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 元坤鼎
正是因为能够跟主人心意相通,而且对于主人的战技,往往能够起到加成的作用。所以,炎器一直都是炎士的首选武器。拥有一把炎器,就仿佛多了一只威力强大的手一般,最起码能让炎士的实力提升一成以上。</p>
由此可见,炎器对于炎士的作用,有多么的强大。</p>
因此,炎士在塑造自己的炎器的时候,一般都会小心翼翼的计算好每一步。包括炎器的类型,炎器的长短,炎器的粗细,甚至是炎器上的每一丝雕纹。</p>
也正是因此,温远才会对于季腾竟然把自己的炎器,给炼制成一个药鼎,而感到深深的不解。毕竟,药鼎并不属于武器的行列。在攻伐防御的时候,药鼎显然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p>
“嘿嘿,你可别小看这只药鼎。否则,它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似乎看出了温远脸上的疑虑,季腾奸笑着说道。</p>
“季爷爷,您就别卖关子了。你这个药鼎,除了炼药之外,究竟还能干吗啊?”温远将手上的这只药鼎翻来翻去的,看起来颇有些急躁的样子。</p>
“这只药鼎,可不是普通的药鼎。这只鼎的本名,叫做元坤鼎,是五焰界内排得上号的好药鼎。是由五焰界内稀有的百毓铜,加上火谒石、万年冰液等罕见的材料打造而成。药鼎虽然高不过四十公分,但是整只鼎却重逾万钧。而且,这个药鼎的质地十分均匀,对于热量的传导,更是没有丝毫阻碍。无论在何处加热,热量都能在瞬间散发到整个鼎身。”</p>
“在五焰界,除了历史悠久、鼎鼎大名的那几个药鼎,我还不曾听说过有哪个药鼎的质量,能够好过元坤鼎的。话说回来,这个鼎,还是当年祖师赏给师傅的。后来,师傅逝世了之后,这个药鼎就传给了我。”</p>
“因为实在太喜欢这个药鼎了,所以,在我突破七星的时候,就情不自禁的,把这个药鼎炼制成了我的炎器。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元坤鼎在被我炼制成炎器之后,竟然能够发挥出那么大的威力。呵呵,刚开始的时候,就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季腾说着,似乎想起了当初的情形,嘴角之处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丝微笑。</p>
“季爷爷,它究竟有什么作用,您倒是说啊?”温远迫不及待的追问道。季腾的话,根本就没有答到点子上,也不是温远想知道的答案。温远想知道的,只是这个药鼎被炼制成炎器之后,究竟有哪些功能而已。</p>
“说到这个药鼎的作用,其实也很简单。第一个就是能大能小,大的时候,能够达到两米多高,小的时候,就是你现在手上的这个样子了。第二个,就是能够将敌人给吸入鼎内,然后炼化成灰烬。第三个,就是直接依靠药鼎的重量砸人、以及防御。”</p>
“不过,别看这几个作用虽然简单,但是威力却大得出奇。能大能小也就罢了,这个作用,也就看着好看而已,没多大的使用。”</p>
“不过,药鼎炼化的能力,却是非常实用的。一般只要不是实力强过你太多的人,药鼎往往都能够压制得住,而且炼化的速度也非常的快。就像我曾经炼化的一个炎王,仅仅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原本一个活生生的人,就成了一堆灰烬了。”</p>
“至于砸人和防御的功能,虽然听起来好像没什么了不起的样子。但是别忘了,这只元坤鼎,本身的重量就已经重逾万钧了。如果再加上迅捷的速度的话,药鼎的重量,就能进一步被放大。如此一来,只要被稍稍的碰一下,别说是普通人的身体了,即便是炎皇的身体,也不一定吃得消。”</p>
“而且,药鼎因为本身就是硬度极强的百毓铜炼制而成的。所以,药鼎的防御力,也是非同寻常的。最起码,从我将这个元坤鼎炼制成炎器为止,它就不曾被打烂过。顶多也就是出现一两丝裂纹而已。不过,在我的酝养之下,已经完好如初了。”</p>
“呼,呼,呼···,季爷爷,这个药鼎,我能够当做武器使用么?”温远喘着粗气,双目微微有些赤红的盯着手中的这个药鼎。那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只看见了美女的色狼,双眼再也移不开了。</p>
“炎器始终都是武器,如果你拥有跟我一样的火属性的话,你要把它当做武器来使用,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不要轻易拿它当做武器来使用。”</p>
“因为这个药鼎,始终是属于我的炎器,你很难完全如意的控制它。而且,一旦这个药鼎受到损伤,没有我的丹田的酝养,想要修复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我还是希望你只是把它当做药鼎来使用。”季腾脸色很是凝重的说道。</p>
这个药鼎是他的师傅留给他的,而且也是他最喜欢的一个药鼎。说实话,他真的不希望温远将这个药鼎给当成兵器来使用。因为,无论再怎么坚硬的兵器,如果经常使用的话,也总有报废的那一天。而季腾,就是不希望看见那一天。虽然他也不一定看得到,但是他还是不希望那一天到来。</p>
“好吧,以后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一定不拿他当做兵器使用。”温远犹豫了一阵之后,最终还是答应了季腾的要求。不过,他也没有把话说死,而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p>
毕竟,一把好的兵器,对于一个炎士来说,不啻于左膀右臂。往往能够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起到化腐朽为神奇的作用。所以,对于这个药鼎,温远还是很期待的。</p>
“哈,差不多了,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听到了温远那慎重的承诺,季腾不由得感觉浑身一轻,嘴角处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丝丝轻松的微笑。就仿佛一个成年被重担压着的人,突然被释放出来了一般。</p>
“季爷爷,你这是?”看到季腾那如释重负的表情,温远不但没感到高兴,反倒突然有一种心慌慌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温远觉得,季腾好像一下子离他很远一般,让温远很是不适应。(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