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母子情
话说李继笈和郭廷瑛出了,一路上左看看、右看看,打打闹闹,不知不觉已到魏县。他俩从小娇生惯养,坐轿子习惯了,突然走了这么远的路,可是累坏了。此时已是傍晚,郭廷瑛对李继笈说:“继笈,咱们走了很远了,皇后的人应该追不上咱们,咱们歇会吧。”李继笈早已走不动了,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出来,听郭廷瑛这么一说,立马回道:“好啊。”魏县是魏州下辖的一个小的县城由于战争的原因,经济尚未恢复,再加上人口较少,整个县城感觉空荡荡的,一眼望去,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少数行人漫无目的的走着,两面居民门窗紧闭,不愿意房屋的一切外泄,包括空气。李继笈对郭廷瑛说:“廷瑛,你真的想要在这里歇息吗?”郭廷瑛说:“再往前走就出魏州地界了,可能荒无人烟,还不如这里,你要想晚上夜宿荒野你就走吧。”李继笈摇了摇头,满脸不愿意说:“还是住着吧。”两人找了许久,终于看见一个招牌,上面写着“悦来客栈”,两人走了进去,店内小二急招呼两位进去,客栈里人倒多了不少,像是赶生意的外地人,都操着浓厚的河南口音。小二问道:“两位客官需要点什么?”郭廷瑛学着大人的口气说:“先给我们订两间上房,并且备些好菜,我们现在就吃。”“好嘞”,小二接着喊道,“上房两间,备些酒菜。”李继笈从未出过家,长了这么大,酒楼也没去过,自然不懂的如何在外面生存,如果不是郭廷瑛提醒,他甚至忘记拿钱,他以前从不带钱的,身边跟个太监,看见想买的东西拿了就走,钱之类的东西酒鬼后面的太监负责了,现在自己身上带钱,反而有些不自在。相反,郭廷瑛虽是郭府千金,但从小就被父亲带去军营,也算见识些世面。李继笈佩服的看着郭廷瑛,对她说:“廷瑛,你好厉害,看来没有你我得露宿街头了。”郭廷瑛得意的说:“这回知道本姑娘的好处了吧。”李继笈点了点头,像一只小狗,对郭廷瑛点头哈腰。
话说兴唐府皇宫这边,李从袭从郭府回来,回道皇宫跌跌撞撞,口里直说“不好了”,皇后,“不好了”。他一路魂不守舍,一直跑到长春宫,刘皇后听见有人喊,“皇后,不好了”,大为恼怒,亲自出门去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狗奴才在咒骂她,只见李从袭迎面而来,口里还喊着“不好了,皇后,不好了”,刘皇后命令侍卫把他拿下,先掌嘴,等到李从袭有些清醒之后,刘皇后问道:“我哪不好了,值得你这样大肆宣扬。”李从袭被扇了几个嘴巴子,头脑清醒了些,大声禀道:“不是您不好了,而是继笈皇子他、他不见了。”“什么,”刘皇后听到这差点晕过去,被侍女扶住,问道:“什么时候不见的,在那不见的?”李从袭跪着回道:“都是奴才该死,昨晚小主人非说要在郭府住一夜,先派奴才回宫和皇后您报个信,今天奴才去郭府接小主人,发现小主人与郭家小姐郭廷瑛都不见了,只看见桌上留一封信,是继笈皇子写的。”说着把信递给皇后身边的侍女,侍女把信给皇后打开,上面写道:母后,孩儿近日颇想父皇,于是和廷瑛商量一起去定州找父皇,孩儿知道如果告诉母后,母后顶部让孩儿去,所以孩儿趁夜逃走,望母后原谅,切不要责怪李从袭,他并不知情。孩儿回来后,必向母后谢罪,请母后谅解。刘皇后看完后,忙吩咐李从袭说:“你派人去周围找找,一晚上,两孩子走不了多远的路。”另外,刘皇后又派人给庄宗送信,让庄宗知道李继笈正在去镇州州方向,让他派人保护。李从袭等人都下去办事了,一切吩咐完毕,刘皇后的心稍微安稳了一些,她回到长春宫,跪在菩萨面前,心里默念:“愿菩萨保佑我家继笈,千万不要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