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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不搞众个问我我也说啊,快把刀拿开,真掉冻不是好玩的!”颠三倒四瞪大眼睛盯着我的手指。惊恐地说道。
“少废话。我喜欢,问你什么你就痛快说,有这个时间都说完了,偏要和我饶舌。”我说完两根手指一松,大刀笔直地落了下去,在颠三倒四的惨叫声中,我横手一抄,正抓住刀把。刀尖才刚刚碰到他的肚皮。这个一半是偶一半是预谋的小意外使我觉得,戏弄对手比一刀砍掉他有趣多了,我真是太坏了。
“何必来,别闹了。”颠三倒四惊魂未定的说,“真失手了怎
“我也没想到我能抓住练”
我又故伎重施,用两斤小手指捏这刀悬在了他的肚皮上。
“是一个男的连我也不知道名字我说了你也不认识你说你问个什么劲啊?想问模样的话伽三十来岁留着胡子上边是燕尾胡下边是山羊胡,何必来,我服了,放过我吧我哈哈大笑,你别说,颠三倒四虽然是个粗人,说的还真挺形象。
“他往哪个方向去了?”我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最后一个被打倒的”颠三倒四忽然停住话头。因为我正沉下脸来,神色不善。他连忙改口道:“虽然没看到,我想他很有可能是往迪恩那边去了,南边全是荒地,黑灯瞎火的,他没理由往那边走的。”
再往南走是什么地方我也没去过,不过我想这个时候的他应该没胆量骗我。
“颠三倒四,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我耍给你吃零碎苦头吗?”我又蹲了下来,笑嘻嘻的问他。
“因为你是个我不知道”口气和话语都急转直下,兜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圈子,这颠三到四虽然粗俗,还不算个真正的浑人,命悬于人手。又没有外人看到不必怕丢脸,该装孙子的时候还是会装孙小子的。
“我告诉你,以后再遇到我们平安盟的人。哪怕是个三岁的娃娃,也不许你动他一手指头,再敢和我们盟的人过不去,今天这些都是轻的。”
“要不我也不会欺负三岁的娃娃呀!”颠三倒四嘀咕道。
“顶嘴!?”
“不是!好好好,我知道了这个游戏里哪来的三岁娃娃?”
“跟我抬扛是不是?上到九十九,下到网会走。只要是我们平安盟的人,你再敢动一下,骂一句我先卸你一条眼下来,免得你记不住。”
“记住了记住了!我再遇到平安盟的人绕着走还不行吗?”
“哼哼。最好是真记住了。我们还真有三岁的小姑娘,有机会抱过来给你瞧瞧。
说完我站起身来,忽然身后有人说道:“像他这种货色,和不和我们为难又有什么关系?一刀杀了就走了。”
这人在说话之前一点声音也没有,吓了我一跳,我往前一窜,横刀回身一看。原来是丢丢。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又是什么时候绕到我身后的。我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干嘛呀?”丢丢看着我问道。
判小鬼。人吓人吓死人呀!你不会弄出点声音来嘛?故意吓我还是怎么着?”
“自己耳背还怪别人,我去叫醒两个小丫头蛋子。”丢丢走到软糖面前,一双手在她的脸蛋上又挤又揉的,把她的脸弄成各种形状,在被彻底毁容之前,软糖总算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呀!你在做什么啊?”刚刚清醒过来的软糖一下打掉丢丢的手,“你竟敢用你的脏手来碰我的脸!?”
“脏吗?”丢丢看看自己的手,“下次一定弄脏些疗碰你。”
“你敢!再生这样的事就剁掉你的狗爪子。”软糖说完又去叫醒梅香。用的方法和丢丢如出一辙。
我忽然想起临走时如云和我说的话,说她正要帮顶天立地的斥候小组找一个有跟踪和潜入特长的精灵,结合刚才丢丢的表现来看,他不就是一个很适合的人才吗?
“大家先和我回去吧。遇到坏人的时候。不还是只有自己的盟友才能向你伸出援手吗?刚才你们三斤小一致对外那样多好,自己人不要总是吵吵闹闹的,还要动刀动枪的。”
“老大。这些人都是你打倒的?”软糖看看一地还没醒过来的无极盟众,还有在装昏的颠三倒四,向我投来敬佩的目光。
我呵呵一笑,正要说话,软糖又抢着说:“老大,你为什么不斩尽杀绝呀?我来帮你收拾干净吧!”
“不用了。让他们这么躺着更好,杀了他们倒是便宜他们,一转眼又复活到城里去了。现在这样柚们不躺上半个小时不算完,就算下线了明天再来也要补上这段时间。”我说道。
“呵呵。还是老大比较坏。”软嬉笑着跑过来拉着我的手,把另一只手伸给梅香,“梅香,回去啦。”
我们一起往迪恩城镇走去,丢丢孤零零的跟在后面,我招呼他道:,有话跟你丢丢低着头走过来,和我并肩走着。
我在肚里措下辞,说道:“丢丢,盟里有个危险的差事,没人能做。你要不要试试?,
“哦?。丢丢果然来了兴趣,望向我道。“什么事?”软糖也叫道:“老大偏心,干嘛先和他说?我也要做!”
呵呵。这倒让我有些为难。我想了想说道:“咱们盟有个斥候小组,以打探和收集情报为职责,最近业务范围广了些,需要跟踪和潜入的人才,丢丢你觉得你能胜任吗?。又转向软糖说道,“软糖,不是老大有好事不想着你,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个位置真的不太适合你”,你那个武器噪音太大了
“有吗?”软糖取出电锯,扳动开关,夜深人静之际的“呜呜”声传出好远。我觉得我的头都在跟着抖,树上一群职业龙套友情客串的乌鸦被惊起,“哇哇。的叫着飞向远处。“我觉得不是很响啊软糖很认真的说。
“我能做。不过不是很感兴趣沉默了半天的丢丢说道。
“嗯丢丢,你就当先帮我一下好不好?现在可能很着急需要这样的人,你如云姐为这个事都愁白了一根头。你先干着,等有了合、适的人先换你下来好不好?”
“谁是我如云姐啊?拜托不要把我不认识的人和我联系上好不好?如果是别的事我能帮你的我会帮,我不喜欢的事我不要做。
就是这样。我先走了这家伙说完了真的连让人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径直一个人先往城里走去。
我曾经是个半尖卜子的时候也是这么一种为人处世的态度,为了图自己轻爽总是这样直来直去,自己到是没有什么恶意,可是总会令和自己打交道的人非常尴尬,钉子也不止碰了一回两回。
“丢丢。等等,那你帮我个别的忙可以吗?”好在我在成长的过程中也变成了半个世俗人物,圆滑世故学的不怎么样胜在看得足够多,我决定对丢丢用一点心机,出点我自己当然以为是善意的。
“还要干嘛呢?,他停住脚步,回头看我。
“你跟我回去一趟,见一下你如云咱们的副盟主,就说你是我带来的斥候人选。”
“喂。你秀逗了?这和刚才有什么区别?”
“不一样。大大的不一样,绝对的不一样。”我比划道,“刚才我是希望你真能揽过这个差事,现在呢,只是希望你能帮我走一下过场,让”咱们副盟主看看,我也是为咱们盟的事上一点心的,不是甩手大掌柜。那个什么,你不知道,如云正在倒追我,把你带去也算我还记着帮她分担点盟里的事,安慰一下她那少女的芳心。然后就完事了。我看得出来,她对这个人选的要求很高,你就算想卡也不一定能轮的着。和我一起露个脸就行了
丢丢还没说话,软糖先笑着说道:“老大不要脸,吹牛皮!”
“不懂别乱说”。我脸一红,幸好现在是黑夜。这小丫头该做大人事的时候净冒孩子气,把她当小孩的时候又明白得很,“软糖你多大呀?。我忽然想起了这斤,问题,女矮人的年龄真的很难从外表上判断。
没想到软糖倒板起了脸:“老大难道你不知道问女孩子的年龄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吗?”
,,真是败给你了
丢丢这时才说道:“你激我也没有用的。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过你如果非要我去也可以,但是言语中有什么地方惹了你的马子,你可不要怨我……
呵呵。这孩子这不是挺会说话的吗?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我的马子”这个词称呼如云呢。
“好。没问题,咱们走!,
惭愧呀。如果不是梅香记得路,我还找不到我们在迪恩城镇的那行小临时办事处呢。说道这里再解释一下,总有刚刚才打开电视机的朋友,在这个游戏里一个城市是分为两斤小部分的,以迫恩为例,迪恩城镇,是其中的一部分,主要是供玩家们买卖休整及学习技能等等,是任何人都可以出入的;而我们刚才打架的迪恩城,是整个迪恩地区的政权所在地。只有在开放攻城战之后,攻打下它的血盟才能占据它,也只有这个血盟和同盟的玩家才可以出入,这时。迪恩城城主通常是那个血盟的盟主。有权利决定迪恩城镇里所有交易的税率,在其中抽头。嗯,其实城主的好处应该不止这点,可是在攻城战开放之前,我所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在这块大6上,除了新手村之外,只有古村是没有“城。这全部分的,其余的每座城成,都是可以被血盟占据的。当然了,其中有一座是属于我的野心的。
我们的这个临时办事处还真够偏的,如云真会为我省钱。没有敲门习惯的我。没有踢开门已经算是很客气了。进屋一看,好多人啊。
难怪中国古代人那么看重座位的安排呢。这根本讹。占物皓次序的显性表现嘛,也难怪圆桌会议会有那么兆崭嫌意义,也难怪那个谁谁谁写的《王子与贫儿》里面的那个王子谁谁谁会把“在我面前可以坐下”当作与他共患难的那个谁谁谁的一种褒赏。
如云坐在那张桌子后的正中位置,右面是飞雪和一点红三斤小美女挨着在一起看相当震撼,左边是刘邦和朱元璋小越往左越完呐,太不平衡了,给我一种桌子都要歪掉了的错觉。挨着飞雪这边坐在桌子另一侧的是小小文子和顶天立地,他俩对面是刘秀和朱林。
因为壁炉没生火,这两溜墙边也有的是人,或坐或站或蹲,刘备和阿布还在。堂堂南唐和大宋居然连代表都没有与会,我很感慨呀没有弱势的朝代只有弱势的人,在历史上我对宋朝的故事听得比明朝的多得多,可是我小朱哥就态度强硬,大朱哥更是青出于蓝好像用错词了?这大朱小朱落玉。盘,不破楼兰誓不还啊,结果呢?明朝到成了在我这里影响力颇大的一组势力当然了,也和他们的人数有一定的关系。
非常非常意外的,我居然看到了赵庆泽,这个家伙虽然入了我们的盟,可是我根本就没想到他能有参加集体活动的时候。我愣愣的冲他点了一下头。他也冲我点头示意,还叼着一根烟呢他不会是看上如云才来的吧?
“老舅!”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还没看到燕妮嘴角就自动的上翘,每次听到这一声呼唤,我就像到了家一样的安心,在这一刻,那些恩怨情仇卑鄙龌龊都离我远去,我迫不及待的想去抱一抱她,世界在这个时候无比的美好。
屋子里实在是人太多了,我怎么没在筋一时间看到姐姐他们一家三口呢?软糖咋咋呼呼的惊叫了一声,随即赞叹道:“好可爱的小妹妹呀!”抢先跑了过去,跳着脚要从姐姐怀里接过燕妮。
“你能抱得动吗?。姐姐夫笑,看看着急的软糖。
“能。能。没问题!”为了证明似的,软糖回身先把操香抱了起来,原地转了斤小圈才放下。
姐姐笑着把燕妮放下,软糖迫不及待的抱起燕妮,狠狠在她脸上亲了一大几,由衷的说:小妹妹真漂亮”。
燕妮一点也不怕生笑话,也不看看她妈是什么样的人。也搂住了软糖的脖子,在她脸上也亲了一口,奶声奶气的说:小姐姐也漂亮!”
从我们进来起就被打断谈话的人们爆出一阵笑声,这一刻气氛好极了,我微笑着感觉着这种氛围,觉得自己建的这个盟还是很有意义。
我的眼光突然在姐姐的脸上停住了,我好像见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画面似的。慢慢的张大了嘴巴,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我靠,”
偷老策玉杖的那个贼,就是在古镇状元楼里刺过刘备一刀的那行,人,逃走时差点成功的误伤到我姐,在那个时候我和他打过一个照面。难怪我看他的背影会觉得熟悉,他逃走时我从后面看他看得最多。因为看到了姐姐,这个一直藏在我心里的阴影终于出现在他应该出现的画面里。
自打和伊丽莎白打交道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我杀了伊丽莎白的时候。他也好像人间蒸掉了一样。偶尔我也想过这个人物的存在,可是他显然不是她的心腹,不然不会在我们最后一战时也没有他的位置。我给自己的解释是,他大概仅仅是个雇佣兵罢了。
没想到在我的那个五元一次方程里,有一个解居然就是这个家伙。他成了一个答案,不但没能使事情明朗化,反而又多了一层复杂的关系。他的这次出现,究竟和上一次有没有直接关系?这究竟是两个相对独立的事件,还是一件事情的不同步骤?那么,究竟,伊丽莎白有没有死!?
如果我是一台电脑的话,一定是那种配置相当偏门的,如果只运行一个程序的话,哪怕是玩《街霸锄这样的游戏,也能给它跑到每秒六十帧,可是只要同时打开两斤,窗口,哪怕是一个加一个耿,文档,也会给人一种死机的错觉。我不知道是否真有这种电脑,不过我好像还真是这样的人。此时,许多已知的和未知的线索同时进入了我的脑袋,我想了很多却又什么都想不清楚,越着急越混乱,越混乱越着急,突然有人拉了拉我的胳膊,纷杂的屏幕一下子回到了桌面,眼前清晰起来。
“梅香。什么事?,我低头问拉着我的梅香。
“如云姐姐叫你好几声了,你在呆呢梅香说道。
“哦我转向如云,如云正朝我笑着:“阿来,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他能想什么啊”刘邦心知肚明似的随口说道。
我瞪了刘邦一眼。
“当然是关于咱们盟的大事了。”刘邦紧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