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算计
看了看桌子上的钱和一小堆鸡骨头,何雨柱嗤笑一声。
还挺有骨气!
收起桌子上的钱,把鸡骨头收容收容丢进了刚升起的火堆。
“叮,阿拉打赏+30”
……
贾家,棒梗,小当,槐花已经吃完叫花鸡回到了家中,贾张氏还不知道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
“棒梗,刚看到你妈了吗?都什么时候还不回来?”
“瞧瞧,把我们家棒梗都饿的没力气了。”
“哐当!”
“哐当!”
两声门被大力的推开又关上,由此可见开门关门人的心情有多不好。
贾张氏抬眼一看是秦淮茹,小声的抱怨道:“门要轻点开关,弄坏了不要花钱修啊!”
等秦淮茹走进屋手里的猪肉被贾张氏看到,立刻惊喜道:“猪肉,哪里来的猪肉?”
秦淮茹没好气道:“何雨柱给的!”
听到傻柱给的棒梗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贾张氏砸吧砸吧嘴,傻柱给的她就不需要感谢的话了,这些年傻柱经常帮助他们家,像这样的送肉也有过,但那是他应该的,一个食堂大厨,每个月工资375,他一个人怎么花的完,她们家多困难五张嘴,就淮茹一个人有工作一个月二十几块钱,完全不够养家,没有白面馒头,没有肉的日子难过呦~
“哦~傻柱送的啊。”
又兴奋的说道:“淮茹,咱们弄点萝卜,这萝卜跟这肉一烧啊,萝卜比肉都香,想想都流口水!”
看着贾张氏那肥头大耳的馋样子,秦淮茹就有些厌恶,强忍着内心的恶心没好气道:“妈,何雨柱可说过了啊,以后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照顾我们家了,这肉啊!最后一次了。”
贾张氏慌了,往后倒退了几步,一屁股蹲坐在床上,又立马坐起开,不安道:
“傻柱,不管我们家了,淮茹啊~这不行啊,傻柱不能不管我们家啊。”
秦淮茹一翻白眼,“何雨柱可说了,咱们家跟他非亲非故的,我又是个寡妇,他一个要娶媳妇的的大小伙,不合适。”
贾张氏声音已经有些哭腔了,哀求道:“淮茹,你再去跟傻柱说说,再不行你去找找一大爷,请一大爷帮忙在中间说和说和,傻柱最听聋老太太和一大爷的话了。”
秦淮茹接着气愤说道:“何雨柱可能还生棒梗的气了,就刚刚何雨柱一进屋就看见屋里乱糟糟的,当时我就在旁边,妈,你不知道那话说的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听到还有自己的事,棒梗早就缩在贾张氏的旁边了。
想到棒梗还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秦淮茹更加气愤,沉着脸对棒梗问道:“棒梗,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缩在奶奶身边,眼神躲闪,道:“我没偷。”
贾张氏很护犊子,一把抱住棒梗,气愤道:“秦淮茹你胡说什么呢?咱们家棒梗多好的孩子啊,你怎么能冤枉他呢。”
秦淮茹当即回道:“妈,你看一下槐花衣服上的油点子,不是吃了许大茂家的鸡,那里来的油点子。”
贾张氏也不顾着了,连忙看着棒梗的眼睛,焦急的问道:“棒梗,你跟奶奶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有些心虚的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小当。”
“我也不知道。”
“槐花。”
槐花奶声奶气的回道:“奶奶,我哥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说完还回味了一下,用小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秦淮茹气急,指着棒梗。
“妈!你看看,这这么办吧?”
棒梗狡辩道:“鸡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捡的,我不抓他就跑了。”
“况且,又不是就我们吃了,傻柱还吃了两个鸡翅呢。”
听到傻柱也吃了鸡,贾张氏的心就放下来了,语气平和的对秦淮茹说道:“淮茹啊,棒梗也说了,鸡翅被傻柱给吃了,让傻柱买只鸡赔给许大茂家不就好了吗?反正傻柱也不缺钱。”
这回轮到秦淮茹心虚了,那鸡翅何雨柱更本就没吃,而是给她吃了,她找何雨柱要钱,何雨柱想睡她,这事可不能这么办。
看到手里的猪肉,秦淮茹眼珠子一转,道:“妈!刚刚何雨柱还给了我们家半斤猪肉呢,这一回头我就翻脸不认人,找人家何雨柱,就因为吃了两个鸡翅就要一只鸡的钱,没怎么办事的吧?”
可是到贾张氏那边就是一句话。
“没钱!”
“没钱!”
一副我就是没钱!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无赖样。
秦淮茹急了,
“怎么会没钱呢,前几天我不是给你五块钱吗?”
贾张氏眼神有些躲闪,弱弱的回了句:“我不是浑身都疼买止疼药了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吃药,我身上就跟蚂蚁咬似的。”
秦淮茹都快哭了,急道:“妈,医生都说了止疼药不能多吃,况且那5块钱是我们家的活钱,你怎么都买止疼药了呢,你叫我们拿什么陪许大茂家的鸡。”
“你知不知道,许大茂要报警。”
贾张氏面露难色,惊叫道:“我们家棒梗可不能进少管所,淮茹快去找傻柱和一大爷,不能让许大茂报警啊!”
“不行就让傻柱赔钱。”
秦淮茹气的手指戳在棒梗的脑门上,道:“你就尽给我惹事!妈都被你气死了!”
……
一大爷易中海家,秦淮茹正跟易中海说着何雨柱要断了对她们家的救济的事,想请一大爷在中调和。
“一大爷,您帮忙我们家吧,许大茂家的鸡是棒梗偷的,我们家的情况您也知道,柱子也要断了对我们家的救济,我该怎么办啊?一大爷,你就帮帮我们家吧!”秦淮茹哀求道。
听说何雨柱要断了对秦淮茹家的救济,一大爷有些慌,何雨柱帮助秦淮茹家一大爷是支持的,现在何雨柱能帮助秦淮茹家,以后也能给他养老,一大爷就是要培养何雨柱老好人的性格。
现在都断了对秦淮茹家的救济,那以后养老就更不可能了,至于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都是小事,自己就能压下来。自己养老的事最大。
一大爷气愤的一拍桌子,道:“这个柱子,怎么能这么干呢,淮茹你先回去,我去和柱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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