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远方
我猛地睁开眼睛,炯炯有神的望着天花板每当第二天有能使我高兴的事情生,我总是能准时醒来。
我坐在床上愣了一会儿,感觉这次可能不是我的生物钟的关系——这朱棣呼噜打得也太响了。
我跳下地来,装备好衣服,拿出我的两件武器,像敲锣一样敲着我的平底锅,从他们的床边一直走过去:“起床啦起床啦!”
刘备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手在身旁一个劲的抓,嘴里喊着:“曹兵来了?”抓了半天才看清是我,抱怨道:“小来你就不会换个动静小点的**声啊?哥哥是打过仗的人,听这金铁之声敏感的很。”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看他心说你才**呢,这人不知道的词也真敢乱说。后来我决定不反驳他,就让他把这个词儿误解到底,有他吃亏的时候……
朱棣和刘秀都起来了,朱棣睡眼惺忪的,像个稻草人似的扎撒着两个胳膊,耷拉着脑袋半睡半醒的说道:“更衣。”
我捂着嘴直乐,也不喊他,朱棣挺了半天才抬起头来,看到我才搞清楚状况,下了地又开始找衣服,找了半天才又想起来衣服是要通过手表来装备的。看来他想适应这个游戏还得日子了呢。
好容易我们这一屋的人收拾停当,我又跑过去砸刘邦他们那屋的门:“先生们起床了请问需要特殊服务吗?”
不一会儿门开了,李煜费劲的抬着头半睁着眼,看着我说道:“难得呀,起得这么早。”
我没理他,闪身进屋,看到苏武和海瑞已经起床了,正盘腿坐在床上炯炯有神呢。
我冲他俩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径直走到了刘邦的床前,一看他那模样,哈喇子打湿了半个枕头,裤裆里小棍支着,抱着被头一个劲的啃——他还真好意思说我!
我趴在他耳边叫他:“高祖,高祖,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下来了,户部尚书让您签个字。”
刘邦睁起一只眼睛看了我一眼,又给闭上了:“让他等着。”
我又说道:“湖南巡抚李亚鹏给您进贡了四个小妞,要不要起来瞧瞧?”
他这回眼都不睁了:“让她们脱光了钻进来。”
“靠!”我站起身抱怨了一声,又俯下身去说道:“刘哥,项羽来咱队伍里报道了。”
刘邦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惊慌失措的左右张望,还没看着人呢就先一连串的说道:“你说其实都是误会对不对?更何况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小来兔崽子你阴我,别后悔呀!”
我笑道:“刘哥快起来吧,就今天这一次,到了大6上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刘邦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嘟囔着说:“自打我当了皇帝就没睡过这么矮的屋子,每天一睁眼都以为天花板掉下来了呢。”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好啊刘哥,等咱们到了地方,我起个大烟囱再加个盖让你住……”
我退了房间,走出招待所的大门。夏天天亮的早,虽然太阳还没出来,可是周遭的一切都已经笼罩在一种灰蒙蒙的光里了。月亮还高挂在天上,它身后的天空更像是一块大幕布,让我不禁想起了《楚门的世界》。
大家66续续的都出来了,到了门口都无一例外的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刘邦不满的嘟囔了一声:“小来这孙子,催命呢。”
我掏出地图看了一眼,记准了方向,带着大家出了村子的西门。
西门外就是一个小山包,几乎刚出了门它就顶在鼻子上,要是哪个孩子记不住开门见山这句话,带他来这里保准会深有体会。
我们折向北,绕过小山包,沿着一条被踩得露了黄土的小路,一直向岛的西边走去。
大家都无精打采的,谁也没有多余的精力说话,我们就这么鸦雀无声的走着,唯一的声音就是我们脚下的沙沙声。
熬夜通宵的那批玩家想必已经睡去,白班的玩家们还没有来,此时的平安岛,完全是一幅原始形态,拿着弓的低等兽人虚拉着弦向树木瞄准,海龟一样大的绿色青蛙在小河边无聊的攀爬着,尖嘴獠牙的狼头怪在远处逡巡,它们一会儿排成一个一字,一会儿排成一个人字……
左手边被小河环绕着的是法师的诞生地,什么什么魔法学院,这座威严的建筑法师们心目中的圣地现在向我们展示的是它的**,等过了一座吱咯吱咯响的小木桥,眼前的黄土路歪歪斜斜的指向大海,尽头是一片隐约的木制建筑。
“哥哥们,前面就是码头了,咱们马上就要……出徒了。”我想了半天也没好词儿,只得随口说了一个。
除了海瑞苏武还关注的张望了几眼,其他人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又低下了头,继续以半梦游的状态木然的走着,刘邦连眼皮都没抬,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我都听到了他的鼾声。
靠近海边,晨雾变的浓了,海风在这夏日的清早也显得过分的凉,刘备打了一个大喷嚏之后终于有点缓过来了的样子,如梦初醒的问我:“还没到古丁村呢?”
……又一个以为要走着去的?我昨天都喊了一个下午的船了他们不会都以为仅仅是因为我没见过船吧?我又不是撒哈拉来的——撒哈拉来的搞不好还见过海市蜃楼呢。
终于到了码头。这里的一切都是木头的。一大片木板连接成一个平台,以和脚下的土地一样的高度一直延伸到前面的海里,下面支撑它的是许多粗大的木桩。木台上居然还有一座小房子,很多四四方方的大木箱有序的堆放在各处,它们之间的空隙就是码头上的路。
入口处有一个只穿了一件小马甲和大裤衩的n那凉爽的打扮让我看了都替他冷,我上前去买船票,一千二一张,我连着两遍查点下了人数买了十张,如果小文子不来的话,我很乐于浪费掉这一千二百个金币。
等船的地方是码头的最外围,木板们在这里组成了一个T字形的平台,我们就站在最外边的这一横上,脚下就是深不可测的大海。这里离海平面怕有十几米高。
其实踏上码头的这一霎那我的喜悦就已经全部用完,剩下的只有惯性。我感觉我总是这样,小时候对某个玩具心仪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想象把玩的快感,当爸爸妈妈答应可以买给我的时候这种快乐就已经开始透支,拿到手后也只有梦想和现实重合了的一瞬喜悦,之后很可能就会被我束之高阁,尽管我还是很喜欢。反倒是时过境迁之后偶然再现积满灰尘的它们,反倒有一种和记忆重逢的惊喜,这时才能平静而欣赏的重新享受这个玩具。
或许人类都是这样吧?喜新厌旧才是我们整个社会得以前进的原动力——我觉得人类前进的动力都挺操蛋的。但是都以李煜那种心态活着也不是回事,都去享受精神世界了谁他妈去创造物质财富?也许这就是人类社会的两条腿吧?当一条腿在前边的时候,另一条腿也会再迈出去,就这样,我们就前进了?谁知道呢,这种问题轮不到我想——轮到我我也不想。闲的。
我回身望望这个我迫不及待要离开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它在雾中还是我在雾中,缥缥缈缈的,能看到的只有远山的轮廓。也不知道庭院和她的同学们都多少级了,何时才会在大6上再次相见。也不知道成非和鲨家帮他们又怎么样,鲨家帮能不能把俩老头的伙食费及时交给我。别了,平安岛。
手表响了。如云和小文子一起上来了子和刘邦他们如出一辙的一脸惺忪,朝我微微点了下头就站在那里闭着眼轻轻地晃。如云倒是神采奕奕,向几个醒着的人打了招呼,对着我微笑道:“阿来很早呀,精神头也很好。”
“嗯!”我也笑着说:“众人皆睡我独醒…….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笑过之后,我挨个的给他们船票:“都拿好了呀,要是出了事故会有赔偿金的……”
毫无预兆的,大船从浓雾中驶出,鸦雀无声的靠在了码头上,这一边没有船舷,甲板分毫不差的与码头持平,而且贴的天衣无缝。
我咋咋呼呼的说:“这也太糊弄事了吧?太空船对接也不能做到这么完美吧?就为了省那么一块板……”我用手比划着,“他们连这么不符合常识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跳板。”小文子迷迷糊糊摇摇晃晃的一边往船上走一边说,你说他为什么就不掉水里去呢?不过现在这种状态确实连根针都无法插进船舷和码头之间的空隙里去。
大家都摇摇晃晃的上了船,我像个导游一样维持秩序和清点人数:“大家都跟上,别掉队了也别掉海里去。朱哥!站住!再走就从那边掉海里啦!”
大家都上了船,坐下来背靠着桅杆——睡觉。
我强迫自己激动起来,围着船前后跑了一圈,却现一个人一个npnetbsp;---------------------------------------他是分割线----------------------------------
求票票求收藏,这小书虽然不咋地可是我写得很认真(我不是何必来这都几点了请大家力所能及的让我高兴一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