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015
015
总算是在双亲醒过来之前,把羽川送了回去。这已经,不能说是『帮忙』的范畴了,不管怎么说羽川已经在这件事情上付出了太多而且都到了这种时间,我用自行车,送了她一程。
话虽如此,骑车载人是不行的。
羽川在道路交通法上是很啰嗦的。
除非是紧急事态才愿意就范。
明明我就没有别有用心!
我才没有什么让羽川坐在身后,从后面抱住我的打算呢!
「对不起了,麻烦了你这么多。之后都交给我就行了」
「嗯,也是」
我们两人一边走着,一边进行着对话。
说起来,我和羽川已经很久不曾有过像这样的谈话了因为请她做了家庭教师,见面倒是变得非常频繁。
学习的时候又不能随便说话。
「似乎从现在开始,我不穴手会更好一些呢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了。我能做到的,就到此为止了吧」
「嘛大概是吧」
不能否认这点还真是痛苦。
羽川非常正确,也很强大。
但却有物极必反之嫌。
必须小心谨慎的对待,但就算小心谨慎的对待,依然有可能使得周围面目全非。
「阿良良木同学,在生气?」
羽川和我的步幅并没有太大的差距。
所以,也没必要刻意去配合她的步幅我一边推着自行车,一边反问道
「为什么?」
「为什么,别装傻了。当然是火怜酱和月火酱的事情。该怎么说呢,把『犯人』找出来的是我。所以火怜酱才会遇到那样的事情。在生气吗?」
「就算在生气,也是对那两个人。没理由生羽川的气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没觉得生气,但如果要帮那对火焰姐妹的忙的话,我觉得你还是跟我说一声比较好」
「可是,如果当时说了的话阿良良木同学一定会生气的吧。还是说,我连和火怜酱还有月火酱成为私人朋友的自由都没有吗?」
「当然有这种自由了」
反而是我觉得很不自由。
不过算了。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覆水难收。
「是吧」
突然,羽川。
带着点害羞的感觉,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学生手册。
「不过,毕竟我也有一定的责任,作为对阿良良木同学隐瞒火怜酱和月火酱的事情的补偿,就给你这张票子」
不知何故,我觉得句尾似乎有种不太自然的延伸。羽川既没有用尺也没有折线,非常漂亮的把学生手册中空白的一页撕了下来(怎么做到的?),然后交给了我。
我把那张纸票子?翻了个来回看了一看,发觉什么都没有写。
这是什么?
是在暗示未来的票证都是一张白纸吗?
REM命令?
(译者注:レム,我也不知道哪个比较准确,可以是人体伦琴当量,可以是深度睡眠也可以是DOS中的REM命令,话说REM命令的作用是注释掉批处理或者配置文件中的一行,被注释掉的行不会显示,要用echoon才会显示,似乎还是这个比较接近,但西尾懂DOS吗)
理想的最终回?
难道说是爱与和平?
「这是什么啊」
我的猜测大概没一个沾边,还是问本人吧。
羽川更加害羞了,
「在阿良良木同学想要的时候就能随意摸我胸部的票子。给你」
如此回答道。
「!你是认真的!」
纸片,不,握着这至高无上的票子的手开始颤抖了。
「嗯,认真的。相对的,如果你用了的话我一辈子都会鄙视你」
「没意义!」
撕了算了。
啊哈哈哈,羽川非常开心的笑了。
呜呜被当成傻瓜了。
明明以前不是会开这种玩笑的家伙。
该说是撤销前言还是补强前言呢。
这家伙真的变了。
尽管是朝着好的方向在改变。
「在想要的时候就能拿走阿良良木同学中意的我的内裤呢,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如果这样就不会鄙视我一辈子了吗?」
「会鄙视的哦」
「既然如此这也没意义如果说是在我想要的时候就能拿走羽川的裙子的票子的话,还能忍」
「那种票子是不存在的哦」
不会受到鄙视的前提下,虽说裙子的稀有度比较低,但也算是入手了羽川的衣物,同时拿走了裙子就意味着一定能看到内裤(单纯拿到内裤的话这种视觉上的享受就没有了!),虽然对我来说这已经是把大脑的功能发挥到了极限,不过还是很轻松的被羽川看出来。
「嘛,我的事情就先不说了阿良良木同学,能不能不要一直欺负火怜酱和月火酱呢?」
「没关系的啦这方面不用担心。她们的那种行为不只是任性,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说的也是。虽然不是同类厌恶,那两个孩子」
羽川说道。
「果然和阿良良木同学很像呢」
「是说外表吗?」
这个。
脸型的确是很像呢。
虽然拍成照片的话还是很容易区别。
顺便一说用眼睛来区别是最简单的。
「不是外表而是内在。不过,我也没什么资格说别人呢」
「就是嘛本来我们兄妹和你就有很大的区别」
「忍野先生」
羽川,突然提到了那个夏威夷衬衫男的名字。
「忍野先生,现在正在干什么呢」
「谁知道。不过肯定在某处,默默地注视着我们吧」
这话说得好像他死了一样。
不,他看上去也不像是那种死了之后会注视我们的家伙。
「如果那家伙还在的话,肯定能很轻松的解决火怜的问题吧根据小忍说出来的情报来看,围栏火蜂似乎是档次非常低的怪异」
「小忍?围栏火蜂」
「啊」
还没跟她说明过。
我把我和忍之间暂时的妥协,还有引发火怜高烧的怪异,围栏火蜂的事情,简单的跟羽川说明了一下。
「嗯」
不愧是羽川,很快就理解了。
「围栏火蜂呢说是难易度很低,其实有种很微小的感觉。不过,阿良良木同学能跟小忍和解的话倒是件好事」
「反正应该不是坏事」
我把视线停留在自己的影子上,说道。
感受不到忍的气息。
这也没办法。
在羽川的面前,除非是被硬拽出来,不然她是绝对不肯出来的吧。
「一起洗澡这件事我觉得还是有点」
「把不该说的也说出来了!」
为什么我会如此松懈!
在羽川面前总是没有任何防备。
「那么,阿良良木同学。之后要用吸血鬼时候的真名来称呼小忍吗?」
「真名」
「就是,KissshotAcerolaorionSugarAndagi啊」
「绝妙的错误」
真的是很像!
不过,真亏你能注意到这种冲绳产的点心的名字和忍原本的名字很像啊!
(译者注:サータアンダーギー,直译的话应该是砂糖天妇罗,油炸的点心,有点类似麻球,事实上可以认为跟甜甜圈有共同祖先,只不过后来由于地域不同开始了不同的进化之路)
这个a难度太高了!
Chulala木和SugarAndagi的组合,好有味道!
(译者注:Chulala,产自冲绳的天然化妆品)
不,这个,不重要
「不会」
我回答道。
「她已经永远的失去了那个名字现在,忍野忍才是她的真名。然后我也下了决心。绝不会再用那个名字来称呼忍。无论我们的关系是和解还是崩坏,这一点是决不动摇的」
「嗯。忍野先生离开了这个小镇,也就是说他认为能够将小忍交给阿良良木同学了呢本来嘛,就算在文化祭之后立刻就和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如果是这样,那还真是拖了好久。可以算是我的怠慢了」
「阿良良木同学没有怠慢哦,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
非常干脆羽川这样对我说道。
没错。
羽川一定是最担心我的人。
即使在失去记忆的时候。
也在担心我。
我百感交集的说道,
「你真是什么都知道呢」
然后羽川一如往常的回答道,
「并不是什么都知道,我只知道自己了解的事情」
一如往常的对话。
「阿良良木同学。稍稍来点恐怖的话题吧」
「恐怖的话题?什么啊」
「阿良良木同学拿出手机一看,发觉有条战场原同学的留言。留言的内容是『看到这条留言之后立刻到我这里来一次』这样的感觉」
「这有什么可怕的,去一次不就行了」
「收信的时间是昨天」
「好可怕!」
不管原本是什么事,都好可怕!
而且就算可怕也已经赶不回去了!
「开玩笑的。刚才只是闲聊罢了」
「闲、闲聊吗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我要怎么样才能知道连阿良良木同学都不知道的关于阿良良木同学自己的事情啊所以不是说了嘛,我不是什么都知道。然后,我想要说的恐怖的话题,其实是小忍的事情」
「」
「和解了之后吵架反而会变得更严重哦这方面不能不在意哦」
羽川如是道。
这种事。
即便你不说,我也很清楚。
所以我不得不点头承认。
看到我的反应之后,羽川嗯了一声。
之后,应该不会再接触到这方面的话题了回到之前的话题。
「对了对了,刚才不是说到,假设忍野先生还留在这里吗,就算这样,他会不会对火怜酱置之不理呢?那个人对于自己引火上身的人,不是很冷淡的吗」
「说的也是」
反过来说,能获得忍野『帮助』的。
只有完全的『被害者』。
在我们之中,曾受到这种待遇的只有千石一个不,其实我是觉得那是因为忍野是个lolicon的缘故。
但就算是这样火怜也得不到帮助。
那家伙一眼看过去就不是个loli。
个子比我还高。
虽然还比不过忍野。
「嗯,如果是忍野的话,肯定会拒绝火怜的吧。『我帮不了你,你只能够自己拯救自己哦,小姐』之类的话」
「刚才的模仿真的是很像呢」
羽川在完全不相关的点上表达了钦佩。
嘛,这台词我都快听出老茧来了。
「难道说阿良良木同学很擅长模仿秀吗?」
「擅长大概算不上」
「试试看嘛。模仿战场原同学」
「不要。为什么我非要做这种事」
「试试看」
「不要」
「试试看」
「」
被拜托了三次就没法拒绝。
不过对象仅限于羽川。
话说,就那么想看吗?
「『哎呀呀、教阿良良木君学习这种事,说起来还真是浪费我的时间呢。这种损失如果换算成金钱的话大概有两亿円呢。明白吗?这可是阿良良木君工作两亿年才能挣到的金额哦』」
「先不说到底像不像,原来战场原同学会对阿良良木同学说出如此残酷的话呢」
羽川被吸引了。
在像不像之前,就已经被那种真实性吸引了。
「那么,接下来,模仿真宵酱」
「这个」
对羽川唯命是从的我就在这里。
请叫我滑稽演员。
「『请、请住手,阿良良木先生!不要总是在摸奇怪的地方!如果光靠眼睛控诉还不够的话我可就要告上法庭了!』」
「你对真宵酱做了什么?奇怪的地方是哪里?」
「怎么又是ultrazhuanss!」
不管怎么说我也太蠢了。
难道我真的是无脊椎动物吗?
羽川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的眼睛进行着瓦萨洛式的潜泳。
(译者注:70年代后期美丽国的游泳运动员JesseVassallo在个人混合泳比赛中所使用的一种类似仰泳的潜泳姿势。话说这到底是怎样的感觉)
「失失礼,咬到舌头了」
「那原本是想要说什么呢」
「奇怪的章鱼」
(译者注:章鱼《たこ》,地方《とこ》)
于是我就成了总是在摸奇怪的章鱼的男人。
想象一下甩开了**寺的制止,一个劲的触摸着奇怪的章鱼的我的样子,这还真是超现实的场景。
完全看不出比原版强在哪里。
「那么接下来是神原同学,试试看」
「『不愧是羽川前辈,实在是令人佩服的本领。您一定是被神眷顾的人。像我这样的人就连您的脚边都摸不到呼呼,不过作为与羽川前辈生活在同一时代的人的义务,我一定不会让这一切从我的眼中溜走,请允许我仔细的看着您的身影,然后尽一切努力向您学习』」
「」
「哎?我觉得这是自信之作啊」
「我,从来没被神原同学说过那样的话哦?」
「哎?」
「的确是个很有礼貌的孩子,不过被神所眷顾什么的,从来没说过这么夸张的话呢」
「是吗?」
什么嘛。
原来那家伙不是对所有人都那么尊敬的吗。
难道说神原那家伙的那种尊敬,并不是对自己的长辈,或者说是所尊敬的前辈的同学的礼仪,其实只是针对我一个人的尊敬吗如果这样的话这也太沉重了。
那家伙到底是从我人格的什么地方发现了价值?
「那么,最后,是模仿我」
「『这个胸部,是阿良良木同学的东西哦。想怎么摸都可以』」
「没这么说过!」
生气了。
羽川生我的气了
这下我彻底泄气了。
「不,不过,刚才不是说过类似的台词」
「完全不一样。再说刚才那张票子不是被阿良良木同学非常男人的撕掉了吗。其实那个时候,我稍稍有些心动呢」
「怎么会这样!」
也就是说,那个加分现在已经消失了。
这真是惨不忍睹的故事。
除了悲剧还能用什么来形容。
「如果不说些多余的话,说不定就能因为模仿秀而获得可以**部的奖励了怎么会这样!」
「才没有这样的奖励」
「可是羽川。是你让我产生这种期待的,如果我就这么一直被压抑着不是很有可能会导致性犯罪了吗。你就有点自觉吧,能避免这种情况出现的只有你了哦?」
「想要触摸我的胸部这种想法本身,就已经可以算是性犯罪的领域了,你还是早点注意到比较好」
「不可能爱怎么能算做是犯罪呢」
「不许你说爱」
越来越生气了。
不过这么说的确是有点不谨慎。
「那么这样,作为妥协让我摸摸你的两只手总行了吧」
「为什么是两只手?」
「据别人说双手的触感跟胸部差不多」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羽川一脸茫然。
「要我说,我觉得并不像说的那样差不多」
「哎?是吗?」
搞了半天不过是个都市传说吗。
是迷信还是妄想?
「嗯,至少就我自己摸下来的感觉而言,没有这回事」
「自己摸下来的感觉!?胸部!?」
「不、等等等等!别误会了,这只是洗澡时的事!?」
「洗澡也就是说是全*了!?」
「自己清洁自己的身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哎哎!?喂你这到底算什么啊!我就那么的靠不住吗,只要你说一声我立马就会过来帮你洗的!」
「阿良良木同学的属性我越来越不明白了!」
有点慌乱感觉的羽川。
超可爱。
恩恩,羽川突然点了点头。
「那么,这么办吧」
「嗯?要怎么做?」
「如果说阿良良木同学能一次性通过大学考试的话,就可以随便摸我的胸部」
「哎」
我整个人都冻住了。
羽川害羞的低下头。
「别别忽悠我。虽然是可以随便摸,但那么做的话就会一辈子鄙视我,对吧」
「不不,到时候反应一定会很高兴。pose也由你决定,然后嘴里还说着『讨厌、まいっちんぐ!』」
(译者注:漫画『まいっちんぐマチコ先生』中女主人公麻衣真知子的口头禅,漫画当中一直被男主人公池上健太性骚扰,虽然一开始很反感不过后来也就习惯了,然后这个口头禅也是由男主教给她的,80年代动画化之后,まいっちんぐ曾一度成为非常流行的口头禅)
「你会这么做!?」
居然还肯说这种台词!?
然后pose也由我决定!?
就算要我两亿我也愿意!
「虽然现在的状态还很不错,不过阿良良木同学也马上就要到为了提高成绩而感到烦恼的瓶颈期了呢。到了那时候,奖励之类的,果然还是要有一定回报才会更有干劲吧?」
「这、这倒也是」
「我呢,已经决定了,如果能够让阿良良木同学考入志愿的大学的话,什么都愿意去做。不仅仅是胸部,无论是双手还是别的什么,我身体上所有柔软的部位,都可以毫无保留随阿良良木同学所欲哦」
「这、这是怎样!」
我兴奋的发抖了。
所有柔软的部位,这实在!
「那么,我想舔羽川的眼球,这样也可以吗!」
「现在,我非常明显的感觉到了阿良良木同学那不可思议的特殊性癖哦」
「是、是吗?想要舔女孩子的眼睛,这不是一般的健康男性的想法吗?」
「我觉得这更像是历史上有名的残酷杀人鬼的想法不过,嗯,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吗!?」
「不过只能二选一。是要舔眼球呢,还是说除此以外的所有柔软的地方呢,二选一」
「二、二选一」
这是何等纠结的选择不!这种问题,稍微动动脑子就完全不需要犹豫了!
「我选择舔眼球!」
「我明白了」
羽川也一边颤抖着一边点了点头。
「前提是大学能合格呢」
「」
话说。
我的大学合格可能性在她的眼里低到不把自己的**牺牲到这种地步就不行的程度吗?
怎么还有如此悲惨的话题。
就算是个玩笑也不忍去听。
「是不是有干劲了?」
「我感到了莫大的挫折感」
「啊哈哈哈哈」
又被笑了。
不过,要是能让羽川开心的笑出来的话,我也就满足了。
哎。
反正就算大学真的合格了,我也没有这么做的勇气。
「那么,关于胸部的话题」
「是关于忍野先生的话题吧」
「失礼,咬到舌头了」
「看样子这个会流行起来呢」
我什么时候也试试看吧,羽川说道。
**寺语莫名其妙的散布开来。
「就算忍野先生不打算救火怜酱阿良良木同学会怎么做呢?救?还是不救?」
「当然会救了。不过这并不是为了她」
对于羽川的问题,我回答道。
「更不可能是为了正义这种东西」
「那么,是为了什么?」
「不为了什么啊。只不过是因为无可奈何的像规矩一样的东西罢了。妹妹有难,作为哥哥伸手帮助,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不。
理所当然都用不着。
这种事,根本不需要说出口。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什么嘛。难道说羽川你觉得我会对她们弃而不顾吗?」
「一半一半吧」
羽川并没有否认我那开玩笑一般的话。
「阿良良木同学,看上去对妹妹们很严格呢」
然后毫不犹豫的说道。
「而且这次的事情也的确是她们的责任」
「」
「所以阿良良木同学,说不定什么都不做我是这么想的」
没错。
羽川非常优秀,比任何人都突出。
人格也非常高尚,光明正大,公正。
无论什么状况下都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也由不顾自己为他人着想的心。
可是。
比如说我变成了吸血鬼的时候。
尽管羽川很担心我,为我做了很多,有时甚至会做出难以置信的牺牲。
这家伙,从没有。
说过我很可怜之类的话。
春假时我所体验过的那种地狱。
在她看来,说到底那都是我自己的责任。
尽管她为了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
尽管她鼓励我,救助我,庇护我。
却绝对不会同情我。
虽然非常照顾我,为我付出了很多。
却从来不曾骄纵我。
「我跟你不一样还没法作出觉悟。跟忍野也不同。只能尽力去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当然,做不到的事情就没办法了」
「是吗」
羽川点了点头。
「那么,到这里就可以了」
还看不见羽川的家,在这个位置可是,我只能送羽川到这里。
这是我们相互之间的领地。
可是,太阳还没有升起。
一个人走夜路很危险这种事,同距离之间并没有太大联系。
「骑我的自行车吧,我借给你」
「行吗?我可不会客气哦」
作为回答,我把自行车的车把递给了她。
「那么,我就多谢你的好意了」
然后,压住裙子,跨上了自行车。
羽川裙子的长度完全不输战场原,所以这动作完全不会走光。
当然我从一开始就没这样期待过。
只要羽川能坐到我的自行车的坐垫上就足够了话说,这种思考方式算不算是变态?
嗯。
看样子我的性癖果然很特殊啊。
虽然战场原倒是从来没指出过我这方面的问题。
「明天还给你」
「嗯」
「尽量在今天之内解决吧。阿良良木同学从明天开始,又不得不接受考试复习了呢作为哥哥的立场是很好,可也别忘了高中生的本分」
在我心头刺了一针之后。
羽川慢慢的踩着脚踏板,回家去了。
而且是站着的。
(译者注:西尾GJ)<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