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归尘
三、四米宽的甬道，已经有一半被四面八方崩塌的石块封死，只留下上部的一尺来长高度。前面无数的飞石还在下暴雨一样的坠落，以这种速度根本不用多久就足够将他们全部埋葬在这里条甬道中。
前面根本过不去已经是无庸置疑的事。
“完了，现在要怎么办？老大！”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深蓝迦罗立刻紧张的跳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耀扬身上。他们还不想死啊，就算死也不能这么窝囊的死在这鬼地方吧。和这群东西做伴，永远成为历史长册中失踪楼兰古国中不为人知的一部分么？
“小扬，都是我的错。现在害死大家了。”高胖子自己快自责的哭出来了。他死不要紧啊，还拖这么多人陪葬？而且这一切都是他懒得破解图腾密码强行进入甬道惹的祸。
“胖哥，现在先别这么说。还没有到那一步。”耀扬先安慰大家。他稳定而坚强的目光似乎含有某种魔力，众人原本居丧跌落的心情不知为何在接触到这样一道目光的瞬间忽然觉得振作了些。也许，事情真的还没到这份上。也许，一切都还有希望！
“现在我们先回到那座最高的建筑。如果真的塌陷的话，这条甬道一定是最先保不住的地方。”耀扬冷静的分析着眼前的局势，其实他不是不慌乱，只不过这种时候如果他都乱了，那么众人唯一剩下的就是死路一条。
“这一次深蓝迦罗先休息，你们的力量要留到适当的时机再用。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今天我们一定会平安度过这一劫难。”
耀扬说着头脑中忽然又升起那种奇怪的感觉，就像他斩出最后一刀一次性解决那些东西时，心里升起的奇怪感觉一样。太快了，电光火舌的念头，根本容不得他捕捉到什么有用信息。他甩了甩头，又继续说道，“京你和我在前面开路，红姐胖哥，你们在后面防止甬道后边塌得比前面更快。深蓝迦罗你们照顾小叶走中间，这段时间我要你们两个尽量多恢复积攒一些体力。大家都听明白了吗？”
耀扬飞快的说完，见大家都点头。这才按刚才说的和上泉京前踏几步，“深蓝迦罗，撤掉防护光罩。”
失去光罩的防护，四面八方震落的石块都受地球重力的影响向地面砸下来。耀扬横刀在手，上泉京和他并肩。异能咫尺天涯?影子武士，同时施展开来，笼罩住前面扑面而来的飞石。耀扬用异能将四面的石块坠落速度拉到最慢，上泉京幻出的九个幻影飞一般在上下左右四个方向腾挪，趁巨大的石块被定格悬浮在空中的时候飞快将其击碎。
深蓝迦罗一左一右趁着空挡，在安全的空隙中尽快往前面奔跑。后面是红姐和高胖子帮忙她们斩开漏网的石块。
几个人的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最后几乎整个地面都在疯狂的抖动起来，脚下裂开深幽的缝隙，一些矮建筑已经被不断扩张的缝隙吞噬。等到耀扬他们勉强回到太阳造型建筑群的中心时，四面呈太阳光线型分布的建筑物就只剩最里面的一圈。而那座填满那些东西尸体的一座尖顶五层建筑显然是目前为止最小受到波及的中心。
大口的喘着气，所有人都有些腿软。刚才的回程不是耀扬不想用开始出去的办法，而是深蓝和迦罗的体力，还有自己对每个人加速的异能使用，若是用同样的方法，力量方面是可以撑到所有人都回来，但是那时候自己恐怕就真的剩不下什么力气去想方法让大家逃生了。
“大家尽量往中央走！”
耀扬飞速的查看着四周，他发现那块位于镂空尖顶下放的位置是目前最稳固的。按道理讲那么剧烈的震动，镂空屋顶应该是最先崩塌的，可十几块玻璃一样的半透明晶体却丝毫不受飞落石块的冲击影响，这东西能承受如此庞大的冲撞之力，它到底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老大，现在怎么办？我们最多再撑十分钟就顶不住了。”现在的深蓝迦罗的脑门上已经是冷汗热汗一起流的状态。
面对姐妹两个叫声，耀扬似乎充耳不闻。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镂空顶上镶嵌的玻璃晶体上。绿色的晶体在幽暗的环境中，正折射出绿宝石一样迷离的光彩。从这个角度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只充满嘲讽的绿色眼睛，站在高处俯视着下面这群即将被沙铄石块掩埋的可怜虫们。
“老大，你怎么了？喂！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啊。”深蓝开始努力的大喊。
从上面塌方下来的石块越来越多，就这片刻的工夫已经将耀扬他们置身的方寸之地围了个圆形的石垒。看来，根本不用等到深蓝和迦罗的力气耗尽，就凭越来越快塌下来的石方就足以让大家被活埋。
“太奇怪了。”耀扬忽然喃喃的说道。旁边高胖子和红姐忙着应付穿透保护罩坠下的石块。看来深蓝迦罗是真的支持不了太久了。保护光罩显得有点力不从心，越来越多的细小沙石透过缝隙渗透下来。
“天啊。神啊，上帝啊，如来佛主啊，小叶不要死在这里啊。救命啊，人家的远大梦想还没有达成，才刚刚凑齐了所有的轮子而已啦……”小叶开始语无伦次的求神拜佛，真是难为她到现在都还惦记着她的豪华游艇。
“什么奇怪。”估计所有人里面唯一还算面不改色的，除了耀扬就是上泉京了。
“你看，”耀扬指着镂空顶上的绿色晶体道，“这么大的震动，这些东西不但没有剥落，而且还在发光。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不错。你在怀疑什么？小叶！影刃！”上泉京的前半句话回应耀扬，后半句尾音刚落，她的手中就赫然多出了一把狭长的影刃刀。
上泉京反拖住影刃刀的刀柄，脚尖轻点，地上的一块碗口大小的碎石忽的飞起。影刃刀飞快对着石块挥出一刀。这一刀用力非常巧妙，不是用在斩碎石快，而是激飞石块。石头带着风声直袭镂空顶上的一块绿色晶体。
叮！是金属的鸣声，虽是身处混乱中但这声促且锐，耀扬和上泉京都听得很清楚。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材质做成的竟然可以坚硬成这样。要知道刚才上泉京的那一击，即使受力的是上好纯刚也会折断，而这东西竟然毫发无伤。
耀扬目不转睛的这一切，眼中闪过种种怪异光影。旁边一直在提醒耀扬她们撑不下去的深蓝迦罗，还有在拼命祈祷的小叶似乎也发现了什么，她们紧紧闭上了嘴巴，神情专注的期待着耀扬想出对策。
很快，像是要印证刚才上泉京的试探结果，耀扬也如法炮制般用手中的三十二本塑月弹出一块石头。只是这一次他刻意选了块更大的体积的石块，而且力道足足是刚才两倍。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颗嘲讽的眼睛般的绿色晶体忽然光芒大耀，在石头撞击它的那一瞬亮光强到竟然有些刺眼。
“疑？”耀扬的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就在刚才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但是逝去的实在太快了。他又没有来得及抓住。握着三十二本塑月刀柄的手更紧了一点。很轻微的电流感从刀柄扫过掌心，很轻微却的确存在。
忽然耀扬的眼中闪过一丝异彩，三十二本塑月直指穹顶，异能力量在这一刻被他陡然放大，借助三十二本塑月的媒介作用，激起的异能力量直接撞上镂空圆顶。那些散布在圆顶上的绿色晶体被异能波一触之下折射出强烈的光芒。三十二本塑月的刀锋在空气中嗡嗡作响，片刻过后清越的龙吟刀气之声大作！
果然是这样的！耀扬心中的念头陡然明晰。
他眉飞色舞，激动的大声道，“我知道了。这些绿宝石一样的东西，和这个圆顶蕴涵着某种力量。虽然它不知名，但是却可以和我的异能又或者是我的三十二本塑月产声某种共鸣。就在刚才，三十二本塑月甚至有脱手而飞的感觉。”
“你的意思是说？”上泉京的迷惑的神色也越见清晰。似乎刚才耀扬心中所想也让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几个画面。就是在耀扬挥动三十二本塑月斩杀那些东西的时候。
“京，你还记不记得，刚开始的时候这些东西是被困在笼子里的。他们是在我劈出第一刀后才挣脱出铁笼。而且他们当时的样子动作是不是明显比最开始迅速有力许多。这种遗失多年的古国竟然存在在深达百米的黄沙下，这本来就很诡异。试想这样浩大的工程不借助某些超自然力量如何能做到。再结合这些东西竟然也在这里出现。很显然，他们是被动被囚禁在这里的。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将好好的人，确切的说是异能者，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但，这一切的一切都肯定与这圆顶这晶体有关系……圆顶晶体石、异能、三十二本塑月间必定存在什么联系。牵一发而动全身。我在想……”
上泉京清秀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喜色，也许今天大家不用死在这里了，“用三十二本塑月借助圆顶的蕴藏之力。”
“斩开圆顶，从上面出去！”
耀扬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个念头实在是太疯狂了！斩开这片根本不知道厚度和材质的圆顶，已经是很不可能的事情了。况且他们现在正身处几百米深的地下。即便真的斩开圆顶，上面覆盖的是几百米深的黄沙和泥土啊。别的不说，就是那重量也可以把他们活活压死然后埋掉，除非——连上面几百米深的黄沙泥土一起斩开！
“这不可能！”几乎是异口同声，深蓝迦罗小叶，还有终于意识到耀扬上泉京两个在想什么注意的高胖子和红姐，都集体否决道。
耀扬没有说话。只是用他的目光挨个扫视了众人一眼。他的目光中有大胆自信，坚韧勇气。什么话都不必说，也不用说。
上泉京忽然露出一丝笑容，“还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还有没有什么是真的不可能！”
这话简直太对了。深蓝迦罗面面相觑，小叶似乎还没从这个近乎异想天开的想法中回过神来，红姐和高胖子则是一脸的“拼了”。是啊，还有什么状况能比活埋在这里更惨烈的？
满意的点点头，耀扬深吸一口气说，“红姐，迦罗，等下我出刀以后，需要你们的帮助。我要你们用异能灰烬之炎和天壤劫火，顺着我的刀锋掀起火焰，用膨胀的热空气帮我一起推开上面的沙石送我们大家出去。你们做得到吗？”
整个计划中，这一点很关键。如果耀扬凝聚全部力量斩开的一刀后力不继的话，破开的圆顶不会是他们的逃生口，相反却是催命符。要知道圆顶一破，就意味着整个地下建筑群的最后的支撑崩溃。四面八方的石块会瞬间崩落。除非在圆顶破裂的瞬间借着三十二本塑月的冲力，有刚才耀扬说的热空气流送大家离开。那样圆顶上方的几百米沙石就会从内部膨胀开，热空气流形成龙卷风的形态，众人随势逃生。这样才有一线生机。
明白此举的重要性，红姐和迦罗对视良久，这才慎重的点头。
“好。深蓝，你和京还有胖哥，到时候我要用全部的力量斩开圆顶。你们就要负责在深蓝迦罗撤消保护光罩的时候护着大家。有问题吗？”
“包在我身上，小扬！”高胖子第一个出声，毕竟今天的这次危险都是他一时不慎惹出来的。现在能为大家做点事情即便是真的出不去了，他的心里也会好受些。
上泉京和深蓝则严肃的点头。小叶呢，请大家自动忽略吧。
耀扬吩咐完所有的注意事项，就单手握着三十二本塑月静静闭上眼。这一刻他需要绝对的精神集中，来让身体的异能在瞬间进行最大化的爆发。
旁边的众人，除了撑着保护罩的深蓝迦罗所有人的目光都紧张的集中在耀扬身上。
而耀扬刚才对众人所说的却并不是这次冒险举动的全部。促使他想到这招破釜沉舟的除了有恰到时机的异能连锁媒介连锁反应，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在异度之空间，耀扬独自斩开空间回归。三十二本塑月这把妖刀蕴涵着神鬼莫测的妖力，号称威力足以斩开空间。而事实上，上一次三十二本塑月的确斩开了空间。可是那一次，刀身中蕴涵的妖力几乎耗尽。如若不然，这一次耀扬根本不需要借助绿色晶体中的力量使自己的力量升化。试想能斩开空间的刀和人，有理由斩不开这区区的圆顶和上面覆盖着的几百米沙石吗？
其实，即便没有绿色晶体蕴涵的媒介之力，耀扬打算使用的最后一招脱逃的办法也是斩开圆顶从上面出去，现在的状况和契机只不过是对他的冒险增加了几分胜算。
异能?咫尺天涯！混合着体内流动的血液在血脉中奔腾跳脱，耀扬的心慢慢从最初的浮躁沉淀下来。四周的一切都静止了，没有摇摇欲坠的地面和建筑，也没有众人紧张担忧的目光，耀扬觉得所有的一切都静到极处。他很耐心的体味着异能波在体内流动的感觉，他在等，等最佳的爆发契机，等异能被催至最大化的那一个瞬间。
就是现在。
耀扬的眼睛赫然张开，“红姐，迦罗！”
话音未落，深蓝和迦罗编制的保护光罩瞬间撤去。同时，红姐填补了刚才深蓝的位置，两团光亮、形态完全不同的红色火焰自红姐和迦罗的手中腾起，火焰在二人高举的手掌中越膨越大，颜色越发鲜艳，光亮愈加耀目。
这时候，空气中掠过一道寒光，三十二本塑月的寒芒织就的冷色清辉照得整个地下建筑群亮如白昼。
清越的龙吟夹杂刺耳的破空声，自耀扬的手中腾起、直上九天！
异能?咫尺天涯！
时间的异能紧紧包裹住刀锋，刺得人争不开双眼的强光中，快愈闪电的刀锋所向披靡。只一刀，一切的一切都是荡然！
“就是现在！”锐风声中，耀扬的声音有切金断玉的绝然。
整个地下建筑群爆发出可怕的轰隆声响，支撑着地宫的最后支柱倒了。两团红亮的火焰早已经腾上半空，陡然，它们自半空中一个猛烈撞击，砰！
众人觉得眼前一阵昏黑，扑面而来的热浪似将人都击晕，身体似乎在热浪中腾空而起，而边有呼呼的风声，和细碎沙石划过皮肤的痛感。呼吸在这一刻已经完全窒住了。混乱中各种声音混杂在一处，所有的乱都在这一刻集体爆发。一直到所有的一切静止，感觉身体被重重的摔下，砰的一声似乎所有的感官都消失了！
“京……小叶……”
不知道过了多久，漫漫无迹的沙漠中似乎传来低微的声音。一片沙丘忽然动了，黑衣的男子自黄沙中艰难的立起身体。他神情紧张的四处搜寻，直到他四周的“沙丘”开始扭动同时冒出一颗颗头颅。他这才扬起嘴角松了口气。
“天啊。这是哪里啊？呜呜呜……难道人家已经上天堂了么？”
“白痴的家伙……谁是白痴……切，还不是小叶这个天下第一白……”深蓝的声音从另一边传出来，在她旁边的还有迦罗。
旁边高胖子和红姐，上泉京也都从沙丘里站起来，他们看上去都很狼狈满身的泥沙，头发上衣服上到处都是。但是这时候的大家在彼此的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可爱可亲。
“天啊！上泉姐姐，耀扬哥哥，深蓝你个白痴，迦罗，还有胖哥红姐……呜呜……太好呢，大家都出来了，大家都没事。”小叶眼泪汪汪拉着耀扬和上泉京的衣服呜咽道。
上泉京有些无奈地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头上烈日高悬，将众人的影子投射在脚底下，但这时候的平日让人憎恶的沙漠烈日看上去竟然是这样的可爱。毕竟在那片阴森的地下建筑群里是没有太阳的。能活着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愉快而又惬意的事情。
“疑？真的是一点踪迹都寻不到呢。我都要开始怀疑刚才的一切是不是自己没睡醒在发噩梦。”迦罗几分狐疑的用脚试探着脚下的黄沙。一望无际的黄沙没有一块特别突起或者凹陷，看上去差不多的样子。
耀扬的大胆逃生法的确凑效了。众人和他构想的一样被安然的送回到地面。可是刚才差点成了他们埋骨之所的地下古城，却显然永久的沉睡于漫天黄沙中了。回味着就在几分钟前的一切众人还是忍不住有些唏嘘感慨，还有种劫后余生的恍惚。
“小扬，”良久，还是红姐打破了沉寂，“你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哦，应该是回去吧。”耀扬有些心不再焉的回答。
“那么我们就此分别吧。我和你胖哥大概几个月后回s市，到时候你一定要来拳馆坐坐，我们一块吃顿饭，还有也请上泉大人务必赏光，当然还有你们几个漂亮小姑娘也要一起来。”
“是啊是啊。这一次如果不是小扬你的话，我想大家都已经被我的卤莽给害死了。”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但高胖子还在自责，毕竟刚才只要有一个环节出错，现在他们也就成了一堆永埋地下的黄沙了。
“好的。红姐胖哥再见。”耀扬挥手道别。旁边的上泉京也露出一丝送别的微笑。
见到上泉京的微笑，高胖子忽然愣了愣，在走过耀扬身边的时候，他忽然很小声的丢过去一句心语：好小子，连上泉大人都收服了。真有的你的。说完还对着耀扬夸张比了个好的手势。
上泉京自然只有假装看不见听不见。相反耀扬倒显得坦然自若，只是轻轻伸手握住了上泉京的手，对方挣脱了两下挣不开，也只好任由他握着了。毕竟，对于劫后余生的彼此，这一刻的相依显得尤为珍贵。
而前面高胖子和红姐身影早就走得远了。
烈日黄沙中，上泉京和耀扬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由得相视一笑。
“古楼兰人已经建造了地下都城，为什么留给我们的依然是一座废城呢？”又看了一眼平整无迹可寻的沙漠，上泉京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失落。
“也许楼兰人在摆脱地面危机后，又重新遇到了地底危机呢？他们努力过却还是重蹈覆辙，我是说还是由于环境等因素的关系，让他们即便迁徙到地下也摆脱不了灭亡的命运。谁知道呢？也许楼兰古国，古楼兰人耗费是几代人的心血本想缔造出神话，可留给世人的依旧是那个消失之迷呢？”耀扬的声音带着些无奈的唏嘘。
这时候看来这天地苍穹，似乎真蕴涵着某种人这种生物无法获悉无法左右的神秘之力，或许是神力。
只是谁都不是神，又有谁知道呢。
“走吧。任务完成，我们该回家了。”夕阳下，黑衣的男子回首一笑，伸手牵住了身边的黑衣女子率先向前走去。
“啊！！讨厌了啦。耀扬哥哥，有了上泉姐姐就完全不管别人呢。啊……讨厌了啦。”小叶大叫着追过去。
后面深蓝迦罗也不甘示弱，“老大，你也太不讲义气了吧！”
楼兰，那个古老而神秘的国度随着夕阳西下，流沙掩埋终于永远的沉寂在了地下。归于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