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察觉
扑扑。
不时有蝙蝠飞过，这些栖息在黑暗里的生物此刻在岩洞里飞来飞去，岩洞在三个月前还只是处于黑暗，自从来了个人，这里大变模样，改称为蝙蝠洞。
蝙蝠洞坐落于高谭市韦恩庄园后面山区一个瀑布后面，谁也不知道急流的瀑布后面竟然就是蝙蝠侠基地所在。
岩洞已经被改建成一个秘密基地，有着三个停泊平台，有一个是空的，另外两个上面都停着涂漆成黑色的交通工具，其中有一台从上面看是蝙蝠形状的战机，另外一台是布满装甲的战车，毫无疑问这两台无论是哪一台，造价不菲，拿出去也是个抢手货。
边缘的电脑办公区，一个人坐在电脑前，这个人是布鲁斯。有人会想到韦恩公司董事长的儿子竟然就是蝙蝠侠，恐怕没人能想到，除了一些特例。
布鲁斯神情严肃看着电脑显示的图像，图像是几个军火贩子交易中被一个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打断，接连有几个军火贩子死在这个不速之客，不速之客竟然是蝙蝠侠？
时间是几天前，布鲁斯记得那个时候自己正在追捕一个从监狱里逃出来逃犯，自己从未去过军火贩子交易处，那么这个冒充自己的是谁？
图像里得出打斗动作全部吻合自己，有人在模仿自己，能达到百分百相似度，以前或许不是没有，只是隐藏着。装扮、打斗，所有的一切都在向自己靠拢。
“布鲁斯，巴克死了。”
电脑旁的音箱发出人工合成声音，这个是负责监控高谭网络的人工智能，或者说比人工智能还要强上几倍。布鲁斯隐隐觉察到了什么，立刻问道：“什么时候死的，凶器。”
“警察推断是凌晨两点左右，我观察之后应该是在两点半，凶器是一个您的蝙蝠飞镖。”
自己和克拉克谈话是在凌晨，巴克死在凌晨两点半，凶器赫然是自己的蝙蝠飞镖，无疑加深了自己的嫌疑。布鲁斯想到一个可能，“立刻给我列出存活死亡军火贩子的名单！”
电脑很快显示出十几个名单，其中有一大半名单已经黑了，表明黑名单的人已经都死了，剩下的可能都危在旦夕。
“给我查查巴克临死前和谁见过面。”
又一个图像显示电脑屏幕，巴克和一个高大穿着蓝色衣服的人在交谈，这个蓝色衣服的人是超人。布鲁斯几乎猜出了。
有人在针对自己，巴克只不过是一个传话者，顺便充当牺牲品，以此来栽赃自己。通过祸水东引，把超人引来找自己，怀疑自己，借助超人的手来除掉自己。
这个布局很大，不仅需要迷惑超人，并且要把假的变成真的，无论是人力财力都需要很大。自己猜得没错的话，只有高谭市几个人能够办到，不过现阶段信息还太少了，自己必须搜集一下情报，确认到底是谁正在栽赃自己，或者说是这些军火贩子身后的老板。
原本只是以为一次简单追踪，布鲁斯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这些人找上克拉克，势必会用些手段来让克拉克相信自己是杀人犯，“最近克拉克身边有没有什么陌生人？”
“有一个新进入星球日报的新人，叫做汤姆。通过查询，有关他的资料发现有篡改过网络上资料痕迹，有人正在布一个局，来让超人来找你，布鲁斯你危险了。”
布鲁斯何尝不知道，这个幕后黑手先是让巴克去找克拉克，然后说是自己杀死了其他军火贩子，克拉克已经起了疑心，上次来高谭市其实就是为了确认，自己一见到克拉克，就觉得他不对劲。然后，通过巴克的死，来加深克拉克对自己的怀疑。
“给你个任务，给我在短时间内查出汤姆的前科案底。”
这个叫做汤姆的新人，是安插在克拉克身边的煽动者。也许幕后黑手不知道克拉克就是超人，但是他知道克拉克表面上是超人的朋友，想要通过克拉克来让他转达幕后黑手的话，煽动克拉克来找自己。
“你有点苦恼了，少爷。”
一个穿着燕尾服的老头走进蝙蝠洞来到布鲁斯旁边，他叫阿尔弗雷德，是韦恩家族的管家，其忠心早在很久以前就被认同，他的父亲也曾经是韦恩家族的前管家，不过因为一起事故去世了。但是这起事故，布鲁斯似乎看到一个阴影笼罩在了高谭市，阿尔弗雷德的父亲不是死于一起意外事故，是一起人为事故。
“超人被不断蛊惑，这个人煽动着超人对我的不信任、猜忌，如果我不能及时澄清，我最后会和超人来一场。”
不是说笑，布鲁斯相信自己不澄清就要和超人对峙，这正是幕后黑手喜闻乐见的，自己必须在短时间内找到剩余存活的军火贩子，通过他们来拷问出情报，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少爷，我不得不提醒你，今天晚上老爷和夫人要回家。”
“帮我安排一架飞机直飞英国，就说我去英国有事。”
阿尔弗雷德点点头，作为布鲁斯最为信任的之一，有很多事情他了解，超人就是其中之一，“少爷，如果真的到了恶化的地步，你打算怎么办？”
“你认为呢。”
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同时将目光转向缓缓升起水晶衣柜里面陈放的一副动力装甲，早在三个月前知道超人存在后，就开始制造，专门为了超人。除了专门对付超人的动力装甲，自己还有一个杀手锏，但一切都是建立在最坏结果，不到最后不会使用这两个。
“布鲁斯，已经查出了。汤姆，原名阿卡勒，绰号蛊惑者，他的声音有着某种能够煽动常人的能力，往往有很多人死在他的煽动下。”
“应该是某种精神能力。”
最糟的事发生了，布鲁斯记得超人的弱点之一就是精神能力和精神魔法，克拉克不知道能不能抵御精神方面，自己得做好最坏打算，找到活着的军火贩子才能把一切澄清，现在幕后黑手开始清理还活着的军火贩子，想要来个死无对证。
“少爷，一切小心。”
“嗯。”
和阿尔弗雷德，布鲁斯会应，换成别人，除非有事否则爱理不理。陈放动力装甲水晶柜降下去，另外一个升上来，里面赫然就是黑色的蝙蝠战衣。布鲁斯换上，说道：“把剩余存活者坐标发送到战机里面。”
“明白。”
布鲁斯坐上蝙蝠战机，启动升空向外飞去。阿尔弗雷德叹息一声，他并不希望从小照顾的布鲁斯出事，刚才已经隐隐得知有人栽赃陷害布鲁斯，让超人来对付布鲁斯，就算布鲁斯穿上动力装甲，也许也没办法击败超人。
希望不会有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