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工作
看到这些,能不老实么!能不忍气吞声么!要么实行自杀式袭击,要么老老实实当个顺民,哪怕心里不甘也不要表现出来。
最优质的选择就是老老实实当个顺民,这也是各种因素综合下,死了已经死了,活着还得继续最后的倔强。
杜小民忙了一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还好宿舍还行,一人一间,和阿三苏小兰住一间大房。
最主要还是沾苏小兰的光,她是灵海境高手,又是三楼服务生,老板给的特配房间,其他人住的都是集体宿舍。
听到战争消息三人都有点失落,也不知道为啥,要归宿感没有归宿感,去参战也是做土匪时被抓被迫加入冲锋营。
也许在训练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和战友们产生情感,产生了弱有弱无归宿感吧。
每天都干着同样的活,听不同的谈话,也不知道算不算不礼貌,他们要说的那么大声,杜小民忙完了就站在固定的位置等候客人的传唤,想不听都不行。
有男的连续几天和不同女勾肩搭背来这用餐的,也有女的连续几天和不同男的勾肩搭背来用餐的。
也有吃着吃着突然就吵起来,也有吃着吃着突然就哭出来的,也有吃着吃着哭了起来又吃着吃着笑了起来,也有吃着吃着笑起来又吃着吃着哭了出来。
有女和男的用餐时又跑来一个男的,两个男的打了起来,女子站在一旁哭。
也有男和女吃饭,来了一伙人什么七大姑八大姨扯着女子头发大骂她不要脸,要拉她去示众的,还一边数落男子的不是。
也有男和女吃饭来了一伙女的扯着女子头发,男子被女的拉住看着那名女子被欺负。
也有女和男的用餐时,跑来一个提着菜刀砍向那名男子的。
一个月下来还是有休息时间的,苏小兰阿三杜小民他们休息的时间都不是同一天。
休息时间杜小民有时候躺在宿舍哪也不去,有时候就去周边逛逛,时不时看看优化世界里的大白兔,都过去这么久了也没见她恢复灵智。
一个人走在街道上,看着街上人的人来人往,街上的人也看着他,因为了他不仅断了一臂,还带有改造犯人特有的标识,这就是杜小民不想出来逛的原因,杜小民也开始理解大白兔所说的异样的眼光是怎么回事了。
阿三没心没肺倒不是很在意,放假时就约上一伙人去吃吃喝喝,走走逛逛要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上班的时候也很积极的学习各种服务技能,主动的和客人交流,不像杜小民除非客人们传唤和打起来去拉架外,一般从不主动的搭讪。
嘴角还是挂着服务训练和实践操作下招牌时的笑容,眼神也带点战争时一往无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那种眼神。
这种眼神跟目不转睛不一样,至于那里不一样杜小民也说不上来,如果单独看眼睛是带点杀气的,如果看着嘴角的笑容还是很和蔼可亲的。
要看盯着他眼睛看的人的心情波动,如果心情不太好可能看到就是杜小民那带有杀气的眼神,如果开心就看到他嘴角挂着的笑容。
日复一年,每年都有一年一度拜祭牛神这特殊节日,这个节日对信仰牛神的老一辈人来说是非常庄重的。
对于年轻人来说就没有那么庄重的程度,不过喜庆还是有的,也不是不信牛神。
只不过随着商业化的开始越来越多别的城市移民到这个城市,透过时间不断的交流,虽然还是有差异性。
在面对工作、面对生活的需求以及饮食习惯,牛肉除外、面对各种流行的喜好程度、面对各种谈论话题各种总体差异性越来越少。
绿牛镇开始商业化也就一百多年的历史,普遍寿命一百加的民众来说这个时间的确不长,不过整个城市的改变是翻天覆地的,从各个方面。
放假对于做着不同行业的打工人来说那是相当的开心的,可以和朋友一块去吹吹牛,也可以放松放松上班时不得不面对烦燥心情。
一般民众都是晚上修炼,白天工作,灵气吸入身体里有愉悦身心缓解疲劳的功效,由其是忙了一天效果更佳。
刚开始步入修炼的时候确实是非常枯燥,久而久之就能发现它的美了。
杜小民和阿三自从被封印后从来都没修炼过,石头阿三也不敢吃了,消化不了,自从石之心被封印后也感觉不到基因带来对石头美味的渴望。
杜小民的优化世界倒是可以扔进去各种灵石和矿石,而且优化世界也会增长,只是没有那么多灵石而已,还不知道啥时候能解开封印。
解开的方法一点头绪都没有,灵石还是留着用吧,也没有多少至少于说优化世界来说微不足道。
每个人都各自在各自的区域忙,回来也说不了几句话,阿三经常找杜小民和苏小兰。
每次都是杜小民最晚的一个回来,劳动时间长,工资还比他们低,劳动强度跟以前训练比起来当然不是一个层级的,那个时候是那个时候。
慢慢适应工作后,从开始的轻松慢慢时间一长也能感觉到累,也不知道是到底是身体上的累还是身心上的累。
所以杜小民每次看着热情的阿三强忍着陪他聊会不能扑灭他那颗热情的心,就跑进房间里睡觉了。
有时候阿三给杜小民模仿上班时的模样,有时模仿客人的模样,有时候讲一些遇到客人的笑话。
也算暂缓杜小民焦虑的心,也不知道为啥,不知道是因为没法去找陈小妹每天都无耐得过且过。
能逃走也行呀,靠着两条腿哪怕走到猴年马月也是一直在前进的,三百多年过去了,也不知她过的怎么样,她也会偶尔想起我么。
经过这么事杜小民对陈小妹的模样都有点模糊了,也不知道是修为被封的后遗症还是咋地。
之前在石之森林待了三百年都没有这种感觉,陈小妹成为一种执着,成为了一种习惯,外加上当初承诺时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