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大哥将来
瞧着老爷那一切尽在掌握出神的神情,忠伯想着家中亏空的钱库,也不由点头出谋道:
“是该了,还有那些商贾被匪祸侵扰已久,老爷这次上任,可谓是商都府的及时雨,此次剿匪也该让他们捐献一些财务的。”
“是呀!此事忠伯你先安排着,等剿匪将士归来,咱们就宴请全城的大商贾来吃庆功宴。谁若不来,就叫将士去串串门好了。”
忠伯见到老爷这么愉快的同意了,老脸就欢快的笑了,来这孤立无援的商都府已经有两个月有余了,家中的府库终于可以补充一笔银子了,连忙说道:“老爷英明。”
“好了,咱们快回去吧!若东曦真的跟道家搭上关系了,对我们,对阴间老祖们也是一大助力。还有,要尽快赶在东曦拜师之前把宗祠建起来。”
“是老爷。”
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哨塔,坐上马车,出了大营,就向着不远靠着城墙的城内家中赶去。
一路上玩闹的宋东曦忽然发现,随着燃血秘法的结束,阿娜不仅没有变的虚弱,反而有些功力大增似得。
“邪了门啊!”
他刚才,在路上这么长时间就没把阿娜欺负成,同时自己全身气血运转加持与腿,都没跑的过阿娜的。
而且每次追赶总会差那么一手掌的距离,没抓到,让他心声郁闷。
同时不由的想到自己的武道修炼是多么差,至今也才能做到气血如丝的境界。
“人生的失败啊!没想到连自己的贴身丫鬟都比自己强。”宋东曦擦试着额头上的汗珠,苦笑着喃喃自语道。
阿娜看着公子满头出着汗水,遂心生怜惜,就折回跑到宋东曦身边,拿出手帕给公子擦拭汗水了。
这时宋东曦才一把捉到不曾反抗的小阿娜,两人走走停停的,刚到临时的了参议府家门前,就被早就愁眉苦脸的崔佩福四人拦住了。
宋东曦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四人,但却没见到那个将要被抄家的人,肃声道:
“我不是叫你去抄家的吗,人那?你怎么还在这里。”
“少爷人还在府内,但我我被管家拦住了,现在家主叫你过去书房呐。”
崔佩福也是暗叫倒霉,没想到刚从校场出来,就又被忠伯与家主给瞧见了,叫其悲催的在这大门口守着,等待小公子。
宋东曦想想自己这觉醒记忆的两天,应该很乖巧啊!没犯事什么事啊,遂问道:
“我爹,没说是什么事?”
一听公子问,崔佩福就想起了自己跟管家说话时,有些炫耀与最后的多嘴了,便支支吾吾道:
“公子,老爷大概是要说你拜师的事。”
“是这样,是你这家伙多嘴了吧?”
宋东曦看了眼崔佩福随便说着,却又想起他师傅所说的托梦事,便直径往屋内走了。
崔佩福瞧着公子走,自己就连忙追上解释道:“是我回来跟管家提了一句,想让管家给个账房先生的,谁成想就成这样了。”
几人穿过花园后,到了书房前,宋东曦自己推开房门,进了书房。
看着书架后,独坐翻书威严不减的父亲宋玉叔,又往边上看看,却没见到管家,咳声说道:
“父亲,孩儿来了。”
“先座吧!”
“是。”宋东曦拉着边上的小凳子,正襟坐到桌边。
呼啦呼啦的书页翻转声响完后,只见封皮上写着《吴子》的书本被放置在桌上后,就听着他父亲说道:
“为父原本想着等这商都府的局势安定下来,为你寻上一门亲事的。可谁成想,你这娃子不声不响的去拜了师。”
宋东曦听到要定亲与转折拜师这事,也幸亏自己将要拜师了。要不然定个什么鬼的亲,自己很有可能被疑似也修了道的老板娘佟小慧打出翔的。
遂就站了起来说道:“孩儿不孝,还未给父亲禀报,就私自要拜师,还请父亲责罚。”
宋玉叔拜拜手示意着宋东曦坐下:“无碍,这拜了道门的师,终是个好事。且仙缘缥缈,可也是自由,你这得了机缘为父总该祝福你的。没有不孝一说的。”
“是,父亲。”宋东曦定下心来,坐到板凳上了,同时也为将要出拜师观礼的人选而着急。
“你也不必惶恐了,昨夜你师傅已经给我托梦说了此事,说了一些阁皂山的事,只是还没说何时收你进山门那,为父这就梦醒了。”
原来梦真的托了啊,只是为何师傅没有讲完就让父亲醒了,以师傅的修为来看不应该出现这种错误啊!
“师傅曾言有个日,宗内的传经长老与授箓三师便可到来,要我五日后再去拜师。”宋东曦连忙推盘说着自己所知道的时间。
宋玉叔顿了顿,思索着‘授箓’二字,多少即使入了宗门的修道者,曾梦寐以求的一个过程啊!
就这样被自己儿子遇上了!
天幸,邀天之幸啊!
这样也可以跟那些老祖宗们要写好处,给儿子铺平前面的修道路了。
便嘱咐道:“好,那这两天别跑了,等宗祠建好了,跟我祭祖去,看看为父能不能从老祖宗那里给你弄些好东西来。”
弄些好东西?宋东曦想了想,感觉阴间的老祖宗混的有些残,貌似也很穷啊!起码他是没见到家里有谁修炼道法的,也没见有什么法器之类的东西。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这个世界,有什么特殊之处,限制了道法的肆意传播,只能由道观来选择人。
不过就算是有限制,等他拜了师,他也是有天庭符箓的人了,到时候就什么都会知道的。
“孩儿知道了。”
“先下去吧,还有过几天你那大哥、三哥他们也会来的,你有个准备吧。”
宋东曦想着父亲说的哥哥,一个嫡出,家主也就是他父亲的下一任继承人至于剩下的都是不安生的主那些安生的就没人想往这边跑的,当然自己因父亲喜爱带在身边过来是个例外而已。
于是宋东曦退后说道:“那父亲,我出去了。”
“嗯。”
良久宋玉叔起身,立于这空旷的房间内,鼓动着全身那已经洗练完全且如汞浆的气血,慢慢的气血由血液中迸发,穿过经脉,血肉,最终到达在皮肤之下滚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