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为什么要告白
前情回顾:“好吧,你肯定不想鼓掌,就像此刻的你不想告白。”
你们也许当时就已经好奇了,为什么我要提到“告白”。
而不是,其它的什么。
但之后呢,我给你们看了一堆复制黏贴来的东西。
直到现在,我才有空闲,给你们解答这个问题。
答案呢,其实很简单。
“我乐意。”
它其实可以不是告白,说出秘密。
也可以是这一个特定角色真正想的,感受到的,以及想做的。
但是呢,却又不能对或者说不想对另一个角色说出的话。
不论是大声的还是小声的。
温菲尔德悲痛的忏悔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当然,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这个人。
但我确实不知道。
我只是突然想到,我好像在哪儿听到过。
拿出来用一下,万一就用对地方了呢?
我仍然记得,有人和我说,在一人秀里独白就是全剧。
这些作品经常是从传记或自传改编,演员可能扮演当代知名人物,比如三马一王。
什么?
你不知道三驾马车分别是谁?
那就当我没说过。
当然,演员也可能扮演以往的名人,比如某个叼着烟的学生噩梦。
为什么又是你?!
总而言之,在一个晚上的时间里,演员需要用多种通常是三种角色说话的模式。
也许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用叙事性的对白,对观众告白他的故事。
看啊,这里我又用到了告白。
我在暗示着什么,我肯定是在这么做,你们是这么想的吗?
抱歉,但是我真的只是,一不留神的下意识的行为而已。
这就好像某人说了句“早”,刻了个“枣”,却被读出无数种含义。
书接上文,而在这期间,也可能假装别的角色用戏剧化的对白,去演出过去的某些场景。
这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不是吗?
尽管我不知道你们最近有没有去看过舞台剧什么的。
但我想,你们过去某个时间点,一定看过。
什么?
真的没看过?
那就现在去买票,去看。
但是你又说你不知道看什么,又说最近没有这样的剧,又说你没时间、没闲钱或者其它的。
就好像你真的很忙,又或者真的是看不成。
但你能否确定,是因为你不想看,还是你真的看不成。
当你开始寻找理由和借口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
其实我还记得,以前看过的一人秀,周站在上面说着些早就已经过时了的笑话。
但从他口中说出后,我依然能笑出来,就好像我的笑点真的很低。
好吧,我的笑点确实很低。
而现在呢,一人秀或者说单口相声正在突破。
从以前只说笑话,正逐渐演变成叙事性的对白。
这是一种发展,我是这么看的,最起码。
演员要么是发明一个角色来演,比如我现在是王实甫,一个码字的。
要么是选择自己的某个面相,来做角色扮演。
角色扮演意味着,这是一个用来伪装的身份。
就好像,没人愿意以早上刚起床后的那个自己,去面对别人。
我们总要洗漱一番,女的还要化一下妆。
然后穿上得体的衣服,戴上一张张的面具。
如果你看到一个人笑了,也许他内心其实一点儿也不开心。
如果你看到一个人哭了,也许此刻的他确实想哭,甚至已经几乎崩溃。
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只需要一句话,一个眼神,又或者只是一个动作。
我们总以为自己很坚强,但有时候我们很脆弱。
就像我,哦抱歉,我并不认为自己很坚强。
这样看来,我如同我所想的一般,是个脆弱的人。
但我并不是一张纸,我只是无根的浮萍。
好吧,放弃怀疑,说点别的。
哈姆雷特说过“tobeornottobe”,你们觉得他是在同他自己说,还是在对着观众说。
thatistheestion。
但其实呢,完全以演员的选择而定。
看起来好像很随意的样子,但并不是这样。
不过,这一点和你我都无关,可以放到一边。
你们个人感兴趣的话,可以自行深入研究。
然后快进到你们撞南墙,头破血流,或者毫发无伤。
说回叙事,你们也都发现了,我压根儿不是在说小说的事儿。
我想在这里谈戏剧,因为我最近突然开始对这个感兴趣。
我还想着买看,看看自己能否在戏剧创作上,有那么一丁点的了解。
然后因为囊中羞涩,不得不放到发工资以后再去做。
我从未因为写书而赚钱,这是曾经的我写的。
但现在我想说,我虽然因为写书而赚过钱,但买都不够。
当然,这是在刨除了全勤之后。
如果算上的话,那肯定能买很多书。
比如说我一直想买的老滚设定书,六百多。
我寻思着,是不是发工资之后一块儿买了。
又忽然想到我还想买个手机,五千多。
再一看工资,可能也就不到六千的样子。
加上我现在有的,似乎还是无法全部买到手。
人总是要有取舍的,这件事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
然后我买东西往往喜欢,凑个“整数”。
但是没办法,我在做选择的时候经常茫然。
最终不是全都要,就是全都不要。
于是久而久之便放弃了做选择。
不过现在看来,我其实可以晚点要新手机。
毕竟我的手机还可以用,虽然内存确实快不够了。
天知道我到底是怎么用的,这内存是越用越少。
可我知道,这手机里确实有很重要的东西,始终阻碍着我将其恢复出厂设置。
只是有的时候,我找不到它们中的一部分。
它们就好像藏在我人生中的某个角落里,会在某个不经意间,被我在手机里找到。
忽然感伤,然后想到自己是在说叙事来着。
也发现,不知不觉间,快两千字了。
当一个戏剧的故事涵盖很长的时间,以及很多的角色时,剧作家通常可能会选择设置一个非角色的叙述者站在舞台边。
执行任务:呈现历时,介绍角色,针对无法在场景中直接戏剧化处理的行动作出解释和说明。
舞台上的叙事者如果对观众展现出了对历史和人物如神般的知识,那是非常正常的,那是他的任务。
而他要做的,就是不带半点儿个人欲望的执行任务。
这些人高于戏剧,促成了故事的讲述。
当然,也会有人不这么做。
他们既想着叙述故事,指挥观众的观点;又想着踏入戏剧性的场景,扮演其中的一个小角色。
比如我,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