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纷花乱舞(8)
1940年12月，金发野兽海德里希向当时德国的副元首杰克弗里德·冯·施维茵宣誓效忠。继卡纳里斯之后，这个盖世太保领袖的命运之路也开始脱离历史原本的轨迹。</p>
实话，除去海德里希在历史上那些非人道的行为。任海济还是非常欣赏这个男人的。他聪明且极具才干。他优秀且极富才能。历史上当他在42年的德累斯顿遇刺后吗，盖世太保的工作效率便一落千丈。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非常和自己的胃口。和自己一样，他聪明又疯狂。他凭借着自己那非凡的智慧，可以疯狂的藐视所有的一切。他凭借着自己那冷酷的心，可以不顺眼的东西。所作的一切都只为充填自己那永远填不满的野心与**。他是非常纯粹又非常原始的存在——只为**而存在。</p>
任海济发现自己还真有些羡慕海德里希，因为他整个人都是由铁做成的。没有无聊的感情，没有无聊的人性，甚至没有那些虚伪的道德。但海德里希的缺同样明显，他的野心太大。更重要的是他根本不会去掩饰这种野心。</p>
“海德里希啊~你还不够完美。我早过：不会熟练更换面具的人，要么臣服！要么灭亡！”依住拐杖，任海济从口袋中摸出烟为自己上。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6年时间。花了我整整6年时间。真是漫长啊~不过现在一切都值了……”轻声着，任海济将自己的右手一把握紧，“现在，终于将你完全握在手中了……哼，哼……嘿，嘿……哈，哈~我才是最完美的。”</p>
有的虽然还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有的人虽然已经死了，但他还活着。</p>
被关在“遗忘之间”的卡纳里斯就属于前者。他比历史上早了约4年时间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在德国官方记录中，这个德意志最大的叛国者叛逃到了英国。接受英国政府的庇护后消失在历史的道路上。不过任海济与海德里希这两个幕后谋划者才知道真相：卡纳里斯最后被秘密处决了。而在格雷特瓦尔精神康复中心内见过卡纳里斯的人也被先后调离了岗位，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p>
因为艾瑞卡的突然出现，海德里希独自返回了柏林。一回到盖世太保总部，海德里希便立刻开始行动。为了他的新主子能登上那个至高的权力之位，金发野兽紧盯着每一个可能成为潜在威胁的人。只等他的新主子一发话，金发野兽便能立刻露出他的獠牙，将面前已经成为障碍，或即将成为障碍的敌人撕成碎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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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方的艾瑞卡停下脚步，略微侧身看着停下脚步的任海济。那双充满灵性的双眼中闪烁着不解与疑惑。</p>
“怎么了？哥哥。”</p>
“不，没什么。”</p>
艾瑞卡翘起她那红润的双唇，略带不满的转回身走到任海济面前。</p>
“你又谎了，哥哥。每当你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明你在谎。”</p>
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脸颊。任海济感到奇怪，难道自己失去了对面部表情的操控能力了吗？</p>
着任海济轻微哼了一声，艾瑞卡微微俯身，侧脸看着任海济的脸数秒后突然直起身声笑了出来，“如果哥哥不想和我一起逛街的话，没关系。艾瑞卡并不在意。只是想和你这个漂亮妹妹一起逛街的人多的能从柏林一直排队到慕尼黑。”</p>
“我有不愿意吗？只是，我是个病人耶。哪有人瘸了条腿还在到处乱跑啊~”</p>
“还好意思。当初我还以为你的右腿骨折了呢，都快把我吓死了。谁知道回来后一检查才发现只是略微骨裂而已。医生都了，这种伤只需要2~3周时间就能痊愈了。”</p>
看着艾瑞卡那调皮又戏谑的表情，任海济连忙道：“可医生也了，要让这条腿好好休息。”</p>
“真是的。都一把年纪了都还像个孩子。”着艾瑞卡走到任海济身边，随后一把挽住他的手臂。将胸口紧贴住任海济的左臂后笑着，“那么这样可以了嘛？”</p>
左臂传来的挤压感让任海济的脸微微红了起来。可见到艾瑞卡那纯真的笑容后，他也不好意思什么。</p>
“艾瑞卡……”</p>
“什么？哥哥。”</p>
“请告诉我，我……是真实存在的吗？”。</p>
“？”</p>
嘴中咬着烟，任海济左右环视了一下后声：“艾瑞卡，我突然觉得很虚幻。达成某个目标后，突然发现好无聊。或许在成功的那一刹那，我会有些许的欢乐。但随之而来的却只有失落，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无论是那个时候，还是这个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早已被决定，我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像个丑那样在一张看不见的网上不停跳舞。四周的一切都如此的虚幻，与我没有丝毫关系。”</p>
“恩……”艾瑞卡天真的眨了眨双眼，随后略带笑意的，“这或许就是一个太聪明的人，唯一的悲哀。因为他太优秀了，所有的一切结局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就好比被剧透了一样。他早已看到了结局，所以他体会不到过程的快乐。”</p>
“你是我太优秀了吗？艾瑞卡。”</p>
“是……才怪！”女孩给了我们自恋的主角一个调皮的鬼脸，“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哥哥。也不知道你的存在是否真实。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它属于哲学系。但是我知道我是如此真实的存在。我高兴的时候会欢笑，痛苦的时候会流泪。更重要的是……”着艾瑞卡将身子向任海济更贴近一步，轻声道，“我……能清晰的听见哥哥你的心跳声。哥哥，如果这一切都是虚幻的话，那么请你告诉我。你在虚幻中可曾梦想过，抚摸我？亲吻我？甚至是拥抱我？”</p>
“我……不知道……”吐出嘴中的烟，任海济平视前方，“不，是我根本没有权力去得到你的垂青才对。我甚至未曾有过任何梦想。”</p>
“果然，哥哥。你太自律了。一个人自律是好事，但如果太自律，将会使人失去梦想。太过现实的人是不会有快乐的。”着艾瑞卡摘下右手的手套后，将她的右手伸入了任海济大衣的左侧口袋内，轻轻握住了任海济的左手后道，“哥哥，能感到我手心传来的温暖吗？无论你是否，是真实的存在。这份温暖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p>
轻握住口袋中那只软弱无骨的手，感受着那只手传来的温暖。各种记忆碎片如幻灯片一般快速闪过任海济的双眼……</p>
“我西瑟·哈克在此宣誓，向我面前的主人，杰克弗里德·冯·施维茵。献上我无比的忠诚。”</p>
“副元首！只要你帮我。我米尔希在此发誓，以后一切都听你的！”</p>
“我……选择臣服……副元首。我，莱茵哈特·海德里希在此向你宣誓效忠……献上我无比的忠诚……”</p>
弱者必然向强者臣服，而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会拥有一切。向我宣誓效忠的人，我不管你们是为了德国的人民，为了自己的权力还是为了自己的野心。我只需要你们在我手中，不停的跳舞——不停的跳着我为你们安排好的舞步就可以了。而我也会在这条无法回头的路上继续走下去，在惯性的作用下继续走下去。</p>
侧脸看了眼挽住自己手臂的艾瑞卡，任海济微微笑了出来。</p>
哪怕我与整个世界为敌，也会有个傻瓜一直站在我身边。艾瑞卡啊~你还真是个傻瓜。哼，算了。反正我也是个傻瓜。那么就算是只为了你这个傻瓜，即便没有丝毫乐趣，我也必须将这个世界重新改造才对。</p>
“哥哥，怎么了？”</p>
“不，没什么。我们走吧。”</p>
在艾瑞卡的搀扶下，任海济带着一群明中，暗中保护他的警卫们来到了慕尼黑市中心，后世将被称为“玛丽安广场”的空地上。此刻这片只需要5分钟便能转上一圈的空地上人头传动。不过稍微仔细看一下便能发现每个人都忙得热火朝天。其中还夹杂着不少身穿灰色国防军军装的下级士官与士兵们。</p>
任海济一出现，立刻引起了一阵骚动。一名挂着少校军衔的中年男子快步跑到他的面前。同时高声喊道：“全员注意！敬礼！”</p>
国防军下级士官们集体放下手中的活，将自己的右手举至齐眉处。而那些原本在忙碌的平民们则放下手中抱着的铝管，帆布向着任海济高高举起右手。</p>
示意艾瑞卡放开自己后，任海济驻着拐杖努力站直身体简单的回礼。他看着面前的少校微笑着：“少校，工程情况怎么样了？”</p>
“比预想的要快得多。副元首。”少校也笑着回答，随后他侧身看向重新开始忙碌的士兵与平民道，“听副元首你要在这里举办宴会，很多市民都自发前来帮忙。这样工程进度比计划中要快得多。”</p>
“那就麻烦你们了。”一个足以迷倒众生的微笑，任海济伸手拍了拍少校的肩，“如果在圣诞夜有空，你可以携带你的家人一起来参加这场宴会。”</p>
“真的可以吗？副元首！这是我的荣幸！”</p>
虽然在“格陵兰海战”中，德国舰队取得了巨大胜利。可在德国官方记录中，却是德军舰队战败。毕竟《双影》计划的最终目标是掩护陆军在爱尔兰北部登陆。现在既然陆军没有登陆，那只能明计划失败。那既然计划以失败而告终，德国官方便不能正式举办庆功宴。所以任海济便以个人名义举办一场宴会。这场由副元首个人举办的宴会名义上是圣诞节晚会，不过所有人都知道这就是一场庆功宴。副元首独自承担了所有费用，同时将邀请函送交每一个参加“格陵兰海战”的士兵们。虽然邀请函上明了：如果在当天没时间，可以不参加。不过恐怕没有人会（敢）拒绝副元首的邀请。</p>
事情接下来的发展便有些超出了任海济的掌控。纳粹党控制下的集会嘛，当然要经过市政府的同意，同时通告当地警局。否者就成非法集会了。当然任海济可以凭借他的权力跳过这些繁琐的步骤，不过如果他真这么做了，那会让希特勒怎么想？自己也太不把德国独裁者放在眼中了。于是任海济便去见了名义上的巴伐利亚州州长（希特勒上台后，所有州长都是虚职，只是挂个名，没有任何实权。希特勒才是真正掌控德国每个行政区的人。）接着慕尼黑市市长横插一脚，请求将宴会举办放在慕尼黑市中心。很明显，慕尼黑市市长想通过这次宴会为慕尼黑市再争取一个除了当初希特勒发动“啤酒馆暴动”时的那间酒馆外，在政治上颇具影响力的事件。权衡利弊后，任海济最终还是同意了。政治影响力嘛，现在还是不要太过集中在自己身上比较好。于是未来的“玛丽安广场”便成了举办圣诞节宴会的地方。</p>
看了一会儿忙碌的空地，任海济觉得自己在这里似乎有些妨碍到这些干活的人了。因为每一个经过他身边的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和艾瑞卡。甚至还有人故意绕远路，刻意从自己面前经过。整个工地的工作效率因自己的出现而一落千丈。</p>
刚转身想要离去，任海济的脚步一个踉跄，差摔倒。就在他面前约10米处，一男一女两个微微依靠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在见到自己后，那一男一女先是一愣，随后立刻分开站直身体后同时向他行了个军礼。</p>
“副元首！”</p>
稳住身子，看着那名女子任海济笑得双眼几乎都快要眯成一条缝了。</p>
“真没想到啊，特箩蒂娅中尉。居然会在这里遇见你。”</p>
终结某同事问：前一章中的那个鲁鲁修是谁？历史上有这个人吗。（我这里的是谁，你自己很清楚。）</p>
终结只能：去。如果你没兴趣，或没时间看那部片子。终结私下里再和你解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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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纷花乱舞(8)</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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