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章剑气
西门剑心趁着苏凡刚刚夺下一柄长剑,直接一道剑气挥了过来。这一道剑气十分的凌厉,他不想再跟苏凡这么僵持下去,身为西门世家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即便苏凡是云家的人,他也不愿意就这么服输了。今天碰到苏凡他就没有打算放过他。既然不能让父亲放弃对付云家,就由自己解决掉苏凡吧。
这时,就连空气之中也充斥着撕裂的声音,剑气本就是无影无形,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北冥玉也被西门剑心的这一剑所震撼,因为这凌厉的剑气所过的地方,尤其是地面也出现了一分龟裂。
苏凡当然也感受到了强大的剑气,赶忙将刚刚夺下的长刀直接丢了出去,插在了距离自己前方五米的地面之上,刀刃刚好挡在了剑气之上。就在此刻苏凡直接向一旁扑了出去。只见,自己丢出去的长刀深深的插入了地面。刚好迎上了剑气。
瞬间,长刀被剑气击中。虽然苏凡这一抛将长刀深深的插入了地面之中,但也被西门剑心这凌厉的剑气打的摇摆了起来。就在苏凡跳出去的那一刹那间,长刀瞬间脱离的地面,朝着苏凡刚刚起身的地方飞了过去。穿透了刚刚苏凡身后站立的那个人身上。
随后,一股凌厉的剑气也呼啸而来,那刚刚被长刀刺中的人,紧接着如同被乱抢打中一般。身体颤抖了几下,倒了下去。
远处去的苏凡也被这西门剑心这一剑看呆了。他立马又夺了一柄长刀,不再等西门剑心挥出下一剑就直接冲了过去,他长刀狠狠地朝着西门剑心劈了过去。握着长刀的双手也青筋暴起,这一刀,苏凡几乎使出了全身的气力。他不敢大意,要是西门剑心冷不丁的再挥出一道剑气,自己这奋力一劈也不知道能不能挡住。
真还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西门剑心手中的长剑直接一挑,他周围的空气立马就传出了爆裂的声音,顺着苏凡的方向直接传去。此刻苏凡眼睛瞪的老大,直接大声吼了一声;“我擦!”手中的力气也用足了,一下子就劈到了西门剑心的剑气上面。
一声金属断裂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后,一道狂风顺着苏凡周围散去,这时,苏凡缓缓的落到了地上,手中拿着一柄断刀,眼神冰冷的看着对面的西门剑心。这一刀苏凡竟然披散了西门剑心的剑气。虽然苏凡握着长刀的双手,也开始微微打颤。但脸上却洋溢着一个莫名的笑容。
周围的北冥世家族人,西门剑心的手下,都被这披散的剑气硬生生的推出去几米之远。可见西门剑心的实力有多么的强大,但苏凡却没有任何的事情。
西门剑心此刻也楞到原地,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自己也不清楚苏凡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爆发力。按理来说,苏凡手中只是一柄平常的钢刀,就算他的实力再怎么强大,也不至于能披散了自己的剑气。这时西门剑心皱了皱眉头,看来自己要重新审视一下苏凡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苏凡根本没有给西门剑心任何的机会,手中握着那柄断了的长刀直接冲了过来。朝着西门剑心头顶砍去。而西门剑心也是一惊,立马将长剑横在自己头顶。这西门剑心不愧是一个用剑高手,苏凡的断刀刚刚挨到他的长剑时。
西门剑心手腕一转,长剑瞬间抖动了一下。竟然将苏凡砍下来的断刀生生的震开了。但苏凡脸上好像并没有什么吃惊的样子,直接将握着断刀的手松开,断刀顺着苏凡的脸颊飞了出去。就在这时苏凡漏出了一分莫名的笑容,另一只手上多了一柄漆黑的匕首,躲过了西门剑心的长剑,顺着他的腰间刺了过去。
在场的人也都惊呆了,没想到苏凡竟然留了这么一手,一旁的北冥玉也被这一幕看呆了,不禁头上抹了一把虚汗,这苏凡实在是太小人了,竟然搞偷袭,这怎么也不像是一个世家子弟干出来的事情,自己虽然经常干出这样的事情,但也没有苏凡用的这么顺溜,自己跟苏凡一比,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一时间,北冥玉竟然有了一分羞愧。
此刻的西门剑心看到这一幕时,连瞳孔也逐渐缩小,一股危急感直接传到内心深处,这么长时间了,自己还从未有过如此危急的时刻,算起来,自己上次大难不死也已经有了好几年。但这次实在是太憋屈了,自己上次怎么也是因为实力不济才被人打成了重伤,但这次根本就是被苏凡暗算了。
一股不服输的力量顺着西门剑心的内心深处爆发出来。他握剑的手竟然直接丢开了。一把将苏凡刺过来的匕首抓在了手掌之中,一道鲜血顺着自己的手缝缓缓的流了出来,此刻西门剑心喘着粗气,还好是接住了这一击,让他异样的是,这匕首已经刺透了他的手,但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但遗憾的事,恐怕西门剑心以后再也用不了这只手来拿剑了。这时,苏凡也被西门剑心突然的举动震撼了,这只手可是西门剑心握剑的手。这么一来,他可就毁了一个天才,一阵可惜的感觉从苏凡内心传到了脑海之中。他可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将剑用的像西门剑心这般出身如化。
剑心不愧是剑心,简直就是为剑而生。但转念一想,这西门剑心乃是西门世家的人,自己将他的手废了,也算是少了一个敌人,不由的苏凡眼神之中漏出了一分坚定。
而西门剑心好像并不在乎自己的右手,脚尖一挑,长剑直接飞了起来,左手一把将长剑拿在了手中,顺着苏凡的胸口刺去。这时,苏凡不敢硬接,脚步一蹬,身形立马退后了几米。手中的匕首也从西门剑心手上拉了出来。这一拉,西门剑心脸上的肌肉也随之抽动了一番。
因为自己刚刚出手实在太快,西门剑心根本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疼痛,但匕首从他手中拉了出来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