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为灭口窗台听消息,反知机密双双被抓
为灭口窗台听消息,反知机密双双被抓
周伯轩一招“千斤挡”,瞬间被金刀的刚猛镇压。他只感觉金刀的力道巨大,使尽全身力道几乎无法抵挡。在心里叹道:“若不是老子拼力运气,早已被震出去了。”
贺老大嘴角微微一个冷撇,将金刀使劲下压,周伯轩更无法抵抗,这时用力猛地一台,将金刀奋力举起。慌忙趁势,翻到贺老大身后,使出连环“冰寒雕花式”,贺老大回身,但仍然被一连逼退了几步。他在心里叹:“这小子的虽是花架子,竟能将我逼退,招式用的倒也巧妙”
贺老大赞赏道:“小小客栈,竟然卧虎藏龙”。
周伯轩在心中心:“这人刀法浑厚,内力不浅,实在厉害,真不愧胡大林那样评价他,我的师父说过,武学之中,正所谓‘重刚不巧’说的便是他,我与他,怕只能用巧”
周伯轩也是聪明,心道:“与他取胜之道,必然以巧妙的招数耗尽他刚猛的力道,叫他筋疲力竭之后,自露破绽”
两人又过了数十招,周伯轩气喘吁吁,想:“老子已经累得不行,在老龟孙还这么有力气,他持剑如捏了一缕空气,这叫老子怎么能胜。”
他打的累了,转念又怪他爹,道:“老爷子就是树疙瘩,非不叫我连周家的自己的武功,说什么三十岁之后才能练,若是我练成了青龙刀,这金刀门的刀又算什么”
媚儿知道他的功夫不牢靠在一边正准备用她身上带的毒药找机会毒这金刀门的额丑八怪呢。
正瞅机会,忽然周伯轩哎呦一声,就在第二十招上,周伯轩一个不留神,左肩膀噗呲就被贺老大的金刀划了一刀。
贺老大阴险的笑了笑,说“你不是第一个我碰到‘行侠仗义的,确实我见过最年轻的一个’,不过以前同我动手的都是写愚笨之人,明知打不过我还要送了性命,可是你却是很聪明的一个,不知道为什么明知打不过我还要与我动手”
周伯轩呵呵冷笑,道:“什么?我打不过你,你真是被窝里放屁够能文的,瞎子聊天,你是真会瞎扯淡”
贺老大看中了他的聪明,想手下留情,可不想着小子年纪不大,嘴上却不留德。
贺老大生气的倒吸了一股凉气,就要宰了周伯轩,正在这时候,只听空中发出一阵‘呜呜呜’的长鸣生。
贺老大听到声音,忙住了手,“今个爷爷有事,不能陪你们瞎玩,今天算你幸运,爷爷就放了你吧”
说吧贺老大便出门西又向北消失在视野之中。
周伯轩赶紧叫媚儿去楼上收拾东西,要跟踪这位金刀贺老大,媚儿劝她道:“咱们打不过他,跟过去做什么?”
周伯轩道:“你不要抓那金刀门的瘦子啦,他可知道咱们杀人的事情。”
媚儿一愣看着,周伯轩说:“这金刀何老大手柄上绣着一个飞鸟的突然与那瘦子的金刀上是一模一样的,我料想贺老大应该就是他的顶头上司。”
媚儿会意上楼取了行礼,两人走了近十里地才赶上金刀贺老大。
眼见天已到了晌午,贺老大在前面的镇子上进了一家客栈,两个人也跟着他进了客栈,他们吃过,贺老大住了店,他们也打点住下。
两人等到了夜晚,就去贺老大的窗户下面偷听,两人看到他屋里只有他独自一人。周伯轩贺媚儿两人奇怪道:“分明白天打斗时有暗号叫他,他急匆匆赶来,怎么却没有人跟他回合呢”
两人正直奇怪,忽然就进来了一个人,只听屋里敲门声过后,进来一人向他禀报,说:“贺堂主,您的大弟子呼云飞鹰被被被人打伤了,伤势很重,现在十里外的程家集,走也走不动啦”
贺老大一听,气愤的向来报信的人问道:“什么?是什么人敢动老子的人”
那报信的道:“是是神刀门的一男一女两个两个年轻人”
贺老大眉头一皱,疑惑道:“怎么可能是他们”迟疑片刻对来报信的说道:“你们把他给我抬过来,我要向他问个明白,倒地谁这么大胆?”
那人应了一声,退出门外,何老大只在屋里眉头紧锁,疑虑重重。周伯轩一见他报信的从屋里出来正要出客栈,便叫媚儿一起去跟着他,找到那呼云飞鹰之后,杀了他。媚儿却倒:“慌什么?他们一会将那人抬过来,走到门口时,我只消一包毒药,就叫他一命呜呼,还用咱们费力的跑过去呢。”
说着两人就坐在窗沿下等着,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约莫那人应该到了地方,该抬着回来了。
贺老大的门又当当的响起,周伯轩和媚儿一惊,媚儿道:“不可能啊,我在这里一直看着门外,并无人进来,那送信的不能这么快就走了十里已经回来啦!”
两人忙探头往屋里看,这时贺老大正去开门,进来的不是刚刚那个报信的,确实一个穿着通体黑袍子,蒙了半面脸的身材魁梧的汉子。
贺老大一见他,抱怨道:“你千里传音急着叫我过来,却叫老子在这里等了一下午”
那人没有开口,将一兜东西往桌上一放,咚咚响。
贺老大看见,扒开看了看,道:“看在钱的面子上,老子就不跟你计较了,说吧,这次又叫老子杀谁啊?是偷人的老婆,还是找姘头的汉子啊?”
那人仍旧不说话,拿了一张纸往在何老大面前轻轻展开,道:“就是他”
这汉子声音嘶哑,发生好像需要出很大的气力一样。
贺老大一看名字,脸色突变,往身后的椅子上一蹲,说:“黑袍,你们什么药杀他啊,他哪里得罪你们了”
黑袍道:“他前几个月抓了我们几个舵主,还扣押了我们的一艘船,他不死,我们的人和船都无法得救,所以必须杀了他”
贺老大道:“可可他是我姐夫,你们为什么找我啊”
黑袍道:“你不是早就恨透他了么?这件事交给你岂不更好”
黑袍道:“我我我打家劫舍,替你们杀几个小喽啰到时不在话下,你也知道,我也姐姐武功不在我之下,这几日展昭也在他家中,我能有多大能耐,能能能杀颜真啊”
黑袍不耐烦的道:“少废话,这件事”正当他还要说时,周伯轩和媚儿一听颜真立刻明白他们是在密谋谋杀朝廷命官的事情,当即一惊,碰掉了脚下的一片瓦,瓦片落地“啪啦”落地摔得粉碎。
两人慌忙跃起就要逃走。那黑袍穿破房顶,速度极快,向他们肩膀各击打一掌。两人受掌之后,只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