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第 52 章（二合一）
联系上戈登, 蝙蝠家的人都没多少意外。</p>
这是之前布下的暗线，有之前一系列的情报，加上【芭芭拉】的失踪打底, 没人会觉得戈登真的不上套, 只是时间问题。</p>
但没想到时间居然这么短而已。</p>
倒也侧面的显示了这里的戈登和【蝙蝠侠】之间关系的不牢靠。</p>
吉姆到底是不是好人还不一定, 但显而易见的他并非如同他的女儿【芭芭拉】, 和【蝙蝠侠】坚定的站在同一阵营。</p>
哥谭的远郊工厂内，杰森还在看守【芭芭拉】，戈登的暗线完成是他行动的先决条件, 但此时此刻消息突然来的这么快，还是有点让人猝不及防。</p>
几乎是通讯器响起的那一瞬间, 他就忍不住的瞥了眼被好好关上的屋子。</p>
里面的【芭芭拉】还在昏迷, 暂时没有要清醒的意思。</p>
看起来【芭芭拉】对戈登的意义的确深重, 只可惜他暂时还不能知道这又是一个被【蝙蝠侠】蛊惑了的家伙。</p>
该死，这个世界的老头子怎么就跟个传播病毒一样？</p>
杰森皱着眉如此想，转回头，手上的通讯器【滴滴】的响了一下，是提姆。</p>
“这边权限有限，能弄到的东西不多。”提姆道：“但在这里, 有一点不太对劲，建议你好去看看。”</p>
“地图发来。”杰森没有拒绝。</p>
下一秒, 杰森的破平板上面也多出了一个三维图。</p>
建模建的很破碎, 能看得出只有大概一半的大小，但绝大部分都在地下，倒是和蝙蝠洞有异曲同工之妙。</p>
这里是整个哥谭大的盲点，如果用超人的热视线，大概能看得到这里是一片巨大的视线盲角, 全部都被厚重的铅板隔开，看不到下面半点的内容。</p>
作为这么一块一看就有问题的地方，如果哥谭不是【稻草人】搞，大家也不会去试图探究，但现在——</p>
走吧，至少对比起前一阵子，目前为止，这是唯一能探查的机会了。</p>
杰森沉默的套上头盔，骑上了自己的摩托，下一秒，摩托的轮子疯狂转动，带起大片飞溅的水花，连带着杰森一起，消失在哥谭的夜色。</p>
三秒之后，一个穿白衬衫的身影出现在了这一处破旧的工厂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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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镜，床上的【芭芭拉】兜头包裹起来。</p>
再三秒之后，原本纽约【杰森】的出租房内，干爽的大床上，多了一只被包裹的像是毛毛虫一样的【芭芭拉】条状生物。</p>
超人完成自己的任务，锁好门，拉好窗帘。</p>
下一秒，他的身影再一次的消失在了屋里。</p>
另一边，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杰森已经风驰电掣在了哥谭的大马路上。</p>
讲真，速度是真的快，失去了八百多万人口的哥谭，这会儿安静的就像是一座空城，除却到处都是的残骸碎片，地面上只剩下肮脏的水潭和在大雨之下坚强燃烧带起浓浓烟尘的微小火焰。</p>
对于之前那一块巨大的含铅场所，提姆可能不清楚，但等确定点位置之后，杰森倒是有了点想法。</p>
在数天之前，他其实一直都没有放弃和【杰森】的交流。</p>
对方的嘴很紧，但偶尔透露出来的信息，却也足够杰森从中发现什么。</p>
其中一条，就是有关于他的养父【蝙蝠侠】和【超人】之间的关系。</p>
对方似乎对于两人之间黏黏糊糊的感情纠葛没什么意外，以至于在看见【超人】和【蝙蝠侠】大庭广众之下十指相扣都平静的过分。</p>
这是杰森做不到的。</p>
因此，他曾奇怪的旁敲侧击过。</p>
当时【杰森】是怎么回答的来着？</p>
——你想多了。</p>
他如此说——【蝙蝠侠】和【超人】，他们不会有任何感情方面的牵扯。</p>
当时想来，可能只是表面意思，但现在深究一下。</p>
杰森的摩托车停在了目的地的门口，他犹豫片刻，倒没走正门，直接一个反转从隔壁的下水道钻了进去，潜行入内。</p>
一边顺下水道爬，一边提姆之前发给他的地图在他的脑海中循环往复的呈现，方便他潜入，也同时在某种诡异的联想中，逐渐的被以各种奇怪的方式修补。</p>
越往内走，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就越多。</p>
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地方显而易见的异常重要，厚重的铅板，下水道能进去的位置也不过几十米，随后就被隔断，以至于杰森不得不从栏杆爬了出来，步行前进。</p>
里面，是一种近乎诡异的安静。</p>
没有水声，没有雨声，没有风声，唯一能听得见的，就只有杰森的脚步声和浅淡的呼吸。</p>
这里处处都是大门，推开几处，能看的见里面都是奇怪的罐装液体，呈现一种好看的湛蓝色，也不知道里面到底都是些什么，也不知道作用是什么，只细细的一长条放在那里，像是什么奇怪的摆件。</p>
杰森暂时不能敲破它们，因此只是皱着眉头看，随后继续的朝前走。</p>
随着时间的推移，能感觉得到他此时越下越深的状况。</p>
直到停在一处门口。</p>
杰森伸手摸了摸大门，指尖略微用力，确认了这里并非常规能打开。</p>
他偏头看了眼旁边的密码锁，片刻之后，提姆那边接到了一条讯息。</p>
【芭芭拉】的权限在此时发挥着它的作用，但出乎意料的，这道门，并非属于【芭芭拉】的权限范畴，他的等级还不够，不够进入这里。</p>
那这里到底是什么？</p>
杰森皱眉，深觉里面肯定有点东西是被【蝙蝠侠】藏起来但同时也极其重要的，可如果【芭芭拉】的权限都不够，总不会这里的权限就只有【蝙蝠侠】的吧？</p>
那就难办了。</p>
杰森眉头紧锁。</p>
但就在他准备暂且撤离，出去之后想点别的办法或者求助外援的情况下。</p>
门内突然有了点别的动静。</p>
杰森的肌肉骤然紧绷，猛地一个后撤，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他直接闪身一个后空翻蹲在了某个罐子的顶部。</p>
借助视线的死角，他很好地藏匿住了自己的身形。</p>
一双蓝绿色的瞳孔紧盯门口，连带着心跳和呼吸，在这一瞬都变缓了起来。</p>
出乎意料的，出现在门内的并非是他们想象中的什么人。</p>
黑色的披风，黄色的底衬，饱满的胸口和身材，以及胸口上的罗宾标识。</p>
杰森：“…………”</p>
他没有吭声，目送这位脸格外熟悉的人士缓缓从大门内走了出来，然后转身。</p>
行动几乎是一点迟疑也没有的，伴随着后背刹那间的露出，破绽被杰森抓的死紧。</p>
【提姆】连一点反馈都还没来得及有，就直接被一只红桶从天而降来了个泰山压顶，伸手就敲在了后颈的位置。</p>
对方下手有分寸，但劲也的确不小，以至于就这一下就是眼前一黑，那真是哼都没哼一下，人就晕了。</p>
【提姆】：…………</p>
fuck！</p>
他简直一脑袋问号：在实验室里面待了这么久！这才刚出场！刚！出！场！</p>
然后就下线了。</p>
so sad。</p>
一边，放倒了【提姆】的杰森直起身来，【提姆】靠墙放好坐在那里，因为角度关系，他不可避免的碰到了提姆的脑壳。</p>
搓了搓自己的指尖，是刺刺的手感，隔手套，都能感觉得到这宛若猕猴桃一样的奇妙感触。</p>
杰森忍不住低头看了眼【提姆】，视线在他的脑袋上溜了一圈，大概是联想到了自己世界的提姆，嘴角不知道怎么回，不合时宜的勾起了一点点弧度。</p>
提姆那边还在沟通：“大红？”</p>
“咳，没事。”杰森若无其事收敛了自己的表情：“抓到个特殊的人。”</p>
提姆还没意识到对方没上来就说名字的险恶用心，问：“谁？”</p>
下一秒，提姆就接到了杰森那边发过来的照片。</p>
是一个约等于光脑壳的大脑门，和对方那不能说完全一样，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相似的脸，以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不相似的身材。</p>
迪克：“…………哇哦。”</p>
迪克惊到：“提姆？”</p>
这个世界的提姆看起来好结实。</p>
就是头发……看起来有点，特别，非常……短。</p>
头发也就一毫米左右吧，乍一看，略有些秃秃的。</p>
真的提姆：“…………”</p>
他这会儿算是回过神来了：“杰森！”</p>
杰森若无其事的开口：“嗯？怎么了？抓个提姆，这有问题吗？”他一边说，一边朝门内走。</p>
心里半点愧疚感都莫得。</p>
毕竟来这个世界之前，提姆还吐槽过他的红头罩，那么盖下去，迟早有一天要秃掉。</p>
当然了，他也没少扒拉提姆喝咖啡的量，照这么熬夜，肯定秃的更早。</p>
虽然最终是大家头发都极其不科学的茂密浓黑，单并不妨碍他们互相攻击。</p>
但现在，一个佐证杰森的有力证据出现了！</p>
平行世界的【提姆】的头发巨短！四舍五入一下，嗯……</p>
迪克忍不住憋，却好歹知道打圆场：“好了，小翅膀。”</p>
杰森哼笑。</p>
到底也没耽误正事。</p>
之前他开口接通讯加上动手，就是因为透过那一瞬间的门开确认了里面没人，周围也没监听器这一类的东西，现在自然没多少顾忌。</p>
因此走进去的时候，动作也很快。</p>
大概是【提姆】猕猴桃一样的头发给了他一点快乐，杰森现在的心情并不算得上多么的紧绷，但行动倒依旧是没有半点拖延，进去之后第一下，就先是把随身携带的读取器戳在中央电脑上了。</p>
等一切都做完，他才来得及细看周围的情况。</p>
和外面一样，大多数都是密密麻麻的特殊玻璃罐子，只是大部分里面装的东西都是空的，诡异且让人看的不太懂。</p>
仅有的几个倒像是小白鼠一样的生物，大概是已经死去，半点动静也无，但外皮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恶心腐朽的痕迹。</p>
除此以外，显眼的位置还有几个巨大的隔离室，左边三个，右边三个，环绕中间最巨大的那一个。</p>
只不过里面都是迷雾一样的东西，让人不走近看不清里面的内容。</p>
杰森皱了皱眉，本能的意识到这里可能有点问题，他在耳麦内简单的阐述了一下自己当前的位置和周围的情况，半晌之后，抬脚朝那些隔离室内走去。</p>
越近越感觉有点不太对。</p>
直到彻底的站在这些隔离室之前，才能看得见里面都是空空的内容，唯独极个别里面似乎曾经住过人，但此时都已经空掉。</p>
杰森环视了一圈，终朝中心大的那个走了过去。</p>
直到站定。</p>
他的视线不知怎么回，下意识地被吸引。</p>
这一刻，杰森近乎沉迷的看里面的什么都没有的空白内容，丝毫没有注意到在此时此刻，似乎有什么在地面上蔓延。</p>
在他的身后，原本有色的环境在逐步的褪色，空气里面似乎有什么在不停的波动，波动，波动——</p>
实验室内的灯泡突然闪了闪，在一瞬间黯淡了下去，空气里，似乎突然飘满了诡异的黑色絮状物，就好像某一个瞬间，空间被撕裂，周围都是细细碎碎的黑洞碎片。</p>
眼前，原本隔离室内白色的灯好像也突然暗了下来。</p>
有什么在变化。</p>
此时此刻，杰森的通孔内，中心点突然的染上了一些赤红。</p>
原因不在于他，在于面前，似乎只是刹那，在杰森的视线内，原本白色的灯光就转变成了红色，这里照射的像是炼狱。</p>
原本空无一人的巨大隔离室内似乎被红色的光填满了，里面靠后的位置，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纯白色t恤的男人。</p>
他没有转头，只是那么站，直到某一刻，他突然的转身。</p>
“你还是来看了。”那个男人如此说道。</p>
隔如此近的距离，杰森居然看不清这个男人的外貌，只大概能模糊的感知到，这是一个极其英俊，且强大的男人。</p>
他似乎已经被关在这里许久，以至于语气里面在面对来人的时候，带上了些许，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愤恨和某种复杂情感，但那一切都冲散在了他手上紧锁的枷锁，和被囚禁的现状里。</p>
杰森搞不清楚自己看到的这一幕到底意味着什么，只是某种直觉让他一直在看，在看。</p>
有的一切好像都被快进了一样，以至于短短的一会儿，他已经看到了这个男人和外来的探监人——大概是能这么说，见了几次。</p>
越来越多的见面，越来越多的谈话，但就像是被蒙在迷雾里，让人只能知道他们在进行，无法深窥其本质，和具体内容。</p>
杰森甚至还看到了某一次见面内，大概是两个人不欢而散，探监者提前离开。</p>
白衬衫的男人大概是第一次露出如此愤恨的情绪，他近乎是极度用力的在拍打面前的隔离室玻璃，嘴里大喊什么，但被他呼唤的男人，一次也没有回头。</p>
他在喊什么？</p>
他在喊什么？</p>
杰森近乎本能的溯源，有什么在告知着他，这将是极其重要的内容，但他是真的听不见！</p>
真的吗？</p>
杰森猛地睁大眼睛，耳边似乎是一声叹息，随后，画面似乎又回到了开始的位置。</p>
红色的房间，白色衣衫的男人，以及他转过头时的对视。</p>
依旧是看不见的脸，依旧是听不清的对话，但这一次，杰森听到了对方的称呼。</p>
“bruce——”</p>
“clark。”</p>
画面消失，眼前骤然的晕了一下，回过神来，自己还站在一团迷雾的隔离室前，距离那里一步之遥。</p>
耳边，是提姆的声音：“杰森？杰森？？”</p>
“在。”杰森迅速回应，一边向前一步，伸手摸上了隔离室的玻璃。</p>
没有异常。</p>
耳麦内，提姆道：“你还好吧，刚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你就不说话了。”</p>
“多久？”杰森的语气凝重了些。</p>
提姆：“两三秒——是发生了什么？”</p>
“…………不，没事。”杰森转头，看向隔离室内的灯，他顿了顿：“大概是幻觉。”</p>
但真的是幻觉吗？</p>
杰森抿唇，可他没有再说话，心知肚明不能在这里耗太久，因此他只是转身离开了隔离室门前。</p>
读取盘还在工作。</p>
杰森走了过去，伸手点开蝙蝠系统的界面。</p>
耳边，是提姆和迪克的交流。</p>
杰森半点没有受到干扰，他几乎飞快的浏览界面，直到突然停留在某个位置。</p>
或许是某种鬼使神差的直觉，让他不由自主的点开了一个文件夹，打开了其中的一个文件。</p>
简单的两三眼，大概能看得到一些内容，只可惜还不等消化完毕，提姆那边突然开口：“杰森。”</p>
“嗯？”</p>
提姆：“快走！蝙蝠侠好像发现什么了！”</p>
杰森猛的一顿。</p>
恢复界面，拔读取器，离开关门，一条龙服务。</p>
当然，门口的猕猴桃版【提姆】他没有忘记顺手捎走。</p>
只是鬼使神差的，在离开之前，之前那些特殊的画面在杰森的脑海中流转了一圈，以至于他忍不住转了个头。</p>
室内，没有任何情况发生，依旧是进来之前的模样。</p>
杰森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看到的是什么，情况危急，便也只能迅速回头，离开了这里。</p>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之后大概是过了几秒，原本之前他看到红光的那间巨大隔离室突然地暗了下来那么一秒的时间，紧接恢复正常。</p>
在这一秒内，阴影盘踞其中，内里似乎站了个人。</p>
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他似乎若有觉的略微偏了个头。</p>
在他身边，是一个不再闪亮，甚至于显得有点沧桑的光脑壳：“怎么了？”</p>
“没事。”对方把头转了回来，语气一如既往地平淡而有力：“继续。”他道：“们需要具体的坐标，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p>
……</p>
同一时间，【蝙蝠侠】警觉的抬了个头。</p>
他迅速的伸手，用力一个壳子的脑瓜子怼在地上砸晕，又是一个后空翻给另外一个攻击的壳子来个泰山压顶，一拳撂倒，【蝙蝠侠】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肘。</p>
【系统。】精神海内，卡拉如此开口：【感觉有点不太对劲。】</p>
【哪里不对？】系统道。</p>
【不知道，就感觉怪怪的。】卡拉说道，转回头皱着眉：【世界意识那边真的没问题吗？没声音？没警报？】</p>
系统：【都没有。】他也是觉得奇怪：【你干嘛问这个？】</p>
【就问问……】</p>
卡拉也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现在还在进行剧本呢，怎么突然就想到了世界意识？</p>
大概是【芭芭拉】老不上线让他觉得有点紧绷吧。</p>
哎……</p>
说起来这都多久了？五分钟能有了吧，【芭芭拉】能还没好？</p>
卡拉眉头皱的越发紧了。</p>
他沉默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忍不住冒略微出戏的风险沟通了一下【芭芭拉】那边的分精神体。</p>
精神连接一瞬间接上，进入意识内的，就是蜷缩在地上的一只【芭芭拉】球。</p>
对接精神共感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p>
【芭芭拉】：别看了，黑的，被人绑架了。</p>
【蝙蝠侠】：谁？</p>
【芭芭拉】：不知道，不过情况不妙，对方对很熟悉，且似乎是有备来——你好连接一下其他的精神体。</p>
话落，精神海外，【蝙蝠侠】占区域周围的视频突然闪烁了一下。</p>
之前还在叭叭叭个不停的【稻草人】和【谜语人】被挤下了线，屏幕上露出了【哈利奎因】的胸口。</p>
紧接就是一张脸。</p>
“喂喂喂？这玩意儿是好的嘛？”【哈莉奎茵】的声音传了出来，随后，就是一阵试音，几秒之后，【小丑女】的脸露了出来，能看得出她极度的兴奋和欢快：“哦，看起来是好的！”</p>
她道：“那么现在我来宣布一件事情好了。”</p>
“哥谭的群众们，们现在捡到了一个新的j先生！”【小丑女】嘻嘻的：“一个货真价实的j先生——大概~反正我不喜欢它，但是布丁说有的时候要有一点点意外的惊喜。”</p>
“以——”【小丑女】看起来简直超高兴的：“为了庆祝们的相遇，布丁准备了一个新的party！就在哥谭！就在现在！一点点新的筹码！那么现在的问题在——小蝙蝠！你要来吗？这可是布丁精心准备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p>
【蝙蝠侠】：“…………”</p>
精神海内，卡拉沉默了半晌。</p>
精神体瞬间连接【小丑女】那边，原本只能隔屏幕交流的精神体们，终于在此时此刻对上了线。</p>
通过【小丑女】的眼睛，卡拉清晰的看见了某个掉了漆的，一点没有素质和职业态度的主世界joker。</p>
他还不只是掉漆，从上到下看，尤其是对比自己这边的【小丑】，那只能说是异常的不精致，程度堪称天差地别。</p>
口红斑驳不到位，颜色不好看，头发掉色，脸上掉妆……</p>
卡拉猛地抽回精神体，拯救了一波自己差点被辣瞎掉的眼睛。</p>
下一秒，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他又缓缓睁眼：【系统，小丑也来了。】</p>
此时此刻，他竟不知为何，是如此平静。</p>
就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突发情况。</p>
但对于系统来说：【嗯，主世界的，基本可以确定了。】他道：【你打算怎么办？】</p>
一个好问题，怎么办。</p>
【热情招待一下吧。】卡拉平静道，轻描淡写：【来一趟，不能让人白来了，他自己找上门来的不是吗。】</p>
那还需要客气什么。</p>
反派。</p>
那可就和超级英雄们是两码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