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迎战
“啪”,一三角纯黑色铁牌,cha进了神剑庄大门之上,玄坛主见这战帖飞去,大摇大摆走到神剑庄门前,整个人也不回避,等待该来的人找自己。()
几个神剑庄弟子,见玄坛主黑色铁牌下战帖。几个门头前的神剑庄弟子,嘀咕说了几句,一个进去通报,几个冲上来,大声吼道:“何等小辈,敢在神剑庄闹事,你不想活了?”
“几个毛头小子?大爷我心情好,不与你们计较,叫你们庄主出来,战帖已出,可还有几句话没交代,快快叫他给我出来。”玄坛主一个人,胆子还真不小,在人家的地盘,说起话来,一点气势都没弱掉。
一个神剑庄弟子,可看不惯了,神剑庄在中原武林是何等地位,庄主又是何等之人?手臂一挥,佩剑出了鞘,一刀子劈了过去。
玄坛主身子一闪,两指掐断这神剑庄弟子的长剑,几巴掌赏给了这神剑庄弟子,让他有个教训,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得罪的。
这几巴掌还真是给了这神剑庄弟子一个教训,他捂着一半脸,退身几步,声音也低了一点,但急于神剑庄的威名,还是说道:“好,你敢打我,等我们庄主出来了,又你好受的。”
这几巴掌让其他几个神剑庄弟子,看出了玄坛主武功在他们之上,而且不是一般的高手,几个其他的神剑庄弟子,在这挨了巴掌的神剑庄弟子退身的时候,也跟着退后了。
“神剑庄?如此怕死的弟子,还真让老子看不起。”玄坛主心中暗暗说道。
“好酒,人活一辈子,没个酒,那不如死了算了。”左寒带着一个酒壶,摇摇晃晃,出了神剑庄大门。
几个神剑庄弟子见左寒出来,知道玄坛主来捣乱,马上上前阻止左寒。
“公子,今天有人挑衅,你还是进去为好?”一神剑庄弟子说道,几个人拦住了左寒的路。
“给我滚开。”左寒一口酒后,迷迷糊糊中大声的骂道。
玄坛主看着出来的左寒,一脸胡须,还以为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汉子。
几个神剑庄弟子,为了左寒,一个个站立不动。
左寒摇摇晃晃,一个撞身,几个神剑庄弟子飞了出去,左寒似醉非醉的一笑,拿着酒壶朝玄坛主走去。
左寒一个撞击,还真是厉害,几个神剑庄弟子飞了出去,玄坛主没想到一个醉汉还有如此武功,心中既然有了一点坏坏的想法,试探一下左寒的武功。
左寒来到玄坛主身边,玄坛主手上一动,几个碎银子到了手上,只见玄坛主‘唰、唰、唰’,几个碎银子飞了出去。
左寒虽然走动摇晃,可自己还是一个武功高手,玄坛主这个暗中偷袭,左寒翻转身体,整个身体腾空了起来。
翻转中最后落地,左寒落地之后,整个身体摇晃了几下,没拿酒壶的左手,多几个碎银子,左寒看了看玄坛主,又看了看碎银子说道:“老天爷怕我没酒,还给我送银子,真是可怜我这个酒鬼,哈哈哈哈。”
“原来是个高手,看来神剑庄也并非都是一群饭桶。”玄坛主看着左寒,他言语相激,为的就是让左寒出手。
左寒没理玄坛主,一口好酒入口,摇晃的走掉了。
左寒走了,左庄主已站在神剑庄门前,看着远去的儿子,心中的难受无人能感受的到。
玄坛主斜视眼睛,见一书生气息的男子出现在神剑庄门前,这男子和欧阳敌天形容的外面很相似,玄坛主笑了笑说道:“这神剑庄号称中原武林大门派,这庄主还真是有架子,大爷我等了半天,还不见个人影,难道怕了我不成?”
玄坛主话闭,眼睛眨眼之间,左庄主身体移到了自己三个身位的地方。
“这是怎么了?好快,真的是好快。”玄坛主被左庄主这个移形换位给震了有点呆傻了。
“这位大侠不知如何称呼?”左庄主客气的说道。
“西域寒冰宫,四护法之一,玄坛主就是在下。”玄坛主马上回神,面不改色的说道。
“原来是西域寒冰宫的玄坛主,不知到我神剑庄有何事?”左庄主问道。
“如此大一个战帖发出,你还需要在我面前装糊涂。”玄坛主说话还真没好气。
“战帖?”左庄主正在疑惑,那进去通风报信的神剑庄弟子,马上递上了黑色铁牌的战帖,左庄主接过战帖,一看之下,整个都明白了。
“中原、西域向来无瓜葛,何必下这战帖?”左庄主说道。
“习武之人,在于不断提高武学。我西域寒冰宫,当日玉树峰上,有人见识过中原武林的武功,让我们这些无知小辈,也想见识一下中原武林的武功,也就前来挑战。”玄坛主将鬼长老受伤淡化了,为的就是挑战前不输气势。
“难道中原武林不给我西域寒冰宫面子,还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无知小辈。”玄坛主见左庄主没作回答,言语相激起来。
左庄主没作回答,他在想这次挑战是否是一个局,还是另有阴谋。
“我当中原武林人士是何等豪杰,原来也不过如此,还我战帖,当我没发过。”玄坛主说话中,伸手去夺左庄主手中的战帖,左庄主身体在玄坛主要接近自己的时候,身体一滑退后,躲开了玄坛主抢帖。
“既然出了战帖,岂有拿回去之说,我中原武林揭帖,三日之后,玉树峰上见。”左庄主说道。
“好,三日之后,玉树峰见。”玄坛主没多说,回了这句,转身走了。
一个醉汉,一个庄主,神剑庄武功高强之人还不少。加上其他门派,这次挑战,看来还需谨慎行事,玄坛主转身背对大家,心中想着。
看着玄坛主走了,从玄坛主一人前来,一言一行,让左庄主有点后怕。这单刀下战帖,高强的武功以及从容不迫的表情,加上言语的机智,这寒冰宫究竟还有多少厉害的家伙,一连串的事让左庄主绷紧了脸,心情十分的复杂。<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