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缠绵的夜

  几人在夏子橙的满足,夏至的悲剧中吃完了饭。

  到了睡觉的时间,夏至见夏子橙和夏慊居然分房睡,十分猥琐以及胆大的对夏慊道“咳咳咳,哥,你,该不会是不行吧?奥!夏慊,你这个暴力狂!”

  说男人,特别是夏慊,‘不行’的人,不是智障,那大概就是脑残了吧?

  但是也不是没有效果,夏慊揍了夏至一顿之后,便十分霸道的抱起夏子橙就往自己的卧室走。某人也只是象征性的哼哼唧唧几声,真的非常不矜持。

  夏慊直接把夏子橙放在了浴缸里,打石膏的腿不能沾水,便只放了浅浅的水,隐隐约约能遮到腰部。

  “哥……"夏子橙衣服被热水泡湿,十分的难受。又感受着夏慊那火热的视线,脑袋便有些昏沉了起来。

  夏慊扯掉了衣服便跨入了浴缸,跪在他的身边。吻住他的唇,“嘘,别说话。”

  深吻入喉咙,甜蜜蚀骨。气氛变的火热,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很快夏子橙的衣物便安静的落在了预感之外,热水泡的他皮肤泛起淡淡的粉。

  夏子橙抱着夏慊的脖子,两人鼻子对鼻子,然后相识一笑,又抱在一起啃了起来。像在吃着水分充足的橙子,啃咬时又时不时的吮吸,但酸甜的果汁满溢之后,还是会从嘴角边滑落一些

  夏子橙呼吸十分的沉重,像跑了几公里的人急需要氧气和水分的不给。但他却微微推开夏慊“哥,如果还要换身体,就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夏慊果然停住了,夏子橙迷离的眼里染上了一层失落。

  夏慊却突然笑了起来,捏住夏子橙的脸颊,轻轻的扯了扯“都到这一步了,你以为,我还会介意?”

  夏慊抱紧夏子橙,火热的皮肤相贴,夏慊道“你能为了放下独占欲,忍受失落我为什么就不能为了你放下过去呢?昨晚,我想了一夜是我和他把你扯进了这个漩涡,我让你心甘情愿,全心全意的信任我但是我却没有照顾好你。”

  “我很明白啊,你不想换身体,只是想得到全部的我昨天,我看你虚弱的躺在那里,我想,其实,我也想拥有你的全部啊,我只要想到,你被别人触碰过,也会难受的抓狂啊。所以,不换就不换吧或许,其实我早已经习惯了这具身体里的人是你了呢。”

  “我明白的太晚,让你伤过心我也承认,我纠结,沉湎于过去,有些东西我未必能全部放下。但是,我会努力把全部的自己交给你你愿意要这样的我吗?”

  “别,别哭"夏慊感觉到背后落上了滚烫的泪水,有些手足无措。

  “哥……"夏子橙小声的叫道。

  “别说了,”夏慊捧着他的脸,吻去夏子橙睫毛上挂着的泪滴,又移到他已经被吻的微红的唇边,温柔道“我的心情,就用身体去感受吧”

  夏慊一脚跨出了浴缸,将夏子橙从浴缸里捞了出来,水滴瞬间湿透了夏慊的裤子。夏子橙搂着夏慊的脖子,羞涩的将头埋在脖颈里。

  和他紧贴的脸能感觉到夏慊身上的滚烫,还有那脖颈的血脉,似乎也一突一突的跳得格外的强烈。这人,是在紧张吧?

  头顶上传来夏慊的几声轻笑,似乎是在轻笑夏子橙的紧张,又似乎只是想要缓解他自己的紧张。不知为何,夏子橙突然就不紧张了,被爱与温暖包裹着的心,只盛满温馨的平静和期待。

  顾着夏子橙受伤的腿,夏慊并未将他放在床上,便只身压了上去,来不及擦干的水流,就让渐渐滚烫的体温去蒸发。

  抓着彼此的头发,交换着深深的吻,在相濡以沫中感受身上、身下之人的热情。脖子处的皮肤被吸允,像小小的火罐,紧紧的黏上皮肤,拔开之后,一声清脆又暧昧的声响之后,皮肤便留下了种种红痕。

  微微的疼痛中,带着不可抑制的微小电流,让神经从脚趾紧绷到脑部,然后意乱神迷,然后终于控制不住似的宣泄于口中,放声用暧昧的喘息倾诉一种将满足却有始终不够的舒服与难耐。

  更多的还是难耐。

  夏子橙的手指在夏慊肌理分明的背部跳跃,像在以此为琴,正弹奏出一曲缠绵的乐章。

  终于不再忍耐,黑色的西装裤从空中飞出,落在白色的毛绒地毯上,似乎正望着床上,那起起伏伏的一坨。夏慊的肩膀上的挂着的石膏在上下颤动,高低起伏,时快时慢,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音调,终究还是惊飞了想在窗外驻足停歇的飞鸟。

  月光倾泻似水流,眼前激烈让人忆起曾见过的砸糍粑的情景。

  新鲜出锅的,柔软白嫩的糯米在木槌的砸击之下,渐渐和汁液融在一起。那木槌,起起落落,时快时慢,时重时轻。重重的砸下之时,平稳的语调激变的尖锐,而那木槌也似乎要将这石墨砸穿,贯插其中,无法拔出轻时,又像木槌留恋着糯米团子的清香,深埋其中,温柔感受。

  在几小时的辛苦之后,雪白的糯米终于成了鲜美可口的糯米团,洒上一些豆粉,就成了让人迷恋的糍粑。

  宴席散尽,空留下一室的凌乱,周围又恢复了平静,偶尔从不知名的地方传来几声鸟叫。似乎在迎接即将来的光明,然后飞向下一个栖息点。

  室内的灯光亮了起来。

  夏慊抱着‘奄奄一息’的夏子橙进了浴室,然后只身出来扯掉湿透了的床被,换上干净柔软的被子,又将人抱了回来。而,夏子橙已经无知无觉的昏睡。

  夏慊坐着床头,神清气爽,含着殄足的笑容吸尽一支烟,才关了灯,抱着人甜蜜的睡下。

  太阳高照,夏子橙晤的一声,睁开双眼,身上散架似的疼。

  穿着西装走了进来,见人醒了立刻迎了过去,在额头留下亲吻,微微戏谑道“感受到了吗?”

  经夏慊这么一问,那滚烫的温度好像又涌了上来,夏子橙立刻拉起被子,蒙住脸。夏慊的心情……在一晚上的激烈热辣中,夏子橙想必是感受的很清楚了吧?

  夏慊失笑,将某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刮刮他的鼻子“想把自己闷死么?”

  夏慊扶着夏子橙坐了起来,理顺被他睡得起飞的头发。夏子橙见夏慊穿着齐整的样子,有些不满的问“你要去工作?”

  哼,把别人折腾得起不来床,自己还打算神清气爽的去工作?

  “我这是工作回来了,懒虫,都12点了”夏慊也不想去工作啊,但是那些人的事情不得不去处理。还好,这人直到自己回来了才醒。

  “这怪谁啊"夏子橙低下头,不满的控诉道。

  “好好好,是我不好。腰很疼么,能下床吗?”夏慊揉揉夏子橙的腰,某人顺势靠在夏慊的怀里,耍赖道“我累啊,不想走路”

  “好,我抱你啊”夏慊抱字咬的格外的缠绵,很正常的话变得极其的暧昧。

  “啧啧啧,你们要这个那个,能不能等天黑啊!”夏至在楼下等两人下来吃饭,等得头发都白了还不见人,只好走了上来催。这一看,两人又卿卿我我的,真是闪瞎双眼。

  “下次记得敲门”夏慊冷冷的甩给夏至一个眼神,抱着夏子橙进浴室洗漱。

  被无视的彻底的夏至嘴角一抽,哼得一声重重的甩上了门。回到楼下,管家已经将菜收起,打算等楼上的二人下来了再端出来……夏至很惆怅,他在这个家,真的是一点地位也没有了。

  百无聊赖之际,夏至打开了似乎几百年都没有接触过的电视机,同样是几百年未变的新闻频道。屏幕的左上角印着一张巨大的黑白照片,夏至惊得手一抖,遥控器便摔到了地上。

  “今早凌晨6点,晨跑的x先生在百花别墅区的附近的小道上发现一具男尸,一枪毙命,死者是皇朝律师事务所的知名律师,警方初步断定是仇杀,并且已经锁定了几个嫌疑人。事态如何发展,本台将持续跟进”

  夏慊下了楼,就见夏至脸色凝重的关闭了电视机。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夏慊将夏子橙安置在饭桌前,问夏至

  “哥,你的25岁生日快到了吧?”夏至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道

  夏慊点点头“怎么了,和我生日有关?”夏慊也注意到了事情似乎不简单

  “到你25岁那天,我的股份便会全权转到你的名下但是,”夏至顿了顿道“我的委托律师,就在今早6点被枪杀了,一枪毙命”

  “什么律师?”夏子橙见两人脸色都凝重了起来,插嘴道

  “我死前将手中的股份委托给王律师,但是今早他被杀害了。恐怕,这股份不知道要转给谁了。”夏至没想瞒着夏子橙,便解释道

  “那怎么办?”夏子橙问

  夏慊拍拍他的头“别担心,这些事情有我呢。先吃饭吧”

  夏子橙还想问,正巧管家端上了香喷喷的饭菜,夏子橙立刻便被这饭菜给吸引了注意力,认真的喝着夏慊给他盛的汤,十分的无忧无虑,反而是对面的夏至颇有些食不下咽的样子。

  “哥,你难道就这么放任不管,什么也不做?”书房,夏至紧张的问

  “不要急,不能打草惊蛇。”夏慊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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