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头发,草和羊群
在你们看到这一章的时候,我和你们的进度应该还是隔着十万字的距离。
当然,如果我真的突然非常懒了的话,那就可能会缩小。
不过,这只是一种假设,现实可能是“没有如果”。
那么,这样一来的话,也许可能不止十万字。
但是呢,第一卷毕竟只有四十一章,所以说
嘛,那么着急干什么,第三卷还早着呢。
等我先畅想完再说嘛,不要着急啦。
突然想到,看到这里的人压根不会着急的话,我该怎么办。
嘛,那其实就更不必忧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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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们既然都看到了这里,那么也肯定发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作者我的词汇量是真的少。
虽然不是动不动就写“恐怖如斯”,也不是整天拿着“帝天狂雷”到处打架。
忽然想到以前的一个朋友,老四的文笔是真的好,可惜“人品”不怎么样。
我还记得当时我们搞个接龙,然后老四突然加入,说是给我们写“大事年表”。
可结果呢,我们的接龙都结束不知多久了,他说的“大事年表”也只有一个开头。
有时候想想,确实挺可惜的,毕竟他的开头是真的棒。
几个人都想着看他后面怎么写,然而左等右等的,只等来了轻飘飘的一句话:
“我走了。”
那之后,我就再也没和老四说过话了。
至于我们的接龙,咳咳,目前网上好像搜不到了。
哈哈哈,忽然想笑,因为我记得老凌说他准备重写一遍来着。
可到现在,他自己可能都已经忘记这件事了。
我也不想再提了,就让这个接龙“尘归尘、土归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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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时候,我时常想起过去的事,过去做过的梦。
我必须承认,我曾多次梦到儿时的邻家小姐姐。
她家住在我家旁边,隔着一条小河,河里有很多龙虾。
我依然能记得她家的构造,清楚地记得那时看到的每一件家具的摆放位置。
我也依然能够记得,在那个下午,我们在街上看了眼彼此。
而后,朝着各自不同的方向走去。
形同陌路,大概便是最好的形容了吧。
如今想来,这件事似乎真的成了我的一种执念。
每每在梦中出现,便会牵扯着我全部的心神。
而在梦里,她家的二楼始终是个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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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断了联系是在我们家搬家之后,我们搬去了地理位置上其实并不远的另一个地方。
这里需要说的是,她比我大两岁,和比我大一岁的老哥是一个年级的。
看到这里,你也许会认为她只比我高一个年级。
但其实是,我小一的时候她已经三年级了。
这里就需要提到我的老哥,他虽然只比我大一岁,但比我早两年上学。
另,他们不仅是一个年级,还是一个班。
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如此。
直到我老哥留级,和我只隔一个年级。
好在,我没有留级,我顺利的考上了别人都不认为我考不上的大学。
说真的,那时候根本没人认为我能考上大学。
当然,如果你们要较真的话,我当时考上的学校只能叫“大专“。
不过现在的话,它确实是所大学。
看不懂的人请打开浏览器,然后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回那位小姐姐,和我们家搬家后的事情。
我们家搬家后,房东家有两个女儿,一个大的和一个小的。
大的比我大,小的比我小。
我难道会对小女孩儿说,我有根棒棒糖?
当时的我根本和小女孩儿玩不到一起,我沉迷看书无法自拔。
两个小女孩儿在我面前扮演一个人的两面,我直接把她们的头碰到了一起。
之后我就被说教了足足一个小时,并被房东家的大女儿用英格丽士训了一遍。
我只能听得出,这位大姐姐当时非常生气,她到底说了啥我是真没听明白。
我必须承认,我就一英语白痴,考试卡着及格线的那种。
这里就要说的选择题,通常来说,三短一长选最长。
我忽然想到,这位房东的女儿自然也是住在二楼的。
而我将二楼作为禁区,很可能是受到她的影响。
这么一想,忽然有点意兴阑珊了。
又想到我生命中的那些花儿,如今她们也都各自奔天涯了。
虽然有的人其实距离我很近,有的人可能再也见不到了,有的人已经搬走了。
并再次想到,那唯一的一位在我生日的时候送我礼物的女同学。
至于男同学,抱歉,数量是“零”。
笑死,根本就没有男同学送过我礼物,更不要说什么生日礼物了。
但我很清楚,那位女同学送我生日礼物,只是出于一种“礼节”。
我就好像大志变成了回归,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也始终不敢去“爱”。
不管是爱别人,还是爱自己,都是如此。
但又完全不同,毕竟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苦恼,与喜悦。
烦恼是个不相同的,喜悦也是如此。
也许你们看起来都是在为作业苦恼,但有的人是因为抄不到,有的可能只是因为数量太多以至于抄不过来。
忽然想到我曾经的好朋友,我们一起在放学后锻炼身体,绕着操场跑圈。
那时候我还能仅靠双手上杆子,那时候我还能试一试俄挺,那时候我还能羡慕别人会顺风旗。
而现在呢,我上个几层楼梯都有点喘。
那时候,我还没有恐高,站在高处只有“不胜寒”。
现在呢,高度一旦超过三层楼左右,人就开始心方,以及腿软。
五楼、七楼的时候,甚至呼吸都会变得急促。
我现在住在四楼,我平时都不敢往窗旁边站。
上、下楼的时候一定扶着什么,不是扶手就是墙。
这么一想,莫名感到难受。
又想到以前参加五千米跑步,我从头跑到尾,跑了个第十八名。
当时完全不觉得累,只是说人有点晕,还有点口渴。
我似乎从来不会感觉累,或者说我一直没明白什么是累。
有人告诉我,当我感到头晕、胸闷气短乃至口渴的时候,就证明我累了。
而且,可能是累的狠了。
可我并不觉得那是我累了,我只觉得,那是我缺乏锻炼的表现。
写到这里,我忽然发现,我似乎只是在硬撑。
我是知道什么是累的,只是一直不想把这个字挂在嘴边而已。
这么一想的话,又忽然明白了一些以前的自己。
人总是要长大的,也总是要改变的。
以前也许是真的不会累,现在是感到累却不想表现出来。
有个词说得好,“心累”。
但是,我还是坚信着那句话:
“死后自会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