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言
一位大臣带着侍卫前来,“大事不好了,陛下,黎闵军团,被击溃,全军被俘。”
皇帝听他打扰自己休息:“大早上吵吵个啥,不就是兵败了嘛!这件事我昨天就知道。”
大臣说道:“陛下,您昨天就知道,您还有心情寻欢作乐啊,现在的形势堪比风口浪尖,您的一举一动,动摇着整个南业国啊!”
妃子也受惊了,漠冉安抚着:“不用怕,灰奇是我最信任的爱卿。小甜心,好好躺着。”这妃子娇艳欲滴,皮肤细腻温色。比漠冉大一些。
漠冉起身床好服饰,“严峻天国,就不能寻欢作乐了?哀伤是一天,快乐是一天。不愉快的事,何不让快乐淹没。”
“陛下,借乐消愁,没有错,但总得表现得非常堪忧,下边人以为你是昏君的。”
“昏君?世人不都是这样以为的吗?让他们说好了,眼下最要紧的是虚风高贺,北疆水林!我们还有什么人,可以对付他们吗?”
“回陛下,朝中之人,恐怕只有国师了。”
漠冉的神情笑里藏刀,“他?国师。真的到这地步了。”
南业早朝,陛下驾到!漠冉坐上皇位,众人礼毕。“今日之朝,战事中,想必各位也都听说了。高贺击败青蝗,使青蝗不知所踪,水林击败黎闵,国师,这你怎么解释,黎闵可是你推荐的人啊!”
国师道:“陛下,小女受唐家奸计,不料敌手,我也十分痛心。”
“国师啊,黎姑娘算可惜了,能力虽强,都是居然没有脑子。”
国师眉头一皱,“唉,黎闵是老臣之女,又为老臣所推荐,兵败如此,是老臣之过,陛下若怪罪,老臣愿意承受罪过。”
朝上有人窃窃私语:“我就说女子挂帅不得吧,哼,消耗国力不说,还长了他人势力。”
漠冉亲自下台扶起国师,“国师无需承罪,黎姑娘兵败事不怪你。”
国师还是想替黎闵承罪,“国师不必如此,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就赔了十几万兵嘛,我们国师家不是还有许多高手嘛,我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国师说道:“陛下的意思是?”
“现如今,西镜虚风伏城高贺威胁不大,就属北部水林唐家最是苦恼啊!要不国师这次你去?我相信,以国师的实力,保证能铲平唐家。”
支持漠冉的人,起哄称是。国师呆立,这是让国师往火坑里跳啊,“陛下,属下忠心耿耿,可以挂帅出征,不过这行军打仗,还得请教灰奇。灰奇的兵器物资那可是精良的,灰奇啊,我听说你还组建一支编队,叫什么灰猎营。我听说他们训练的场地都是火山雪地,越残酷的地型,他们作战能力越强。这不,陛下让我挂帅,我怕打不过唐家,要不我也带上你,好有个照应。”
灰奇说道:“启禀陛下,我的却有支团体,不过人数不过千人,都是挖矿工人,根本豪无作战能力,也不知道国师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我训练他们?他们只不过是在雪地里开凿矿区的普通人罢了。”
“要真是普通人,也不会在雪地里设草人活靶。”
“国师,注意你的言行,没证据就不要诬陷,启禀陛下,草人活靶并没有……”
正当灰奇要说什么的时候,国师拍手让人带上一个人,“陛下,此人乃是雪地矿工,他可有话说!”
这个雪地矿工把灰奇在训练他们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我们每天受着严酷的训练,是他,就是他逼我们,若不听他的,就不给我们饭吃。”
“你,你放屁,我明明每天好吃好喝待你们,你居然敢诬陷我?”
那个人继续说道:“有一天,我无意间听到……”漠冉让他继续说,此人害怕的看了灰奇。又看了看国师,国师轻微点头。“我无意间听他说,这些训练的人,是用来杀皇上您的。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朝上闹出这么一出,哗然纷纷,最得意者当属国师,想让我出征,可以呀,小皇帝,我就搞掉你的人,看你怎么办。
“陛下,在犹豫什么?如此叛逆行径,人证物证据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大家说,该不该死!”手指灰奇。灰奇百空莫变,迎合国师者,大喊:“灰奇暗养死士,意图谋反,罪大恶极,来人呀,给我拿下!”
漠冉大手一拍,“都给我退下,此案颇有疑点,先押入大牢,秋后再审。”
“陛下,此人谋逆之心已现,不可留呀!”
“是啊,我听说他今日还带侍卫进宫,这不是谋反是什么?”
漠冉气恼,只是眺了一眼国师,“带下去,以后再审,再聒噪者,以顶撞圣上之罪论处!”
混世纪年一千零一十年十月中旬南业国国师答应出师北上,出师前诬陷灰奇入狱。
是夜,十个人劫狱救出灰奇,灰奇家眷也一同消失,离开京城。
漠冉看着夜下南都,“再见,灰奇,我所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灰奇逃离十几公里,突然一支军队出现,“灰奇,这么着急去哪啊?”
来者是安宰成!安宰成自逃离伏城后,一直没出现,安洪也是。这天遇到,让灰奇看到了希望。“安大人,终于得见安大人了,安大人这是要去往京都吗?”。
灰奇警告安洪别去,把自己的事告诉了安洪,还把国师意图把控朝政也告之他,安洪气愤,“这个国师,渡劫飞升,开始飘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灰奇,你放心,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灰奇还问安洪这段时间去哪了,原来,安洪招兵买马去了,并没有先行至京都与漠冉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