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案发经过
()原来,事情就发生在毕业晚会的那天夜里,董林和同学们庆祝到半夜后独自一人回家,走到一条只有几盏昏暗路灯人迹稀少的巷口时,突然被一双粗暴有力的大手拽进了幽暗的巷子里,然后对女孩来说最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
突生变故,她还未来得及看清对方的长相,嘴吧便被捂住了,人也被反顶在墙边上,慌乱恐惧使她的心脏犹如爆炸似的难受,她想挣扎与叫喊,耐何嘴巴被捂得很紧,而身体也被对方孔武有力的身体死死的压着,一动也动不了!
暴徒很紧张,喘气如牛,身手虽然强悍有力,却在不停的颤抖,但由始至终,他都没发出一丝声音。
当时董林穿的是一条短裙,暴徒从背后压着她,一直没有动作,仿佛在犹豫,又仿佛不忍心,也许这一刻,暴徒的心里也是理智与兽性在纠缠的,可最后,他还是走上了罪恶的深渊,他撩起了她的裙子,探手轻易的拽住了她的内裤,缓缓的往下拉,动作有力却很温柔,仿佛是在对待亲密的恋人,绵质内裤被暴徒脱下了,她的下身也暴露在空气中。
董林害怕极了,她想反抗,然而一个弱质女流哪是凶悍色魔的对手,被反身压着的她仅仅只能透过指缝发出“唔唔”含糊不清的求饶与求救声,但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四周早已没有了人迹,有谁能听到她发不出声音的叫唤。
董林的双腿被背后的歹徒撑开了,然后她听到了后面传来了拉裤链的声响,她预感到要发生恐怖的事情,拼命挣扎想躲开,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所使出来的力气一点作用都起不到,反而让歹徒把她压得更紧,没一会她就感觉到一个硬硬的带着热气的东西顶在了她的后面……
这个姿势有点难为,暴徒显然不善于这种位置,在董林的身后猛戳乱插,却始终找不到位置……
三分钟,五分钟,还是十分钟后,董林记不清楚,她只觉得身下突然一紧,紧跟着而来的就是被撕裂一样的疼痛,被刺刀穿刺一样,恐惧与疼痛使她昏了过去……也许没昏吧,但她的意识已不愿再清醒的面对这如恶梦一样的场景。
当董林苏醒的时候,漆黑阴森的街巷里已经空无一人,如果不是她手里仍握着一颗胡乱从歹徒袖子上抓来的纽扣及阵阵刺痛像是被撕碎一样的身体,她真的以为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恶梦,她流着泪忍着疼痛,像一只刚出生的小马驹一样颤抖着双腿缓缓站起来,扶着街巷的墙壁迈着蹒跚的步子走出巷子,借着微弱的灯光她看到自己的下身全是血……
在这个很黑很黑的夜里,她被强暴了,很悲惨,她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从那以后,那份潮湿与黑暗便永远的停留在女孩的心中,挥之不去,如绿蝇一般蚕食着女孩的天真和快乐!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她不敢告诉远在异国他乡的父母,她更不敢报警,她甚至不敢告诉任何人,她怕世人知道这一切,怕别人异样与耻笑的眼光,她,原本就是个胆小而内向的女孩!如果不是心直口开的李心佩,也许这一切就永远埋葬在了她的心底。
这是一场恶梦,永远只能藏在心底的恶梦!膜破了可以修补,但是童贞失去了就再也不能回来,她很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她想做这个手术,最少,表面上她还可以回到原来一样不是。
林晓强和李心佩听完董林的哭诉,嘘唏得久久无语,幸福的女人都一样,而不幸的女人却各有各的不幸。
因为董林的膜是属于新鲜破裂,修补起来要比阳清青的简单很多很多,仅仅是十五分钟,这个菜鸟级的林大游医就修补好了她的膜,但是,女孩的身体是修复好了,可女孩受了重创的心灵呢?又该怎么修复?林晓强不知道,但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暴徒逍遥法外的,他握着那颗女孩递过来的纽扣,仿佛是立誓般说:“董妹妹,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个人揪出来,让他跪在你面前给你磕头认错,把他送进深牢大狱的。”
没有证据,例如精液,毛发,被撕坏的纹胸,被弄脏的内裤,全都被董林烧掉了!而线索,一点都没有,不知道暴徒的身高体征,不知道暴徒的容貌,也不知道暴徒的纪纪,甚至不敢肯定是不是只有一个暴徒……只有一颗毫无特别的纽扣,就想抓到这个犯,林晓强这牛皮是不是吹得有点大了?
董林麻木的应着,茫茫人海中光凭着一颗纽扣就想找到犯是件谈何容易的事情,可就算真的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切了他?还是杀了他?这样做,她就能回到原来的纯真无暇吗?不过,她还是给了林晓强一个星期的时间,这不但只是因为术后要几天抗感染治疗,还因为这个男人从出现到现在,一直都给她一种亲切的感觉,一种安全如亲人般的感觉,说不清楚为什么,她信任他,也许是有了肌肤之亲吧……刚刚她可是在他怀里哭了好久。
第二十三章荷花姐的情爱上一章下一章返回本书返回目录林晓强是有才,这个不容否认,可是光凭着一颗纽扣就要找到犯,他真以为自己是现代版福尔摩斯吗?
“林哥哥,你真的能找到这个犯吗?”回到酒店后,李心佩终于忍不住发问。
林晓强却回答了她一句莫明其妙的话:“钱能通神,我相信神比福尔摩斯厉害!”
“啊?”李心佩有点犯晕,这算什么答案!
林晓强神经质的笑笑,拿起手机说:“我得打个电话!”
“打电话给谁,这人能破案吗?”被勾起了好奇心的李心佩又问。
“不能,不过这人兴许能赞助我破案的钱,要迅速的破这案子,得花点钱!”林晓强倒是想省钱,那就得找柳心雨,可这样时间要长,董林并没给他那么多的时间,这个可怜的女孩已经对这个社会没有了多少信心,他不想让她再失望。
“你要钱?那这个电话不用打了!”李心佩一下按住了他拨键盘的手指,很大方的说:“要钱我有啊!”
对啊!眼前就是个千万富妞啊,何必舍近求远呢!但林晓强却仍装模作样的说:“呃,这个,那个,我怎么好意思用你的钱呢!”
用别个女人的钱你就好意思,用我的钱你就不好意思?李心佩听了他的话,心里有点难过,因为这话让她感觉生份,异床同梦的同居一室已有些日子了,在内心深处,她认为自己和他已经很熟了,可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她一厢情愿罢了,但她只愣了一下,便说:“这钱不是给你用的啊,是为了董妹妹,她那么可怜,我应该帮她的!”
林晓强只好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却之不恭了!
钱有了,那么就万事俱备,连东风都不欠了!林晓强立即把那个纽扣扫描成相片,并发到了网上,下了悬赏订单,要绝对一模一样的!
仅仅只是一天,他的手机就差点被打暴了,制造纽扣的厂商也差点把他的房门敲烂,通过厂商提供的产品展示与介绍,林晓强终于找到了这家生产此种纽扣的厂商。
纽扣的花色品种繁多。按形状有圆形、方形、菱形、椭圆形、叶形等;按花色有凸花、凹花、镶嵌、包边等;按原料相工艺有胶木、皮革、贝壳、珠光、电镀、金属等,以及不需缝缀、不用线、无扣眼纽扣等;还有一些用本色衣料盘制的盘花纽,可精心盘制出各种形状,富有艺术性,如蝴蝶纽、金鱼纽、梅花纽、鸡心纽等。
林晓强手上的这颗属于金属类,样式虽然普通,但市面上却比较少见的,其实纽扣商做纽扣从来不会做多,只按订单数量做,试问有谁喜欢所有衣服上的纽扣都一模一样呢,所以他召见了这个纽扣厂的负责人。
“请问这颗纽扣是你们厂生产的吗?”林晓强开门见山的把纽扣递到了这名负责人面前。
这名负责人拿起纽扣仔细察看后点点头道:“是的!这的的确确是我们生产的!我们厂制造的纽扣是国际闻名的,品种繁多,远销欧陆市场……”
林晓强挥挥手打断他的广告,又问:“请问你们以前生产过多少种这种纽扣,销给了什么厂商!”
“你问这个做什么?”这名负责人有些警惕起来。
“没什么!因为我可能需要很大批量的这种纽扣,很大……”林晓强的双手在空中作了一个弥形手势,以增加这很大两字的效果,然后又说:“所以我得问问他们使用这种纽扣后有没有接到产口质量投诉,或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我好给你们提出意见修改!但,我要提醒你们的是,做生意,讲究的是两个字:诚信!”
这名负责人见林晓强虽然其貌不扬却气宇不凡,而且又住着这么高级的酒店,还带着这么漂亮与气质的秘书,语谈举止中又有种隐藏不住的傲气,很像是贵族出身(其实人家也确实是,只不过是穿越前),猜想这一定是条大鱼,而这样的人说要很大批量,那绝对是一笔利润不小的生意,于是他爽快的把前订购用户给出卖了。
这名纽扣厂的负责人就在当天给了林晓强一份资料,一份藏头不露尾并加了很多水份的客户资料!
林晓强经过三天的坚难核实,发现这份资料的水份真的很大,长长的一串客户名单,仅仅只有一个是真正订购过这种金属纽扣的客户,而且只有一次,别的虽然与这间纽扣厂有业务来往,但做的并不是这种纽扣,也就是说这名负责人为了得到这笔生意,灌了水,不过这也可以原谅,一九九九年,经济危机过去后才稍稍复苏,是人都想多赚点钱。
不过,这也正是林晓强拒绝把订单交给他的理由!因为林大少说了,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你注了水,说明你的诚信很有水份,所以这笔交意XO了!其实……这都是借口,林晓强从来都没想过要下订单,搞这么多无非就是要找一条线索而已!而他之所以特别声明要对方诚信,那只是要给自己留一个台阶罢了,所谓无奸不商,商人总是奸的,只要心稍稍细一点,就能找到某一点堂而皇之的退掉这笔生意,这招,他是跟他爹欧阳冲学的。
时间已经过去四天,林晓强仍在搞这些无厘头的事情,花钱李心佩连犯的影子都没见着,可把李心佩急得不行,可破案并不是请客吃饭,有钱也得有时间不是。
林晓强今晚请的这位客人,就是那唯一一家真正与纽扣厂做过这种金属纽扣生意的女服装厂商,二人勾搭了一下之后立即狼狈成奸,当场签定了合作意向……
这天,荷花姐和冬梅姐在逛街,女人嘛,不逛街“索屁”还是女人吗?(给点耐心,没跑题)!
“荷花姐,你听说了吗?阿德打死举行五十年周年庆典活动,凭去年的一款旧风衣就可以换到今年最新款的皮大衣,而且还可以参加抽奖,头等奖是双人豪华欧洲七日游!哇,欧洲哎,别说坐飞机出国,我连坐火车去外省都没有过哎!”冬梅姐边逛边对旁边的荷花姐说。
“切,我又不是肓字不识,这两天新闻报纸不全都头版头条的放吗?拜托你看清楚点好不好?人家只限男装,而且不是什么款都能换,得那款叫“狗尾巴”的风衣才能换!”荷花姐不以为意的道。
“哦,是这样的啊!我还以为是阿德打死牌子的都能换呢,弄得我把我弟的旧风衣全都带来了,你看!”冬梅姐沮丧的扬了扬手里沉重的袋子道。
“呵呵,你呀,活该!”荷花姐花枝乱颤得像个妖精似的幸灾乐祸笑!本书转载ㄧб文学网.1⑥κ.сΝ
“哎?对了,我记得去年和你逛街,你不是给你男朋友卖过一件什么“狗尾巴”风衣的吗?你怎么不去拿来换啊?”冬梅姐疑问。
“唉,别提那个杀千刀的了!这男人都TM的不是东西,没上床前对你好得像个宝贝疙瘩似的……”
荷花姐说了开头,冬梅姐大概也想到了结局,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问:“那上了床之后呢?就不好了吗?”
“好,怎么不好了?好得像糖粘豆巴似的!”
“那不是很好吗?”冬梅姐有点不明白了!
“可当你全身上下前前后后全被他搞过,所有能想得到的花样也都重复了N遍之后,他就把你当根草了,需要的时候就来扒你的裙子,不需要的时候让你思想有多远就滚多远!”
“这种男人真该去死!”冬梅姐气愤的道,她真不想自己遇到这样的男人,其实不仅她,任何女人都不想。
“真被你说中了,他死了!三个月前,煤气中毒,活活被憋死的!”荷花姐淡淡的说,脸上没有喜怒之分。
情节转换得太快,一下子,冬梅姐有些适应不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道:“呃,那,那是有点可怜了!”
“可怜什么啊!他是和另外一个女人去酒店开房,在浴室里鸳鸯浴,洗得太久才中毒的!”
“啊?”冬梅姐真的不知说什么好了,这样的故事发展跟本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嘛!不过她的适应能力还是蛮强的,仅仅只是顿了顿便说:“算了,这种喜新厌旧的男人没什么好怀念的!”
“不!我想他!”荷花姐几乎是吼着道,吼得冬梅姐有些不知所以,稍稍冷静了一下,荷花姐才说:“他是我有过的男人中最会服侍人的,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据抢救的医生说,临时的时候他还叫着我的名字!”
“呃~~”冬梅姐两眼有点泛白的迹象了。
“……只可惜那时候,我却和另外一个男人在碧水湾泡温泉!”荷花姐叹口气道。
冬梅姐无语了,她发现自己跟本没办法和这个有点神经质的女人交谈,可是看在刚刚她送给自己那个精美发夹的份上,她忍了,最后无话找话的说:“你以前不是和他住一起吗?他人虽然……那个走了,可衣服没走不是吗?你可以拿去抽奖啊,抽不到头等奖,抽个一等奖,也有个别客小汽车啊!”
“唉,这阿德打死的真是好死不死,前天我才把他的衣服一股脑的全烧给他的,昨天就看到了新闻,这回好了,连新男朋友的皮大衣也一起烧给他了!”
“啊?!!!!”冬梅姐郁闷极了,惊叹之后久久无语,良久才道:“呃,我们别说这么扫兴的事情了,去看看阿德打死的五十年庆典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