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真正的崩玉
出现在我们之间，宛如地狱恶魔的存在正是乌尔奇奥拉西法。而之前那一抹绿色的闪电，正是它手中拿着的名为月光之剑的武器。这是一把由乌尔奇奥拉体内的灵力凝聚而成，破坏力惊人的武器，至少在一击之下，将一头刚刚成为亚丘卡斯的大虚轻松击杀。
“来了吗？”我看了乌尔奇奥拉一眼，此时的它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但是那没有嘴的连体面具再度破损了一点，显然，实力只是提升了一点罢了。
看来，尽管靠那条手臂晋升为瓦史托德，但知道那条手臂对我有大用后，的确没有偷偷吸食，从忠心上而言，乌尔奇奥拉真的很完美。
话又说回来，差不多也是时候靠自己做出虚侧崩玉了。既然知道那玩意儿怎么来，为什么又要按照原著走呢？不过，为了剧情，浦原喜助那份虚侧崩玉还是要得到的。
不过，在此之前，首先要做的是，不让某位间谍听到这样的内容。为此，我立刻拔出了斩魄刀，让镜花水月做出催眠仪式。
多洛巴蒙德刚刚可算是彻底懵了，原本还想指望那头亚丘卡斯对我出手，从而让我的灵压暴露在虚圈中。不同于我，多洛巴蒙德相对来说，在回到虚圈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所在的地点。
虽然很可惜不是那位领主大人的地盘，也不是外圈，但哪怕是在内圈，只需要我的灵压激发，虚王拜勒岗就会发觉到。甚至，无数的大虚也会赶来。
然而这样的打算却被乌尔奇奥拉的出现打碎了。如果多洛巴蒙德不认识我，那还是正常的。但要是不认识乌尔齐奥拉，那倒是反常了。
之所以，这次拜勒岗派出它们这么多人前往尸魂界，不仅仅是为了探测死神如今的势力与实力，更重要的便是比尔帕德一开始说的话。
帕普提马斯之手……
正是存在于乌尔齐奥拉手中，让其成为瓦史托德的神物。也就是当初被拜勒岗捡人头的前任虚王，他老人家残余的一只手臂。虽然只是一只手外加前臂，但也让很多人惦记了。
而具当时的讨伐队死后通过某种能力传来的消息，一个死神与乌尔奇奥拉似乎有所接触，很可能虚王之手被乌尔奇奥拉给予了那个死神。
这也是这次预谋已久，彻底稳固了地位后，拜勒岗的再度野望。然而，显然这次依然失败了，死神中依然有着强者。
乃至到现在，多洛看到乌尔奇奥拉的瞬间，便理解到如今的处境，以及一部分内幕。
之前与乌尔奇奥拉这个虚圈叛徒联合的死神，便是眼前这位，很可能是死神高层的存在。这样的话，我这个戴着眼镜，看似斯文的家伙，在它的眼中，危险程度立刻上升到最高程度。
能够在虚王陛下颁布的追杀令下，还能活那么久，足以证明乌尔奇奥拉早已经是瓦史托德级大虚了。只是区区亚丘卡斯的多洛自然不可能是对手，更别说，这之上还要加一个战力不明的我。
正当多洛进退两难之时，我这一拔刀当然就好像拨动了它脆弱的神经一样。只是，在发觉我居然将刃尖朝下，并在这之后便将斩魄刀收起，多洛便完全不知道我玩什么把戏了。
而我这边，在镜花水月催眠仪式完成，便立刻发动了效果。接下来的谈话中，我和小乌便不再理会陷入五感混乱世界的多洛了。
之后，包括崩玉的一些事情都大致地对小乌说了个大概，以及它的一些情报描述后，我立刻让小乌带上多洛，并往小乌藏帕普提马斯之手的地点赶去。
正如大家所了解，虚圈是分不清时间的。但我进入虚圈开始算起，差不多尸魂界那边也该是傍晚了。这时，我也终于再次见到了那一只依旧飘散着丝丝恐怖灵压的手。
相较于当初在这位存在攻击下只能逃命的我，如今实力的我却是越发觉得这位前任虚王的实力是多么可怕。仅仅是残余下来的身体碎块都能有这样的威压，貌似没记错的话，当时的虚王还是处于重伤状态，如果是巅峰时期的话，说不定我当时就被一拳打爆了。
面对如此的神物，也难怪如今的虚王拜勒岗是多么想要得到这玩意了。就是不知道这次死掉的部下会不会让它心痛一下了。
不过，从这里也能看出乌尔奇阿拉的忠心。这么多年来，居然都没有私自吞噬，还真不亏是代表虚无的大虚。也只有近乎机器人的它才能如此听话吧？当然，前提是它能够彻底知道你比它更强，还是那种碾压式的强大。
如今的我，还是差了不少。已经是瓦史托德初期的小乌，虽然依然不是我的对手，但要做到彻底碾压，却是有些费力。
正因为如此，我想先做出崩玉来，彻底感受到这个《死神》bug的伟力。
很快，制作过死神侧崩玉的我，很快就在一点点测试中，将虚侧崩玉制造了出来，为此，帕普提马斯之手彻底消失。
不得不再次称赞一下前任虚王，仅仅是这点东西，却已经完整地将原本需要极多数量的大虚制作成的虚侧崩玉做了出来，甚至隐隐还有超出。
所幸，小乌这里有我以前残留的研究器具，总算在两枚不完整崩玉融合成功后遮住了气息。
和之前不完整的两枚崩玉不同，原本如果只是一枚灵力高度凝结结晶，黑不溜秋，算得上丑陋的话，这时候的崩玉总算是和原著时期，那种美得让人心醉的崩玉一模一样了。
不过，我并不能保证这就是真正的崩玉。为此，我还需要去一趟大灵书回廊，毕竟，我不可能彻底搜查浦原喜助的所有地方。但是，那些查封的人可以啊！
一般来说，所有的隐秘，不能对外公布的东西都会在大灵书回廊中保存。反正，我也要去看看六十号以上的鬼道，正好用作借口，一起查阅得了。
望着无数类似蝌蚪的蓝边白光在崩玉外无序的流动，同样察觉到崩玉伟力的小乌终于开口了：“蓝染大人，这就是崩玉吗？”
它的声音依然和以往一样，好像没有感情一样，哪怕是面对崩玉，眼神中也没有丝毫贪婪。还是那句话，你比它强，它就是你最好的帮手。
“嗯。但是，到底是不是我心中的崩玉，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反复实验。我所承若过的破面化就快进入日程了，而在这之前，你需要做的依然是收拢部下，任何有特殊能力的虚，哪怕是基利安也不要放过。哪怕是最底层的普通虚。”
“是！蓝染大人。”
我没有抬头，因为我知道，是乌尔奇奥拉的话，说到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对于洞察人心，以及布局，它的脑子可以说算得上不比我差多少了。
“差不多也该离开了呢！”随意地将算不上稳定的崩玉放入怀中，差不多快接近凌晨的样子了。没记错的话，明天早上可是更木剑八的祝贺仪式，这可不能胡乱缺席。
听到我的低语后，小乌直接优雅地一个响指，瞬间一个黑腔便开始撕扯着产生。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打开的黑腔后面，是现世何处呢？
“差不多，虚圈的某些人也快察觉到什么了，记得立刻转移。请务必小心。”我交代了一番后，便好像拎起好像死狗一般的多洛巴蒙德，轻轻地将镜花水月插入其内脏所在，那一瞬间虽然多洛醒转了过来，但却只能在痛苦中死去。
“请放心，蓝染大人。”见惯了死亡的小乌并没有为此产生一丝波动，在他的注视下，我转身踏入了黑腔。再次与小乌见面，也许不会太远。
值得让人愉快的是，这次黑腔的另一头居然是尸魂界，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罢了。
在一通赶路后，总算是看到远处的流魂街了。这也是多亏了十二番队的功劳，不然说不定大虚们进入的地方就变成了流魂街里了。
断界的封锁，与机器鬼道的配合，至少让黑腔进入的地方，至少在尸魂界，变得无法掌控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出现在极远地区的原因所在。
待我回到五番队大门口的时候，几乎快凌晨三点左右了。可以说，这和看山跑死马一样，原著中一护等人看到虚夜宫后，也是跑了很久很久，这才真正来到虚夜宫。尸魂界这边也是一个道理。
庞大的流魂街虽然没有虚夜宫高大，但也算得上极远了。至少有瀞灵廷的遮魂墙在那作为标识。
很快，我回来的消息便传播了出去，除了大门口守门的队员欢喜的面容外，没多久，我的面前便出现了里庭队的身影。
通知很简单，就是总队长让我去他的办公室一趟。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一名队长，假设一个国家xx重要部长出了事，被人绑架啊什么的，肯定会引起轰动的。
说难听点，如果我一去不回，很可能原本就算得上惨胜的护廷十三番队，基本会一蹶不振，算上平子真子事件，打击一波紧跟一波，想要恢复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了，搞不好就是十年的萎靡。
你以为队长是大白菜啊！这么容易就能出现替补？
不过，总队长见我也没什么，大体就是询问一下我进入虚圈后发生的事情。对此，我自认“如实”地告诉他老人家，我制服了对方后，逼迫对方再度打开黑腔，然后击杀。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出现地是靠近远征区域，回来费了很多时间。
再加上我以往的风评与其他几位队长再三确认我是如假包换的蓝染惣右介后，此事才到此为止。
因为事情过于突然，因为我去了虚圈，导致队长会议是在战争结束后，立刻开启的。大体就是，对三番队副队长射场千铁牺牲，以及极多三番队队员死亡的会议内容。除此之外，自然便是我这位五番队队长不幸去了虚圈。
我这一回来，总队长立刻再度开会，除了更木剑八、朽木银岭外，其他队长全部到场。原本卯之花烈是不用来的，毕竟睡眠不足可是女人的大敌，但考虑到我可能会是一身伤回来，这才赶来的。
对了，差点忘了，浮竹十四郎也未到，他那样的身体，这个时间点赶来开会，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也就是说，到场的队长还是很少的。总队长、我、卯之花烈、京乐春水、黑崎一心再加上一番队副队长雀部长次郎。
不得不说，看着京乐春水虽然善意却老是忍不住打盹也算是蛮有意思的。只是，说真的，如今队长的人数可真是不妙啊！以后可怎么搭配好工作，努力建设美丽而富饶的尸魂界呢？（笑）
在会议结束离去前，我分明看到总队长叹了口气。看来，哪怕是他这般强大的人，也不是万能的呀！
我推了推眼镜，这才正式离开会议室。
第二天一大早，带着市丸银出发前，倒是引起了一场风波。
显然，五番队的众位队员看到我能够回来，有些忘我了。毕竟，除了少数人，更多的队员都各自在家或者队内宿舍沉睡，倒是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
而市丸银便是其中之一，在凌晨队长会议召开，我正准备赶去一番队前，市丸银便穿戴整齐地出现在我面前。从他的表情来看，并没有什么意外。也算是另类的对我有信心吧？大概……
在安慰众人的情绪后，时间也算是浪费了很多。得到的则是五番队的士气回复，以及更高的拥戴。正所谓，只有失去，才会懂得珍惜。这点我倒是没想到，勉强也算意外之喜吧！
一路往一番队而去，耳边除了草鞋踏在石板上的声音外，就只有衣袖来回摩擦时产生的声音。不时有其他番队的队员路过，对我们问好，相应的，我们也对其点头表示回礼。
在遭遇了起码七八次敬礼问好后，市丸银总算是忍不住开口了：“虚圈……是什么样子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了我快十年的缘故，市丸银如今可算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不看他的外貌和不去听他略显稚嫩的声音，真的和大人没什么区别。
“虚圈啊！”我并没有回头往身后望去，也没有停下脚步，反而依然平静地往目的地而去：“很荒凉，也很危险，对死神来说。”
“蓝染队长，这恐怕很多人都知道吧？既然那么危险，你都能回来，是不是说明你已经强到你说过的那个地步呢？”市丸银的话，是以前我曾经对他说过的死神极限。
死神极限，并不是特指所有死神能够到达的一个标准，而是每个人自身的极限。就好比，错误的情况是指，每个人都能到100级封顶。而正确的解答却是，每个人封顶各不相同。
如果将山本总队长作为例子的话，他个人的封顶就算100级，而朽木白哉的封顶算95级好了，在剧情时期，朽木白哉万解后最多也就是或者89级左右。（去灵王宫锻炼的话，就等于二转，增强上限。或者换句话，就是杯子换成水桶。）
那么话又说回来，我如今的极限是多少呢？因为虚王宝物的缘故，应该是99级吧！而如今的我最多才89级吧？当然，以上除了白哉，我和总队长都没算始解和万解的加成。
不过，这只是灵压的计算。真算起死神的战力……我们还是不谈为好，计较这个比较伤感情。
面对市丸银的问话，我还是摇了摇头，否决了他的话：“并没有到那种程度，也正因为如此，才需要继续研究，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去变得更强。”
话到此，再说下去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反正真的想去虚圈看看，我们的计划中，那也是一环。
在这之后，除了让市丸银震撼于我的实力，也让其对我的神秘未知更浓厚了很多，也避免了这小子不按照原著剧情走歪。
待我们总算是来到一番队，经过通报，我们这才进入一番队，然后是走到报到挂牌处。只是，才刚刚直走过去快接近的时候，远远就听到三个人的吵闹声。
倒是让森严的一番队队庭多了一份欢脱热闹。
“浮竹队长，求你了。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我好歹又是队长了，不如就让海燕这小子回来帮我吧？”这声音，充满着朝气，元气满满，但不知为何，却总让人想到逗比二字。
“啊哈哈哈……”
“啊……哈哈？”
“不行哟！海燕可是我认可的副队长呢！就算他想回去，我也不会让他走的！”
“别这样啊！浮竹队长海燕可是我们志波家的当主，而且我还没有合适的副队长啊！”
“不行！”虽然这句话看起来很容易让人觉得说话的人肯定很严厉，但实际上，声音却很温柔，但其中的坚决却是明显的。
“喂！一心，浮竹桑，我为什么有种被你们买卖的错觉？话又说回来，鬼才想去你的巡逻打更队呢！”
当我和市丸银露脸后，果然，入眼就看到了浮竹队长，以及与其对话的人，志波一心。但他们话语中的海燕也同样在此。只是看神色，好像很不满意的样子。
志波海燕蹲坐在墙角，一脸死鱼眼地望着志波一心围着浮竹转悠，刚刚那句操蛋的话便是出自他的口。
没等我打招呼，一心瞬间从浮竹身边冲出，紧跟着以可怕的速度来到海燕面前，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就是一个头锤砸在了对方的额头上。
“叫我伯父啦！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