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 64 章（二合一）
怎么肥四呀小老弟, 你怎么肥四。</p>
这下不提彼得帕克了，就连哈尔和巴里都开始忍不住闭嘴。</p>
瓜太香太好吃，是量有点过大了, 一时间被噎的有点撑。</p>
讲真, 大家都知道, 之前【杰森】那一通骇世惊俗的发言之后, 作为堪称一模一样，就是年纪稍微大点的杰森肯定有所反应，谁也没想到, 就这么一会儿，他就反应过来了, 不仅反应过来了, 他还给出了具体的解决方案。</p>
把【达米安】给【克拉克】养……</p>
迪克：“小翅膀, 我觉得你需冷静！”</p>
“我很冷静，我知道我在干嘛。”杰森那真是生怕迟一迟就英年早当爹，还是恶魔崽子的爹。</p>
虽然这不是说当恶魔崽子的爹有什么不好，讲真，单纯是爹也就算了，他还挺乐意占个便宜, 想想到时候达米安的脸色就心情愉快，他主要受不了的是和【蝙蝠侠】并列当爹, 以及这个并列当爹的含义！</p>
只要一想日后【达米安】一边喊【杰森】爸爸, 转头又喊【蝙蝠侠】父亲——</p>
杰森：手动再见jpg。</p>
不可能的，没可能的，他可受不了这个，怕就怕夜里做噩梦。</p>
虽然蝙蝠家的男人晚上根本不需睡眠。</p>
哦，更可怕的是这个崽子有事没事就喜欢嘬人胸。</p>
划点, 这个人专门就指“杰森”——不管哪一个。</p>
“反正这小孩儿不能给杰森养……你们听听他之前那话，他肯定是拉萨路池刚出来还在混乱。”杰森黑脸：“早点把这崽子给弄走，不然后续更烦，你以为【蝙蝠侠】能不知道【达米安】在这边？指不定就是有什么打算。”</p>
话说的有理，“为什么是超人？”巴里暗搓搓的放下手里的瓜，举手小声：“超人也不太合适吧？我是说，蓝大个之前不是说这个超人自己已经有小孩儿了吗？”</p>
“而且对自己的小孩好像都不是很在乎的样子，我觉得这么看达米安他不一定愿意养啊。”</p>
杰森嗤笑：“不可能。”就【克拉克】那个一心沉迷【蝙蝠侠】无法自拔的态度，换个其他小孩还够呛，换成【达米安】：“达米安有蝙蝠侠的血脉基因，就冲这点，他也不可能不愿意养。”</p>
这话说的就很直白了，以至于一度莫名的给【克拉克】盖上了什么苦情剧本的神奇滤镜。</p>
一时间算上把这话说出口的杰森，大家竟然都有点被这其中所蕴含的意味打击到，以至于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下来，最后还是巴里打破安静，忍不住感叹：“超人好惨啊。”</p>
怪谁？</p>
都怪【蝙蝠侠】。</p>
这家伙就不能管好自己的基因吗？刺客联盟一个崽，大都会一个崽，到最后自己不会养，肯定全是【克拉克】来带，辛辛苦苦养到最后全便宜了黑漆漆的大蝙蝠。</p>
心痛。</p>
“不是我说，”绿灯侠义愤填膺：“超人果然就该和蝙蝠侠的距离远点，看看这都成什么样了，真可怕。”说着说着还忍不住通讯里面戳了一下超人：“还好我们这边的超人肯定不会这样，他和蝙蝠侠关系可好了，你说对吧，超人。”</p>
超人：“…………”</p>
他一脸空白的敲贴片回复：“对。”</p>
天地良心，他和b那真的清清白白一对搭档，半点暧昧都没有的好吧，那肯定不能和这个世界的【蝙蝠侠】【超人】一样啊，那不就乱了套了……</p>
更况且布鲁斯自己还有阿尔弗雷德这个管家在，就算搭档帮忙照顾小婴儿，那都轮不到他。</p>
不过说小婴儿——</p>
超人看了眼自从聊完天之后心情愉快的以至于仿佛痛苦都感觉不到，睡觉嘴角都是勾起的【克拉克】，他顿了下：“我也觉得把【达米安】给【克拉克】不会是什么好办法。”</p>
毕竟现在【克拉克】都已经够失控，够粘【蝙蝠侠】了，有了个工具人，他真的不会二十四小时都找借口黏在【蝙蝠侠】身边吗？</p>
超人心情沉痛的想着，居然觉得这事儿基本上算是板上钉钉，都不存在什么别的可能。</p>
他甚至都毫不怀疑是【达米安】真的来了，说不准原本还打算欲盖弥彰扯一层遮羞布的【克拉克】连布都不想要，直接就正大光明的住【蝙蝠侠】卧室里去了。</p>
想想看，养孩子，多么完美的一个借口。</p>
超人绝对不同意【达米安】和超人有半点扯上关系的可能。</p>
本来他想让超人远离【蝙蝠侠】就很困难了，就不给增加地狱模式了好吧。</p>
不过他这么说肯定听的人不多，超人想，毕竟虽然是平行世界，这是蝙蝠的家事。</p>
所以顿了顿，他又继续敲：“b？”他问：“你觉得呢？”</p>
“这件事情延后。”回应他的是布鲁斯的迅速开口，作为这个世界【蝙蝠侠】的同位体，加上当前和【蝙蝠侠】最接近的人，作为某种程度上的当事人，他毫无疑问更加有发言权：“【达米安】目前不能交给【超人】。”</p>
超人总算是松了口气。</p>
……</p>
于是等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克拉克】看见的就是已经提前收拾好自己站在门口的超人。</p>
有点过于不同寻常了，以至于一大早上醒来的时候，意识到门外站了个人的【克拉克】都点奇怪。</p>
红披风的小飞人晒了一晚上的黄太阳，这会儿身体内的残余氪石已经大半都被排出，能力达不到往日水平，甚至不舒服的感觉仍旧存留，这并不妨碍他一大早上跑去哥谭蹭一蹭哥谭的阳光——虽然那需飞到厚的乌云之上。</p>
谁会在乎呢？反正【克拉克】不在乎。</p>
他现在只想在工作完成之后蹭一蹭韦恩庄园的豪华大厨房，然后吃点好的给自己好好补补。</p>
指望【布鲁斯】下厨那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富家少爷会不会自己下厨，就单看设定，除非他们想要自杀，否则【布鲁斯】着手过的食物绝对不能吃哪怕一口。</p>
关键的时候还是要红披风的小飞人上阵拯救韦恩老爷金贵的胃！</p>
【克拉克】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对超人露出一个阳光的微笑。</p>
能看得出一晚上的修复，伤势已经大好，就连脸上的擦痕也只剩下了一点点细微的红色，配合上【克拉克】那略有点凶巴巴，笑起来其实很好看的脸，莫名其妙就给增添了不少好欺负的感觉。</p>
超人起这么早，纯粹因为昨天一晚上他根本就没睡，脑子里全都是【克拉克】有孩子了，【达米安】后续怎么处理这种。</p>
好好的一个超人，活的像是个担心自家儿子被骗的父亲。</p>
可怕的是这个“儿子”自己还不争气，一大早上兴高采烈的就整装待发的准备前往哥谭。</p>
拉奥，他还知道给自己挑一身略长一点的衬衫遮住那些尚未好全乎的痕迹——如果不是为了【蝙蝠侠】，超人觉得自己还挺高兴的，虽然比起白衬衫，他觉得隔壁那件花格子看起来更不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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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真的，他心情也就很一般。</p>
而更一般的还在后面，因为就在【克拉克】整理自己的时候，隔壁房间的不义蝙蝠侠也走出来了。</p>
熟悉的身份，熟悉的气场。</p>
昨天晚上超人的思考范围也就在这里，毕竟【克拉克】的不对劲还只是直觉上面的某些转瞬即逝的存在，而这只不义蝙蝠侠的，那纯粹就是明面上的气质眼熟了。</p>
作为另外一个世界的蝙蝠侠，超人不可能不关注对方，昨晚上商量完【达米安】的归属，得到了布鲁斯的最后一票肯定之后，超人就和布鲁斯单方面私聊了有关于新来的蝙蝠侠的问题。</p>
只不过因为对方刚来，加上也没什么接触，所以暂时情报也不是很明确而已。</p>
可以肯定的是。</p>
超人的视线落点在了不义蝙蝠侠的身上：对方对【超人】的关注度还是很高的。</p>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昨天晚上给他们盖章定论一个“卡尔艾尔”一个“克拉克肯特”之后，这只蝙蝠侠好像对后者的态度要比前者有点微妙的不同。</p>
就像是现在——</p>
不义蝙蝠侠的视线落点在了正在对着镜子整理自己领口的【克拉克】身上，大概是有过昨天晚上的乌龙，这只蝙蝠侠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p>
那双钢蓝色的眼睛就那么把视线落点在了【克拉克】的身上，盯着对方良久，语意不明的来了一句：“衣服不错。”</p>
就是肯定【克拉克】品味的意思了。</p>
超人只想捂脸，他已经能猜测到接下接下来的发展。</p>
果然——</p>
“对吧，我也觉得不错。”小飞人露出了一个高兴的笑来：“布鲁斯的眼光向来很好！”</p>
不义蝙蝠侠：“…………布鲁斯韦恩给你准备的？”</p>
【克拉克】心想问得好，一边若无其事，用一种仿佛很平常的语气开口：“对的，布鲁斯对我很好。”</p>
超人：“…………”</p>
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p>
“克拉克。”超人连忙打断对方那看似不经意，背对着一整衣柜的豪华衣服就是莫名显得炫耀的语气：“你不是还去韦恩庄园吗？”</p>
“都这个点了。”超人委婉：“布鲁斯该醒了。”</p>
“不会。”回答他的是小飞人坚定的语气：“这个点布鲁斯绝对还在床上睡觉，我熟悉他的生物钟！”</p>
话是这么说，小飞人到底确实停止了他那种毫无意识的炫耀，迅速的回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准备有了出门的打算。</p>
超人几乎是忍不住心里的叹气了。</p>
转回头的时候却又惊觉不义蝙蝠侠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旁边。</p>
一高一矮两个人，均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克拉克】欢快的背影。</p>
不义蝙蝠侠的钢蓝色眸子在这片刻看起来无比的深邃，以超人的视线，居然很难看得懂对方到底在想什么。</p>
这是不应该的事情，毕竟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人对熟悉蝙蝠侠的人的顺序排个列，那么超人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而唯一能和他并列的，只有蝙蝠侠的管家阿尔弗雷德。</p>
超人一直是这么觉得，他甚至自信以自己对于布鲁斯的熟悉程度，在面对别的世界的蝙蝠侠的时候多少也能看得懂一点。</p>
他发现是高估了自己。</p>
到这个世界来了，已经两个蝙蝠侠了，他除却自己的蝙蝠侠，别的别提看懂了，他压根就连边也触及不到。</p>
不过想想也正常。</p>
他到现在连平行世界的自己都没怎么彻底看懂呢，谈看得懂蝙蝠侠们？</p>
算了，布鲁斯有数就行。</p>
超人果断的放弃了自己的超级大脑，安详的躺平了自己。</p>
思维流转不过一秒的时间，而等停下，却又听见站在他旁边不远处的不义蝙蝠侠语气平静的开口：“你弟弟看起来很开心。”</p>
弟弟？</p>
超人回头，视线撞了不义蝙蝠侠的钢蓝色眸子内，突然就觉得自己可能明白了一点什么，超人顿了顿，摇头：“他不是我弟弟。”</p>
他也没解释自己主世界的身份。</p>
这不，今天去韦恩庄园的不会只有他和【克拉克】，不义蝙蝠侠也是其中一员，任何的解释都不如在接触了【蝙蝠侠】之后现场感知，尤其这只不义蝙蝠侠暂时敌我未分。</p>
所以超人只是轻叹：“如果可以，我希望他是。”</p>
不义蝙蝠侠的视线偏转了那么一秒落点在了超人的身上。</p>
超人此时此刻却毫无所觉，只是在看着【克拉克】，心情沉。</p>
他没有说谎，如果可以，他当然会希望【克拉克】是自己的弟弟，这样一来，至少现在，至少现在，他就可以有理由去阻止对方，而不是无能为的看着【克拉克】一头奔向【蝙蝠侠】的身边，跟随着【蝙蝠侠】越陷越深，却毫不自知，只一厢情愿的希望用自己的阳光笼罩他的骑士。</p>
殊不知这会儿的不义蝙蝠侠心情也听沉的。</p>
他原本以为这两只超人是兄弟关系，估计可能是因为年绩小点的那个和这个世界的【蝙蝠侠】有点特殊关系所以才对【蝙蝠侠】好感度不高，而且根据超人提起蝙蝠侠时候偶尔泄露出的一点点温柔情绪，很可能这个特殊关系是最近才刚刚开始发展，大概率之前超人和【蝙蝠侠】之间的关系也是很不错的。</p>
可谁知道现在——</p>
不是弟弟？</p>
那还会是什么让这个世界有两个超人存在呢？</p>
不义蝙蝠侠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在仅有的时间内察觉到的信息，在心底略微皱起了眉头。</p>
“平行世界的穿梭和接引会造成很多的麻烦，这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耳边似乎又响起了至尊法师的声音。</p>
那是他在决定求助于平行世界的最初，至尊法师和他说的话。</p>
那个时候的斯特兰奇已经很疲惫了，忙于对抗黑暗的入侵，使他已经完全无暇顾及地球上面的可怕行径，甚至于那个时候存留于地球的圣殿都已经被毁，法师们因为一系列原因，越来越少，以至于最终完全消失。</p>
在仅限的时间内，在反抗军的基地，某一天就突然的多出了一道巨大的火花圈。</p>
不义蝙蝠侠那是最后一次见到至尊法师。</p>
然后对方形容狼狈，很是沧桑，然后他说：“一旦突破世界壁垒，如果不能精准搭建通道，很可能会造成预期的偏离。”</p>
“而任何一点偏差都会导致和预期的不符合。”</p>
“没有别的办法？”是不义蝙蝠侠平静的询问。</p>
“没有。”斯特兰奇说道。</p>
他看着面前的骑士，到底还是没把自己利用一些手段观测了数次结果的可能告知对方。</p>
那是干涉未来，总归不会有比继续行下去的未来更差的未来了。</p>
所以他只是说：“你慎重。”</p>
而不会有任何人会比不义蝙蝠侠更慎重，因为他对抗的目标，从来都是整个地球上最强大的男人。</p>
超人，他曾经的搭档，曾经的挚友，现在不死不休的敌对方。</p>
对方不会留给他太多的机会。</p>
就连这一次都是侥幸之后的结果。</p>
战斗，疯狂，热视线扫过反抗军基地之后的灰烬，和最后他们的一起中关键一环被毁的糟糕。</p>
如果不是不义布鲁斯运气好，如果不是阴差阳错，他不会有机会，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再继续求援。</p>
那个机器的核心装置只有一个，那是他们最后的机会。</p>
而换来的，是这一次阴差阳错，不知好坏的反向穿梭。</p>
在这个世界，在这个现在似乎同样存在有平行世界来客的世界——超人和蝙蝠侠，他们到底值得信任吗？</p>
不义蝙蝠侠略垂下眼帘，遮掩住眼底的思索。</p>
直到片刻之后，他跟着一只兴高采烈的红披风小飞人和一只一脸严肃看起来情绪一般般的超人一起前往这个世界的韦恩庄园。</p>
然后看着【克拉克】一脸行动自如的钻进【蝙蝠侠】的卧室。</p>
另一边，是超人一脸严肃表情，却也到底是松了口气一样的落地行走，然后同样轻车熟路的钻进某个卧室当中。</p>
不义蝙蝠侠很确定，在进门的那一刹那，他听见了对方的声音：“b，我回来了。”</p>
这双方堪称同步的举动，一时间居然让不义蝙蝠侠恍然之间减少了些许对于这个异世界韦恩庄园的某些感慨。</p>
很快，他知道，这种情况不会是偶然。</p>
因为很快的，早餐时候就来临了。</p>
作为客人，以及又一只蝙蝠侠，红披风的小飞人很贴心的也给不义蝙蝠侠准备了他的早点。</p>
一张长长的桌子，摆放整齐的餐盘，来往的两只穿着格子围裙的小记者。</p>
没看到【阿尔弗雷德】的身影，明摆着这桌子上的所有都是超人们准备的。</p>
甜点，蔬菜沙拉和奶油蘑菇浓汤。</p>
看起来就不错的可可布丁被贴心的摆成了好看的造型，精致的就像是什么贵族甜品店里面华而不实的小摆盘。</p>
当然了，仅限于蝙蝠侠们，至少对于超人们，尤其是【克拉克】来说，他面前的布丁就很多。</p>
于是不义蝙蝠侠就那么坐在那里，沉默的看着超人平静的坐在布鲁斯旁边的椅子上，而红披风小飞人则是脚不点地的精准落点【蝙蝠侠】身边。</p>
对比起布鲁斯和超人，他的椅子和【蝙蝠侠】的可就近多了，明摆着的关系不一般。</p>
不义蝙蝠侠甚至还注意到【蝙蝠侠】的视线落点在【克拉克】面前的布丁上时候，那某一瞬的停顿。</p>
然后就被红披风小飞人推过来的一杯牛奶给打断。</p>
视线相接，是【蝙蝠侠】的微微皱眉和【克拉克】的阳光微笑：“你的牛奶。”</p>
【蝙蝠侠】指尖微顿，似乎是没听见的样子。</p>
在场一共三个蝙蝠侠，谁还能不知道谁的想法？</p>
牛奶这种东西，没有一只蝙蝠喜欢。</p>
不过这并不妨碍【克拉克】兴致勃勃的督促他的【蝙蝠侠】喝掉这种补充营养的液体，顺便同时暴风消灭热量多到爆炸的可可布丁。</p>
不知道是不是不义蝙蝠侠的错觉，他总觉得【克拉克】在快乐吃东西的时候，【蝙蝠侠】的视线似乎有那么一瞬间落在了对方的身上，以至于气场似乎都柔和了那么一瞬。</p>
只是一瞬，那已然足够耀眼。</p>
视线再次偏转，是一边不比【蝙蝠侠】和【克拉克】这种莫名其妙就有点黏糊糊的氛围，同样默契融洽的世界最佳搭档们。</p>
超人小声：“布鲁斯，可可布丁怎么样？”</p>
布鲁斯：“不错。”</p>
下一秒，却就若有所觉的转头，和不义蝙蝠侠的视线接了个轨。</p>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打了个对接，有那么两秒的互相审视，又迅速的收了回去。</p>
布鲁斯继续面不改色的和超人谈话，而不义蝙蝠侠则是沉默的喝掉了杯子里的牛奶。</p>
另一边，红披风的小飞人还在巴拉巴拉的和他的【蝙蝠侠】分享事情，偶尔得到一声“嗯”的不冷不淡的回应。</p>
不义蝙蝠侠放下了牛奶的杯子，感受着口中残存的味道，熟悉的就像是他还可以赖床的时候，那无数个耍赖的五分钟。</p>
他的确不喜欢牛奶，他并非不喜欢那些弥足珍贵的回忆，对于不义蝙蝠侠而言，不管是赖床，还是早晨的韦恩庄园餐桌上的牛奶杯，那似乎都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p>
而此刻再度经历，他却只是平静的审视，平静的判断，然后平静的吃着早点，暂时的没有再去看其他两组世界最佳搭档。</p>
虽然就现在这一刻，他无法判断超人们和蝙蝠侠们的阵营，以及是否值得信任。</p>
至少此刻他可以确定一点。</p>
——他们的关系都很好。</p>
就像是曾经的自己和克拉克一样。</p>
{布鲁斯}如此的想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