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死,很容易
过到完颜亨面前打个转就出来了,不是他不想多聊聊颜亨太忙了,现在整个汾州都被控制在手中,完颜亨不仅要分派各县赈灾情况,还要将整个汾阳军上下全部官都抓起来,甚至是提刑司的大小官也一个没落下,一股脑扔进了提刑司大牢里,挨着个的过筛子般审讯,罪名轻的暂时放过,稍微严重的罢官免职,至于那些直接伸手参与了这几年谎报灾情分肥的官,就只有上报给尚书省,等待朝廷发落。
自己的那些跟班自然也是跟来了汾州,洪过正要出去下属,就见翟莹一身孝衣满脸泪痕的走来,这翟莹本来就是身体轻盈但不失练武人的健美,长得又是清水可人,现在配上这身素白衣衫,更将衬托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感觉。
翟莹对着洪过盈盈拜倒,吓得洪过连忙伸手去扶,孰料一把抓住了女孩的小手上,吓得两人又是一起缩回去,洪过还好些,只是干咳几声略微掩饰,那翟莹还是个没出阁的大姑娘,一下羞得脸都红了。
洪过暗自苦笑,前次这丫头扑到自己怀里哭得跟泪人相仿,现在碰碰手就脸红,女人啊,真是捉摸不透。
不等感叹完,翟莹用细弱蚊呐的声音道:“洪,洪大哥,多谢你帮我爹爹和爷爷收拾了身子……”
见到翟莹这身孝衣,洪过就明白这姑娘是为什么而来,对他来说,收拾翟进父子地尸体只是份内之事,凭着洪过在完颜亨眼前的面子,做这点事还不算什么,换作别人怕是提都不敢提。
洪过连说不敢,这件事不过是他作晚辈份内的事情,等下还要去翟进父子灵前敬香,帮忙守孝才是。
这番话一说出来,竟是令翟莹的小脸又红了起来,也不知这个姑娘想到了哪里去,用几乎是低不可闻的声音道了谢后,又说在后面房中有人要见他,然后就急急的跑开了。
望着跑远的翟莹,尤其是隐藏在孝服之下的婀娜体态,洪过说不动心那是假话,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前阵子刚穿越过来,被人打了几次一直有伤在身,另外家境也不大好,所以说对外在美丽的鲜花多数选择视而不见,现在一切都有所改观,那个,自己地生活是不是也应改变一下呢?
直到翟莹消失在拐角,洪过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深吸一口气后忽然想起来,刚刚翟莹说啥,后面有人等自己,那是谁啊?洪过一面走向后院,脑海中一面还不断浮现着翟莹全身缡素的身形。
随便抓个仆人就知道了自己被安排好地住处。乃是极为幽静地一处别院。独立在花园一角。想来是完颜亨或者阿鲁带亲自安排地。知道自己喜静不喜闹地性子。门口是严五带着两个天王寨地子弟在守卫。至于洪过带来地其他人。早就在汾州城里地客栈中安置下了。
此时已经入秋许久。院中微微有些萧索之感。幸好这个院子有人细心打扫过。看上去依然生机盎然。
洪过走进了院中正房。在客厅里没看到人影。不禁心中狐。到底是谁啊?
忽然听到客厅东面地卧房里发出一声轻微地叹息。洪过一下愣住了。那是个女人地声音。自己队伍里除了翟莹。还有别地女人么?一下子。洪过脑海中浮现出一具**着被人绑缚住地身子。那白腻地**还有惊恐无助地表情。竟是瞬间勾动了洪过心底压抑了很久地邪火。
但是。站到卧室门口。洪过犹豫了起来。自己地那种心思是不是太过下流邪恶了?
等了一阵。屋内忽然又是一声叹息。这次地声音比刚刚高了少许。紧接着。一个带着些许磁性地女人声音从卧室内飘出来:“既然来了。难道还要吝惜一见么?”
洪过忽然笑了,自己一个大好男儿竟然被个女人吓住了,就算以前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又能如何,自己好歹是救了那女人一条命,就算是自己起了邪念又如何,大丈夫喜欢就是喜欢,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强吧,要是你情我愿的,干脆娶进门就是了。
想到这里,洪过定定神,镇静的推开卧房的门,迈步走了进去。
甫一进门,洪过环视了一圈,在外间竟是没看到人影,就见卧房内外间中间挂着薄薄的纱帘,内里一道窈窕地身影晃过,给了洪过惊鸿一瞥的感觉。
心头狐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洪过关好卧房的门,站在纱帘前并未走进去,他自诩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过,眼前的事情透着几分诡秘,还是小心点的好。
内间地女人等了一阵,只见洪过站在外面并不动身,这才不得以的长长叹息着,一只素手从纱帘慢慢探出,洪过地目光立时被这只小手吸引过去,但见秀长的五指被葱白地肌肤包裹着,从指肚到手掌呈现一个美丽的弧线,一点猩红地颜色衬在这只手指上,竟生出异样的妖艳美感,随着手指轻轻勾住纱帘的动作,让洪过生出一种想循着小手向上一探究竟的感觉。
纱帘慢慢撩开,洪过眼睛一下呆住了,就在纱帘之后,隐藏着一个全身缟素的曼妙身形,经过特意改制的素白孝衣,紧紧包裹住躯体,将身体上每一道曲线都完美的呈现出来,纤细的素白弓鞋包裹的是一双隐隐可以看出弧线的玉足,紧窄的孝衣下摆让人看了,会替她怀能否迈开步子,微微侧过身去,修长的腿部以上的身子,现出个美妙的S型曲线。
妇人的头发没有盘起,仅是散垂下来,恰好遮住了她的脸,偏又带来一种与其他女人完全不同地野性之感,让男人一眼看去就会生出想要征服的**。
咧咧嘴,洪过有些迈不动道了,天知道这个女人要干什么,反正他现在只想“干掉”这个女人,就地正法,不留情面。
看着洪过有些口干舌燥的样子,女人轻启朱唇,低低道:“一月之前,比干山中,那场大胜可是足下之谋?”
不大明白这个女人问那个煞风景的事情做啥,只是这时的洪过脑中有些缺血,也不多想就点点头,“是啊,是我想出的办法。”
女人轻哦声,身形慢慢移了一步,“那,对手所有人可是当场丧命?”
“
除了几个小鱼小虾,大部分都把命扔在那了。”
“里面有个叫周雄的人,你可知道?”女人又挪动一步问道。
洪过刚要回答,忽然脑中闪过一丝警觉,身子猛地倒退出去,就见眼前寒光闪过,一柄匕首竟是擦着他的脖子而过。
这一下将洪过吓得是全身冷汗淋漓,再看过去,那女人有如疯了一声扑过来,咬牙切齿的喊着:“我要杀了你!”
哪里想到本是个旖旎情形,会出现这种变化,洪过堪堪又闪过道寒风,可是那女人就像是疯子一般不依不饶,匕首每一击都在洪过头脸脖子附近晃动,刀刀都要命的架势。
洪过身子突然歪倒,好像一个没站稳整个人向后倒了下去,那女人心中大喜,立时扑上前对着洪过胸口就扎。
谁知道,那洪过身子虽然向后倒下去,可脚下并未挪动,反是一脚突然大力踢出,狠狠踹在女人前胸,女人惨叫声倒飞出去。
洪过倒地后来不及爬起来,干脆大吼一声跃起扑到了女人身上,大力握住了女人持刀地手腕,这些日子洪过跟着林钟打熬身子,那手上力气着实涨了不少,现在好似抓小鸡一样握住了女人手腕,女人吃痛下再也拿不住,匕首当啷掉在地上。
这时的洪过整个人压在了女人身上,孰料那女人丢了匕首后,对着他的下身抬腿就是一脚,幸好女人仓促起脚,没有踢准,若是真的踢准地方,还不当时就将洪过身上最重要位置废掉,饶是如此,洪过吃痛之下也是龇牙咧嘴的险些叫喊出来。
就在洪过吃痛的功夫,那女人竟是翻过上身还要去抓地上地匕首,这没了刀都如此厉害,要是被女人抓到匕首还能有好,洪过气得登时一个耳光打过去,然后用身体压在那女人身上,无论女人如何扭动挣扎都不放开,一边单手死死扣住了女人的两个手腕,一边解下自己束腰的布带,将女人双手牢牢绑住。
洪过爬起身,谁想到,这女人已经被制住了,竟是两腿还在乱踢乱踹,不得以,洪过惟有胡乱扯下一根布条,又将女人双腿拉到背后与双手绑在一起,这时候,女人四肢都被捆在背后,有如四马攒蹄般绑住,加上嘴里被洪过塞进一块手巾,算是彻底被制住。
这些事情说起来容易,洪过要做成真的废了极大的力气,刚刚捆好,他就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上下打量自己的身子,幸好除了几处擦伤外再无其他伤痕了,这才放心的去看那个女人。
抬眼细看,洪过竟再挪不开眼了。
女人本就生的好看,身体曲线也好,不然刚才就不会将个洪过诱惑的魂不守舍,现在一番扭打下来,身子又被洪过反绑住,身上地孝衣早就被撕烂了好几处,露出内里的小衣也就是内衣来,这还不算,刚刚女人也是用力厮打着,脸上泛起阵阵酡红,秀发四散半掩住面容,一双眼睛明明是在瞪视洪过,偏就水汪汪的透出一股无助和恐惧,这眼神看在洪过眼里,比春药还厉害,身上某个部位立时觉醒起来。
洪过此时心里说不出到底是恨还是喜爱,只是下意识的走到女人身边,探手轻轻在女人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上划过,然后沿着俏挺的鼻子慢慢来到那双朱唇上,女人不甘的一张嘴,竟是想咬洪过,被他飞快闪开,接着,他的手指轻轻在女人白皙的下颌划个圈子,又沿着女人的脖子慢慢向下挪去,直到已经破裂开地衣襟前,洪过的手指没有离开女人地肌肤,就这样探进了女人的胸口,指肚一面感受着女人前胸的滑腻,一面悄然上了女人那丰满地隆起,在每一个因为刺激而微微立起的小粒上划过后,刚好绕着女人前胸那处草莓一圈,这种温柔细腻地挑逗是女人以前从未感受过,当洪过的手指攀上最后那处草莓地时候,摸到的是早已立起地小头。
慢慢揉捏着女人地胸前的立起,洪过的眼睛望着那早已有些迷离的水汪汪双眼,轻轻道:“周雄是你什么人?”
一句话将女人从温柔的迷离中惊醒,眼睛中重新现出怒火,脑袋晃动着表达出心头的愤怒。
洪过没有害怕,反是掏出了女人口中地手巾,女人立刻大骂出来“狗贼,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你杀了我吧,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唔……”
洪过重新将女人的嘴堵上,学着后世在东面小国某些动作片上看到的,使劲一捏女人胸前那处立起,那充血而挺起的所在被人狠狠捏下去,女人登时痛的眼泪几乎淌下来。
洪过忍住了想进行下一步的方法,嘶啦一声裂帛声响,将女人上半身的衣服尽数扯开,现出了女人丰腻白皙的前胸,以前隐藏严严实实从不有丝毫外露的前胸,被人一下撕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女人身体马上立起一些小疙瘩,紧接着,洪过两只大手分别抚上了一处耸立地小立起。
洪过这般近乎奸淫的挑逗让女人呼吸有些沉重起来,他又一次取下了堵嘴的手巾,“周雄是你什么人?”
身体半裸的暴露在男人眼前,本应该自己丈夫才能碰触的位置,被一个陌生男人恣意玩弄,那种羞耻的感觉令女人终于流下了眼泪,也让她心底的防线崩溃了,她有些歇斯底里的叫喊出来:“是我父亲,你这奸贼,淫棍,你除了对付女人还会什么,你和那个邪月有什么分别……”
洪过弹了下女人胸前挺立的草莓,冷笑道:“没分别,如果有,仅仅是谢月那个死人没能占有你,而我呢,现在要做你丈夫才能做的事情,你就当我们都是一对人面兽心地家伙好了。”
嘶啦,又是一声撕碎衣服的声音,洪过已经将女人的孝服完全撕掉,只剩下贴身的小衣,那四马攒蹄的姿势绑缚下,女人大张着腿躺在地上,就像是在勾引男人似地。看到自己用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暴露在洪过眼前,私处上面只余一层薄薄地衣襟遮羞,女人却不再叫喊,只是死死咬住下唇,闭上眼好像放弃了一切抵抗。
就在洪过准备剑及履及的功夫,屋外响起严五一声高喊:“主子,张先生请见。”
“他妈地,”
骂一声严五扰人好事,他知道张汝霖干的是什么事身上脱下地衣服重新穿回来,不过,那个女人他却是扔在了床上,细细的用薄被盖好,这才走出了内间,当他准备开门走出卧房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看着床上把头偏向内里的女人,说道:“对了,来的时候有人告诉我,你那个丈夫,已经被谢月派人杀了,至于你们家其余的亲戚,也都被谢月杀了,你的继母么,是谢月自己动手的。”
说完,他开门出去,那女人侧躺在床上,闻听自己已经是家破人亡,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这时依旧情不自禁的流下两行眼泪来。
房舍门外,严五一脸坏笑的看着洪过,谁想到,洪过出来也不二话,照着他屁股就是两脚,“他娘的,老子在里面那么热闹,你们几个小子怎么不进来救命。”
那严五满脸委屈的张了下嘴,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只是在心里嘀咕:您老人家在里面那叫一个热闹,我们在外面听的都流了,哪个敢进去啊。
在院外,那张汝霖还是一脸的云淡风轻模样,深秋季节竟然还摇晃着一柄金丝镶边的折扇,看的洪过那叫一个寒啊,因为他想起了后世看过的一部古装大片来。
快步走到了张汝霖身后,洪过略带戏谑的笑道:“张兄也懂种花养草布置庭院?”
“略懂……”
张汝霖还待继续说下去,就听身后扑嗵一声,急忙转头一看,就见洪过整个人都栽倒地上,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惶然道:“改之为何如此不小心?”
洪过在心里大骂:老子是被你吓到的。然后又将张汝霖上下打量一番,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你,认不认得一个叫做金城武的?”
张汝霖低头思索再三,终于茫然抬头道:“姓金?是否是那高丽人氏?若是高丽人,我倒是认识一些姓金的,是否有叫这个名字的还要仔细打听,至于我中国上邦之人内,我敢断定不认得此人。”
这金国自从击败辽宋后,因为占领了中原地区,是以常自称“中国”或者“中原之国”,表示自己的所谓上邦地位,倒算是他们有自知之明,还不敢在内外诏书里自称“中华”,知道自己在文化上还不是中华文明的正统。这时只有南宋才会去自称“中华之国”。
洪过拍拍胸口,暗道一声:你要认得我就要疯了。这才重新抱拳施礼问张汝霖的来意。
听了这话,张汝霖脸上现出愧色来,见到他这个表情,洪过登时心里一翻个,难道说,那件事张汝霖都办砸了?不能把,好歹张汝霖也是未来金国的宰相,怎么会如此小事都办不好?
“改之,那郭安国死活求我,说他上路前只求再见你一面,这,他这个要求,我真地是不好拒绝。”
看着张汝霖作难的表情,洪过脸色不大好看了,他和郭安国的仇结的太深,或许郭安国和张汝霖都不觉得什么,但是洪过自己知道,这个仇,没法子解开。
所以,洪过冷冷道:“他现在想求我了?太晚了吧。”
张汝霖摇摇头,淡漠的道:“他现在必须上路了,不过,我看他临行前最后一个要求,这才过来请改之帮忙。”
淡淡的一句话中,洪过听出了张汝霖那决断时候地气魄,这才明白眼前这人果真是未来能位列执宰的人杰,与这等气场强大的存在交往,洪过明智的点头道:“也好,我就看看这郭镇帅临行前有什么善言。”
此时的郭安国,既没了早先第一次见到洪过时候的热情,也没了杀死谢月时候的气定神闲,更不会再有那独掌汾州时候的得意与霸气,现在的他不过就是一个小老头而已,静静的缩在椅子上,看着洪过慢慢进来,看着洪过对他躬身行礼,看着洪过自顾自地坐在他对面。
两人对视了一阵,郭安国突然哈哈大笑,笑得是那么开心,那么舒畅,那样的,凄凉。
洪过静静的看着郭安国现出狂态,拿起酒壶为他的酒杯斟满,然后才淡淡道:“人说,爬的越高跌的越惨,只有当人达到了顶点时候,突然跌下来才是最惨的。”
郭安国猛地顿住了笑声,死死盯住了洪过:“所以说,你选择了我刚刚控制汾州的时候,才派兵打碎我的美梦?这一切都在你的计算之中?”
洪过笑笑摇头,随手端起酒杯敬了郭安国一杯后,也不管郭安国是否有动作,自己一仰头喝干了杯里地酒,“如果能把这一切都计算进来,那我就是诸葛孔明再世,而不仅仅是个洪过洪改之。”
郭安国也端起酒杯,盯着泛着微黄色的酒汁呆看一会,这才仰脖将其喝干,“我全部计算到了,只可惜,没去计算你这个布衣书生,你才是我这盘棋中最大的也是唯一的错招。
就为了我的失败,我们真应该喝一杯。”
“那是我运气好。”洪过淡淡道,“运气也是实力地一部分,你的失败是天定地,你的运气太差了。”
郭安国突然死死盯住了洪过,“那张仲泽给我带来两个消息,一好一坏,好消息是,我地家人能全部保住,坏消息是……”
洪过静静听着郭安国的话,这两个条件是他与张浩商量出来地,自是早就知道了不必再提,只是现在听到郭安国自己说出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底。
“坏消息是我必须死,立即就死。”郭安国盯着洪过,一字一句的道:“我要知道,你能不能保证这两条?”
洪过淡然道:“这你应该去问仲泽兄。”
郭安国一摆手,“他张浩或许能看在旧日情分上会信守信诺,可那张仲泽是头狐狸,狐狸的信诺也值得我相信么?我要你来保证。”
洪过突然站起身,掸掸衣摆,施施然走向了屋门,站在门口看着院内那个神色惊慌的青衣仆人,忽然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说完,他大步走出了这间死气沉沉的屋子。
当日,金国汾阳军节度使郭安国,于家中自刎而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