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厌倦了
演播大厅，舞台上和台下空间都很宽敞。
“这是按照演唱会模式直接划分出一个中场么？”
许言看着台下空旷的场地。
“社长，您如果想感受舞台的热情，其实中场刚刚好很合适，这次录制会直接录制两期的素材，同时六支参赛者每个人的舞台一次都能看到。”
“嗯，那就一起站在台下吧。”虽然可以去摄像那边抢个位置坐一会，但是还是台上台下二者之间的魅力更能感染一个人。
“不过现在和我们关系这么好么？都开始给临时员工卡了？”
“主要是您总来么，就是itzy刚出道的时候，再加上我和这边的pd也比较熟悉。”
许言觉得问题一定出在李在恩身上，但是能看现场演出就原谅这位了。
“那么下一场就是决赛了？”
“没错，我已经和节目pd谈好了，下期录制的时候我们还可以过来的。”
果然，是你李在恩想来的对吧！
“《eendo》是个必须看舞台的节目啊，社长ni，真期待如果有第二季节目的时候，能看到属于我们家的孩子们的队伍在台上展现出精彩的演出。”
“应该会的。”许言感觉原本gfriend就像倒入自己手中的砂砾，随着风露出了指缝。
而如今确定了stayc和厉害的制作人，他觉得未来还是很可期的。
随着观众入场，许言和李在恩停止了聊天。
入场的观众大多是年轻人，只有一小部分是中年人。
最终评选现场也是有投票资格的。
不过因为是插队进入，许言和李在恩没得到投票器。
他们两个对于投票的兴趣不大，更多是来欣赏风格多样且不同的舞台。
“哦，熄灯了，在恩啊，别一会兴奋着就跑到前面去啊。”
“放心吧社长，今天又没有clc在。”
许言一点也不放心。
主持人先是上台说了规则，然后全场灯光熄灭。
许言看到了亮起的聚光灯，打在了一个上半身赤裸的男人身上。
“putitstraight”
屏幕上打出了这首歌曲的标题。
韩语标题写的是“厌倦了就直说（梦魇）”。
烛台，雷电的声音。
“厌倦了就直说。”
“说你，不再爱我。”
许言第一句就听出了是全昭妍的声音，对方的声音很有独到的特质。
昏暗的灯光从全昭妍的身上流淌而过，流到了穗珍与美延的身上。
女孩子们都穿着红裙，涂着红唇，妆容显得有些惨白。
“穗珍的表情，真是绝了。”
少女们将唇膏擦出一道流淌的划痕，手背也沾染了血一样的红色。
歌词是伤情的色彩，舞台是悲伤的痛苦。
直到结束，许言还沉浸在那种悲伤的情感里。
然后被耳边女粉丝们的尖叫袭击了。
“哇！大发！我们i-dle啊！”
“在恩啊，我们下次记得带个耳塞来吧。”
“怎么了，社长？”
“我总觉得我这不是第一次被演出结束后的尖叫袭击了。”
“哎？社长不觉得这是对演出精彩的褒奖么。”
“不，我觉得是对我耳朵的折磨。”
第二场是aaoo的演出，许言发觉方才看似是女孩子们nevernd的人，都从兜里掏出了一只萝卜灯。
“这是错觉么？”
“社长，你要来一个么。”
李在恩将手里的萝卜灯递了过来。
“你这个是哪里来的？”
“嗯？我买的啊，我也是aaoo的粉丝。”
许言谢绝了李在恩的应援棒，他觉得自己看透这家伙了。
不是蓄谋已久谁会带着应援棒来看舞台啊。
“社长，放开一点，现在没人在意您的身份的。”
许言左右摇了摇头，顺便右手画了个彩虹，将一个打算凑近一些的中年大叔挡开。
六场精彩的舞台结束，看了看剩下只是投票环节，许言就带着李在恩一同离开了。
“额，社长，您不好奇今天谁是第一么？”
“留着点悬念看节目不好么，否则的话会对未来的节目失去兴趣的。”
“您说的对！”李在恩点了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第一个走出了演播厅。
本来李在恩打算请许言吃点东西然后再下班的，许言谢绝了还要养家糊口的李某人。
“直接回家？”许言觉得天色尚早，而且他感觉今天回到公司应该还能收到什么。
“在恩啊，送我回公司你在下班吧。”
“好的社长ni。”
新村站。
许言让李在恩在公司门口停下就好，对方告别了自己就开车回家了。
一楼的idol主题咖啡，这个时间还有一些客人。
“啊，社长好，您来了。”
果然，当值的店员看到了许言，随后就拿出了一个信封。
“多谢，今天记得是什么样的人送来的么？”
“是位点咖啡的客人，对方说是路上遇到了一个人，然后拜托对方顺便送来的。”
许言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角落。
打开信封，果然里面依旧是照片和信纸。
“本性？”
这次信纸上的文字更加简洁。
照片内，是一个少女跪坐在地上行了大礼，然后被男人用皮鞋踩着头。
依旧是侧面。
许言叹了口气，随后熟练的来到了化妆室的吸烟区，将一切点燃。
“好不容易平静了一段时间，算了，还是继续摸鱼吧。”
虽然搞不懂对方给自己发照片和信件是什么情况，不过许言对这些事情关心程度要差一些。
“过去的事，谁知道呢。”
“啊，社长好！”
几个少女背着背包，穿着宽松的卫衣。
她们从电梯出来后就看到了站在大厅的许言。
“哦，你们好！还有小莳恩也来了啊。”
许言发现和自己打招呼的是尚未出道的stayc的孩子们。
“今天也练习到这么晚么？”
“平时有课程耽误了，听老师们说我们要为了出道努力准备，所以现在有空就会努力训练，绝对不会让社长您失望的。”孩子里面年龄最大的裴秀珉站了出来，然后对着许言说道。
“嗯，结束了就快回家吧！有什么生活上需要的帮助可以和我提哦，我算是你们的生活部长呢。”
“谢谢社长。”
孩子们还是有些拘谨，大家一同打了招呼后就离开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