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
眼看着面的老头子, 曾经的奴良滑瓢居然露了有些迟疑的表情，顿时杏就气不行，看上去这是妖怪里有坏人啊, 居然想赖账不成？</p>
真是没想到妖怪居然如此不注承诺，想当初八岐蛇被揍翻后都信守承诺成为了她的式神, 看上去平安时代遗留下的良好传统看丧失殆尽啊, 杏感觉到很心痛, 同时感觉到自己果然还是太单纯太善良了, 居然没想到方会有可能赖账的可能性, 早知道就和方签个束缚好了。</p>
干, 咒后期都是签束缚，虽然就是签了还可以反水，比如那个假的夏油和机械丸……</p>
失策了。</p>
她越想越气, 音不自觉的压低了下去，“难道奴良家不打算兑现自己的承诺吗？”</p>
上杏仿佛熊熊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奴良的老头子咳嗽了下, 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随即就变十分的直气壮起, “老夫并不知道陆生和你定下的约定。”</p>
旁边的奴良陆生忍不住开口, “爷爷……这……”</p>
“住口, 你怎么会和咒灵定下这样的约定。”奴良滑瓢低呵斥了自己的孙子, 随即板着脸说道，“那可是连咒术师们都要多加心，同于被保护在元结界里的特级咒，我们怎么可能会将这样的东西交给一个咒灵。”</p>
“咒灵怎么了？”杏更加不满了，方居然因为自己的身份而不打算兑现承诺，“你们这样违背自己承诺, 也算上妖怪吗？还是百鬼之主。”</p>
“你们自己不也是妖怪们，谁看不起谁啊！”</p>
“丢人现眼！”</p>
她眼看着奴良滑瓢一副百毒不侵的模样，想到这个家伙也算是历经了平安时代估计这样的辱骂根本他就没办法破防，于是话音一转，“难怪你当年被羽衣狐挖去了肝，活该。”</p>
奴良滑瓢顿时露了有些震惊的表情，“你……怎么会知道羽衣狐的事情。”</p>
杏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怎么会知道羽衣狐的事情。”我不止知道羽衣狐，我还知道羽衣狐现在马上要变成黑发美腿美女，让你孙子无中生妈呢，但是我不打算告诉你！</p>
因为你居然打算赖我的帐。</p>
“你变成这幅样子就是拜羽衣狐所赐吧，老爷子，现在一面要抵抗想要复活的羽衣狐，一方面又要振百鬼夜行，太贪心的话，心不偿失。”</p>
骗我真是不好死，杏已经要把奴良滑瓢拉到黑名单里去！</p>
“你到底和羽衣狐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竟然会知道她。”这可是连咒术界都不知道的机密，一个咒灵，怎么会知道如此隐秘的事情，甚至涉及到他的寿命。</p>
奴良滑瓢压制住心底的惊惧，他眯起眼上下打量下面的咒灵，夹杂着强诅咒之力有着人类外貌的咒灵，的确有些不可琢磨，人类的外貌起码代表着这个咒灵已经无限趋近于人类，不管是心智还是实力，看上去都决不可觑。</p>
而且，从她的身上甚至可以感受到另外强力量的气息，这个咒灵到底是什么身份？</p>
“不管怎么说。”奴良滑瓢长舒一口气，他十分谨慎的看着杏强调，“我们是绝不会把特级咒交到一个咒灵手上的。”</p>
“你毕竟是一个咒灵，是人类所有负面情绪的结合体，谁知道拿到特级咒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说不定会变特级咒灵，到时候岂不是增添了和羽衣狐一样可怕的手，他是多想不开才做这样的事情，甚至可能会被咒术界戳脊梁骨的好吗？“抱歉，但是老夫不能答应这件事情，咒灵呀。”</p>
“你什么意思？咒灵怎么了？”</p>
杏幽幽的说道，“咒灵那也比妖怪好多了吧，现在妖怪都不守约呢。”</p>
奴良滑瓢：……</p>
微妙被内涵到的第一代总将。</p>
羽杏眯起眼打量了下眼这个奴良滑瓢，看上去方是打定主意要赖账了不成，“你不会觉我很好说话吧？”</p>
“还是说总将觉我是那种可以吃下这个亏的人吗？”开什么国际玩笑，给他们写了本和妖怪相关的，他们就该烧高香了，现在都爆了，他们居然还敢赖账。杏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就这么冷着脸说道，“看起谈判是破裂了，我也能通过自己的手段拿到属于我的东西了。”</p>
将手放在刀上的奴良滑瓢也沉下脸，老人拉长了音，“这样的话，也没有什么办法，虽然老夫的确很感激你妖怪所做的一切，但是……咒灵终究就是咒灵而已。”是危险的，人类负面情绪的存在，远超于妖怪的可怖。</p>
“行了，别废话了，那也比妖怪好多了，我可是信守承诺的好咒灵呢。”</p>
奴良滑瓢：……这个事儿是过不去了吧。</p>
奴良陆生在旁边捂着脸已经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他伸手想拉住自己的祖父，又忍不住杏那边开口，“那个，羽姐，请稍微下。”</p>
棕色短发戴着眼镜看上去十分弱的少年用尽力气抬高了自己的音，“我真的非常感激羽姐妖怪们所做的一切，真的，自从羽姐的说后，我们妖怪的力量都变强不少，爷爷，这个约定是我做下的，那么就让我和羽姐交代吧。”</p>
看着自己站的孙子，奴良滑瓢十分复杂的说道，“够了，陆生，这不是你能够解决的事情。”</p>
他缓缓地站起身，咳嗽了下，“这样的话也是没有办法的，老夫也能……”</p>
“爷爷住手！”</p>
就在他刀刃即将鞘准杏的一刹那，背后忽然间传了少年轻笑的音，“将退魔刀准一个咒灵，可真是有些危险呀。”</p>
这个音是？</p>
哪怕是总将，在听到这个音的时候都本能的微微瞪了自己的眼睛，他转过头去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白发少年，此刻正侧过头表情嚣张的看向自己，“哟，老爷子，好久不见了。”</p>
“你是……”</p>
宛如在自己家一样闲适的少年就这么从他们面穿过，然后盘腿坐下后，就这么拿起身边的福吃了起，“这个很好吃嘛。”</p>
陆生好奇的问道，“你是？”</p>
是五条悟！</p>
杏看着这个戴着黑色墨镜的白发少年，简直是不能再眼熟，在她开口叫方名字的时候，奴良滑瓢也在同时开口，他表情略微有些震惊，“五条家的子，五条悟吗？”</p>
奴良陆生很显然没有见过方，“五条悟？”</p>
杏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会突然间到这里了？”</p>
奴良滑瓢闭上了嘴，曾经的魑魅魍魉之主眯起眼打量了下羽杏和突然间到访的五条悟，戴着眼镜的少年也好奇的问道，“爷爷，这位到底是什么人？”</p>
“这位吗？”奴良滑瓢沉默了下后，“五条家的新一代的家主，咒术界的才——五条悟。”也是一个自生起就让整个诅咒界都微风丧胆的可怕家伙。</p>
奴良陆生不由瞪了眼睛，打量起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哎，是咒术界这么厉害的人吗？”上次见的时候以为是普通的咒术师而已。</p>
五条悟着杏和奴良陆生他们露了的笑容，“呀，老爷说的太过了，嘛，虽然是事实就是了。”</p>
杏：……这个人还是这么自信。</p>
不过很显然奴良滑瓢于五条悟的到看上去可比杏要苦恼多了，因为他的表情肉眼可见的越发差了起，“为什么，咒术届的才会到这里呢？”</p>
“妖怪和咒术师应该是河水不犯井水的。”</p>
“啊，这个嘛。”少年思考了下，然后一下子就到了杏的背后，本能想要戒备的杏还没及反应，就被少年一把按住了肩膀，直接拎着脖子放到了身侧的位置，少年靠在杏的耳边，几乎让杏可以感知到方呼吸的热气，“实呢，我这边是想要试下这边的特产而已，但是正好看到我的咒灵竟然现在这里，所以稍微有点好奇就过了呢。”</p>
杏被犹如拎猫一样的拎着，很不舒服的想要推开五条悟，结果这个家伙继续凑过，然后的说道，“身为咒灵就要老实一点！面可是很恐怖的。”</p>
随即少年才露有些邪气的笑容，“哎，什么，什么？老爷子问为什么我会现在这里，难道老爷子不欢迎我吗？”</p>
奴良滑瓢：……这要怎么答，感觉是个送命题。</p>
他顿时用有些复杂的眼神看着杏，老人复道，“你的咒灵吗？”</p>
这种关键的事情为什么不早点说！</p>
犹如型猫科动蹭到的杏：……不，这，我……</p>
身侧的白发少年眨了眨眼睛，“而且刚才好像听到了老爷子说什么打算不遵守约定，呀，这可是不行的啊，毕竟，咒术界的我们也是很遵守约定的。”</p>
他拉长了音，“这是怎么事呢？”</p>
奴良滑瓢上少年看似玩笑，但是实则非常威胁的话语，哪怕是昔的总将，也觉有些失语。</p>
尤是当他看到隐藏在少年背后的那双比空更为辽阔的双瞳，六眼和无下限术式真是最差的手了。</p>
毕竟哪怕是全盛时期的他，都不一定能够与眼这个少年五五开，何况现在的他丢失了一个肝，而且年龄也远远超过预想，五条悟这个态度是想要给眼这个咒灵撑腰了。</p>
奴良滑瓢深吸一口气，“私下里豢养这样的咒灵，可是非常危险的行为。”</p>
按照他咒术界的了解，基本上死刑起步。</p>
“啊。”少年露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原如此，这可是危险的行为呢。”</p>
眼看着方伸手逗弄着不远处的咒灵，险些被咒灵伸手殴打，这样的姿势和神态，简直是犹如在表达这是自己的所有一样，在欺负了下自己的咒灵后，银白色头发的俊俏少年才反问道，“所以，那又怎么样？”</p>
奴良滑瓢：……</p>
他禁不住深吸一口气，真是个好问题，那又怎么样，奴良滑瓢在心底暗暗骂道，真是个任性的鬼。</p>
面的少年又笑着复了一遍。</p>
“老爷子，所以我问，那又怎么样？”</p>
被那双几乎可以看透一切咒术和咒力的眼睛所凝视，哪怕是奴良滑瓢都感受到了一种史无例的压迫感，看上去完全让人脊背生寒，现在的鬼真是，于自己在乎的东西那种任何人都不允许欺负的气势和态度，还真是让老人都有点吃不消呢。</p>
“算了。”奴良滑瓢低下头，随即才冷笑下说道，“既然是五条家的咒灵，那么那个东西给你们也无所谓，反正一旦了事情，也是你们咒灵界的头疼吧。”</p>
杏被五条悟就这么斜靠着，感觉到身侧人真的很，这个家伙不要随随便便就靠在别人身上啊。</p>
烦死了。</p>
心情乱七八糟的，杏有一种被型猫强吸的感觉，就好比猫猫要强行蹭你吸你还舔你。</p>
被强吸了……很烦，很难受。</p>
五条悟扫了眼杏后，少年搓了搓下巴，笑的有些随意的答道，“这个嘛，就是那帮老家伙们要思考的事情了。”</p>
奴良滑瓢沉默了下，甩锅现在都这么自然，真是让人不知道怎么接下去才好，但是既然五条家的少爷愿意面，那么以后就算是咒术界找上门他也不会没办法解释了。不过这个五条家的少爷还很宠自己的咒灵嘛，竟然在这样的时刻现，算了，现在的年轻人他也不懂，要五条家的才愿意担起这个责任就好，“老夫也没有说过不兑现自己的承诺，既然这样的话，还是让我们谈下后面的事情。”</p>
“哎，后面的事情吗？”</p>
五条悟露了有些感兴趣的表情，少年笑着自己身侧的杏强调道，“看，真好呢，奴良家的人愿意遵守承诺。”</p>
我觉他们是被你威胁的，可恶，我威胁他们都没什么用，五条悟一场基本上就是全场秒杀，太过分了。</p>
杏奴良十分不高兴，说起话也兴趣缺缺，“啊，这样，但是他们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遵守承诺，稍微有点麻烦，我不想在和他们交易下去了。”</p>
“呀，羽老师。”奴良陆生直接站起，少年忽然间有些激动地鞠躬，“呀，这个真的万分抱歉，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爷爷会是这样的考虑。”</p>
“喂，陆生。”</p>
相比于刚才的沉默，很显然在自己爷爷退了一步后，奴良陆生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棕色短发的少年抬起头看着奴良滑瓢强调，“爷爷，比起之我们的处境，羽老师是在真正的帮助我们的人，不管她是不是咒灵。”</p>
奴良滑瓢表情有些复杂，“你这样说的话……的确。”</p>
“真是万分抱歉，羽老师！”奴良陆生表现十分懊恼的再次鞠躬，“我没有阻止自己的爷爷，真是太抱歉了，明明老师是真的帮助了我们妖怪这方的，您放心，后续的事情我会和您签订相应的约定，如果我们违背的话，绝会付相应的代价的。”</p>
很显然奴良滑瓢也被自己孙子的态度震撼到了。“陆生你……”</p>
“爷爷，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但是比起我们一想冷眼旁观的咒术界，他们也并没有把我们当做真正的伙伴，相反羽老师是真的付了很的努力，百鬼夜行也因为羽老师的新书而新聚集起了不少的力量。”奴良陆生表现十分坚定，“我是绝会遵守约定的，振百鬼夜行，保护人类，这也是爷爷的心愿。”</p>
奴良滑瓢陷入沉思，“算了，就按照你的想法好了。”看上去反而是他有些杞人忧了。</p>
看到少年这么诚恳的认错，杏的心情才稍微好转了片刻，“所以，你们是什么样的打算。”不要多bb先把东西给我。</p>
“啊。”奴良陆生过神，不知道为什么，杏总觉方他的态度尤的好，看到自己的时候甚至双眼都在放光，“老师，说实话，因为您，最近妖怪的力量都到了极的增强。”</p>
杏听到这里挑了挑眉，于吹捧她没有任何兴趣，她关心实际的利益到底能不能落地，被身侧的毛茸茸的猫一样的五条悟蹭的有些暴躁的杏冷冰冰的说道，“所以？”</p>
“哦。”五条悟在旁边笑嘻嘻的说道，“光是口头说点这样的可是不行的。”</p>
奴良滑瓢略微有些忌惮的看了下五条悟，奴良陆生沉默了下后，随即少年才脆生生的补充道，“虽然这样说有些失礼，但是能不能麻烦老师继续写第四灾之平安京呢？”</p>
“最好里面可以再多一些妖怪的情报，当然我们这边也会把百鬼夜行的相关资料给老师。”</p>
杏：……</p>
“不要。”她一秒拒绝，“我才不要。”</p>
高贵的作者从不接受订制说，劳资要自由的飞翔，她当初写阴阳师类型的说也没想到要完全服务这些妖怪好吧。</p>
“我知道是很为难老师的事情。”奴良陆生迟疑了下，“也可能会老师的写作有些不好的影响，但是百鬼夜行也的确到了非常难办的时刻，老师可能不知道，因为人类的遗忘，妖怪们的力量已经真的到达了最底部，很多妖怪甚至要消散了。”比起咒恨，遗忘才是更恐怖的东西，于从人类心灵的畏惧中的诞生的妖怪，这是非常致命的事情。</p>
“不要呢。”杏幽幽的说道，“毕竟我是个的咒灵而已，不守信的妖怪消散还真的很惨呢。”</p>
奴良滑瓢：……</p>
“哈哈哈哈哈。”五条悟瞬间爆笑，“真敢说呢，好好笑。”</p>
“你这个……”他本想骂人，结果上五条悟的笑脸瞬间压制住心底的火气，如果是在平安时代的话，话说这个女人怎么觉有点奇怪的熟悉感。</p>
他总觉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她，但是却又好像不太一样。</p>
能进能退的初代总将想到那个女人，禁不住都是脊背一寒，他沉吟片刻，“我知道了，的确是我们这边的问题，抱歉。”</p>
听到方的道歉，杏挑了挑眉，奴良滑瓢咳嗽了下继续补充说道，“你我们妖怪的帮助是非常要的，基于此，当然不会让你吃亏的，除了特级咒外，要你继续写下去那本说，奴良家还会单独给你不菲的钱财。”</p>
杏：？？？</p>
什么他们难道打算用金钱攻陷我吗？</p>
杏认真思考了下，方既然承诺要把特级咒给她，现在有单独可以多给点钱财，这不就是起点的保底说的模式吗？</p>
还有这样的好事儿？</p>
反正本身就要写，杏瞬间眯起眼，“按照字数还是直接买断？千字多少？”</p>
“额……”奴良滑瓢实根本不知道两者的区别，他随便选了个，“按照字数吧，千字……30万。”</p>
杏眼神复杂的看着奴良滑瓢，原竟然是这样的狗户，杏喜欢。</p>
“那行吧，就算保底好了，不过不可以影响我的纲和我写的思路。”我写啥你们看啥，白吃保底钱真是美滋滋啊，奴良家的总将合计下觉自己也没吃亏，因此也就快速的点头，这两个人就直接达成了合作的模式。</p>
“要你能给我们带更多了的怨恨也好，爱也好。”</p>
总将沉吟了片刻，“我们都会将更多的东西带给你。”</p>
“比如特级咒吗？”</p>
他扫了眼杏身侧的男人，这才点了点头，“特级咒，但是那样的东西可不是再写一个普通的说可以带的，毕竟那可是特级咒。”意思是，起码要有现在这篇这样的爆，他们才会考虑特级咒了。</p>
好奸诈的妖怪，再写那么多篇平安时代的说杏可以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老写一个题材读者也会腻啊。杏是希望到读者更多的情感的，把读者看疲了，看到她的名字就联想到妖怪和平安京可就没意思了，因此杏摇了摇头，“正好，我也不是这样的打算。”</p>
“哦？”</p>
“喂，老爷子。”杏着那边的奴良滑瓢露了灿烂的笑容，她直接借用了五条悟老者的称呼，就这么盯着他说道，“这样就足够了么？”</p>
奴良滑瓢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什么？”</p>
“我是说这样就可以了么？是这个程度。”</p>
“你的意思是……”</p>
“要你把百鬼夜行全部交给我，我保证……”杏低的笑了起，少女就这么当着奴良滑瓢的面格外嚣张的说道，“你的妖怪们，起码会被人类记住十年！”</p>
“亦或者……会被永远，记住。”</p>
他顿时有些吃惊的瞪了自己的眼睛，而少女身侧的五条悟则露了越发兴趣盎然的表情，奴良滑瓢禁不住复一下，“你的意思是。”</p>
乌黑的长发犹如瀑布一般的披散，闪烁着宛如黑色绸缎一样的光泽，一双精致桃花眼让少女越发多了些妩媚，穿着黑色短裙，五官精致到比肩神明一样的美貌的少女，就这样用她那双与身侧少年类似通透的蓝色眼眸，深深地看着奴良滑瓢就这么肯定的说道。</p>
“让我成为魑魅魍魉的主人。”</p>
她微微一笑，碧蓝色的眼眸之中仿佛闪烁着点点金光，“然后获人类的全部情感！”</p>
奴良滑瓢停顿了下，神色有些复杂的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