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拒绝!
第一堂炼金术课伴随着邓布利多的最后一个尾音结束了，大部分学生直到下课都没有让燃烧的蜡烛变平常，倒是把心态调整了过来。
“莫里亚蒂，去有求必应屋吗？”唐克斯从椅子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腿脚，“我得再试几次——我就快成功了，只是课堂上的人太多，我很保持平稳的精神力，我想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很遗憾我不能陪你去，”莫里亚蒂站起来望向讲台，邓布利多与尼可•勒梅正在低声交谈，“我得去找他们谈谈。”
唐克斯露出一丝丝失落的表情，接着好奇的问道：“你又在酝酿什么计划？连邓布利多教授都在等你？”
“是个大项目，”莫里亚蒂冲她挤挤眼睛：“如果进展顺利的话，你们也能参与进来，好了，我得走了。”
莫里亚蒂一边走向讲台，一边从施展了无痕伸展咒的袋子里取出一份计划书。
“校部联合计划，魔杖套装的研发与应用。”邓布利多读出了封面的标题，眼中闪过一抹了然：“部里已经通过了这项提议，官员们都想给未来的魔法部部长留下一个乖巧的好印象。”
莫里亚蒂微微一笑：“这里面不光有福吉的努力，我记得威森加摩也通过了这项提议，而你是第一个签字的。”
“就像你在纯血聚会上说的那样，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我没有理由阻止。”邓布利多接过计划书，递给尼可•勒梅，“莫里亚蒂，亚瑟对我说，纯血家族与掌权家族与你达成了共识，那么，这项研究将不会受到任何阻碍。现在，就看你能不能打动我们的两位教授了。”
邓布利多的蓝眼睛里满是笑意，他乐意见到莫里亚蒂与尼可•勒梅讨价还价的名场面。
“是啊，没错。两位教授就像知识的源泉，滋养着炼金术这片荒漠。”莫里亚蒂认真的说。
他等尼可•勒梅与佩雷内尔看完了计划书，诚恳地表示：“研究魔杖套装需要二位的帮助，除了计划书中答应给予二位的馈赠之外，我个人愿意拿出斯莱特林家族的空间魔法阵以换得二位在研发过程中全身心的投入，以及，确保研发成功。”
“斯莱特林的品质在你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尼可•勒梅与佩雷内尔相视一笑，揶揄的说：“空间魔法阵的确诱人，可当初邓布利多也是用同样的条件把我们哄到了霍格沃兹，你知道的，莫里亚蒂，一个条件不能拿来使用两次。”
邓布利多耸耸肩，看向莫里亚蒂的眼中全是无辜：“人们都说越老越精，是吧？”
莫里亚蒂不想看他，把目光放到尼可•勒梅身上，只听尼可缓缓开口：“莫里亚蒂，你说我们是知识的源泉，可你知道吗，源泉也会干涸，到时候，炼金术这片荒漠，将成为真正的死地。”
“二位打算放弃使用长生不死药？”莫里亚蒂猜测道。
两位老人轻轻点头，尼可•勒梅笑着说：“事实上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们已经在奔赴下一场伟大的旅行。”
莫里亚蒂知道“伟大的旅行”是指“死亡”，虽然尼可•勒梅面对死亡的态度令人敬仰，但就算他不出现，邓布利多为了“救世主”也不会让尼可•勒梅死去——起码要坚持到1991年。
“就像尼可说的那样，”佩雷内尔看着莫里亚蒂：“一旦我们选择死亡，没有人能继承我们的智慧，炼金术也将陷入死寂，而你的出现，令我们看到了希望。”
“所以，”尼可•勒梅严肃起来：“莫里亚蒂，换得我们出手研发的条件很简单，那就是你从成为一名炼金术学徒开始——拜在谁的门下无所谓，就算你自立门户都可以，但你必须保证有生之年成为炼金术大师，并在炼金学上取得举足轻重的地位。”
“叮咚检测到宿主与尼可•勒梅谈合作，由于此次合作关乎世界走向，所以发布四个任务供宿主选择，请宿主任选其一。
任务一：答应尼可•勒梅的要求并拜尼可•勒梅为师。任务奖励：一万积分。
任务二：答应尼可•勒梅的要求但不拜尼可•勒梅为师，宿主自己求学炼金术。任务要求：十年内成为炼金术大师。任务奖励：提升40级、5万积分。任务失败：抹杀宿主！
任务三：拒绝尼可•勒梅的要求，系统会为宿主开启炼金术剧情。任务奖励：提升5级、3万积分。
任务四：对尼可•勒梅与佩雷内尔使用夺魂咒，命令他们帮宿主做事。奖励，提升60级、10万积分。任务失败：无需系统惩罚，邓布利多会宰了宿主。”
“系统，我可以仔细思考后再做出选择吗？”莫里亚蒂问道。
“可以。”系统简洁明了：“鉴于宿主第一次面临多选择任务，宿主可以思考三十分钟。”
莫里亚蒂心中盘算起来，任务四直接被否决，如果他能当着邓布利多的面使用夺魂咒，估计可以尝试完成终极任务了。
任务一也被pass，一万积分少得可怜，而且莫里亚蒂也不想多个师父。
值得斟酌的便是任务二与任务三。
莫里亚蒂暂时拿不定主意，决定再与尼可•勒梅谈谈。
“二位的意思是，想让我将炼金术发扬光大，对吗？”莫里亚蒂笑了一下。
“我们从不奢求炼金术像变形术一样普遍，”两位老人突然变得疲倦，叹道：“仅仅希望炼金术维持现状！你要知道，炼金术已经快失传了，如果说这世上唯一让我们放心不下的，就是她了——我们毕生追求的理想、六百年来努力探索的伟大事业！”
莫里亚蒂理解他们的想法：“两位，我尊敬你们的博学，也敬佩你们的做出的努力，我之所以站在这里诚恳的提出我的需求，足以表达我对两位的重视。
而且我承认，我对炼金术非常、非常感兴趣！我想将炼金术融入我的生活、改变这个世界。
正如你对我说，天赋不是用来走捷径，而是用来探索、用来开拓，我和你们不同，我有太多太多的好点子！我是非常需要你们的帮助——”
“但是——”
莫里亚蒂一顿，语气微变。
“我干嘛非要找你们不可？”
佩雷内尔忙道：“莫里亚蒂，用我们的现在，换取你将来对炼金术的一点点关照，这是非常划算的约定？买卖？交易？交换条件？无论你怎么说也好，总之对你有利无弊。”
“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莫里亚蒂轻轻的摇了摇头：“你们希望我成为炼金术大师，是的，我也希望我自己成为一名炼金术大师，可不代表我喜欢你们对我的安排！
同样的一件事，自愿去做和被别人安排着去做，就会变成两件事，也会产生两种心情、两种结果。”
莫里亚蒂不咸不淡的扫过邓布利多与两位老人，“漫长的时间令你们习惯于安排他人的生活、未来，甚至是死亡，诚然，你们的安排如你们所言那样有利无弊，可我拒绝。”
尼可•勒梅与佩雷内尔露出了失望与不解的神情，邓布利多则是一脸“我早就知道”、“果然如此”的表情。
与此同时，莫里亚蒂对系统说道：“我选择任务三！”
“请问宿主确定选择任务三？”
“确定！”
虽然任务三比起任务二，奖励少得可怜，但莫里亚蒂很难接受尼可•勒梅为他选择的道路——哪怕仅仅是一小段路都不行！
莫里亚蒂的人生不允许任何人指手画脚！
“检测到宿主做出选择，现为宿主开启炼金术剧情，奖励已发放。”
莫里亚蒂来不及查看巫师等级的变化，因为尼可•勒梅走到了他的面前。
尼可•勒梅扬起手中的计划书，“莫里亚蒂，我想知道没有我们帮助，你如何完成魔杖套装？要知道你与魔法部、各大家族做好了约定，你们只差炼金术成品！如果魔杖套装出现问题，你会身败名裂！”
“这个事情不劳你牵挂，”莫里亚蒂难得一见的笑容灿烂：“我的人生远比你想象的精彩！炼金术，难不倒我！”
邓布利多与两位老人看着莫里亚蒂自信的笑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