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怪胎其实还真的不少见,比如很多前世造孽的鬼投胎的话,就会早产,这是老天爷给他们的惩罚,前辈子造孽太多,早产就会造成这个婴儿这辈子是智障之类的,这就是老天爷的惩罚。
但是早产这么多的还真的少见,当然这个我也沒有告诉过老许,怕他担心。
接下來的几天我和翔哥都是呆在医院沒有离开,主要是要照顾笑笑,笑笑倒是比较乐观,整天和我们俩嘻嘻哈哈的聊天,只有许典,整个人就跟变了个一样,成天沉默(
www.19mh.com)寡言,沒事就是一个人呆在角落抽烟。
这三天许典也是叫我和翔哥俩人轮流看护笑笑,反正得有一个人呆在笑笑身边才行,我和翔哥也是一起研究过,其实笑笑就是普通的怀孕早产,虽然的确是早了太多,但是她肚子里面的东西并沒有阴煞之气,所以我和翔哥也是很放心。
要知道妖怪或者鬼,是不可能隐藏自己的阴煞之气的,就跟男人身上的汗臭味一样,所以笑笑肚子里面不会是什么鬼或者妖怪。
三天一晃就过了,我和翔哥俩人在病房的另一件床挤着睡觉呢,突然就听到旁边病床的笑笑痛苦的叫了起來,我和翔哥条件反射一样的就坐了起來,在地上打地铺的许典早就蹦起來了,一脸焦急的冲我和翔哥问:“大哥,出事了,赶紧來看看怎么了!”
“许典,你个笨蛋,我是要生了,叫他俩有什么用,赶紧叫医生啊。”躺在床上的笑笑骂了起來,笑笑脸色也是很苍白,脸上也全是汗渍,看起來十分痛苦。
许典听了,连忙跑出去叫了几个医生进來,这些医生也不废话,连忙叫了几个护士进來,把笑笑弄上推车,就赶紧送到了产房里面,我们三人也是焦急的在外面等着。
里面的笑笑也一直在惨叫,听起來心都扑通扑通的跳。
我和翔哥还好点,特别是许典,恨不得人都冲进去,要不是我和翔哥给他小子拉着,估计他直接就冲进去了。
不过换位思考,如果我是许典,在里面生孩子的是凡姐的话,我估计也得这么担心。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很快就过去了一个小时,里面竟然还沒完,记得生个小孩用不了那么麻烦啊,突然,里面的叫声就停了下來。
一个医生一脸笑意的走出來,笑呵呵的说:“恭喜了,母子平安,是个男孩!”
“真的吗,那小孩子沒啥问題吗。”许典脸色狂喜,连忙问。
医生听后皱起眉头,然后点了点头:“问題倒是有点,就是不哭,我们就是掐他他也不哭,这点倒是挺怪,不过身体很健康,你们别担心了,先休息会,等会再去看孩子吧!”
“多谢医生,多谢医生。”许典连忙从衣服里面掏出一个红包,红包鼓鼓的,起码也得有个三四千,这个医生不动声色的手下红包,咳嗽了一下说:“放心,有什么情况我会再通知你们的。”说完医生就转身走进产房。
我听到孩子很平安,心里也是松了口气,冲旁边的许典问:“这下放心了吧!”
许典也是跟经历一场磨难一样,点了点头:“还好沒出事,真好!”
突然医院的走廊跑过來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人,我一看,竟然是师傅,巫九。
师傅看來一脸匆忙,脸都涨红了,跑到我们旁边的时候,惊愕的看着我和翔哥问:“你俩怎么在这!”
“师傅,你怎么在这啊。”我奇怪的看着师傅:“白莲教的事情忙完了吗!”
师傅沒理睬我,一脸焦急的指着产房问:“里面的婴儿生下來了吗!”
“生了啊,怎么了师傅。”我见师傅这么问,顿时皱起眉头,师傅好像比许典还焦急那个婴儿一样问:“怎么样,身体健康吗,是男的吧,多少斤!”
“喂,师傅,我兄弟生孩子,你搞得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奇怪的问。
师傅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然后才说:“沒什么,等会见婴儿的时候我和你们一起去!”
说完我师傅就坐我们旁边等了起來,我师傅不知道是不是有病,感觉比许典还紧张一样,时不时的就冲产房的方向看一眼,一脸的紧张,搞得就跟他生孩子一样。
许典知道他是我师傅也沒说啥。
反正等着也无聊,我就冲许典问:“老许,孩子准备叫什么名字啊!”
“早想好了。”许典一提到这,顿时來了兴致,兴冲冲的说:“就叫许志龙,希望他要有志气,以后像龙一样腾云飞翔,一飞冲天,前途无量!”
师傅这个时候在旁边插嘴问:“不如叫许伯清怎么样!”
翔哥冲师傅骂道:“师傅,人家孩子取名字,你插嘴干啥啊!”
师傅瞪了他一眼,也沒理他:“这孩子与我有缘,就叫许伯清吧,以后我保证他前途无量!”
许典皱起了眉头,好像对这名字不太感冒,我看师傅这模样,好像沒有开玩笑,连忙在许典旁边说:“我师傅是抓妖局的局长,听他的就是,他说这孩子以后前途无量,那就假不了!”
我现在沒办法只有这样了,毕竟许典和师傅并沒有什么交集,只有把师傅的身份说出來,许典估计也是看过抓妖局的资料,惊愕的看了一眼我师傅,这才点了点头说:“好,就叫许伯清!”
“现在可以看孩子了,不过得小声点,别吵着孩子。”之前收许典红包的医生这个时候也走了过來,向许典说,我师傅连忙站起來,往病房跑去。
我们也跟了上去,此时笑笑脸色更苍白了,躺在床上,好像很疲惫一样,而病床旁边则放着一个婴儿车,一个圆嘟嘟,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婴儿躺在里面,闭眼睡觉呢。
师傅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婴儿车,浑身颤抖,就跟得了羊癫疯一样。
“师傅这是不是得了神经病啊。”翔哥在旁边小声的冲我说,我点了点头,师傅这是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