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脉搏，活着的人要有那种东西吗

  坐的太近，自然是躲不过四溅的口水。升阳抹掉脸上的不明液体，大为恼火。

  羽湼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半开玩笑又带点认真。“这丫头可真不是人啊。”

  升阳和古月同时抬起了头。升阳更是狠狠的剐了一眼。真是，嫌胖就算了，连不是人这种话都能乱讲。

  “怎么，难不成你还能看出我的真身。。。。”升阳没好气的反问。

  古月一脸惊喜，紧张兮兮的伸出耳朵。“羽哥哥，快说啊，太阳姐姐是什么，兔子还是小燕子？”“该不会，和古月一样是凤凰吧。”

  升阳头疼的往后懒懒靠着。兔子，小燕子，凤凰。怎么不说是条鱼呢？就和刚刚桌上那条一样的。

  “我也不知道。不过，肯定非人族。”羽湼重新端起茶杯，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

  “羽哥哥也不知道吗？那么，太阳姐姐，你究竟是什么。”古月好奇的把头伸了过来。

  “是升阳。”看古月似乎真的相信了，升阳也不急着解释。“想知道吗？”

  古月的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头上插的流苏刻簪子也抖的和小蛇扭动一样。

  “你呀，可以问问你的羽哥哥。今天我告诉过他了。他想逗你，故意不告诉你。总之，你知道后会害怕的。。。。。”升阳讲的神乎，跟真的似的。阴测测的笑容让人寒毛直立。

  咕嘟，古月吞了下口水。僵硬的把脖子挪开了一点。

  “你没有脉搏和心跳。你究竟是什么？”再次握住升阳的手腕，羽湼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情，一脸认真。

  “脉搏，那是什么？”升阳也感觉到些许不对劲。

  “带你回来的时候，我们分明贴的那么近，可是却一点都感觉不到你心脏跳动，之前我还以为是我的魅力下降了，不过现在看来可不那么简单啊。”

  “升阳姐姐，你，没有心跳。”古月开始有些哆嗦了。

  “你不知道吗？活着的人都会有脉搏和心跳。除非他死了。”羽湼看升阳一脸的疑惑不像是装出来的。也开始慎重。

  传说这世上有人死后化为煞，因其念力极强，故其意识能够存留于世间。不死不伤，不灭不逝。或有厉害的煞法力也是极强的。和修道者不同的是，煞修习时喜爱吸食他人精气。

  真的。升阳面色惨白。怎么会。明明爹爹说过自己和别人是一样的。哥哥也从来没有和自己提过。当年假借生病之名，让升阳不与外人接触。恐怕要隐瞒的不是自己是个女孩这么简单。。。难道，我已经死了吗？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升阳慌张的站起了身子。

  “羽哥哥，我。我好怕。”古月再也坐不住了。忙从升阳身边离开，吓的脸都白了。

  “古月，不是，古月你别怕，你听我说。。”升阳看古月害怕的直躲开。心里也愧疚和难受的不行。“别过来。”古月一把甩开升阳的手，羽湼伸手将古月拉到了身后。

  “古月，我。。。”升阳哽咽着，“我不过去。”连不是人族的古月都这样害怕自己。咬紧了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