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就任军团长的夜一
“不，只是那一幕太违和了，那个男学员长得还不错的样子，温润如玉。只可惜是个瞎子，白长了那对招子了，真是太好了。”新村正一喜滋滋地说道，不过，其观点似乎并不是那么可靠，难不成少一个帅哥把妹，就会多出个妹纸给你了？
“哪里哪里。。。”平子真子顺势将目光往那看去，当下被吓了一跳。尽管有长发遮掩，但确实有些影响市容了。
似乎是发觉到几个护庭番队代表们的目光，女人下意识地拉了一下自己那乌黑发亮的秀发，想去遮掩住自己的瑕疵。而男人似乎也发觉了这一幕，不过他只是朝众人温和地笑了笑，然后一把拉过女人，笑着对着她说了什么，而女人的脸上再度绽放了光彩。
只是。。。为什么那个男人给我如此熟悉的即视感？
等等，佐藤静辛这小子不会是以我为模板来演戏的吧？
尽管有种想捏死这个混蛋的想法，但我还是忍耐了下来，所幸我也不再去看了。
不过，之后的选队仪式，如我所想，加入五番队的学员大部分都是因为我这个偶尔会在真央灵术院上课的老师才来的，再加上五番队的职责是救援队，基本没什么事情做，倒是吸引了一大批爷们，还有一点点眼镜娘。
我略微扫视了一下，几乎没几个长得漂亮的。这点也从平子真子二人那一脸标准的公事公办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
结果到头来，还是我来做公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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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早水由爱子亲口对他说自己即将要结婚，然后进入真央灵术院，成为死神，而她的丈夫也是死神。
如往常一般，是在她家门前的小巷子里，她幸福地笑声似乎还在自己的耳边：“我已经结婚了，要。”
“他是个死神。我昨天也收到了统学院的合格通知单了。我将成为死神。”
“变成死神跟虚作战。我要让世界和平。”
“这些话。。。我最想说给要你听。”
“恭喜你了，希望我。。。能够帮你做些什么。。。”东仙要还记得自己是这么回答的，尽管心中莫名其妙地传来一阵阵疼痛，但是双目失明的他并不奢望什么。尽管内心似乎要喷发出什么，本能地想要说出什么，但是那幸福的笑声却已经将这些全部全部都击溃了。
“谢谢你，不过。。。”
“要，你做你自己就行了。”那温婉的声音，是这么说的，这句话如果是在平时说的话，相信东仙要会对未来的人生更加充满信心，在最富有的流魂街区域拥有一套房子，似乎也不再是梦想。
“我会时常回来的，希望你还能听我说话。”
东仙要很想说出，自己会一直边努力工作边等待她的到来，依然会在曾经的那片山坡上，陪着她“看”星星，听她的唠叨，还有她的努力，她的困扰，她的志愿，等待她做到让世界和平，人们不再遭受虚的困扰，等待她去驱散遮住星光的云雾。
但是，在那之后，她再也没有回来。
也对，东仙要知道，那个女人已经在为了自己的梦想做奋斗了，再加上她的丈夫一定会帮助她去实现那个梦想的。
“真是羡慕那个男人啊！他得到了星空下的一切，只希望他能万事依着她，爱着她。”东仙要痴痴地说道，却不会去想，我要去保护她，我要去爱着她，我要去。。。拥有她。
身体残疾的东仙要明白那是不可能的，瞎子怎么可能配拥有那一切呢？
“嘿！东仙，今天的活忙完了。快去领食物吧！”一旁的老伯拍了拍东仙的肩膀，但是这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伯实际上在二十年前，东仙要只是叫他大叔来着。然而，如今的东仙要外表和以前并没有什么变化，真要说有，大概就是多了沧桑，或者说成熟吧！
像刚刚的胡思乱想，也只有在闲暇时，才有奢望去想，平常东仙要都是靠努力干活，一旦累了就睡觉来短暂忘记那个女人的。为了等待那副很可能不会有的人，他甚至忽略了身边人的变化，忘记了死神可以活很久，而他却会随着时间而老去，最终成为尸魂界的一部分。
“嗨，忙碌的一天终于结束了呢！”东仙要带着一天的疲惫跟随着老人走在路上，他所在的流魂街不像更木区那样可怕，反而是很普通的区域。
“咦？东仙啊！公示牌好像贴了什么新的东仙，说起来，应该是由爱子那个闺女毕业的时间了吧？”老伯说着，然后往前走了几步，却发现背后没有脚步声，回头一看，东仙要居然在那里傻站着。
“嗨！请今村大叔帮我读一下。”东仙要有些忍不住内心即将汹涌而出的感情，喜不自禁地就像要快出嫁的姑娘家一般，心中惶惶，迈出一步似乎都在用出全身的力气一般。
“哈哈，你呀！”今村老伯带着善意地笑容，然后将目光看向公示牌上，随着这位老人家目光的移动，嘴里也跟着念道：“今真央灵术院新一轮毕业结束，平民死神择队结束，如下名单。老朽看看。。。哪里哪里。。。哦在这。”
“在哪个番队？”东仙要的声音带着急迫，恨不得自己的眼睛瞬间恢复正常。
“佐藤由爱子。。。五番队呀！”
“五番队吗？”东仙要一愣，随即又问道：“今村大叔，五番队的队职是什么来着？”
“救援队，应该危险不大，不过由爱子居然改姓了？难不成是嫁人了？”今村老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却在东仙要打哈哈中便不再去计较。
“佐藤家吗？”东仙要颤抖地嘀咕道，双手在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情况下渐渐握紧，甚至指甲都抓进了肉里，鲜血都开始溢出了，之后却又似乎放下了一切松了开来。
“你一定要幸福啊！”
几家欢喜，几家愁，无独有偶，在东仙要暗自为早在六年前便嫁给佐藤静辛，并将早水由爱子改为夫家姓的佐藤由爱子祈福的时候，此时的由爱子正在五番队捂着脸，而在她另一边则是四五个女人嘲讽着她。
不过，显然由爱子并没有计较这群女人的毒舌，因为她早已经习惯了，而且她的丈夫对她很好，尽管没有碰过她的身体，但这也是必然的，毕竟死神之间要生孩子的话，对死神的实力会有很大的损耗，要知道她才刚刚加入护庭十三番队。
最让她感动的是，丈夫佐藤静辛原本并不需要在护庭番队受苦，但却因为她，从安乐窝中进了五番队，不得不说的是，在她的眼中，丈夫很厉害，似乎加入五番队只需要一句话就行了。
这点她自动将原因放在了丈夫贵族的身份上，毕竟贵族的地位和权利不是小小的平民所能了解的，哪怕如今的她也是一位贵族夫人了。
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这位好像能与她一起让世界恢复和平的男人佐藤静辛，仅仅只是个下级贵族，尽管是一族之长，但却没什么权利，尤其是在如今贵族之间矛盾重重的时代。
也许，知道的太多不会是什么好事，但有的时候，却一定是坏事。
不管怎么说，东仙要依旧在为原本还觉得不错，如今似乎淡然无味的目标奋斗着，而佐藤由爱子也在丈夫的陪同下，努力修炼，每次任务那份拼搏也终于得到了其他人的欣赏，尤其是她的那份斗志与信念，也让很多曾经嘲讽过她的女人渐渐放下了那种愚蠢的短见。
转眼十一年过去了，这一年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四枫院家族族长，隐秘机动部队总司令，同时也是二番队队长的四枫院残影借着自己年迈，渐渐放权，并让已经从刻苦训练中得到一定实力的女儿四枫院夜一担任了隐秘机动部队总司令。
尽管有的人并不看好这个除了捣蛋更出名外，似乎没什么更出名地方的不良少女，但是，这毕竟是四枫院家族的事情，无人可以去影响，要知道，这可是第二大族。
不过，话又说回来，嘛四枫院家的血脉，喜欢捣蛋也没办法，至少在朽木银岭阁下的眼中，四枫院残影那个老混蛋在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个正经，懂得收敛的人，你看，如今不就搞出了个暗杀组织了吗？
此时，刚刚当上隐秘机动部队军团长的夜一小姐正斜躺在自己的宝座上，看起来此刻她的心情并不像四枫院一众那般所想得那么激动，反而看起来很消沉的样子。
当然，前提是不要忽略她那时不时塞进自己嘴里的葡萄。要知道，此刻她的好兄弟浦原喜助还待在蠕虫之巢受苦呢！
“今天该做什么呢？”斜眼望了望身后两个跪在她宝座两侧的女性家仆后，顿时她的心中有了一个主意。
之后，夜一便在所有邢军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离开了还未与二番队合并的四枫院家族驻地。
此时正在享受极速瞬步的夜一此刻心情终于开始产生了波动，为即将要做的事情而兴奋着。哪怕在她的灵压感知中，有极多的灵压跟随在她附近，但早就适应了这一切的夜一并没有去在意。
反正哪怕是邢军，有些地方也是不能进入的，就比如说此时夜一将要前往的地方。这也是她太过无聊想起来的，只是不知道此时的晚上会不会看到她所想去调戏。。。咳咳，是教导的孩子。
很快，夜一便来到了六番队，因为早已经对这里熟悉，所以她便直接往自己所要去的地方冲球。不过，尽管她的瞬步速度以及隐蔽能力很强，但她知道自己的到来恐怕早已经被人发觉了，仅仅是她所能感觉已经发现到她的灵压就四五个，应该是朽木一族的家老之类的死神吧！
很快，她便发现了自己的目标。。。。。。
地点是六番队内部朽木家族私人后院中，因为时间已经是秋季了，院子中的风景并不像春季那般美，但也别有一分景色。比如小桥这边栽种一片片粉色的雪青，而另一边则是一堆水竹簇拥在那，两相搭配别有一番滋味。
而这数十个朽木家的别院中，这一个院子并没有醒竹设计在这里，毕竟这家院子的居住者并不是朽木银岭那种糟老头，所以环境不需要多安详静心。
“哈！哈！哈。。。”一个粉雕玉琢，约莫七八岁的孩子此时正举着一把木刀正劈着，一下又一下地，很是努力地锻炼着自己的斩术。如果不仔细看这个扎着单马尾孩子的话，估计还会将他误认为是小女孩。
而在小正太的侧边不远处，一个长相英俊不凡，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左侧佩戴着朽木家独有的牵星箝，尽管脸色略微有些苍白，但那天生便拥有的高贵优雅，却略微遮掩住了那一丝瑕疵，再加上那双透露着温柔与慈爱眼神的双目，毫无疑问，这是一位完美的美男子了。
“白哉，如果累了就先休息下吧！适当地修炼，张弛有度，才能攀上高峰，过刚易折。”白哉的母亲并没有多好的死神天赋，只是普通平民的朽木妙彤尽管拥有朽木家的资源供给，各种秘术，但最终还是在生下白哉后便回归了尸魂界。可以说，朽木苍纯算得上当爹又当妈了，所幸朽木苍纯是一个好父亲。
听到父亲带着明显爱护，温柔却又带着一点点威严的声音，白哉小正太欢快地应声，然后带着小孩子可爱的童音哼着童谣往父亲那跑去。
而朽木苍纯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刚说完话就丢掉木刀的白哉，边拿出布巾，边说道：“不要随便丢掉自己的武器，要是敌人与你厮杀。。。”
似乎是觉得自己这句话有些过了，苍纯最终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多桑！放心，以后哪怕是睡觉，我也会带着木刀的。”白哉虽然看起来小，但实际上从出生到现在也是过了有些时间的了，并不是人类小孩那般，是真的小鬼头。
就在白哉即将冲到父亲怀中的时候，一个带着爽朗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苍纯大哥，你可别糊弄白哉小弟弟了，死神拥有的斩魄刀只需要实力到达一定的地步，就不会丢弃掉斩魄刀，除非是自己不去理会，不与自己的斩魄刀共鸣。”
“。。。。。。”即使是朽木苍纯这种贵族典范，且脾气极好的人也会被夜一那虽然有些诱惑但内容却让人无语的话暴怒的：“四枫院军团长阁下，身为大贵族一员，将父子称为成兄弟总有些欠妥吧？不知道，您一大早就在我们屋子上面做什么呢？”
“咦？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吗？不愧是苍纯大哥啊！这实力，啧啧。”
随着声音的接近，白哉下意识地往父亲所说的屋顶望去，然而一丝幽香却出现在了鼻间。
“瞬步？”白哉瞬间就将目光从上面收了回来，而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则是一个黑色肌肤的美女，唯一让人遗憾的是，这个美女居然是短发。
“哟！”夜一很爽朗地对小白哉打着招呼。
“哦，原来是四枫院家的阿姨啊！”白哉回过神，抬头望去，顿时认出了眼前的美女。
“喂！白哉boy，你开始不可爱了哦！”尽管白哉小正太的声音还是那么可爱，但是夜一的心情就不那么美丽了。
“你是和爸爸一个时代的人，叫你阿姨应该准没错啊！”白哉小正太撇了撇嘴，似乎对夜一这个老是跑来戏弄自己的女人很没有好感。
“到此为止了，夜一，不要老是戏弄白哉，偶尔也好好教导他一下。”说着朽木苍纯蹲下了身子，对着白哉小正太带着一丝威严说道：“白哉，记得我们是贵族典范，见到夜一大人应该叫什么？”
“可不可以不叫啊！”
“不行要是被银岭阁下看到了，恐怕是要被训话的哦！”
终于，白哉小正太终于在父亲的推搡下，心不甘情不愿地低头对夜一叫道：“夜一萨玛。。。”
“切苍纯大人，你好较真，这样很无聊耶”夜一不满地瞪了苍纯一眼，最后眼珠子一转，很快便盯着白哉那可爱的小脸看去，似乎看到了什么。
“额。。。”白哉忍不住想缩进苍纯的怀中，因为此时的夜一好可怕的样子。
瞬间，白哉眼前的夜一就失去了身影，就在白哉以为夜一走了后，却突然感觉到绑住的头发猛地散了开来。
“哎？”
白哉小正太一惊，在远处已经传来了夜一的声音：“哈哈，这条朽木家嫡系的饰物我就收下了，要想拿回的话，就快点变强吧！”
“多桑”白哉小正太不满地对自己父亲撒娇道：“你看，一个便宜货都可以让夜一大人那么开心吗？”
“额。。。白哉，即使是一个小饰物，你也不能随便浪费，即使我们朽木家不在乎，但是这也是一种尊严，以后要是你带上牵星箝，要是被人像今天这般拿走了呢？”苍纯温和中带着一丝严肃，接着又无奈地说道：“夜一大人是我们贵族中的异类，是混世魔王，能不招惹还是别招惹，唉！”
白哉小正太嘟着嘴，然后似乎懂了什么，望着早已经消失的夜一离去的方向，心中似乎下了某种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