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

  景逸有些震惊,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或是说他觉得这是一件十分荒谬的事情。

  “这”

  “这听起来十分的荒谬但却是真的,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来看,一个人的发生的变化也就解释得通了,不是吗?”白如画打断他的话,自己接了下去。

  经过白如画的这一番说辞,景逸自己倒也有些相信这个说法,若是这么一看的确在白如画身上发生的变化也能解释得通了。

  “为何是白如画?”景逸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这世上死的人那么多,为何她偏偏选择白如画?

  白如画迎着他打量的目光:“是她选择了我,而不是我选择了她。”

  景逸一听皱起了眉头,道:“她选择了你?”白如画笑着回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她让我转告你,你们有缘无份,缘已至此,就不用再苦苦执着。”

  “你复生又是为何?”景逸的态度有些变化,想必是已经慢慢接受借尸还魂的说法。

  白如画愣了一下,她也没想过自己复生是为了什么,回道:“活着。”

  “仅是如此?”景逸没想她复生的理由却是如此简答,又问:“那你在这宫内又有何目的?难不成是觊觎凤位?”

  白如画没有回答他,只是淡淡的说道:“时间不早了,该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剩下的也请你别再插手。”

  她走了几步,道:“小虎子我们回去歇着吧,大冷天怪冷的。”

  小虎子也不知从哪个角落走了出来,赶忙跟到白如画身边。景逸望着白如画离去的身影,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一路上,小虎子没有与白如画搭话,两人沉默了许久,白如画打破沉默道:“你刚刚都听到了吧。”

  “奴才不知道主子说的是什么意思。”小虎子低着头。

  以小虎子的心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白如画说得是什么意思。他知道自己偷听主子们谈话是不对的,但是听到白如画说的事情更是觉得匪夷所思,但他选择相信。

  “事情拿捏在你,决定权在你。”白如画笑了笑,也没有再往下说了,想想也就过了。

  “主子说的糊涂话,无论如何,您一直都是奴才的主子。”这些天相处下来,小虎子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的确是有犹豫过,不过他还是决定跟着白如画。

  他们回到敏秀阁后,禾穗给他们端了两盆热水,让他们泡会脚再上床休息。于是折腾了小一会,禾穗才伺候白如画更衣睡下。

  翌日

  白如画刚睡醒就听见门外有声音,她起身打开屋门,却简单景玺冷着一张脸站在她的面前,小虎子和禾穗站在一旁,李德跟在他的身后。

  “砰!”白如画还没等景玺开口,就把门带上。景玺就这样被拒之门外,原本冷着的脸更是黑了许多。

  小虎子和禾穗咽了咽口水,刚刚他们没看错吧?主子把门打开后看见是皇上又直接把门带上了。在场的人没敢说话,生怕被迁怒。李德使了个眼色给小虎子,让他把门打开。

  小虎子点点头麻溜的打开门,景玺黑着脸进屋,见会客厅没人又接着朝里屋走去。

  “你来这做什么?”他刚进到里屋就听见白如画问他。

  白如画已经坐在床上,被子盖至半截,一直低着头看着手中的书,方才抬起头看了景玺一眼,又接着埋头看书了。

  “朕的后宫难道还不能来了?”景玺见白如画似乎没有要下床行礼的意思,蹙眉道:“见着朕为何不行礼?”

  白如画抬眼瞧了一眼道:“见过皇上,皇上吉祥。”她依旧没有下床,只是口头上的敷衍了事。

  偏偏景玺却吃白如画敷衍了事这一套,也就没再揪着她不放。

  “你在看什么书?”景玺凑上去,低头想要看她翻阅的书。然而他还没瞧见书的内容,白如画就将书合上道:“皇上今儿可闲得很,可是一点事都没有了?”

  景玺听她这话是想要赶他走?前些日子可不是这个样子,难不成是在与他玩欲擒故纵?

  “经静嫔这么一提醒,朕倒是记起来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既然她要玩欲擒故纵,那么自己就陪她演一下。

  白如画的确是在欲擒故纵,但她自己可不吃欲擒故纵的那一套。

  “恭送皇上。”白如画这回头都没抬,依旧是敷衍过去了。

  景玺蹙眉,也不与她计较,甩袖离开。白如画偷偷抬眸看着他站在门前停了一会,然后又走了出去,她依旧是看着手中的书不为所动。

  没一会,景玺从屋外走了进来道:“外头风雪大了,一时半会走不开,朕就留在你这用膳。”

  “皇上要想用膳我这就让人下去准备。”

  “不急,等朕等着与静嫔一起用膳。”

  白如画拿起书,从床上下来,瞥了眼景玺,刚想从他身边走过,却被他拉住:“舍得从床上下来了?”白如画蹙眉道:“皇上今儿是怎么了?倒有些不同于往日。”

  “静嫔也不同于往日,没有前些日子热切了,可是有了新欢?”今早听翎告诉他,昨夜暗影跟着白如画发现她与景逸见面了,但依旧是听不清两人交谈的内容。

  “即便是有了新欢又与皇上有何关系?皇上是不是忘了,我不是白如画,我们之间的羁绊不过是有条赌约而已。皇上这么在意我是不是有新欢,可是已经对我动了心?”

  景玺抓着白如画的手加重了力度,道:“你可要知道你现在可是朕的妃子,可知偷欢的罪名!”他有些恼了。

  “偷欢?皇上不分青红皂白就想将这罪名冠在我的头上,可真是受不起!”

  “眼见为实又怎么是不分青红皂白!”景玺说着又想起两年前的事情,不免有些急红了眼。

  白如画嗤笑道:“眼见为实?有时候人就是过于依赖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东西,而选择不去深入调查,所谓的真相根本经不起推敲。”

  “一派胡言,强词夺理!”

  “既然皇上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自然是接受不了其他的答案,若是有一点点与自己的答案不同,便说是一派胡言、强词夺理,可是真的明理?”白如画冷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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