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血腥之路（2）

  任海济再一次的站在了窗口。太阳正在西下，然而我们的主角却脱去了那一身圆滚滚的服装。在戈林夫妇离开会客室的同一时刻，任海济便迫不及待的让一旁的西瑟帮忙脱去了那身累赘。</p>

  “主人，我有不明白。你既然决定处理掉那个人，那为什么你还要帮他安排这一切。还给了他们那张大面额的支票？”</p>

  对于西瑟的疑问，任海济没有回头。他的视线依然望着窗外。来访的客人正一瘸一拐的走在他们来时所经过的大道上。</p>

  “西瑟。假设一下。在一个林子里突然有一只兔子死了。你认为凶手是一直和它作对的老虎还是一直是它朋友的狗？”</p>

  </p>

  “那个……一般认为是老虎吧。”</p>

  “没错。但如果那只狗是只长的像狗的狼呢？”</p>

  在任海济平淡地抛出这句话的同时西瑟不禁感到全身一阵寒冷。虽然早就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主人不同于常人，但他没有想到他的主人如此的阴险，无情。</p>

  似乎是感觉到西瑟的想法，原本一直看着窗外的任海济微微侧过了脸。</p>

  “离开我吧！西瑟。”</p>

  “？”</p>

  “你也看到了，我已经走上了一条铺满鲜血的道路。在这条路上我已经无法再回头了。”任海济着再次将视线移向了窗外，“但是你不同，你有属于自己的人生道路。所以，离开我吧！离开我，去寻找那应该属于你的另一半，组成属于你的家，然后以你的才能成为施维茵家的管家总管。之后幸福的活下去直到退休吧。”</p>

  沉默……长长的沉默之后西瑟开口了：“这是主人您的命令吗？”</p>

  “不，只是做为……家人的请求而已。”</p>

  “那么，请恕我拒绝。”西瑟地话停了停，似乎在思考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既然老爷和夫人让我跟在主人身边，那么能让我离开的也只有老爷和夫人而已。所以在没有得到老爷和夫人的命令前我是不会离开主人你的。况且，有很多事是不适合‘神之子’亲自出手的。不是吗？”</p>

  任海济听着那一口一个“老爷和夫人”不禁微微笑了起来。西瑟，这个年长他12岁的德国男子，和传统的德国人一样严谨与刻板，连拒绝的理由都那么无趣。任海济再次侧过脸，西瑟那微笑着的脸在第一时间映入他的眼中。</p>

  “西瑟，你可要考虑清楚。如果你离开了我，以你的才能一定能成为施维茵家的管家总管。但如果你继续跟着我，即便是我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权利与荣耀你也始终只能活在我的影子中。你永远也得不到与你的付出所相等的权利以及荣耀。即便这样也可以吗？”</p>

  “无所谓。我只要能跟在主人您的身边就可以了。”</p>

  “即便我要走的路满是鲜血与死亡？”任海济微微扬起了眉毛。</p>

  “即便那条路满是鲜血与死亡！”</p>

  “你愿意永远跟着我？”</p>

  “我愿意永远跟随您，直至终结！”</p>

  “你是个傻子。”</p>

  任海济声地着并转过了脸，落日的余辉将他的脸照的通红。他的双眼再一次的望向那正被西阳染红的大地。这一刻一直站在任海济身后的西瑟誓，他看见他的主人就仿佛一个深爱着这片大地的天使，为了找回自己的翅膀，为了他所深爱的每一个人，他不惜让自己走上一条血腥之路。</p>

  好久，任海济再次开口了：“西瑟，告诉我……”</p>

  “什么？主人？”</p>

  “权利，野心与yu望之争的后半句是什么？”</p>

  “得胜者至高无上？”</p>

  “不……是失败者贱如猪狗啊！”任海济长长叹了口气，“你想变的像猪，狗那样吗？”</p>

  “不，主人。”</p>

  “是啊！我也不想。”任海济地话停了停再次侧过脸望向西瑟，“那么，西瑟。就请你将你的力量借给我，让我走上那权力的。为了我们的祖国，让我们一起踏上那无法回头的血腥之路吧！”</p>

  看着任海济那被夕阳染红的脸以及那充满着决心的黑色双眼，西瑟在自己的心中了头。随后站直了身体缓缓将自己那握成拳的右手举到了与眉齐高处。</p>

  “我，西瑟?哈克在此宣誓。对我面前的主人，杰克弗里德?冯?施维茵献上我无比的忠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