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打破光速的设想
开学了。
作为研究生，学校晚上一般不再查寝了，因此，梁石是可以住在自己买的套房里的。
由于梁石年纪小，又没工作经验，理工学院的研究生班班主任自然不会主动要他当班干部的。
在学习时间和生活安排上，梁石都很自由，当然，这也是因为施教授帮他打了招呼。
由于自己每晚都有表演任务，梁石对什么“迎新晚会”啊，“迎新篮球赛”啊之类的，都没有兴趣参加。
他没出风头的想法，他想在学校里低调点，不过太低调也是另类。
施心凌对梁石这个学生还是非常重视的，毕竟是他单招进来的，他要负责的。
一开学，施教授就帮他制定了严格的科研计划，并且从sci库和ei库中有选择性地帮他选了很多与量子通信有关的文献，同时也把实验室在这方面原来的成果装订成册给他。
这种待遇，别的同学可没有过。
更有甚的是，他为了梁石这个小硕士生，竟预先从科研经费中引进了一套世界最先进的高速量子密钥分发设备，包括一台发送端和一台接收端。
那些师兄弟们说，老师看他比亲儿子还亲啊，没得说的了，羡慕嫉妒恨啊。
更可恨的事在后面，这样的高端设备被梁石摆弄一个星期后，他竟说没兴趣再搞量子通信了。
他的理由是从发送到接收，距离这么近，应用有限。
如果超远距离传输，则携带量子位的量子粒子容易丢失，失去了量子通信的生命力，即安全性。
也就是说，量子卫星在没人干扰时是可以没问题的，但一旦敌人干扰，把这样的量子粒子搞丢，那通信便失败了。
其实量子通信未必真没用，而是梁石内心里一直想找到一种超光速通信的办法，这样才有可能走出地球，这是九哥的建议。
由于量子纠缠本身不能携带信息，显然就无法实现这个目标了，所以他只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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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石问九哥，看有没有这样超远距离的即时通信存在。
九哥想了想，竟说是可以存在的。
他说从一界传到另一界，就是超远距离的，中间就必须是超光速的即时通信。
如果是从现代理论物理上来处理的话，要从地球把信息传到另一颗生命星球上，这时间上就得很多很多年，而这时，发送信息的人都完了，等人家回信时，就基本失去了意义。
梁石便说，发送者死了没关系啊，还有下一代啊，还有下下代啊？
九哥便一直冷笑。
梁石问：“什么事说不通？”
九哥便说，你们人类的电话才发明一百多年，到现在的科技高速发展，时间短的很，地球资源就都快被消耗一空了，那你说如果科技按照现在这样发展下去，地球还能存活多久？
如果地球都要灭亡了，那还能收到外星人的回信不？指望几百年以后的事，无异于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啊。
如今的各种猜测和外星人的说法无异于造谣而已，没得任何证据表明，地球人已经和外星人联系上了。
而如果让外星人来主动联系地球，那地球人就得准备当奴隶吧。
按九哥的说法，从工业革命到信息革命，革的都是地球人自己的命而已。
任何一颗科技星球的存在，寿命都非常短。
地球从原始星球变成科技星球，可以说是人类的幸福，也可以说是人类的灾难。
梁石想起一粒蜜糖的故事。故事中这样说的：
有个旅客在沙漠里走着，忽然后面出现了一群饿狼，追着他来要群起而噬。他大吃一惊，拼命狂奔，为生命而奋斗。
就在饿狼快追上他时，他见到前面有口不知有多深的井，不顾一切跳了进去。
他大惊失神下，胡乱伸手想去抓到点什么可以救命的东西，想不到竟天从人愿，给他抓到了一棵在井中间横伸出来的小树，把他稳在半空处。
于是乎上有饿狼，下有毒蛇，不过那人虽陷身在进退两难的绝境，但暂时总仍是安全的。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刻，奇怪的异响传入他的耳内。
他骇然循声望去，魂飞魄散地发觉有一群大老鼠正以尖利的牙齿咬着树根，这救命的树已是时日无多了。
就在这生死一瞬的时刻，他看到了眼前树叶上有一滴蜜糖，于是他忘记了上面的饿狼，下面的毒蛇，也忘掉了快要给老鼠咬断的小树，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全心全意去舐尝那滴蜜糖。
对他来说，那滴蜜糖就是生命的意义。
如果地球因为科技的发展而资源衰竭或核战而消亡，那人类不就是在享受那滴最后的蜜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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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人类怎样才能走出去呢？地球怎样才能挽回？”梁石担忧地问道。
“困扰地球人类数百年的是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区分，这几百年里，唯物主义得到极大发展，唯心主义却被一些谎言和无中生有所扼杀了。”
“主观和客观其实早被人类统一了，可就是不认同主观也是唯物的。主观其实就是一次偶然带意识的观察而已，是随机的，而观察出的结果是确知的，人可说偶然中有必然，却硬是要避开那带有主观意识的观察。量子问题也一样，所有科学家硬是要避开那个带主观意识的观察问题，从而回到唯物，何苦呢？”
“精神力的存在其实也早被人类认同了，可也就是不把这当回事。比如催眠师，早就存啊；比如心灵感应，早就存在并验证过啊；再比如人类灵魂是否存在的问题。人类宁可相信宗教，相信装神弄鬼，宁可相信什么功什么功嘀，就是不肯用完全科学的态度去认真研究一下。”
“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怪人类在作死，科学的发展有限，许多东西无法测出来，所以只好归于唯心，是以掩盖其愚蠢的途径而已。”
梁石看九哥长篇大论起来，有点跑题，便再次问道：“怎么建立超光速传输的即时通信？”
九哥不屑地看了梁石一眼，这眼光有点侮辱性：“你自己就能啊，精神力的传递能携带信息，且是超光速的。至于是什么速度，我是不知道嘀，你自己去测啊。”
“买噶，我怎么去测啊？这可是世纪难题啊。”梁石没想到才冲动问一下，就碰到这样高大上的难题。
“你蠢啊，精神力感应现象在地球早就出现过，而且出现很多次。比如啊，一对双胞胎姐妹，一个放华国，一个放美帝，如果其中之一出现意外的瞬间，强大的精神力释放，另一个便可感应到危险。其他人测不出来，是因为这太偶然，准备不充分。可你不同啊，你可以反复验证啊，因为你的精神力比普通人强大的太多。”
“精神力是不是中微子？可不可以测出来？”梁石的书都给九哥看过，他不担心九哥听不懂。
“不知道，人类到目前为止也只获得过三种中微子而已，且都获得了诺贝尔奖，谁知道精神力的微观是不是第四种类型的中微子呢？这个我也不知，你自己去弄啊。”
“靠，九哥，其实你好厉害的，你是穷光蛋中的爱因斯坦啊！”梁石忍不住赞叹道。
九哥一听这家伙装模作样的拍马屁，也是忍襟不俊，笑了起来，骂道：“还是你去当华国的爱因斯坦吧，这可不关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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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石，为何不回家啊？”在星大的套房内，梁英怒瞪着梁石，气愤不已。
这两天她到星城，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这个弟弟。
梁石看着姐姐的质问，无言以对。
这个没办法解释，只好敷衍：“我不是太忙了嘛，再说我可不想回家挨骂。”
“妈骂你几句你就这样记仇？你这也太不是人了吧？要不是我看了网上的新闻，我还找不到你人了呢。”梁英没法认同他这说法，这年头，哪个孩子不挨父母骂呢？
梁石自觉理亏，低着头，弱弱地说：“我是真忙，要上学，还得创业，我可不想让人看不起啊。”
“哦，出息了啊，读了研究生就不认家里人了？”
“姐，我怎么没认啊？”梁石不由得不服气了。
“那头野猪是你送的？还有那两百万？”看梁石这么说，梁英语气终于放缓些了。
梁石低着头不说话。
“你把野猪送门口，还派人送钱到家里，你自己却不回来，电话都打不通，你知道妈多伤心吗？她天天在家里哭呢。”
“哭啥呢？我呆家里不行，出来读书赚钱也不行？”梁石不免对老妈还是有气的。她在家骂梁石“垃圾”，搞得院子里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的。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我们的妈，你得回家看看她，至少得打个电话啊。”梁英劝道，“还有啊，你为何不和我打电话？为何不和爸打电话？我们可没骂你啦。”
梁石还是无言以对，只好低着头不说话。
梁英看他态度还好，便说：“算了，你这一年来也很努力了，也出息了，吃了不少苦吧？”
听姐一说，梁石不禁想着自己这一年的变化，也是很感慨。
自己从一个穷光蛋到现在可以读研，还可以开演奏厅，还有了九哥和穷光蛋这个空间，确实变化太大了，反过来想，当时自己确实也太垃圾了。
一个高中生，什么都不会干，语文都没学好，天天去写那破小说，不是“垃圾”是什么啊？
这样一想来，梁石对老妈倒有了些认同，老妈骂得也不错啊。
“姐，你就在这里住下吧，我给你安排工作，以后你就呆我这里行了。”
梁英看了看这套房，里面的轻奢还是蛮漂亮的，和农村房子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不由得为这个弟弟感到骄傲。
她其实大专刚毕业一年，也没什么好工作，这一年来一直在别人开的小工厂里搞财务。
她想，现在梁石在这边开了公司，帮他把钱管住也是不错的事，免得他大手大脚的，再说生活上也没个什么人照顾的，衣服都穿的没个什么样，于是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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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奏厅一直请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同志管着财务的，不过张坚兼管着出纳工作。于是，梁石便直接让张坚把出纳工作让出来，安排梁英负责收钱还是没问题的。
梁英一来，家里倒是搞得很干净了，梁石过得也舒服点了。
可她也对整个演奏厅的账目也了如指掌，才知道梁石有了这么多钱的她，怎么能保住这个秘密呢。
这不？两天不到，梁长生和吴迪就马上杀到星城了。
在梁英这个内奸的泄密下，这两位当家人自然也是了如指掌。
这还得了，一千多万的存款摆那里呢，由梁石这个小家伙管着怎么能让人放心呢？
于是，梁长生和吴迪便开始了他们的夺权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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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家人吃完饭坐那儿。
等梁英帮大家都倒了杯毛尖茶后，这两老就开始了。
吴迪用手肘捅了捅梁长生，要他先开口。
梁长生无奈，只好语重心长地对梁石说：“石头啊，你还年纪小，什么都不懂。现在呢，你还得读书，还得演奏那个什么琴，哪有时间来管这些业务上的事啊？你完全交给别人去管，这怎么能放心呢？”
“我这不是叫姐管着钱吗？”梁石不以为然。
“这演奏厅就是你一个人的，凭什么不用自己家里人管，而去用别人呢？”吴迪开始开炮了。
“演奏厅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只是还没划分股份而已，刚一开始我哪里去弄那么多钱来开演奏厅啊？”梁石看着吴迪那着急的样子，自己也着急了，这不是摆明了要来夺权嘛。
“哦，那就快把那个产权定下来啊，不要你忙得该死，到时却竹篮打水一场空啊。你一个小娃娃，争得过人家？”吴迪更是心急如焚，这家伙怎么这样糊涂呢。
“那个张坚、张强和刘春都是你什么人？就是上次他们送钱到家里去的那三个。”梁长生觉得还是问清楚些好。
梁石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他能说他们是受自己控制的吗？
这三个家伙上次过年到新方后，“老爷”“老奶奶”一叫，那恭敬的样子，现在都搞得爸妈自信心爆棚。
他们认为，这些孙子辈们难道不应该听自己的吗？
“爸，他们是合伙人，那个演奏厅就是他们出钱建的。”梁石还是准备留一手，免得这两老为所欲为。
这下吴迪不再发作了，要建那演奏厅得上千万，这个他们还是知道的。
“爸，妈，你们就别管石头的。他都读研究生了，难道还比你俩水平低？那个演奏厅的营业方式我知道，大部分都是通过网络来操作的，这个你们不懂吧？”梁英终于还是讲了句公道话。
“搞还是搞得来的，没杀过猪，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吴迪死鸭子嘴硬，不服气的。
“爸，妈，你们还是回家把老房子修一下吧，就按那200万规模去修，这样过年回来也舒服些。”梁石懒得再争，直接安排两个回老家去忙自己的。
“房子是要修一下，不过把钱修完了就不过日子了？”吴迪穷怕了，自然不同意这样。
梁石决定给她颗定心丸，便说：“修完后我再给200万，你们自己去做生意，随便你们做什么。”
农村人没有生意头脑，梁石也没指望他们能发大财，就让他们去练习练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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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父母打发回去后，梁石终于可以安心搞他的音乐和科研了。
既然精神力和中微子有类似性能，那能不能先从中微子做起呢？捕获中微子是有难度，但如今诺贝尔奖获得者都成功了，自己也可以想办法啦。
甚至梁石心里都产生了邪恶的想法，实在做不出来，那就把那几个诺奖获得者都控制了，让他们来教自己。
同时，九哥也告诉他，其实音乐和科研是互通的，两者都要用到精神力，两者都要进行精神力的操控，精神力凝聚与分散都很重要。
所以，梁石除了想这些事，精神力修炼一直都是很吃紧的。
至于上课的事，梁石根本没放在心上。
作为学生，只要不怕考试，那就没什么担心的了，而梁石有了穷光蛋，最不怕的就是考试了。
套房中有两个卧室，梁英住较小的次卧。
有她生活上的打理，梁石少了好多索事，这也为他节省了不少时间。
这段时间，梁石过得特别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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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凡这段时间也天天来演奏厅。
网络经营也很不错，新点子层出不重，对演奏厅的发展起到非常大的作用。
“凡哥，你怎么那么有时间啊？你老板怎么不管你？”梁石看着李平凡问道。
“管个屁啊，我现在忙我自己的。”李平凡一听梁石的话，一下子就不高兴了。
梁石还以为他在怪自己多管闲事呢，只听到李平凡继续说道：“我博一时就写了一篇论文，自认为还不错的，可师妹后来告诉我，老板说不会看我的论文。”
“啊？为什么不看啊？”梁石觉得奇怪。
“没为什么，师妹找老板说她跟不上我的节奏，她很急，要求老板多指点。老板就说叫她别急，他会把我论文放那里的不看的。”
“是不是你得罪你老板了？”
“哪里啊，我工作这么多年，人情世故还是懂的。当时我和我师妹两人一起考现在老板的博士生，两人分都很高，都是249分，可老板看上的是师妹。当时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一个老教授的招生指标，挂在了老教授名下，却被安排跟现在的老板做论文。”
“那好啊，两个一起录取不错啊。”
“好什么好啊，我专业被迫改成冷门的无线电物理，还不许我进他的实验室。”李平凡苦着脸，两眼无神。
“不许进实验室，又不帮你看论文，那不是放羊？还是野放啊。”梁石听到有这样的老板，不免替他气愤。
“这样我也能接受，更气人的是讨论会时我不得随便发言，否则就挨批，搞得我在实验室同学里很孤立。”李平凡越说越气。
“那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今朝有酒今朝醉而已。实在不行，哥哥我就跟着你开娱乐公司算了，毕不毕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反正你挂名的是老教授嘛，要不转到我们实验室来吧，我找施老师问问，看行不行。你也找你挂名的老教授问问，看能不能换个实验室。”梁石对李平凡很欣赏，决定帮帮他。
“好吧，谢谢你了，师弟。”
“你那个师妹是不是很漂亮？”梁石好奇地又问了句。
“非常漂亮。”李平凡摇了摇头，非常肯定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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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梁石的第一篇论文写出来了，题目为“论第四种中微子存在的可能性与其在通信中的应用”。
他从多次实验中找到了一些规律，寻找到了中微子在通信中传输速度有限的规律，同时对于中微子超光速通信中实现的可能性与必要性进行了论证。
其间，梁石还真的跑了一趟倭国，参观了一下诺奖获得者的实验室，不过出于谨慎，没有控制其精神了。
这论文一写出来，把施心凌气得半死。
他要梁石搞量子通信，结果这家伙完全不听话，搞到中微子通信去了，竟然还异想天开去讨论第四种中微子的问题，这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啊。
更让他气人的是，梁石还把他那套量子通信发送接收套置给改装了，改成了所谓中微子发送接收器，这得浪费多少钱啊。
好在梁石人缘好，在几个师兄师姐的帮助和劝说下，老施才同意投稿。
“老施”这个名字是大家最新喊起的，因为和“老师”同音，老施发现不了这个外号，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目前只有学生知道“老师”是什么含义。
文章最后还是录用了，录用在一种猜想性的sci一区刊物。
这也算是重量级论文了，为老施争了点面子，老施也终于没再教训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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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凡也搬到梁石这个实验室来了，他气愤之下和原来的年轻老板来了个不辞而别，在老教授的支持下，直接就搬到了施心凌的实验室来学习。
老施对李平凡的到来没什么意见，反正不在同一个学院，人际关系影响不大，这点面子还是要给梁石的。
各种演奏会也已办得如火如荼，在周萍的联系下，整个星城的中小学都在邀请梁石去表演，对在校学生进行精神治疗。
梁石也不敢太出奇，他对中小学学生只是弹奏“洗涤心灵”和“成人之礼”两个主题，洗去那些学生的戾气，让学生树立正确的人生理想。
弹奏中，他把《妙语玄音》功法练得得心应手，通过琴弦把自己的亲和力发挥到极致，每一场演出都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事后反馈的效果非常好，所有中小学老师表师，听了梁石的演奏后，学生听话和努力了很多。
许多国内外钢琴家都来听梁石的演奏，赞誉如潮，声誉空前。
梁石为了扩大自己对学生和社会的影响力，在星城的每场义演都是没有收费的。
可以说，要说星城的中小学生最崇拜的偶像是谁，那绝对是梁石了。
梁石很快成为星大的骄傲，更成为整个星城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