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斯内普教授的愤怒

  次日，莫里亚蒂从床上爬起来。或许是在霍格沃兹的最后一年了，唐克斯的索取格外坚决，再加上薇尔莉特日渐发育的柔软身子…其中滋味只有莫里亚蒂自己体会了。叫醒两女后，一同来到礼堂吃早餐。斯莱特林长桌上小蛇们到齐，莉莉丝看到莫里亚蒂姗姗来迟后，不由惊讶的说：“怎么了？以前你可是整个城堡最先醒来的那个人。”莫里亚蒂若无其事的耸耸肩，“魔法上总是有些问题值得我思考，对吧。”莉莉丝贴近莫里亚蒂嗅了嗅，狐疑地说：“才不信你。”一旁的杰玛见唐克斯容光焕发，又见长久以来早晨打瞌睡的薇尔莉特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明白了几分。她恶作剧似的猛戳了两下莫里亚蒂的腰眼。一股酸痛从腰部出现。“嘶——”莫里亚蒂硬生生把剩下的音节吞了下去。“杰玛学姐，是什么让你也学坏了？”杰玛吃吃笑了笑，低头吃饭。莫里亚蒂快速解决了早餐，站起来走向等候他的杰里科等人。路过纳威见他盯着两个黑眼圈，随口问道：“纳威，没睡好吗？”“不好意思，先生。”纳威诚实的回答：“有些激动，昨晚想了许多，我不知道怎样给奶奶写信——她要是知道我来了斯莱特林，一定会用吼叫信骂我的。”旁边的小蛇纷纷笑出声来，索尔达亚摇了摇头，说这样会影响斯莱特林学院的风评。纳威更丧气的低下了头，莫里亚蒂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离开了：“成长的必经之路，少年。”纳威顿时鼓足了勇气，一口气把半碗燕麦粥喝光，“我们走吧，哈利，新生的第一节课是变形课，麦格教授可是出了名的严格。”哈利点点头，他觉得自己有纳威做室友还是挺幸运的，起码不会因为迟到而被教授扣分。莫里亚蒂听到纳威的话，反而停下脚步，回头叮嘱了一句：“魔药课上做好准备，波特，别被扣太多的分。”说完，莫里亚蒂去上四年级的课了，第一节是魔咒课，然后下午有一节神奇动物保护课。“我们神奇动物保护课换教授了，你们知道吗？”莫里亚蒂对四周的同学说。“啊？”马库斯第一个惊讶，语气包含一丝激动：“海格是新教授吗？”“我得提一嘴，恐怕整个城堡里只有你一个人期望海格是教授。”莉莉丝不冷不热的说道，把除了马库斯之外的小蛇都逗笑了。杰里科问道：“先生，新教授是谁呢？你肯定知道。”“新教授是珀莉，制作五校联赛之决赛赛场的马人酋长。”莫里亚蒂表态：“我完全相信她能胜任这一职位。”“是她的话也不算太坏。”杰里科两眼迷离的想起了马人教授丰满的马臀……一群人越走越远。而长桌上的哈利看着他们的背影，满心不解。“莫里亚蒂先生为什么提醒我魔药课上做好准备？”纳威摇头：“我也不懂，但是！莫里亚蒂先生的话，你必须听进去，他说你要做好准备，你最好照办。”“快点走，我们没时间了。”纳威见潘西三人组走了，就连沙比尼那个孤僻的人也离开了礼堂，不由得着急起来。等纳威和哈利赶到变形课教室时，里面已经坐满了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一年生。讲桌上端坐了一只花斑猫。两人见麦格教授没来，松了一口气，到最后一排坐好。到了上课时间，哈利还没见到麦格教授，听见潘西三人窃窃私语，说德拉科马尔福还没有来。而纳威也发现罗恩韦斯莱没有来。沙比尼总算找到了嘲笑对象，“看到了吗！纯血的叛徒韦斯莱那个男孩没有来，他定是被诅咒吓坏了！没准还尿床了。”然而没人理他。“砰！”教室门被推开，罗恩和德拉科互相拥挤、推搡的跑了进来，只是已经超过上课时间了。“德拉科！”潘西高兴地挥挥手，德拉科瞅了她一眼，反而低头走到最后一排。罗恩则是寻找着他两个室友——西莫·斐尼甘和迪安·托马斯。罗恩坐到他们身旁，气急败坏地吼道：“为什么不叫醒我？你们知道今早有课！”西莫和迪安畏惧的瞅了罗恩一眼，往另一头缩了缩，那头是拉文德布朗。她反而上上下下打量罗恩，像是在看一匹珍兽。罗恩已经读懂了室友的眼神，他们怕罗恩的诅咒波及到自己。至于德拉科没被叫醒，罗恩是有准备的，万万没想到，自己也被孤立了。不，比孤立更可怕！罗恩发现不管是小狮子还是小蛇，纷纷用异样的眼神打量他。突然，花斑猫从讲桌上跳下来变成了麦格教授。“韦斯莱？和马尔福？”麦格教授冷脸问道：“解释一下迟到的原因？”罗恩和德拉科互相指责对方拖延了自己起床的速度。麦格教授才不买账，果断扣了两人20分。接下来的课上，麦格教授布置了把火柴变成针的作业，但是直到下课也没有人完成。西莫把火柴变成针的过程中，引发了一个小爆炸，把自个头发烧焦了一块，罗恩报复性的哈哈大笑。哈利自己的火柴纹丝不动，他看到沙比尼偷偷拿出一枚大头针，然后被麦格教授狠狠瞪了一眼。纳威也没有变成了，让哈利的心情舒畅了不少，觉得自己不是很差。到了第二节课，魔药课。魔药课在地下教室，走在路上哈利就觉得不寒而栗，到了里面，哈利看到沿墙摆放的玻璃罐，以及里面浸泡的动物标本，吞了吞唾沫。“你看过电视吗？”哈利对纳威讲：“上面演：有这样布置的一间屋子，它的主人通常是一个古怪邪恶的怪科学家。”然而他忽略了纳威不知道什么是电视。哈利还想说点什么，“砰”！教室门好像被踹开似的，哈利还以为炮弹来了，差点被吓出心脏病。斯内普教授大步走进来，拿起名册点名。出奇的是，斯内普教授先点格兰芬多，点到德拉科时，他的眉头挑得老高，德拉科还是低着头，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最后点斯莱特林，到哈利实在，斯内普教授停了下来。哈利偷偷看过去，和斯教打了个照面，哈利敢保证，他从眼里看出了杀气！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哈利觉得这节课似乎不会太顺利。“哦，是的，”斯教小声说，像嘴里咬了块肉：“哈～瑞——破特——这是我们新来的——鼎鼎大名的人物——”每个字都拖着长长的尾音，听到斯教也叫哈利“破特”，潘西尖细的笑了起来，就连德拉科也抬起了头。哈利则是低下头，尽量不要自己出现，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斯内普教授非常、非常讨厌他、厌恶他、甚至是痛恨他。接下来，斯内普教授讲完短短的开场白，全班哑然无声。“波特！”斯内普毫无征兆的说，“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啊？哈利朝左右扭头，希望能得到一些提示，但是纳威正襟危坐，头埋的很低。哈利只好站起来说。“我不知道，教授。”“你不知道。”斯内普教授紧咬着字眼。“让我们再试一次吧。破特！”斯内普教授的声音回荡在地下：“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粪石，你会到哪里去找？”哈利觉得不可理喻，他根本不知道粪石是什么。“我不知道，教授。”为了平静回答，哈利尽量不去看潘西、沙比尼和诺特，他们三人笑得浑身发颤。斯内普教授轻蔑地撇了撇嘴。“我想，你在开学前一本书也没有翻过，是吧？破特！”哈利强迫自己直勾勾地盯着斯教那对冷漠的眼睛。在德思礼家时，他确实把所有的课本都翻过了，但是昨晚心情糟透了，什么都记不住。此时斯教盯着哈利碧绿的眼眸发愣。他张开了嘴，想说一句“你的眼睛像你的母亲。”他已经有11年没见心上人的眼眸了，记忆中的美好穿越了时空，让他感伤又愤怒。“该死的波特！”斯教心里咒骂着，他从不掩饰自己对詹姆波特的恨。如果不是波特，莉莉不会死。这个孩子……也不会出现。当哈利被分到斯莱特林时，斯内普表现出极大的愤怒，他的青年时代已经被一个破特恶心够了，再无法忍受另一个破特在自己的学院继续恶心自己。更要命的是，这个破特还是心爱的莉莉和那个情敌破特的孩子，唯一的孩子！斯教又盯着哈利看了会，复杂的心情让他问不出来了。“坐下！”他对哈利怒喝道，“让我来告诉你吧，破特！”“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制成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就是一服生死水。”是的，我为莉莉的死感到抱歉。他眨了下眼继续说，怒气好像没那么大了。“粪石是从山羊的胃里取出来的一种石头，有极强的解毒作用。”“你明白了吗？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哈利如蒙大赦的坐下，在接下来的课上小心谨慎，决心不犯一点错。让他稍稍平衡的是所有的学生都挨过斯教的批评，除了德拉科。哈利看到斯教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他们小声说些什么。到了熬药时，斯教把学生分成两人一组，哈利和纳威一组，他们正在熬制时，另一组罗恩和西莫却出现了爆炸。似乎为了报复室友不叫醒他的缘故，罗恩不知怎的把西莫的坩埚烧成了歪歪扭扭的一块东西，坩埚里的药水泼到了石板地上，把旁边迪安的鞋都烧出了洞。坩埚被打翻时，西莫浑身浸透了药水，他胳膊和腿上到处是红肿的疖子，痛得他哇哇乱叫。“白痴！”斯内普咆哮起来，挥起魔杖清理一新。“我想你大概是没有把坩埚从火上端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去了，是不是？”西蒙哭着摇头，罗恩一在旁幸灾乐祸，但是迪安站出来说罗恩是故意的，他为了报复。斯教一边让人把他们送校医院，一边扣了罗恩20分。然后扭头对哈利吼道：“破特！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不要加进豪猪刺呢？你以为他出了错就显出你好吗？”“你的表现糟糕透了！你被分进斯莱特林就是个错误！我要是你一定抓紧时间回到麻瓜里去！”“因为你在这节课的糟糕表现，斯莱特林被扣1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