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伟还在心里感叹自己的苦命，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界面，把他吓了一跳。
看了一下，却是姜琏的属性表。不过我没盯着他看，怎么属性表自己出来了？他刚想把属性表关闭掉，却感到有些不妥，不会是自己的能力有什么改变吧？
最近钱伟在研究能力时，已经把属性表看得滚瓜烂熟，都有些厌烦的感觉了。他只看了一遍，就真找到了不同之处：在姜琏三项主要属性值的左边多出了一个减号！
那个减号小得可以，与边上的数值一比，简直就是苹果和西瓜的比较，要不是钱伟对属性表已经很熟了，第一时间还发现不了。
这到底让不让我看到啊！该不是故意整这么小来害我的吧？钱伟在心里哀叫。
这是可以降低对方的能力吗？为了试验减号的功能，钱伟用意念点了姜琏武力值旁的减号一下。
立刻姜琏的武力从11点变成了10点。钱伟的脑海中也闪过一个提示：得到属性点9点。
居然还能把对方的主要属性转化为自己的属性点？这应该就是自己升到10级时，得到的新能力吧。自己找了好几天没找出来，结果得来全不费工夫！钱伟顿时大喜过望，感觉幸福已经把自己包围了。
冷静钱伟又感到了不对，自己最近又不是没有看过没人的属性，可以确定这减号以前从没出现过。
还没等他继续想下去，李咏善就打断了他，“赵公子、赵公子，你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你干嘛？”被打断的钱伟十分不爽，毕竟研究自己的能力是他的头等大事。
“赵公子，你看我们是不是要快些离开？”李咏善在边上向钱伟询问道。
李咏善听出了自己皇帝的不满，但他也没有办法：他在一旁看到皇上突然发起呆来，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从惊讶到好奇，然后是惊喜，最后变成疑惑。****个纨绔子弟不用这么多表情吧？深怕皇帝出事，他自然要上前关心一下了。
钱伟一看他们的动静已经闹得很大了，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自然明白此处不能久待，又踹了姜琏一脚，然后说道：“现在就走，你带路领大伙先去一个隐蔽的地方。”
李咏善指着地上的姜琏问道：“那这家伙怎么办？”
“把他打包带走。”钱伟随口说了一句，便牵过李如玉的手，当先向外赶去。
李如玉的小手挣了两下，见挣不开也就红着脸随他去了。
李咏善在小巷子里转了几个弯，带着众人从后门进入了一间普通的房屋，这里正是锦衣卫的一个据点。等钱伟他们进了屋，李咏善很识相地领着其他锦衣卫出门四下警戒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李如玉见只剩下了钱伟“姐弟”两，把手抽回来开口问道。
她不是笨蛋，钱伟虽然穿的只是普通锦衣卫的服饰，但其他锦衣卫对他恭敬之色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钱伟路上早就想好了说辞：“我先前要找的亲戚就是当今曹宰相，我是曹宰相的外孙。”
他也不算说假话，他的确是曹居宗的外孙，这一点绝对没说谎。
“真的吗？”这理由虽然还过得去，但李如玉还是很怀疑。
“当然是真的，不信的话下次我带你去外公家里玩。”钱伟赶紧转移话题，向李如玉问道：“你怎么会在茶馆里卖唱的？我记得你家里还有些钱的，怎么会到了卖唱的地步。”
钱伟来到天命大陆已经好久了，他自然知道在天命大陆的卖唱女子的地位也是很低的。
李如玉一听这话果然不再关心钱伟的身份了，眼睛一红，又哭了起来。卓妙儿看不过去，瞪了钱伟一眼，抱着李如玉安慰起来。
这关我什么事，这是她自己要哭的。不过，妙儿在自己面前的表现越来越自然了，看来我最近一直和她聊天的努力没有白费啊！钱伟的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在李如玉断断续续的讲述中，钱伟好不容易听清了大概：李如玉的父亲早已加入了锦衣卫，几个月在庞郡执行侦查任务的时候牺牲了。她的母亲由于悲伤过度也病倒了，家里的钱为了给母亲看病买药已经用完了，她才在不得已之下随着一个拉二胡卖艺的街坊来茶楼卖唱补贴家用。没想到才来了两天就遇上了这种强抢民女的戏码。
钱伟越听越不对，留下卓妙儿安慰她，走出门外找到了李咏善。
“锦衣卫不是有伤亡抚恤金的吗？怎么李如玉家里没发到？”钱伟的语气十分严厉，如果真有谁****了这笔钱，他绝不放过。
李咏善没有一丝害怕的表情，反而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公子，你忘了？前几天因为要买粮食救助地方上受难的百姓过冬，禁军和锦衣卫的抚恤金就被征调了，说等到过了年，税收征上来了再加三成发放。”
钱伟仔细一想，还真有这么回事，而且还是自己下的决定，只是最近事情比较多，一时没记起来。钱伟顿时尴尬了起来，这也是因为朝廷实在没钱了啊，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咳嗽了一声，钱伟马上转移话题，向李咏善问道：“那个姜琏在哪里？”
李咏善答道：“现在把他扔在柴房里，在下就给公子领路。”
钱伟来到柴房前让李咏善守在门口自己进去了，自己是为了研究自己能力，身边没人跟着行事才方便。
李咏善办事果然“仔细”，钱伟说打包带走，他真找了一个麻袋把姜琏打包了。钱伟打开袋子一看，姜琏还昏迷着。
打开姜琏的属性界面，那三个减号还在。姜琏除了武力外的其他连个主要属性，军事为0，智力为14。他试着降低了姜琏的智力一点，脑海中立刻又有一个提示闪过：得到属性点10点。
怎么比降武力的时候多得到了一点属性点？钱伟再仔细看了一下姜琏的属性，马上发现了原因：姜琏升级武力所需的基础属性点为9点，升级智力所需的基础属性点为10点，显然是和降低能力能得到的属性点是相对应的。
他还在研究能力时突然发现那减号消失了，一看却是姜琏快要醒来了。
姜琏还在挣扎着要睁开眼睛，钱伟直接拿起边上的一根木棍把他再次敲晕了。
看到属性界面上减号再次出现，钱伟放下心来，原来要对方昏迷的时候才能降低属性啊。
为了防止再有意外发生，急着得到属性点的钱伟不再客气，直接把姜琏的武力和智力直接降到了0点。加上先前的总共得到了239点属性点。还是这么赚属性点容易啊，钱伟才不管这姜琏会不会变成废人加白痴，真这样了这种人渣也是活该！
仔细想想，钱伟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前次在围剿那位先天高手之后，钱伟也查过几个重伤昏迷的锦衣卫属性，但没有见到有减号的存在。难道是要双方的关系敌对？还是需要对方是自己动手打晕的？是哪种情况还需要以后证实，但愿不是后者，不然自己岂不是成了暴力皇帝？
钱伟暂时研究完了自己的新能力，也就没有了单独面对姜琏的兴致，正要出去时发现姜琏又有醒来的迹象，钱伟顺手又给了他一棍。
把李咏善叫到跟前，对他吩咐道：“你把他送回他家里，顺便敲打敲打姜尚书。”
走了几步又回头向他关照道：“我给他服下了天废丸，他已经是废人加白痴一个了，告诉姜尚书，他想为姜琏报仇的话，直接来找我。”
这是钱伟为了给自己的新能力做掩饰。不过自己的能力都往药物上扯，要不要向贺仲尹贺御医学点医术？方便以后自己可以忽悠几句？
天废丸？没听说过，真有这么厉害的药物吗？李咏善原本是不会相信的，但他想想逆天的大还汤，天废丸的功效也不是那么过分了。不过天废丸的药效是真实的话，要不要向皇上讨一些？暗中下毒的话还是很有用的。
看着头上多了两个大包的姜琏，李咏善心里也有些害怕，给予对方一丝同情的同时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得罪皇上。
钱伟回到原先的房间，看到李如玉已经停下了哭声正在和卓妙儿聊天。他拿出一个钱袋抛给李如玉，向她说道：“这是我们几个给你凑的一些碎银子，毕竟大家和你父亲都是锦衣卫，也算是同事一场。”
这袋碎银子是钱伟给自己准备的，他一直没机会用，现在倒派上了用场。
李如玉刚开始还不想收，直到钱伟说道给她母亲治病要紧才把那些碎银子收下了。
让一个锦衣卫护送她回家，钱伟便决定回宫了。他又被抚恤金的问题勾起了自己的另一件伤心事：国家没钱了啊！虽然难民的安置问题十分重要，但现在发现及时发放抚恤金也十分必要，但该从哪里弄来一大笔钱呐，除了抚恤金外国家需要用钱的地方多了，要修城池，要发放军饷，要采购武器，要治理被大水冲刷过的埔水流域……真算下来就算明年的税收也是不够用的。
不过，当他头疼着回到皇宫，一个好消息来了：舒国、恒国、沥国的三国的使节来了，希望商讨赎回各国士兵的事。
这可是来送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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