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帮助招人的蓝染
“首先。。。不得不佩服你，的确是一个非常忠心的人，在这件事上，我完全不能污蔑你，只是可惜的是，这份令人敬佩的忠诚并不是对于我，所以我感到非常抱歉。”言语间，镜框下露出冰冷目光的我已经将镜花水月从刀鞘中缓缓抽出，对于这样顽强的人，虽然很欣赏，但是我却没有多余的时间陪着他了。
如今，三番队队长已经是凤桥楼十郎，也就是罗兹了。这也代表着原有熟知的剧情即将开始，那个时候，我是不可能再有多余的时间浪费的，无论是虚化的研究，还是对浦原喜助手中大虚崩玉的追踪都已经到了急迫的时期。
也正因为如此，我实在是不想在这种家伙面前浪费时间了。
“你终于。。。要动手了吗？咳咳。。。虽然你用的手段很怪异，但和我曾经的那些严刑拷打差不多，实在无用，也只有动手了吗？你也只是。。。只是如此。。。罢了。”尽管这些话说的很无力，包含了对我的讽刺和嘲弄，但是在21世纪轰炸时代的我，根本不会在意对方的想法，他只是单纯地感觉到我的杀意，想要用激将法阻止我杀掉他罢了。
“你在恐惧吗？曾经无声杀掉了很多人的你，身为大贵族侩子手的你居然也会对灵体消散产生恐惧吗？还是说。。。”说到这，我将镜花水月轻轻放在了他的脖颈处，当然了，如果他是人类，脖子被削掉一半肯定是死亡，但是他是死神，死神的弱点是在头部和心脏，即使脖子被削掉一半，只要还连接着，最多只是重伤。
所以，我的这个动作并没有带来太大的恐惧。
“你很危险，你到底想做什么？明明臣服彼得当主的话，你一定能得到重用的。”服部云斋无力地咳嗽了几声，然后接着说道：“其实我在这段时间中，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虽然没有见过你，但我敢肯定你这样的角色一定不是普通人，仅仅是站在你面前，你随意的灵压就让我的身体产生无力的反应，这灵压，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已经是队长级了吧？再加上这份学识，智慧，如果真的找个大贵族，应该能被任用，然而并没有。这就表示着，你并不是一个上级贵族或者中级贵族中较强的。”
“咳咳。。。”服部云斋眯着眼睛，抬起垂着的脑袋继续说道：“你也不可能是下级贵族，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连没落贵族都不是的平民，你恐怕身份便是这个。只有平民才不会得到贵族们的任用，即使任用了也是随便当个打杂的罢了。莫非。。。”
原本只是猜想我为什么不去找个贵族投靠，但说着说着服部云斋的思路或者说脑洞大开，神乎其神地说道：“你想对所有贵族有着不可告人的密谋，等等，你想毁掉尸魂界吗？”
也许是被我催眠狠了，至少我是这么想的。不管怎么说，从不想投靠大贵族，还绑架大贵族部下，以及隐瞒身份，伪装自己这些事情中推论出我要毁掉贵族体系，对此我只能说，他脑洞开得太对了。
不过，事实上，我对破坏贵族体系根本没有什么想法。事物存在就是合理，人类发展既然出现了所谓的阶级，那就一定有其道理。更何况，尸魂界的贵族比起普通平民来说，潜力要大很多很多。而且，我最多只是想要回去，而回去的基础就是力量，有了力量就能知道我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了解到这个原因后。。。
到了这里，我又开始产生了一丝疑惑。
找到自己来的原因后，是杀掉或毁掉让自己来的事物呢？还是保留对方？
突然一个野望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控制这个世界，建立新的世界，享受神的乐趣。
如果让我回去，代价是变回普通人，你们觉得这可能吗？为什么不能一直拥有这份力量甚至是越来越强，强到到了原本的世界，我也能是个神呢？
这番思考下，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而在服部云斋看来，这好像是一种解脱，一种快慰。
奇怪下，他也发觉到自己的话不对，于是他想要张开嘴巴，但下一秒，他却发觉自己已经人头落地。
整个头颅掉落，恐怕连死神也得死。而接下来，就是让这具尸体乖乖待在这，不被人发现，直到几天后变成灵子回归尸魂界。
“如果一位忠心的部下突然袭击主上，从而身死的话，一定非常的有意思吧？身名败裂什么的，算是我让你死前，终于得以让众人好好地认识你吧！”带着惋惜，我很怜悯地说道。
身为一位暗处的刀，一般很平淡地死去，也不会有多少人在意或知道，也许彼得那个大贵族也是一句惋惜罢了，这么一想，我果然难得地做了一件好事呢！
想必没什么比让一个忠心的人为了主上而死后，得到的都是主上的嫉恨了。
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后，由我导演，并亲自扮演的服部云斋死在了袭击毕夏普当主，却被高手幺凡都一刀分开身躯而死，完美地让彼得骂了一句，并狠狠地记住了服部云斋这个家伙。
如果只是这般单纯地死去，彼得肯定会有其他的心思，但如果我说了比如“我受够了黑暗，受够了死亡”这样的借口，大概会打消对方的想法吧？当然，彼得很敏锐地说出如果服部云斋正常地说出不想做，他可以让他换个工作。但是，我又很配合地给出“身为你的暗杀首领，你以为我会以为你会轻易放过知道你秘密的人转到光明这里吗？”
这样的套路，很容易给服部云斋的死亡一个定性，一个单纯受不了暗杀工作的可怜人疯狂地想要击杀自己的主人。
而在不经意回想这件事的时候，我已经赶到真央灵术院。而在此之前，我已经让本多千久躲藏在我在五番队的房间内。
正当我抬头看了看快要接近天空中央的太阳，然后恢复了平常那副普通人的样子，然后缓步走向真央灵术院，此时新生入校的时间已经还在火热地举行着，毕竟平民那么多，每天都有刚刚来到尸魂界得知死神存在或者成长起来的孩子，努力了多年的老人跑到这里，认为自己终于有资格入校成为预备死神的人，这样的情况很多，所以一个上午下来，仍然有很多人在这里指望今年的自己能够入选。
不时还能听到一处考官那传来一阵喜悦欢呼的声音，当然那样的人身边一定还有一群脸色死灰的平民，成功者之所以成功，除了自己的能力，天赋，努力外，一定还夹杂着败者们的包围。也许他什么都没做，但他的成功，就在败者的身边，这就是一种悲哀，对败者的悲哀。
虽然，大家都会祝福自己的亲友能够成功，但一旦真的成功了，对于一事无成，或者努力也没有成功的自己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呢？
而在这里，想要成为死神，没有天赋资质的人，或者说，没有足够灵力的人，本身就是悲哀。而更甚者，如果一个人自始至终都感觉不到饥饿，也就是根本没有多余的灵力，仅仅是维持身体机能的灵力，那还好。但是，那些拥有灵力，却没有达标的人，那些人才是最悲哀的啊！
“废物罢了。”看着那一批批灰暗着脸走回来，甚至连平时见到身为死神的我都一定会弯腰行礼的礼仪都忽视了，我只是轻声地说出了这句话。
就在这时，一个顺位到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个长着一头银发的小孩子，那样的头发，在前来参加资格考试的学员中还是很稀少的，而最重要的是，那个小孩子的灵压可以说是在场的人里面最强的，恐怕这便是这一届的天才了。
待我带着好奇之心仔细观察的时候，对方似乎心有所感，也跟着回过了头，当下却将我愣了一下。那个小孩招牌一样的狐狸笑脸，这分明就是市丸银啊！
下意识的，我撇过了头，耳边却传来了一声带着惊奇的声音：“咦？这不是蓝染副队长吗？”
与此同时，市丸银也认出了我，当下额头已经满是冷汗，这时，那边的老师却开口让他快些将灵力逼出，测试他的灵力大小。等他将自己那天才般的潜力露出后，那位老师带着喜悦立刻便将他签下，并且声声表示他这次必定会进一组。周遭的其他平民也都用一种羡慕的目光望着他，让他难免有种得意的感觉，这才以前可从未曾有过的。
等他再度回头的时候，却看不到我的身影，但他那眯着的眼睛却睁了开来。
“死神大人，不知道刚刚那位手臂上带着一块木牌的人是谁啊？”
“刚刚？哦，那位大人呀！那位大人可是五番队副队长蓝染大人，而且他可是我们真央灵术院特聘教师，你是一组的话，也能得到那位大人的指导的。”从这位老师的话语中不难看出，他对我的尊崇，这可是我一点点积累起来的。
“哦。。。叫蓝染吗？蓝染大人。。。”市丸银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直到身后其他人催促中，这才走进真央灵术院的大门，紧闭的眼睛中似乎微微透露出了一丝寒意。
而此时的我却已经早进了真央灵术院的大门，并在另一处所在。而之前叫住我的人正是我五番队的一名末尾席官。
“此事就是这样，幸亏蓝染副队长来了，不然这一年的毕业生，说不得我们五番队要丢人了。”说话的五番队十九席官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一脸庆幸的说道。
从这名五番队席官口中，我了解到这次的毕业生似乎并没有多少人选择五番队，毕竟救援队的职责多少让人不耐烦。如果想高人一等，一般选择一番队，如果实力不够，或者爱好和平，就会选择四番队，如果是小贵族，或者进不了一番队，但又想攀关系的基本选择七番队，对于情报打探有兴趣的则是去八番队，九番队是刑罚天才的爱好地，十番队则是自认为是死神高人一等，或者是小贵族死神的所在地，十一番队不用说，虽然如今的队长带领下，风气不佳，但至少是喜欢战斗的人去的地方，十二番队队长做饭好吃，吸引了一批人，十三番队队长浮竹是帅哥，又是吸引了大批妹纸，而二番队则是家族式番队，六番队则是贵族番队，想要进几乎很难。
而剩下的三番队是支援番队，面对的情况大部分是己方战斗还有很多，自己去打个酱油什么的。而五番队却是惨了点，我们的任务和三番队一样，但面对的却是己方溃败，敌方强势的时候，相对来说危险不下于十一番队。
这么一对比，再加上来收人的这位席官长相有点那啥，于是导致了进五番队的男学员都很少。也难怪得到平子队长任务跑到真央灵术院招后辈的席官看到我的到来，会那样欣喜若狂了。
如今的我本身就是五番队的活招牌啊！虽然个人觉得应该不如浮竹队长，但是身为真央灵术院的讲师，学员们大部分都是认识我的，尤其是那些最优秀的学员。
果然，我刚刚出现没多久，五番队招人处渐渐了有了几个人的身影，其中一个长相还不错的男子带着惊讶的表情说道：“莫非。。。莫非蓝染老师吗？”
“呀！真的是蓝染老师。怎么办？可不可以退队？”另一处被三番队挂出罗兹队长拉小提琴的画面所吸引的毕业女学员在看到了我后，弱弱地对一边的三番队招人代表说道，只是因为我曾经教导过她，下意识地她想选择，至于是不是被我所吸引这就不知道了，毕竟戴上眼镜的我毫无特色，应该是不能吸引到这些女孩子吧？
至于罗兹拉的小提琴，因为这个时期现世早已经有了这个乐器，所以在这出现也并不奇怪。而罗兹那西方艺术家的气质配上拉小提琴的动作，倒确实成了三番队拉人的利器。很多无知少女便被那副画所吸引，纷纷投入三番队的大坑，而熟知三番队队长罗兹是什么玩意的我，也只能为这些妹纸默哀了。
听到这位刚刚加入己方番队的学员说出这样的话语后，那位三番队的队员张了张嘴，原本还想撂下狠话的他在发觉到我的存在后，立刻闭上了嘴。毕竟在他看来，我可是高高在上的副队长，如果是四番队的副队长他也许能够动动手脚，对于五番队有个副队长在这坐镇，而且还是普通队员中拥有不错声望的我，他也只能哀叹自己的不幸了。
不多时，我们这位十九席辅佐官的脸上，便露出了笑容，不管是不是有我的帮助，至少在招人这个壮大五番队的重要任务上，他完成的很不错。
“蓝染副队长，十分感谢。”激动下，这位席官再度对我鞠躬致敬了。
“不用如此，我其实也没做什么，毕竟我也是五番队的人，五番队强大，我们的脸上才会有光，一起为我们的番队努力吧！”说着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一番话下来，似乎让这位队员打了鸡血一样，而且对于五番队的认同感更大了。
如我以前想的那样，一个队长都会有自己的魅力，一个番队就是一个大家族，通常队长是什么样的人，这个番队也会因此染上这个队长的一切。
原本平子真子便是一个具有领导气质的存在，再加上我这么个人，单论番队凝聚力以及工作效率，恐怕是十三番队最强的了。
这样的影响不是隐藏就可以避免的，尤其是三番队，七番队，九番队，十二番队与五番队互为兄弟同盟，哪怕一番队再怎么地位崇高，哪怕八番队和十三番队的队长再怎么老资格，且同样是兄弟同盟，恐怕此时护庭十三番队最有威势的就是平子真子等人的番队了。
尤其是平子真子等人那一次压服了大贵族，让对方根本毫无办法，更是将他们的威势推上了最高，哪怕一定程度上，各个番队中的平民队员心目中，威望甚至一定程度上超越了总队长。
其实，我很好奇，总队长对此有什么看法。不过，总队长想必心情不一定好到哪去，但却毫无办法，毕竟这是阳谋，或者说这是势，大势。
时间慢慢推进着，很快在招人结束的时候，中午已经悄然而过。
忙了一番的十九席官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然后欣喜若狂地说道：“现在我就用地狱蝶让队员们过来接收新人，接下来要不要去喝一杯，蓝染副队长。”
因为招人的缘故，他和我都没有享用午餐，于是这家伙便想邀请我一起去居酒屋吃一顿。
但是我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了，毕竟既然到了真央灵术院，总是要来上一节课程的，还有探望一下潜藏在真央灵术院这里一间属于我的宿舍中，那两个友人。
“实在不好意思了，恐怕接下来我还要上课，你知道，在之后还要回去批阅文件。”我无奈地笑了笑，然后不好意思地说道：“毕竟队长的时间基本放在实事上，这些文件什么的还是需要我负责的。”
“不不不，是我想当然了。毕竟队长。。。呵呵。。。副队长，那我就先忙了。”在听出了我为了维护队长而说出的话后，同样了然于胸的他理解地点了点头，然后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
“恩，如果以后还有什么难题的话，可以再度来问我，那么再会吧！”说着我也了解到，这位席官恐怕也察觉到我的讲师身份，毕竟平常的“我”可是很忙的，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来真央灵术院呢？但百忙之中，在来上课的时候还没有推脱他的求助，这多少让这位席官很是感动。
恩，无形的友好度似乎又提升了点呢！
（：感谢诸位十刃，虽是十，也是千，也是万。以后也许我也会玩玩日更一个月，总之，尽量早早地写完，但字数也会很多，具体多少字完结，可能近三百万，也可能两百万。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