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八百三十三章 周辰驾到
第两千八百三十三章周辰驾到
校场之上,所有的人都做好了准备,大战一触即发。
就在这个时候,呼延眼神忽然一亮,随即大声的喊道:“停手,全都给我停手。”
众人不解的看着呼延,其中有一个偏将不解的问道:“呼延将军,怎么了?”
呼延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理会这个人的疑问,直接飞到了上空之中,冲着远处而来的十几行人冲了过去。
“师父,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呼延的声音在空间之中来回的荡漾,所有的人心中都是一愣;在三年之前,所有的人全都以为周辰已经战死了,那个杀了他的人正是魔兽大军中的左护法。
为什么现在周辰又回出现在这里了呢?
难道真的有起死回生的事情?
每个人的心中既兴奋又疑惑,几乎在同一时间,呆呆的望向了上空的人群之中。
说时迟,那时快,呼延刚到那行人面前的时候,周辰正好也带着侍卫们下来了。众人这才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正是他们翘首以盼的英雄——周辰。
呼延看着周辰激动的说道:“师父,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吧!我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周辰看着呼延轻声的说道。
看到呼延这么激动的样子,周辰的心中也十分的愧疚。当年一战,虽然他和楚乔化敌为友,甚至成为了生命中一个十分重要的女人,可是这些事情呼延他们都是不知道。
在摩严大帝的雷电之击下,周辰和楚乔仓促的躲避到了仙墓之中,让呼延看到之后,还以为周辰已经死于这雷电之下了,让呼延他们担心了三年的时间,说起来也真的是周辰的不对,不过世事难料,人生中的事情,又有谁能够掌控的了呢。
“师父,当年你和魔兽大军的左护法一同消失,我带人在山上整整搜寻了三个月的时间,也总归没有找到你,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师父你又去了哪里?”
呼延在看到自己的师父回来之后,心中激动的情绪难以掩饰,一时之间压抑在心中很多的话全都如滔滔海水一般涌了上来。
“这些年的事情说来话长了,我以后慢慢的再和你说。”周长无奈的说道,随即周辰便招呼着身后的十二侍卫和海霞一同去了大殿。
呼延也赶紧跟了上来,看到自己的师父回来,内心光激动了,竟然忘了让他们进屋。想到这里,呼延一阵难为情。
到了大殿之后,周辰将这三年的事情选择性的说了一些,呼延也将自己这三年来的战绩给周辰做了一个陈述。转眼之间,三年的时间过去了,当年的魔兽大军也不再是那个如日中天的军团。
当年那个被击打得一无是处,脆弱不堪的人类现在也终于可以站起来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世间的很多事情,谁又能够说的准呢?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进攻皇城?”
这个时候周辰也终于是将他此行的重要目的问起了呼延。
呼延听到师父的问话,心中一阵兴奋,这三年来他收复了小人国一半以上的国土,将魔兽大军的势力逼迫到了皇城之中,所有的事情如果没有呼延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当年呼延和女儿国的雅研以及女王大人产生了分歧,如果当年呼延选择和她们一样固守牡丹城的话,恐怕现在他们还窝憋在那座被封锁的严严实实的城市中呢!
事实证明,后来的魔兽大军不过就是一只纸老虎罢了!
呼延的决定是非常正确。
当然,魔兽大军之所以成为一只纸老虎最大的功劳还是要算在周辰的身上。想当年周辰孤身一人挑战魔兽大军几千万的主力军,几乎将魔兽大军的所有精锐都灭了个干干净净,同时周辰还杀了十大长老中的四位。
后来呼延出征遇到了魔兽大军中的左护法,要不是周辰的话,恐怕他们现在早就被魔兽左护法给灭掉了,更不用说有今天的成就。
“三天之后,我们就带兵攻打魔兽大军的老巢。”呼延看着自己的师父周辰,认真的说道。
这他早就计划好了,为此人类大军已经准备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周辰听到呼延说三天之后就要攻打魔兽老巢的时候,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意外的。
在周辰来这里之前,他还专门去了皇城一趟,发现在皇城的外围有很多的魔兽也在为这场战斗做准备。
如果呼延贸然进军的话,恐怕未必能够打赢。
“你可知道魔兽大军现在还有多少人马?”周辰神情十分的严肃,继续的问道。
自从魔兽大军进攻人类以来,整个异种岛上的三个国家几乎全都遭遇了灭顶之灾,人类的人口减少了至少十分之七八,能够活下来的人已经是不容易了,越是到这个时候,他们就要越加的小心。
呼延知道,这件事情分同小可,皇城是魔兽大军在小人国中的最后一个聚集地点,相信他们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一旦草率进军的话,落入敌人的圈套,这一战不但不能达成预想的结果,很有可能会将这三年来的所有成就全都糟蹋进去。
“在我们这些年来的战斗经验上来看,魔兽大军现在的人数最多不过八百万了,这些蜷缩在皇城之中的魔兽绝对不是他们的精锐。虽然现在我们的军队只有三百万,但是我相信对抗他们的确算不上什么问题。”呼延看着师父回道。
听到这里,周辰的心中忽然感到一沉,这些年来呼延很少打过败仗,看来三年的经历让呼延的性格有了一个很大的变化。
魔兽和人类的战争,只有人类的数量占据绝对优势的时候,才有胜算的可能。可如今人类的数量远远在魔兽数量之下,可是呼延却如此的轻敌,很明显这不是一件好事情。
至少对于呼延来说,他已经失去了对战争的清醒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