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天晚上，梁石打开了自己的邮箱，发现第一篇投《nature》的论文有返回信息了。
评审给的评语为：小修后录用。
主要在一些用词上给出了不同意见，另外对实验数据的真实性要求有具体的论述。
梁石转发了山本，打电话叫他先改着，然后自己再看下。
他和山本现在是反过来了，本来是他向山本学习，可实际上是山本帮他打工。
梁石也很兴奋，向老施汇报了这个喜讯。
老施立即表示第二天叫梁石拿着论文和修改意见去他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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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阶段的超光速中微子通信实验其实是个工程问题。
这里的超光速实际指的是传播速度，而真正通信里的传输速率的计算还牵涉到一个传输速度的问题。
传播和传输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传播指的是载体的传播，如电磁波本身的传播速度。
而传输指的是数据打包后，利用载体传到接收端，再解包，看每秒钟传多少信息量。
有点像邮政局寄包裹，有个装包和解包的过程。
所以，这个通信方面的研究仅是个应用研究，各方面的通信特征测试有好多，但难度不大。
这就意味着，做这个事，可以发很多的论文，但最顶级的国际论文却发不了多少。
当然，好歹加了个第四种中微子的概念，发出去的论文也还算是顶级的。
梁石决定把后续的工作主要交给实验室的博士师兄师姐们去做。
自己硕士毕业的任务早就完成了，再发些凑数的论文也没多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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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石啊，没想到你选的方向还选对了，不错啊，创造了星大的历史。”
“老施啊，是您帮我先创造了历史，收了我这个高中生，都是您功劳啊。”梁石话讲得很诚恳，如果老施没那么看重自己，哪有这么容易。
“还是靠你自己努力，是金子都会发光的。”老施可不好意思把功劳归于自己，梁石现在这成就可不是自己能帮出来的。
“这小修的事情交给山本去了，他对这个很熟悉，应该没事的。”对于山本，梁石很放心。
“是哦，山本教授是大牛啊，有他带你，比我强多了。”老施不得不承认，梁石走山本这条路走对了。
原本他开始还对梁石有点小怨气，可后来发现梁石每篇论文都还是挂了自己名字的，也没忘掉自己这点小恩情。
现在梁石取得这么大的成绩，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他也想开了。
“老施，您对我太好了，谢谢您。”
“那你下一步工作做哪些？有计划吗？”
“我想转向做中微子通信实验室，从纯理论实验验证转向应用推广。这方面我想交给师兄师姐们一起做。”
“嗯，不错，他们对这样的应用研发工作能胜任的，能帮帮他们也好。有没有长远一点的计划？你硕士毕业应没多大问题了，是不是直接把博士生的研究内容也一起做了。我可以请求学校允许你提前硕士毕业。”
“老施，谢谢你，我想博士研究内容换一个方向，改做微电子方向。”
“为何选微电子这方向？你想换实验室？”
“现在老美不是在科技上往死里打压华国嘛，特别是卡住我们的芯片问题，那我就想在芯片研发上有所突破，彻底超越他们。不需要换实验室，我正在建私人研究所，到时相关实验会在研究所完成。”梁石把计划交底了，他想老施应该答应。
当然，真正的理由不止这些。
最主要的是这段时间里，梁石也把九哥教的阵法学得差不多了。
阵法基础和穿壁引光过界阵的内容虽然很多，可耐不住梁石学习速度快啊。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寻找各种材料。
材料不好找，甚至连替换的都不好找，梁石准备先去问问材料专家。
而至于能源，他得先学一下电路知识，把这些学精之后再考虑能源问题。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理想，不错啊，老师我会全力支持你。放心吧，硕士提前一年毕业是可以的，学校那里我会帮你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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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下午，四点半，第一场篮球赛要正式打响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对于梁石来讲，信息学院就是个冤家。
今天第一场比赛就很关键，因为小组五个队里，理工学院，信息学院和经管学院是大学院，实力明显比外国语学院和美术学院强得多，所以实际的竞争是三选二。
在小组赛中，三个队必须淘汰掉一个。
陈兵作为体育部长，现在自动兼任教练和队长这个位置。
他把大家聚在一起，进行人员安排，而张亮则相当于领队，负责搞好一切后勤，包括啦啦队。
由于梁石要参加比赛，信息学院啦啦队来了好多人，男女同学早早把球场围了起来，其中女生比男生还多。
林可欣和黄妙两个也过来看这边的比赛，俩人对经管学院的荣誉感不是那么强，至少排在了梁石之后。
周萍、罗丽和实验室的几个硕士生都有来看。
理工学院的队员统一穿红色运动服，信息学院穿的白色。
双方各自选了个半场在练习。
梁石一上场，那俊朗的英姿便引起了一阵轰动，甚至有学生已经开始喊梁石的名字。
喊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形成了一片整齐的“梁石，加油”声。
这搞得梁石有了当名星的感觉，不得已举起手向所有观众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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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是体育学院的老师，对于一些关键比赛，裁判安排的都是老师。
哨声一响，双方安排的队员上场，队员们各自去记分台登记名字。
这时，梁石发现大冤家张浩博士出现了。
张浩上次能主动挑战，并冲向一米八几，且非常强壮的梁石，还是有几分本钱的。
他身高有一米八左右，格外壮实，看来也是经常打篮球的，这次他代表了信息学院的研究生。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张浩早就盯上梁石了，他想报一箭之仇。
理工学院这边名单中，陈兵安排的是：陈兵（中锋），梁石（大前锋），刘大成（小前峰），向关东（得分后卫），肖敏（控球后卫）
信息学院的其他人不认识，梁石看张浩的位置，应是小前锋的位置。
由于有了先天的训练，大家都相互有些了解，无须多言。
双方队长猜枚选场后便正式开始了。
中场争球时，如同先天的情景，陈兵将球拔向了梁石。
梁石高高跃起，单手把球抓了起来。
这一动作把观众惊得目瞪口呆，原因是他跳得太高了，脚底离地净高起码上了一米，比旁边信息学院的队员高出两个头来。
梁石刚一落地，面对防守的对方队员，他一个跨下运球，转过身来，便向前场冲去。
第一个球对士气很重要，梁石决定自己投。
在离三分线还有一米距离的时候，梁石就主动跳投了。
这是一个远距离三分球，除了梁石自己，谁都没太多期望。
只见一道美丽的弧线升起，球直射球网中心，三分。
这一记闷棍狠狠敲在信息学院队员的头上，打得他们头晕眼花的，连啦啦队都在唉声叹气起来。
梁石球一出手就知道有了，没管球进没进，落地后就轻快地跑向后场。
这时，雷鸣般的掌声才响起，信息学院的啦啦队高喊梁石的名字，都要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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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气急，作为所有队员中的老大哥，也是信息学院的绝对主力，他觉得梁石是在打他的脸。
梁石双手高举，站在篮下防守。
信息学院几次交叉传球后，球到了张浩的手上。
张浩看梁石站篮下，便强行三步上篮，直冲梁石撞去。
跳起投篮时，张浩有意识张开双臂，使得肘部对准了梁石。
如果梁石不动，或是先跳起来去拦，他后面落下时，手肘就会击在梁石的脸上。
梁石作为新手，哪会注意这样的阴招。
不过，他跳是比张浩先跳，但跳得比张浩高得多。
在篮球快上升到最高点时，梁石将球轻轻拔向了一边的陈兵。
一个梦幻般盖帽。
这样，梁石落地时，时间上反而在张浩之后，没办法，他滞空时间太长了。
张浩恨恨地看向梁石，而这时，陈兵将球用力一甩，却是甩向了三分线之外的肖敏。
肖敏的后方无人防守，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肖敏三步上篮成功。
理工学院再得两分。
信息学院的领队请求暂停。
这才不到一分钟，就丢了5分，必须止住对方进攻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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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石短时间的一记三分加一次盖帽，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身上。
他没有留手，但也没使用精神力控制的阴招。
如果使用精神力控制，那球就没法打了，他觉得这样赢了也没意思。
接着，你来我往的，很快一节就打完了。
25比6
理工学院大比分领先，梁石独得了12分。
这样的比分亮瞎了所有老师和同学的眼，包括体育学院的裁判老师。
要知道，信息学院老师人员多，是个大院，一直是篮球强队。
第二节，梁石没上，换上了胡东彪，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小伙子。
可能是信息学院的斗志被打消了，第二节也没追上几分，所以，第三节梁石还是没上。
他就在后场篮下陪着几位美女聊天。
第四节，理工学院在所有队员都上过场之后，再次恢复阵容。
梁石在闲了两节之后，一上场就连投几个三分球，搞得信息学院彻底丧失斗志。
可就在这时，张浩又出妖娥子了。
还是梁石在篮下面防守，张浩冲到篮下，一个虚假起跳投篮。
这时梁石跳防，张浩再次起跳。
这是他计划好的报复手段，反正是要输了，他也不在乎犯规了。
在他落下时，梁石已落在了地上，这时，他再故意张开双肘，狠狠向梁石的头部击去。
九哥一直躺在穷光蛋中无聊地看着他们打球呢，这样的游戏它从没见过，自然有点兴趣看。
眼看到梁石要吃亏，便提醒了句：“小心他肘部。”
梁石便看到张浩的手肘狠狠向自己脸部击了过来，看到这情景，他就知道是故意的。
他也是一时火起，便头一偏，转了下身子，离开了裁判的视角，额头对着对方落下的胸部狠狠撞去。
没人看出梁石的阴动作，旁人以为梁石只是无意识转过身，刚好张浩身子落在了他的头上。
张浩四脚朝天摔在了地上，并且来了个后脑勺先着地，一下子晕了过去。
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比赛顿时停了下来，由于后面没有任何悬念，有些观众都走了。
等学校医务室的人来了后，抬走了张浩，梁石也跟着下场了。
最后比分为77比45，28分之差，让信息学院的球员脸上无光。
梁石上场不到两节，得了21分。
理工学院大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