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人人平等,只是口号罢了
庞劲东冷笑着点了点头:“正因为有这样的顶级医疗服务作为支持,身体哪个器官坏了,就换个新的。”
“没错。”丁若雯沉重的点了点头:“听起来是不是让人很难接受,可这就是社会现实,人和人之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平等可言,权贵阶层所享受到的资源,从来都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人人平等,只是口号罢了……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的做法,太没有人性了。”
庞劲东眼睛一亮:“详细说一说。”
“最近你有没有听说,街上有很多流浪汉被绑架,我怀疑……真的只是怀疑,没有任何证据,这些流浪汉的器官,被摘走移植给权贵了。”顿了一下,丁若雯非常不放心的补充道:“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可能连累到我。”
“知道了。”
“现在你该明白了,为什么沈家对临海医院的事如此忌讳吧,原因就在这里,因为已经远远超过普通的特权。这件事如果捅爆了,愤怒的民众会把他们全家撕碎,虽然人和人之间确实没有平等,但在人心当中还是有公道的……”丁若雯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了这些事之后,我更想结束订婚关系了,这一家人简直就是禽兽,我要是嫁入岂不是也成了禽兽?!”
丁若雯提到了自己的婚约,庞劲东不免问了一句:“对了,沈博翰干什么呢?”
“沈博翰正在养伤。”
“是吗。”庞劲东微微一笑,心里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手刃这个gay。
……
台球案上,全色球已经没了,花色球一个不剩的都在上面。
不过,黑八和白球之间,却被一个花色球挡住,而且距离非常近。
这一球非常难打,稍一疏忽,就要让给对方两杆。
全色球是绮罗的,她一上场就清台了。
最近一段时间,绮罗没事儿就去台球厅、赌场之类的场所消磨时间,她对这些地方轻车熟路,因为她原本就是个小太妹,后来被璇姐收留成了手下。
离开璇姐那里之后,绮罗的生活变得非常无聊,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于是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对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杆没来得及打,眼睁睁的看着绮罗在那表演球技。
绮罗弯下腰,把球杆瞄准白球,正要击球,对方的一个朋友突然喊了一句:“等等。”
绮罗乜斜了对方一眼:“干吗?”
“光打球没意思,来点彩头,怎么样?”
“就你们这水平,也好意思赌钱?”绮罗重重哼了一声,很不屑的说:“看来台球界又多了一帮傻13。”
对方有五六个人,头发都染得五颜六色,耳朵上扎着一排耳钉,一看就是出来混的。他们听到这句话,眼睛全瞪了起来,想要发火。
可能因为绮罗是个女孩子,所以他们暂时忍了下来,最先说话的那个接着说道:“咱们可以这么赌,如果你这一杆下去,能打到黑球,咱们也不管落袋不落袋,就给你一万块,怎么样?”
“好啊,那如果我打不到黑球,就给你们一万块呗?”
“小妹妹,看来你也没什么钱,输了的话我们也就不要钱了……”对方说着,y笑了起来:“不如这样,你要是输了,就陪我们大哥睡一夜,怎么样?”
旁边一个混子喊了一句:“小妹妹,你绝对不亏,我们老大的活儿相当好了,准能让你爽上天。”
绮罗一伸手:“钱呢?”
对方走过来,从怀中拿出一摞钞票,示威似的砸在绮罗身旁:“赢了,这些钱就都是你的了。”
“就这么说定了。”绮罗重重哼了一声,随后再次弯下腰,准备击球。
几个小混子互相挤眉弄眼,那意思是绮罗要倒霉了,老大今天肯定能上了这个漂亮的loli。
他们经常混迹台球厅,遇到这种局面,就没见到有人会不给对方送两杆。
事实上,挡在黑八和白球之间的那个球,是他们老大有意击出的。
这个老大经常这么干,早就已经练得驾轻就熟,而且每到这个时候都要与对方赌上一把,从来都没输过。
再看绮罗,球杆击下去,白球笔直撞向花色球,就在即将撞到的时候,突然跳起起来,随后落下。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白球越过花色球,准确把黑八撞落袋中。
“你们输了!”绮罗一把把钱揣到怀里,趁着那几个痞子目瞪口呆,扬长而去。
不过出了台球厅没多远,绮罗就感到气氛有点不太对劲,四下里有好几个人向自己围过来。绮罗立即放慢了脚步,警惕的观察着。
这些人明显是冲绮罗而来,摆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脸上带着yd的表情。
绮罗见状攥起粉拳,心中暗道:“和他们拼了!”
“小表子,你真行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正是刚才和绮罗打台球的那个痞子头目:“赢了我的钱,想那么容易离开?”
“那你想怎么样?”绮罗把双手插在兜里,冷冷地问对方:“再来一局?让你把钱赢回去?”
“再来也行,不过哥现在不想玩台球了……”对方来到绮罗面前,笑嘻嘻地说道:“哥现在想玩你!”
“可是妹没时间!”绮罗笑了两声,突然抬腿踢在了对方的身下。
对方一声惨叫,随后高喊了一声:“给我上!弄死她……不,要活的,把她给我活活轮死!”
绮罗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转身刺在后面一个人身上,随后拔出来在脖子上优势一划。
这些痞子没料到绮罗身手这么狠,登时就有些发愣,绮罗趁着这个功夫撒开腿就跑。
虽然又一次失去了能力,但绮罗跑的功夫可不简单,七拐八绕的专往背街背巷里钻,没用多一会就把这帮痞子给甩得没影了。
“切,跟我斗,斗死你们!”绮罗哼了一声,又看了看表:“咦,刚好,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