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从此不再是垃圾
沉迷于修炼和学习的梁石根本忘了过年的日子。
张强也没敢去打扰，只是在去新方县之前特意招待了厨师，要在大年三十和初一把送去的饭菜做得特别丰盛些而已。
望着桌上丰盛的饭菜，梁石猜到是有些特别，但也没在乎。
“九哥，你要哪几个菜？”
“那盘鱿鱼三丝还不错，油炸蜂蛹是香，可有点吃厌了，你留着吧，其他的你看着办。”九哥现在有成年鹅那么大了。
凡间这些垃圾食物能让他长身体，还能解决口欲问题，因此，这段时间以来，他也就喜欢这道了，乐此不彼。
“九哥，今天应该过年了，休息两天行不？”
“过年是什么东东，我都没过年，你过什么年啊？”九哥这话霸道。
梁石其实反抗过，可是没用，九哥有他的绝招。
九哥的绝招就是不听话，那就让梁石睡觉。
让梁石不知不觉自动睡觉还不够，这家伙还要把梁石在睡梦中做的丑事说出来。
梁石正是青春年少时期，睡梦中哪会做什么好事啊。
想想就让梁石感到害怕，就像把他剥光了游街一样。
“九哥，咱讲文明好不？做事情要劳逸结合啊。”
“石头，你想想，九哥我一个独自被关在这穷光蛋里，是不是比你苦啊？我还等你学有所成，救我于水火呢。”九哥为显得亲近，连石头都叫出来了。
“那我怎么救你出来？”
“很简单，精神力达到三层。到时你在我的配合下，就可以打通穷光蛋和外界的通道，外面的东西就可以进来，我也可以出去了。”
“可我二层都没达到。”梁石苦着脸，自己好像不太争气哦。
“快了，你再努把力，不久就达到了。”
“九哥，二层和一层有什么区别？”
“精神力在一层，可让你耳聪目明，思维敏捷，记忆力极大提高，就是你目前这个状态啦。”
九哥为了给梁石动力，不免踩一脚再鼓励一下：“你看你原来蠢得死，现在多聪明哦，学习比原来强多了吧？”
梁石不能回答，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九哥的功劳。
“精神力在第二层时，作用可大了。”九哥开始放鱼饵了，“第二层可以识阴阳，见灵魂，催眠和控制单个人的思维轻而易举。”
“那第三层？”梁石问道。
“第三层可以灵魂出窍，可以招魂杀鬼，可以成为最低等的灵魂招唤师，在催眠上面，还可以实现群控制哦。”
“好厉害啊！”梁石想，自己马上要达到二层了，那不是马上可以看到鬼魂了？还可以当大催眠师，控制别人的言行？
“你如果实在无聊，其实你还可以学古琴和钢琴，把精神力融入音乐也是一种锻炼。”
“你想让我成为十指琴魔？”梁石武侠小说看多了，这种弹琴高手小说中有的。
没想到九哥竟赞成“十指琴魔”的说法：“用琴伤人并非不可能，不过那是通过指法把精神力融合其中，一般用的是古琴。用钢琴的话，精神力的攻击应小些。”
以梁石的理解力，学古琴和钢琴不需要请老师，有录像带就可以了。
各种弹奏技巧和乐曲都叫张坚和刘春去满天下找，根本就不缺教材。
以后的日子里，小院里经常有琴声传出。
随着琴声的越来越好听，越来越吸引人，这一现象把张强的农家乐生意都提高了好大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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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梁石不仅把古琴和钢琴水平提高到大师级程度，而且在九哥的指点下，初步掌握了把精神力融入琴声的方法。
而这三个月里，他也终于把买的书全部学完了。
当然，这里的学完，不仅指记住所有内容，还得融会贯通。
那老教授为了显示他的水平，其实有点故意刁难的。
他选书时，光是外语就选了七门。
除了英语外，还有俄语、阿拉伯语、西班牙语，法语，德语和日语。
幸好还买了不少配音磁带，否则梁石无法把口语学下去。
至于物理专业课的学习上，除了四大力学，什么天体物理、固体物理、化学物理、光学和电磁理论这些只要与物理有关的基础课程都有，除了这些，还配上了相关的数学知识呢。
不知道自己水平怎样了，但梁石相信自己去大学当个物理老师应该是绰绰有余。
为了巩固和了解自己所学，梁石还是要张坚把买书的老教授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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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教授是星城大学理工学院的，当他听说他买的那些书全部被人学完了时，他认为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架不住对梁石的好奇和张坚的开价很高，他还是来见梁石了。
按道理，让老教授来见自己是很不礼貌的事，但梁石没办法啊，九哥当他是救命稻草，时间抓得紧紧的呢。
九哥认为开了钱就不要客气，尽管叫人来就是。
趁他在睡觉，梁石想，一只小小鸟哪懂得什么礼貌哦。
老教授叫施心凌，施教授在学术界也算是权威了，在量子物理方面是很有研究的。
见到梁石后，他非常肯定地认为，是张坚这家伙在忽悠他，简直就是侮辱他的智商啊。
偌大的总统套房里，他没看到一，连个书架都没有，只有一个半大的小孩，一脸稚气，没规没矩地坐那儿。
梁石看到施教授进来，终于还是摆正姿态了。
他先站了起来，道歉说：“对不起啊，老教授，我是因为特殊原因不能出去，所以麻烦您了。”
“小家伙，买书学习的是你？”
梁石点了点头，说：“是我呢，今天之所以请您来，是想看我学得怎样了，学得对不。”
施教授突然改成英语说道：“你应当学了七种外语，你能用日语给我解释一下量子力学中的量子是基本粒子中的哪一种粒子？
梁石不慌不忙地用日语答道：“老教授，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一种名为量子的粒子啊，是物理学家将一种物理概念定义为量子，量子代表的是可以量子化的物理量的最小单位。”
梁石的表现让施教授立即相信了一半，他无比惊奇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家伙，要怎样聪明才能这样自学得快又学得好啊。
接下来，两人又改成英语聊起来，施教授越问越深，相对论量子力学问题，量子计算理论问题都问。
结果梁石不但能回答正确，还能加以自己的理论和推论。
这许多问题是老教授都没想到过的啊！
“不行了，这小家伙一定要挖到星城大学去，成为自己的关门弟子。”施心凌想，他这次下了狠心。
他忐忑地问：“小梁，你读大学没？”
梁石老实回答：“我没读呢，去年没考上。”
“你这么聪明，怎么没考上大学呢？是不是出了意外？”
“没出意外，是我原来不行，想着写小说去了。”
“天啦，谁让一个物理学家去写什么鬼小说的？天才就是这样糟蹋的？”施心凌愤怒了。
梁石听了这话，有点害羞了，他弱弱地回答：“是我自己原因，我原来不懂事。”
“你能有把握已将我帮你买的书全学会了？”老教授还是不能完全肯定。
“应该是学会了，不过我不知学得对不对，因为没人考过我。”
“你等我一下，我明天再来，我带些考试试卷给你做一下，这样就可以确定了，好不？”
梁石答应了，难得有个机会验证一下自己的成果。
他原本对自己极不自信，现在也急需要人认可自己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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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这是华国教育史上的一个历史性日子。
这天，星城大学成为全国第一个直接将一个高中生录为研究生的大学，而且还是硕博连读的性质。
这一天，施心凌凭他的面子，带着理工学院的多门课程的考卷，带着学校校长和理工学院的院长来到梁石所住的农家乐里，对梁石进行了一次全面的考核。
梁石没让他们失望，几乎全部以满分的成绩完成了所有考核。
当校长当场表态将梁石录为研究生时，梁石也是很激动的。
以他的想法，这意味着他咸鱼翻身，不再是自己和别人心中的“垃圾”了，他现在终于可以回去见家乡父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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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连连，就在梁石重拾自信回来后，在九哥的帮助下，他终于突破了精神力功法的第二层。
“九哥，我可以识阴阳和成为催眠师了？”梁石心情大好，笑嘻嘻地问。
“识阴阳是没问题的，成为催眠师就还得多练习才行。”九哥怪怪地看着梁石，接着说：“你难怪不怕看到鬼魂？”
梁石脸色一白，讲实话，他还没见过鬼呢，现在要真正见到鬼的话，他肯定有点怕。
“九哥，要是鬼来伤害我怎么办？我没还手之力啊。”
“你先学一下精神刺和催眠技巧，有了精神刺，一般的鬼魂只会怕你。”
“什么是精神刺？”
九哥对梁石是一点不会藏私的，他详细解释道：“人的精神力散发出去，一般是全方向的，就像无线电中的全向天线技术，也像我们见到的普通光源。那么怎样才能把所有的光线和电磁波转向同一个方向，以加强传输的效果呢？”
“见过手电筒吧，那是利用角度的反射达到这效果。当然，人身上没得反射镜，但我们的眼睛有透镜啊，透镜也有聚焦的作用。”
“催眠师一般利用眼睛的透镜来聚焦，加强精神力的传输，精神刺也是一样的道理。”
“你不是学了量子嘛？”
梁石正在迷糊呢，九哥既然提到量子，他还是得分辩一下。
“九哥，量子力学中哥本哈根诠释中提出的观测概念，他认为，只有观测行为才能使微观粒子的概率叠加态坍缩成可以确定的本征态，也就是说微观粒子只有被观测后才从一种无法确定的概率变成实实在在的实体粒子。这种观测行为可以是主观的，这里是有一个唯物到唯心的漏洞，没几个能解释的。但如果把精神力也看成一种能量，和电磁波一样，可以量子分解，主观的观测只是接收，而精神力外放则是发送，那就向唯物靠拢了。”
“精神力如果能看成是能量物质，目前来讲只有中微子大概符合这个特点，但现阶段人类能接触和发现的中微子数量非常有限。”
“你管他是什么粒子，反正催眠绝对是一种能量外放，要不怎么影响别人的精神状态？所以说，精神力是一种能量这个概念其实是有实验验证的，目前只是测量不出能量大小而已。而测量不出大小的主要原因是普通人能外放的精神力太弱，想来催眠师就是最大外放了。”
梁石一想，觉得这话很有道理。
不管怎样说，因为催眠师的存在，把人的精神力看成是唯心的，是没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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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你昨晚和谁睡的？”梁石盯着张强眼睛，一脸怪笑。
“和小兰，她没回学校。”张强神态茫然。
“你最近干了什么坏事？”梁石有点好奇。
“没干什么坏事，因为我没钱了。”
“你的钱去了哪里？”
“给了老大，其余的店里花销了。”
“老大是谁？”梁石古怪地问，他明知他说的是自己。
“老大是梁石少爷。”证明这家伙完全不知是谁在催眠和审问他
“那做了什么好事没？”
“我和我哥，还有刘春去了大石村，去看了老大的爸妈，给他们拜年了。还有，前面给了员工家人送了温暖。”这家伙办了这事还有点得意。
梁石吃了一惊，这事他还不知道呢，忙问道：“这是谁的主意？”
“是我的主意。”有点骄傲。
“为什么要做这事？”
“我想让老大高兴，让老大的爸妈高兴。”
“你出去吧，叫张坚进来。”
张强果真迷迷糊糊出了房门，直接去找张坚。
他忘了刚才讲了什么，只知道去执行梁石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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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张坚进来了。
在梁石的注视下，张坚激淋淋打了个冷颤，便陷入迷茫。
“张坚，前不久你去大石村做什么？”
“去给老爷和老奶奶拜年。”
“谁的主意？”
“张强的主意。”果然对路。
“到地上做五十个俯卧撑。”梁石想试试自己的命令中不中用。
张坚果真毫无反抗，倒下去就“噗呲，噗呲”做起俯卧撑来。
梁石看着张坚那傻包样，内心里乐呵呵的。
天啦，这催眠简单逆天啊！
以后遇到敌人，只要催眠其中一个，他就会立马反水。
张坚由于长期花天酒地，又没锻炼什么，五十个俯卧撑是实在做不下去了。
他没有中途放弃，而是力竭后晕了过去。
地上留下一滩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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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我现在的催眠术，大约是什么水平？”这催眠术太逆天，梁石想要再进一步，当然要问清楚。
“初级催眠大师吧。”
“是不是最低等级？”梁石听这初级水平，有点失望。
“不是，比地球上的催眠技师要强太多了。普通人经过培训就能做催眠技师，如果你前面学习一下，早就可以了。而你现在的精神力是二层，比他们强大太多了。”九哥其实通过梁石的记忆，对地球的情况还是了解的。
“哦，催眠大师比催眠技师要高级些，那我再学学，是不是也可以像他们一样当医生？”
九哥一脸不屑，说道：“那算什么医生，你随便学一下都比他们强。”
梁石又问：“我现在能识阴阳，是不是可以当阴阳师？”
九哥看着眼前这个什么都不懂的菜鸟，也是无法了。
“你现在只是能看到灵魂、邪物之类的东西，只是具有阴阳师这个职业的基本要求，要当阴阳师还得学啊。有问题先自己想想，拜托你以后这种幼稚的问题别来问我啊！”
梁石一下子脸又红了，嘀咕道：“切，回答一下又亏不了你什么，多交流还可以增进我们之间的友谊啦。”
九哥：“……”
其实梁石也不是一窍不通，阴阳五行牵涉的东西太多，事实上华国现在都是一直用着的，像看地的地仙，面相先生，算命先生和风水先生等，五花八门，而新时代的挂历更是大行其道，有的高校甚至还开设了《易经》这样的课程。
尽管自己的学习快得令人发指，可真要学会还是很难的，因为有些东西不是看书就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