跟在杜琳身后想占便宜的男人只要稍稍轻举妄动,都会被她收拾得哭爹喊娘,如今林晓强半路鸣金收兵,却激起了杜琳被酒精与挑逗而勃的征服欲,所以林晓强越是抗拒,杜琳就越是渴望,变本加厉的撕扯他的衣服,犹如狂的低喊:“哼!到了现在,行不行可不是由你说了算的!!”

  有人喝醉了喜欢睡觉,有人喝醉了喜欢骂人,有人喝醉了喜欢打人,但有人喝醉了却喜欢行“凶!”而眼前这个女人,显然就属于后,而且是特别凶的那种。

  杜琳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模样,有些疑惑,心里胡疑的想,难道这是个性无能,可她已明显感觉到了他胯间的坚硬,难道是

  “你别告诉我,你还是处男吧?”杜琳突然停下了动作问。

  林晓强更是哭笑不得,无言以对。

  杜琳见他不语,不禁吃吃的笑了起来:“处男好,处男妙啊,姐姐也不亏你,姐姐现在还是**呢!今晚花好月圆,正好成就这桩好事!”

  说完,她的双手再次伸到林晓强的裤头上,开始解着他的皮带。

  “姐姐,姐姐!”林晓强赶紧的捉住她的手,皱着眉头道:“姐姐,虽然今晚花好月圆,可是你”

  “我什么?”杜琳有口无心的应着,纤手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正缓缓的往外抽。

  “你,你不是那个来了吗?”林晓强犹犹豫豫的道,“撞红,对谁都不好的!”

  “来什么?”杜琳疑问。

  “就是,那个,来大姨妈啊!”林晓强吞吞吐吐的道。

  “来你妈的头!”杜琳骂了起来,“真是没见识,那是护垫,防菌与保护的,专门防你这种有贼心没贼的男人!”

  林晓强当然知道有卫生护垫这一说,而且在沈晴雪,苏晶儿等女身上也见识过,这下听得杜琳说起,又仔细回忆刚刚触到的形状与大小,心里登时乐了,但他还是睁大了眼睛问“姐姐,你到底有没有醉啊?”

  “刚刚是醉了,现在可清醒着呢!你小子想搞了一半就走人,门都没有,姑奶奶今晚非把你就地正法了不可!”杜琳此时已经解开了他的裤链,捏着两边正往下扯。

  杜琳说话的条理虽然清晰,但脸上明显有醉态,林晓强也被搞糊涂了,她现在是真醉还是假醉?联想到她的工作,有些恍然,这与她的职业有关啊,长期与钞票打交道的人,就算心醉了,人也不会醉的。所以他就顺水推舟假意慌张的道:“姐姐,你别乱来,别乱来~~~”

  林晓强越表示怯懦,杜琳就越是来劲,横眉竖眼的道:“哼,别乱来?告诉你,今晚姑奶奶吃定你了!”

  说话间,林晓强已经被杜琳剥了个精光,她伸手进裙内,一把扯下了内裤,林晓强清楚的看到,那内裤上确实粘着一张护垫,而且也已经湿透了,不过那上面明显不是血,而是透明清撤的液体。

  杜琳扶着他的命根子,就要骑坐下来。

  “不要~~~”林晓强假意惊呼起来,两眼配合着表情睁大了,装得比真的还要像。

  “啊~~~好痛~~~~”杜琳结实的坐到了林晓强的胯间,却痛得顿时倒吸了好几口凉气,人也伏在他的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已经这样了,林晓强再也不怕出什么状况了,搂着她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下面。

  下身不动,,尽在上身却已经起了总攻,一阵冲锋,来到两座大山,现以一敌二有点困难,却也毫不气馁的迅速占领据高点,被俘虏的敌人原本软弱,被他一番欺辱竟开了体内潜能,傲然挺立,却更是激起了他的兽性,血盘大口不断从空中俯冲下来,对两座大山进行轮翻轰炸。

  敌人领惊觉两个根据地被占领,正处身于水深火热之中,很想挽救,奈何力不从心,急得娇喘吁吁,呻吟不绝。

  林晓强肆无忌惮的在两座大山上扫荡,不放过一草一木一寸一土,想尽办法极其所能的残忍虐待它们,把它们折磨得扭曲变形完全失了模样。

  敌人欲顽强抵抗,双手围上了他的虎背熊腰,林晓强悍然不顾,腰部猛挺,继续深入,一挺火力强劲的机关枪喷出炽热的火苗,在芳草地里疯狂扫射。

  敌人节节节败退,无法阻挡这势如破竹的攻击,透明白晰粘稠的血液从敌人诡异神秘的部位不断流出。

  林晓强见状更是兴奋莫名,机关枪带着血红不断深入,深入,深入!敌人微酸带甘的血液完完全全的激起了他的兽性,人类最原始的**。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林晓强乃此中高手,一经得手便脱放手而为。

  雄心顿起,林晓强的铁骑大炮,勇猛无比!

  杜琳柔情似水,银瓶乍破水浆迸!

  两人琵琶合奏琴瑟共鸣,但闻曲调繁复婉啭低徊,忽而是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忽而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继而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曲调渐行渐高绕梁不绝。到了极妙处,花子录曲终收拨当心画,田子衿顿时四弦一声如裂帛。

  战斗打得激烈,枪响炮鸣不断

  一次偶然的邂逅,一顿昂贵盛宴,一场酒后乱性,能成为林晓强日后事业展的奠基吗?

  第二天,杜琳从宿醉中醒来,只感觉阵阵的头痛欲裂,没睁开眼睁,她心里已经开始一惊,因为身上是一丝不挂的,而身上虽然温暖,但这股暖意明显来紧贴着自己的另一具身体,而最让她心凉的还是下身那又麻又辣又热的疼痛,还有那不该有的充实胀满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杜琳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的,这一刻,她的脑袋是轰然一声炸开了,昨晚到底生了什么事,使劲的回忆,但片段都是破碎,模糊的:在酒桌上喝酒然后厕所里的呕吐,再然后就不知怎么稀里糊涂回到房间最后,好像还和别人赤身**的打了好几架

  思想乱七八糟的,终于忍不住张开眼一看,现自己与一个男人正与一种很特别很暧昧很难以启齿的姿势搂抱着,而下面之所以感觉胀实,那是因为两人的下身正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两团黑漆漆的颜色交错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却显得更浓密壮观!

  炽热,坚硬,麻痛,胀实,还有许多说不出的感觉从下身涌起,杜琳没感觉丝毫兴奋,因为她已经从酒精中清醒过来了,忐忑的扭头看了一眼身旁那张脸,没错,果然是他,就是那个叫做欧阳力的男人。

  看到是她,不知怎么的,她竟然松了一口气,昨晚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她就有一种预感:自己很可能和他生一些事情。

  现在,事情果然生了,可是比她没想到会是这么狗血的事情!

  杜琳虽然庆幸自己**的是这个男人,可是她的心里还是乱极了。

  酒后**是一笔糊涂得不能再糊涂的账,是说不清,理还乱的,你说告他吧,她杜家丢不起这个脸,她自己也丢不起这个人。

  那找人毒打他一顿,断他的手拆他的骨替自己出口气?可这样于事有补吗?他成了残废或被整死之后,自己就可以清白了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自己该怎么办呢?这件事又该如何收场呢?<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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