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又是美好的一天!谷灵早早起身洒水打扫院子,并看顾着锅内的小米稀饭,秦湛则是不知在哪里弄来几块木板,手中拿着一只手锯,正在吱吱的锯着木板。不一会儿,手中的那锯变作了刨子,哧哧的刨着木花;一会儿又变作了凿子……最后,变作一把小刀,秦湛用它来雕刻这红木桌子。</p>
“我什么时候可以那样的变化?”谷灵盛来了一大碗稀饭,放在这堪称是艺术品的红木方桌上。她基本上知道了小鬼是个不可思议级的神仙级的选手,而不是原先的武林高手。那个武林高手呢?在这个秦湛的记忆之中,他们本是一人。</p>
秦湛笑道:“不用着急,你虽然清明,但是功德微薄,进境不要太快,秦族本源乃是德行。”谷灵修炼的是《内经》,原因很简单,《外经》不能速成一品,《外经》若想成就,那必然要积累德行,而沟通天地成就一品,那需要时间。而此时他想让大鬼,快速的有自保之力。当然,在她修行内经的同时,秦湛同时让她修炼外经,虽不能晋位一品,但可以参悟那万宗拳中的拳法。</p>
“一品无敌了?”谷灵笑问道。</p>
秦湛点头道:“在地球上,基本无敌了,但并非不死!”他可以把谷灵瞬间提升至五品,但那样有违修行的本意。</p>
“不是还有你在嘛!”谷灵说道:“趁热喝,早晨的天有些凉。哦,对了,你是可以抗的住原子弹的选手,不在乎这凉,但我还是想你趁热喝!”</p>
秦湛道:“那我便是趁热喝!”端起大碗咕噜噜,一碗热气腾腾的稀饭下肚。味道不错!“今天咱们怎么进行?”有大鬼在,秦湛不愿意动脑子。</p>
谷灵想了想,说道:“既然有了一个世界的经验和目标,那么咱们之前的策略和目的可能要变了,但咱们继续的为了什么,我反而有些迷茫。是改变这个地球,还是重造秦族走向太空?我不知道,你说呢?”</p>
秦湛也是沉默片刻,笑道:“管他去,大哥给了我两个字,定数。什么是定数,我不太明白。但我行我道,我行我德,是我应该做的。秦族,是德行之树的果子,而不是德行的所求。做自己,自己做,便好!”</p>
谷灵口中念叨着‘定数’二字,说道:“他说的定数,是不是说的一切都是必然?那样的话……”秦湛摇头道:“莫想了,那不是能测度的,只有到了某个关节,才有可能破窍而通晓。”定数,二字不是人智可以企及的,也不是人智可以推定的,她虽有谋,但此刻也只是人谋,所有猜测只是妄念。真正要堪破定数,那必要堪破道!悟道,才能明数。</p>
“开门接客喽!”谷灵一笑,把大门打开。</p>
天亮!门外十人,十人身后,一堆人。人们都想再看看这个神医,是怎样的神法,是不是有什么破绽。说来也奇怪,华国民众可能是接受多年的那啥主义和专家学者们的熏陶久了,对封建迷信和难以置信的事情都抱有极高的警觉性,凡是出现一种不能理解的事或物,先是轻易的不经大脑的极力排斥和怀疑,但是只要这事或物的存在超过三天,那么这种极力的排斥和怀疑,又会猛然的转向,也是不经大脑的变得坚信和传说的更加离奇。昨天,人们见识了‘秦大师’的妙手之后,心情激动,但等他们回到家里一想,是不是那个瘫痪的是个托儿?即使知道矿场事情始末的,也开始怀疑,那件煤矿塌方是不是真的?即使塌方是真的,那这个于大海是不是真的被砸在里面?……科学的质疑精神又占领了人们的大脑。</p>
“明日午时三刻,有心焦之事。”秦湛看了一眼坐在方桌另一侧的那人说道:“卦资留下!”指了指方桌上的一只白皮小铁桶。</p>
这第一个来求卦的是村里的屠户,是个无神论的屠户,几天前谷灵摆席请客他没来。他始终认为,这俩年轻的外乡人,来到这个穷乡僻壤治病有问题。尤其是前些天,村子里都传,那个年轻人把他的年轻妻子的瘫痪治好了。他认定这俩人是在做一个局,一个时间跨度比较大的局,目的就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的骗钱。电视上不就是这么演的吗?所以,他一直与这俩外乡人没有什么交集,前几天的挂牌请客,当然不会来,而且他还断定,这是俩人要开始上演好戏了。果然不出他所料,挂牌之后,真的又一个瘫痪的人出现,又即将要被治好,这不是典型的骗子嘛!</p>
所以,他今天特意起了一个大早来排队,要争取这前十名,来揭穿这个骗局。见义勇为!还可以上电视!他昨天就给市里的电视台打了电话,说是发现了一伙骗子,明天早晨还要行骗,让记者赶快来,和人民群众一起揭发骗局。</p>
张屠户看了一眼秦湛,说道:“明天?我就想算算今天的事!”掏出一百块的红票子放进那个铁桶里。</p>
秦湛笑了下,说道:“今天,可以,不过你的钱不够!”</p>
“你要多少钱?”张屠户问道。</p>
秦湛说道:“一千块!”</p>
张屠户回头看了看门口看热闹的人群,想找一下那市里的记者来没来,咬牙说道:“好!一千块就一千块!”屠户在任何时代都是先富起来的一批人,不过在这穷乡僻壤拿一千块钱,也还是相当的肉疼。</p>
秦湛说道:“这是刚才那一相的,这一相还要一千。”</p>
“还要一千?”张屠户站起身来大声道。</p>
秦湛看了他一眼,说道:“看是不看?”</p>
看!张屠户这个字是从嗓子里发出来,又在包里取出一千块来,扔进那桶里,大马金刀的坐下,盯着秦湛说道:“如果你算得不准……”这两千块是他要进货买猪的钱。</p>
秦湛道:“我没说我一定算得准!算还是不算?”</p>
算!张屠户的眼珠子红了,他没想到这个黑小子会如此的咄咄逼人,他认为是咄咄逼人。</p>
秦湛伸出手来,在张屠户的脸前一晃,说道:“你今日有三跌一折之难!”</p>
“什么叫做三跌一折?”张屠户问道。</p>
秦湛看了看天:“再过五分钟你就知道了,下一个!”</p>
“等等,你还没给我看完,怎么能看下一个?你得给我解释清楚,什么叫做三跌一折,否则,我怎么知道准不准?”张屠户大声说道:“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就别想看别人。”手拍在那红木桌上。</p>
这时院里院外的人们开始嚷嚷,多数是低声交谈,但也有几个与张屠户相熟的年轻人在起哄,叫着让秦湛把事情说清楚。</p>
“麻烦请让一让,请让一让,我是报社的记者,是来采访的。”正在人们喧哗的时候,门外面一个女声传来,因为这声,人们的议论暂停,并分开了道路,让这个说话的女子和扛着摄像机的摄像师进到了院内。记者?有记者就有热闹看了。</p>
张屠户听到记者来了,也顾不得和秦湛纠缠,起身转头就要上前与那记者说说这里的情况,毕竟这个新闻线索是他提供的。可谁知道,他转身来的急,衣角正好挂在了那板凳的角上,结果呢?转身向前的力,与衣服板凳拉扯的力突然碰撞,一不小心,噗通。张屠户跌了跟头。</p>
女记者见到有人倒了,上前两步伸出手想要扶起这人,而张屠户也见到有人伸手想要拉他,本想拽着这人站起来,可是他半起的身子伸出的的手却是拽了空,失去重心遭此跌了跟头,这次比上次还重,脑袋直接与大地接触。</p>
女记者的表情颇为尴尬,她刚才想要扶起这人,可当看到伸出的那满是黄土的手时,她犹豫了片刻,也就没有与那手发生实质的预期的接触,直接导致了张屠户‘面朝大地,后脑朝天’。</p>
张屠户急了,心道这是谁拿他开刷?双手一扶地,蹭的一下的站了起来,可他没想到,提着摄像机的摄像师正好来到他的身边,想要扶他,他的这个貌似‘反鲤鱼打挺’的动作太突然了,突然的他的头正好撞在了那摄像机上。只听的,咚!啊!两声,张屠户向后仰倒,并且双手捂头。</p>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本想扶你起来的。”摄像师先是看了看自己的摄像机,然后连忙的道歉道。张屠户这次学乖了,没有立马站起来,而是一手捂着头打量着环境,一手扑打着自己脸上头上身上的黄土。</p>
“你们是记者?”张屠户问道,这才慢慢的站起身来。</p>
“我是真实报社的记者张燕,这位是京西市电视台的摄像师马海涛。我们是接到了群众的举报,前来……你,你是秦湛?”正在介绍身份来意的张燕的目光落在了那张红木方桌之后的那个黑西装的年轻人。</p>
“你好!好久不见了!”秦湛笑着说道:“来,请坐!”这个记者张燕,正是把他带出山的那个张燕。一切都变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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