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谋国者宋
白发自然是宋东曦故意让湿婆施展法术,长出来,迷惑众人的。
宋东曦知道这次跟随他父亲上任,从莱阳带来的500家将士卒都是杀过匪,见过血的。
在莱阳老家的时候,这些家将还会跟随官兵去山林中剿匪,给他家族添些好名声,顺便就当是练兵了。
山高林密,多有些奇异之处。
士卒见多了之后,对这些鬼怪也就有了抵抗力。
现在在院子里挖出来一些白头发,这些士卒也顶多就是有些惊奇,稍微一运转血气负面情绪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而其余的负面影响还真就没有。
到是小丫头阿娜受到了些惊吓,抓着他的衣角,躲到了他的身后,可又比较好奇的探出头来悄悄的看着热闹。
宋东曦暗中控制着湿婆,是让它先用头发把自己包裹起来,算是对自己的一层保护。
忠伯也是知道家里昨夜发生了什么事的,抬头正好与宋玉叔一对视线,就赶快手指着那处挖出白发的地方,说道:
“其余的都先停了,先把这里挖出来。”
“是。”
任劳任怨的兵卒挖着挖着,一具被白发包裹着的尸体逐渐被挖掘了出来。
边上的兵卒,把土壤往两边扩展了下,正好露出完整的尸体。
本来就是个武将的宋玉叔,现在更是执掌一府兵马,手中的资源可不是当初莱阳那个海边地方可以比拟的。
不断的资源堆积炼化于体内,修为的瓶颈一层层的削薄。
武道最痛苦的境界狼烟即将过去,他即将全身蜕变进入一个更加奇妙的境界——不坏。
金刚不坏的境界!
苍啷
一把挂在士兵腰间的战刀被宋玉叔抽了出来,充盈的血气狼烟往刀刃上一附着,赤红的刀刃轻轻在那白发上一划。
层层的白发裂断,漏出其中面目肥肿的老妪。
宋东曦暗中控制着湿婆,不叫它有任何的动作,就像是彻底死去的物体一般。
周围的士卒,见到这么奇怪的状况也比较惊奇。
他们并不是害怕的惊疑。
而是惊奇这明显就是一个不成器的gui物罢了,而且这gui物竟然还敢在他们这气血如赤阳、煞气滚滚的兵府中。
这就像是老寿星活的腻歪了,寻死。
这时宋东曦在边上拿了一个哨棒,他虽然肚子上涨了点肥肉,但家里基因好,自家身体还是如同那些冲锋陷阵的将士一般强壮的,手腕一旋转,一个棍花耍出。
对着刚刚挖出的湿婆一点。
由于宋东曦他也提前就控制着湿婆的,所以在他用棍点湿婆肉身的时候,就控制着湿婆肉身化水,表现出一副溃烂,被他打死的状况。
而在外人的眼中,那具地上挖出来的尸体,本来表现的就有些奇异,明明土里挖出来的东西,竟然会表现出一种浮肿的迹象,这本来就是一种不正常的表现。
现在少爷用棍棒轻轻一点,那皮就烂了,其内的血肉也化作浓水,流淌出来了。
看着有些恶心。
宋玉叔见到这gui魅在众人的血气炙烤下,虚弱到了极点,再有他儿子的努力,就灰灰了去了,说到:“此事就到此吧,东曦既然你把人家的皮囊打破了,那你再去城东买副棺材,藏了吧。”
“是父亲,孩儿这就去。”说完话,宋东曦就拉着阿娜,出去院门,走了。
而宋玉叔也就不再想把这件事往后面查探了。
因为许多的事,它本身就是无法说清的,甚至还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布置迷烟,想把这件事往别人身上引;或者,这件事往后查了会牵扯到一些大妖,那他可打不过;再或者是有人想要以此牵连他,达到什么不可说的目的。
所以说追查不得。
当然明面上的追查他会停下来,暗中对身边的排查他还是会继续做下去的,终有一天他武塌虚空,一切阴谋诡计都是妄虚。
况且这大聊的老皇帝尚且活着,天下尚且统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做个睁眼瞎这才是驰横官场的法宝。
只不过大皇子及冠之后,用皇室的山河图割裂天子龙气,退下太子位,寻访仙道而去。
后面还有十七个世子,老皇帝一直尚没有立太子。
可以想象,结营私党,山头林立的那一天不远了。
只要只要待那老皇帝归天。
皇子之间相互征伐,到那最后压制不了天下之时。
那么自己掌握的这一府士卒,就是他征战天下,或者是依靠这些士卒夺得个开国元勋还是不成问题的。
天下局势,瞬息万变。
也该早做打算了,天下乱,那就争雄;天下安,那就老老实实的做个一方土皇帝吧!
只是自己那游学至京城的大儿子,该叫回来在培养一番了。
而自己的那些庶子养了这么多年,也该拉出去联姻了。
起码在天下大乱之前,把商都府彻底掌握在手中才可啊!
这样才能自保,甚至是谋诸侯、谋国、谋天下
宋东曦匆匆的带着阿娜,又在校场备案,叫了四个家将跟随出门去了。
出门不远的东大街,在这晌午的也是极为的热闹,四周店铺,人来人往的,酒肆之家更是叫人流连。
宋东曦随便指了一家还算高档,在外面就能闻到饭香的店,带着五人走了进去,四个家仆在旁边坐了一桌,他拽着扭捏的阿娜坐到了一起。
两边也都叫上了一些肉食饭菜,只不过他这桌比较好罢了。
平时外出叫上的仆役,在他们这些主人吃饭的时候,这些仆役又都是站立在四周警戒的,根本不会如同他这样让坐着还给叫一桌饭菜来吃的。
所以这也是宋东曦的一点拉拢手段吧,等观察若是合适了,他还会叫家里的管家划给他的。
毕竟刚来商都府,他现在能直接使唤,不给家里备案的人,也只有一个阿娜女孩子。
而家里给他的仆役配额还有八个没用,所以他感觉还是招几个机灵的在座下,像这样外出买棺材的事就不用亲力亲为了。
“东曦兄,这可好久不曾见过你了。”
宋东曦正在想该怎么招点人,弄点钱财、搞点修道资源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叫喊。
抬头四下一看原来是一个奶油小生,再一想就知道来者唤作耿去病,算是他在这偌大的商都府认识的一个门当户对的朋友了。
“什么叫好久不见,大前日才决裂过,你且走开。”
说起前几天的这个事,宋东曦就有些气。
虽然他前十几年没有破开胎中迷障,但修道长生的执念可是深入贯彻进他的灵魂真灵内的,因此对修道大有裨益的元阳他可是一直保存着的。
也不知道这个耿去病是怎么知道他还未经历过人事的,于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