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九章 贵货
“哈哈!本姑娘终于可以飞了!”邬蝶看着自己离地的身体,高兴得几乎手舞足蹈了。』
只可惜这里是个房间,根本就没适合试飞的,否则邬蝶真想好好飞一圈,舒缓一下心情了。
双足离地的在房间转了一圈,邬蝶这才意犹未尽的重新坐在地上,将背上烈焰翅膀一收,这才现自己全身湿透的狼狈模样,不禁莞尔一笑的,起身沐浴而去。
自从在阴尸洞等傅开开始,邬蝶就一直在吸收着那一瓶鸾凤精血。只是鸾凤精血的狂暴气息,让她也不得不非常小心谨慎的,所以进展一直都不大。
随着鸾凤精血的吸收,邬蝶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一身火元力正在快成长着,但同时也被鸾凤精血所影响,越来越难于把持的。
也直到今天,才终于将一瓶鸾凤精血全部吸收干净。但就是如此小心的,也几乎让邬蝶无法控制其强横的火元力量。
只是让邬蝶万万没想到的,这鸾凤精血一旦溶入了自身的爆炎术之后,竟然生成了火凤炎翅的功效,让她以后拥有了腾飞的力量。
还在很早之前,那时邬蝶才刚激出爆炎控的本命神通,师父公孙望就已经说过了,如果她能将鸾凤精血溶入自己的爆炎元力里,就可极大的提高爆炎力量,进阶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效果。
所以邬蝶一直以来都在打听着火凤的消息,直到不久前,才知道原来灵法门就有这么一头灵兽,这就是为什么后来邬蝶要千方百计得到鸾凤精血的原因了。
现在看来,这也确实是一个明智之举,更让邬蝶想不到,这鸾凤精血除了能大幅提高爆炎力量,增强本命神通之外,居然还可以凝结出火凤炎翅来。
在灵法门里,这几天以来,温立总是觉得自己有点不对路似的,但又想不出是那里出了差错的。
那些进入灵虚境的低阶们,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了一半多的时间。若没有什么差错的话,相信再过几天,就能按照老祖的指示,精选出几位可以实施计划的人了。
可是,眼见那些人就要出来了,温立却偏偏就是觉得那里不对劲的。
“掌门,情况有点不对,刚才有人来报,在灵市里看见两个小屁孩,正在灵市里与人大打出手。看两人的样貌,疑是沸鼎阁的那两位小屁孩!”
就在温立胡思乱想的时候,灵云境中期的孔教义跑了进来,面现惊惶的道。
“什么沸鼎阁的小屁孩了?这算什么事,你让翏师妹处理一下不就行了。现在是灵法门的多事之秋,我怎么管得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既然翏师妹在管理灵市,就让她压制一下,别让人弄出烦心事来就好。”温立用手揉捻着太阳穴,毫不在乎的道。
“可是他们也就是那两个小屁孩他们可是去了灵虚境里的啊!”孔教义一时心急火燎的,也不知应该怎么说,才能让这位掌门人清楚事情的严重性来。
“什么!你这都什么跟什么了?一时又去了灵虚境,一时又呃!去了灵虚境的人在灵市里出现了?”温立终于回过神来,吓得从椅子上直接弹了起来,惊骇的问。
“不错,还是那两个被怀疑是上品丹药师的小孩子。那天刚好翏琴师妹回来找蓝师妹提取零售丹药,听到蓝师妹说起上品丹药的事情,就特自到传送阵那里去看了沸鼎阁四人一眼,虽然当时没上前与丹东成他们打招呼,但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今天见到那两个小孩子来到灵市,说要寻找丹炉!”孔教义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向温立详细说了一遍,听得温立的头颅都几乎要炸开来了。
“先别说了,走我们一起到灵市里去看看。”温立再也坐不住了,先不说傅开二人对灵法门的重要性,就是傅开为何会出现在灵市里,就让人头皮麻了。
而傅开二人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顺路买点东西而已,这也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来。
二人走了五天,才终于回到了离灵法门只有几个山头之隔的灵市。
灵市是建造在一座山谷里的,此处虽然没有灵脉,但胜在山清水秀,地势奇特。整个山谷只有三百亩大小,一面临崖一百临壁的,只有两头是小道进出,非常易于管理。
在山谷里,除了靠着峭壁一面被灵法门建了一橦五层大楼之外,其它的都是一些小势力和散修占据,各自占地经营的。
在大梁国西南一带,也只有这个灵市还算上点规模的,所以生意还算热闹。
虽然没有什么太珍贵的天材地宝,但也足够满足低阶修士所需了。
傅开来到当日,因为进入灵虚境的修士还未回来,所以灵市并不是太过拥挤的。
傅开在沸鼎阁时,两次炼制上品丹药,也分得二十多万的灵石。平时用了一些,也基本还有二十万左右。
以傅开的估计,买一个中品的五口丹炉,再加上合气丹和凝雾丹的材料,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了。可是当傅开从灵法门的天宝堂出来时,心中就阴沉得有如万丈深渊了。
也真是没想到,一个只有三口的下品丹炉,在天宝堂里就要三十万灵石,这简直就和开抢的也没什么分别了。
如果邬蝶也肯将手上的灵石一起借给傅开用的话,傅开也许能凑够灵石买下那个丹炉。但傅开真不想这样做,一来那丹炉并不是很合傅开的心意,毕竟是用过名炉太白卷炎炉的人,对这样一个才三口的下品炉,确实不是太看得顺眼的。二来这货也实在贵得有点吓人了,什么破烂货的,竟然还要三十万灵石,那和抢劫有分别吗?
“算了吧!表哥,既然你自己都看不上眼了,还气它贵干什么呢?”邬蝶撇了傅开一眼,半开解半埋怨的道。
“我不是恨那货低级,而是觉得太预期了。若按这个价格来比对的话,我这点灵石根本就不够看。”傅开两手一摊,苦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